宇宙萬有的一切活動是動態,太陽、月亮、萬物都在動。這個世界如果不動就毀了、空了。我們認為這是死亡了,其實不是死亡,死亡仍是一個動態。世界上有沒有一個真正的靜止狀態呢?沒有。
從物理、生理,還是思想等方麵看,沒有完全的靜態。靜態,是一種緩慢的動態,一種延長的現象。如果學物理學、哲學、或其他科學,就很容易懂這個道理。
所以,靜是個很難得的東西。宇宙萬物,如我們吃的水果、糧食,觀賞的花木,都是靜態的生長。靜態是生命功能的一種狀態。
換句話說,能源從哪裏來的?是從靜態來的,從空來的。為什麽我們忙碌到夜裏就要睡覺呢?因為人也需要靜態。腦筋不休息是不行的。
以前的宗教,人跪在那裏禱告一下,或者坐在那裏,心裏寧靜一會兒,煩惱就解除了。再譬如人生病了,必須要去醫院。不是醫院的醫生用藥物把你治好,而是靠你自己休息過來的,藥物隻是一種幫助。這些道理,都說明靜態的重要。
這個原理,中國幾千年前就有個人,講的非常清楚。他就是道家的老子。
老子說:“萬物芸芸,各歸其根。歸根曰靜,靜曰複命。”意思是說,根是萬物生命的來源,回歸根才是靜,能靜才回歸生命。這就是講靜態的重要。
可是,人的生命常常忘記了靜,反而盡量用動態去消耗自己。如果全世界的人類都拚命消耗能源,能源全消耗完,人類也就滅亡了。
我以前帶兵、帶學生的時候,有三個很好的處罰辦法。
第一個辦法,不是罵人也不是打人。隻要叫他兩手各拿一張報紙,手平伸起來立正,站一個小時。那很痛苦啊,你們可以試試看。第二個辦法,三天不準說一句話。也很痛苦。還有一個辦法更嚴重,把他丟到一個非常空曠的山野,什麽東西都沒有,那更痛苦。
可是,理解了靜的道理以後,這三個痛苦會變成最大的享受。把腦筋靜下來,思想情緒完全靜下來。一切的智能,如果不是在靜態中,是發揮不起來的。
老子告訴我們道家的修養方法,有八個字:“專氣致柔,能嬰兒乎。”把自己的身體活動的功能寧靜下來,完全恢複到嬰兒的狀態,腦筋是清楚的,是快樂的。
打坐是學靜態最好的一個根本辦法
譬如一杯水,亂攪動的時候,是看不清楚的,沉澱下來就能看透了。打坐是口頭稱謂,實際叫坐禪,也叫正思維修,還有行禪、住禪、臥禪等稱謂。打坐不必是照釋迦牟尼佛一樣盤腿打坐,全世界歸納起來打坐的姿勢大概有90多種。諸位沒有注意到這門學問,你現在到印度去看,有人站著伸出一隻手30年不動。印度有很多人這樣一個姿勢站著,幾十年不動。
靜涵蓋了很多無窮的力量。我要大家學靜的功夫,最高的境界,就是反省觀照自己,乃至不加任何判斷的觀照自己。
我們一個思想發動,產生了多少痛苦煩惱?古今中外幾乎沒有一個人能講得清楚。但有一個人講清楚了,就是我們的老師釋迦牟尼。
他說人的思想一動,一彈指之間就有960次轉動,一晝一夜,我們的思想轉了13億轉,剛好是我們中國的人口數。這不是他隨便講的。
現在的心理學、醫學,還沒有研究到這樣的程度。這樣東想西想,就是浪費精神,浪費生命。
老子講的,生命的根本是在寧靜中恢複的。我可以告訴大家,靜態到了極點,能知過去、現在、未來,就有了預知能力。但是有一個條件,要真的在靜的狀態,那時所有的快樂痛苦都忘了,沒有了身體,人和宇宙合一了。
但是,真的能夠靜,有先知、有神通的很少,多半是假的。
大家都有做事的經驗:有時候處理一件複雜困難的事。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自己的思想說,這樣做可以解決問題,這就是靜態的作用。所以你要處理複雜困難的事,一定先要靜下心來什麽都不想。你越想就越是把自己的腦子轉了起來,所有的神經都轉起來,最後不死即病。
既然靜有那麽大的功效,但是我們修養的人,包括宗教家都做不到,為什麽?這就是物理生理的作用,物理的世界是沒有靜的,一切都是動的。我們看一座山,似乎山沒有動。其實山在動,他在長大,有時瘦有時胖,它還在移動,也在呼吸。植物也是這樣,都是動態,整個大地都在動。
但是生命的真正能源來自寧靜,現在的大科學家知道一點。
譬如肝不大健康的人,脾氣很大,或者很內向,或者很悲觀。這樣的情緒影響下,使人靜不下來。胃裏的東西多了,人就懶得用思想,尤其是“酒足飯飽”時。但是,這不是靜,實際上那是心裏最動亂的時候,動亂的沒辦法,裏麵都是動態。
真的靜態,是身心徹底寧靜下來,沒有思想,但不是睡眠。身體絕對健康,才達得到這種程度。當你想靜下來卻覺得思想很亂,尤其是年紀大的人就要注意,你可能已經進入病態的狀況了。
南師的名聲太大了,大慨有些人忌妒吧。
地藏論壇
拯救中國文化不能靠南懷瑾
——
通天教主,一代宗師南懷瑾先生,多少人崇拜啊,號稱國學大師,開悟者,皇帝轉世,菩薩佛,真叫有智慧的稱號。
1.一個成就者,是恥於自說開悟,更不要說自己得某某佛爺灌頂,授於上師位的證明文書,說明白些,無非是為自己欺騙眾生標上一個佛的標簽。
南大師書出的多,出道也早,軍政教都混的來,同天教主的名分真不淺,單看他遍布各地的毫宅以及南先生身邊的女人,就不難知道。女人,是南某修道失敗後最大追求,南大師名利地位金錢上師佛陀位都有了,怎麽能少的了三宮六院啊。漂亮的有氣質的有錢有地位的女人,哪個不是痛苦眾生,哪個不想解脫?要解脫找誰啊?名滿天下的南大師能說會道還賣道,機鋒手段折騰幾個女人都是末等功夫。南門內圈全是他自己占有的女人做主,其次是與女人有關聯的被洗腦的門徒,外圍是誰也不知道內幕的信徒、仰慕者,拜訪者,這些都是玩弄權謀的必要。占有幾個女人,對大師來講太小意思,大師不上如來坐,就是為了度盡天下名媛淑女,被南霸占灌頂洗腦的女人,第一修行就是在爭風吃醋中立足,看誰能飽嚐大師的甘露。被南某灌了頂,嚐了淫欲修行的甘露,各個捧場鬥嫉,一身大師氣,了不起啊,皇帝的妃子,心態能和平常人一樣嗎。本質上,南大師宣揚的就是大貪成佛,淫欲成就,世界上淫欲的書沒有他不修不看的,這叫正人用邪法,邪法亦成正。70年代南大師在台北與內密女弟子首次公開宣講(包括比丘尼)薩迦的雙身大法—大乘要道密集之雙身卷,對外弟子,嬉笑怒罵,假以錐擊三要尊為上師,什麽禪宗手段,那是唬外行的,天下又有幾個真正禪門高手??不入道的禪宗手段完全是賣道手段和幌子,用來給他自己擺設用的,所謂廈門禪七,看看網上流行的就知道,大師一身瑣碎氣,滿口江湖話,東拉西扯,講的根本沒禪,事實證明,他的所謂的那點禪,在他傍付星雲大師之後,基本宣告破產,不過到大陸來賣弄還可以。
南大師最初起家,是完全靠了星雲大師的支持,陽明山道場是星雲大師的道場,當時南懷瑾窮圖末路,賣書為生,生意失敗,人生渺茫,這使得他明白不當大師這輩子是沒辦法解脫的了,當時還算認真寫書,一本《禪海蠡測》算他自己動手寫作,在當時算的上有本人門的書看,就憑此書,南招攬了第一批弟子,此時腿子工夫真好賣弄,被這些個人弄的神通廣大,要知道,南大師那腿子,也完全是糊弄外行的,不信你隨便找個在禪堂住過的小和尚和他比比;此時,南正好收了一批女弟子,因為賣弄功夫,引來星雲大師的幾個女弟子,主要還是幾個出家眾,女人,往往就是這樣,她越崇拜一個人就越不明就裏,於是乎,介紹了很多星雲大師的關係來跟隨南學禪,南自然很重視,於是大開講壇,除了軍政之外,當然已經收了幾個貼心女弟子,如至今不嫁的李某,飽受委屈的張某等等,至於金錢,全部是幾個女眾,特別是出家眾拿出所有的錢來支持他的,所以,南還是能夠容忍女出家眾,後期變態就不提了,此一時,南的事業名氣上升初始,南還故做謙虛,尊敬星雲大和尚,後來名氣很大,南開始講權謀,因為高官都是很聰明的,天天禪是不能帶給他們任何現實利益,同樣也不能帶給南的現實利益,南開始宣講中國文化,特別開始講究謀略,這些無非是為了迎合老蔣反攻大陸的思想而做的附庸,目的就是為了籠住那幾個高官,這個謀略講起來好講,自己也要用啊,所以就如同伐淪攻一樣天天開班,不同的是開給國民黨的高官,謀略在其中,不過可以知道,在大陸感如此早就被關進牛棚了,毛澤東先生是專門對付這些江湖騙子的,老蔣反而敗在這些騙子受裏,毛澤東先生的智慧為什麽讚同魯迅,為什麽也一樣禮加粱溯銘,那是人家有真功夫,毛的眼睛還是一看就知道誰是江湖牛鬼,百年中國,能真號稱國學大師的,也就是被毛澤東先生認可的那幾個如馬一浮,粱溯銘,等幾個人了,現在的大師,牛頭不如。
南此時刻意出版正統謀略全書,收羅各種謀略術共出版50本,專供國民黨高官用,相信現在他也不提,大家也就基本看不到這些謀略問題。南的名氣漸漸大起來,就如同大陸前些年氣功熱時大師出山的做法基本一樣了。時,星雲大師坐下一個上首弟子,號首愚法師,聞南大師之名前來投奔,南喜出望外,即時收來做廣告大用,星雲大師忍辱功夫再好,也忍不住發難,收回陽明山精舍,令首愚回門,哪知被南扣住,委以重任,南羽翼已經豐滿,可以完全不理會星雲大師,星雲隻能吃啞巴虧,兩人遂翻臉,南是很霸道的,土匪出身,沒有霸氣就不對了,霸名霸利霸女人,他的謀略大全。要知道,想出名,先開路上層,路已經開好,名氣已經大了,金錢自然如同流水而來。名利來了之後就要女人,南大師向來崇拜雙修,苦難之時無處下手,但是還要研究不輟,今名利已就,女人正好用,南就拿出道家的房中術權且充做密宗的雙身,看官不要不信,南根本沒有資格修習雙身法,雙身法首先要師承,他沒有老師教;雙身法要起碼閉關1000天,氣脈要得到驗證,他沒有;雙身法隻用來證入空性,數次和固定佛母,而他恨不得日日修,夜夜修,年年修,每個好女人都跟他修;南號稱遍學4派密宗,最後弄出個準提別傳,是真沒學到還是不屑去學,不用辯解,反正他的雙身=道家房中術+禪宗名分+密宗形式+佛學名相=我幫你們每個人解脫。名利權色接下來就是離婚,南的夫人實在忍受不了,攜子遠走美國。此後,先期弟子前後離開,創辦老古文化、事業有限公司的古先生受不了南大師玩弄他的女人,將南賴以出名的老古出版社轉交南,匆匆找個女人結婚另謀生路。
包桌立,一個瘋子老美,玩弄女人的專家,聽聞有南一號人物,立刻遠來投奔門下,南也樂得接受,國學到這裏可恥吧,要用了老外證明自己是國學大師,你情我原,互相吹捧,包之名為南之所賜,專在國外幫南揚名,更重要的是南喜歡看了解國外世界各地性風俗,性圖片,性方法,性修煉,包就是他的專職收羅者,都是各懷鬼胎,你幫我揚名,我幫你立萬,兩個大師淌混水,摸魚摸女人各隧其願。
最初輔佐南某的李某學生,一輩子不想結婚,把生命和癡情壓在了南的灌頂成佛上,結果被新寵幸的女弟子打倒在地,為安扶眾女,南丟給她30萬美金給他在香港買棟房子打發。這個花心"佛"貪大,幾個幾十個女人玩不夠的:玩一個不夠,還要同時玩2個,玩2個不夠還要同時玩3個,玩夠了不刺激,底下弟子眼熱,幹脆賜給弟子玩,那個車禍死掉的朱博士,死於是焉,他喜歡什麽,專門喜歡研究道家雙修,偏偏賜給他的女人不喜歡他的尊容,可憐的朱博士。
大陸,才女采女真多,崇拜的不得了,大師如魚得水,恨不得天天參歡喜佛,女管家管不住啊,望女興歎!不信你去試試,如果你是個普通女人,見南某,打消念頭吧沒才沒貌沒品味沒有高學曆就仰望吧,有了怎麽樣,考察崇拜度,時機有了偷偷灌頂,各種姿勢灌你一番,采補一番,別看八十幾高齡,越年輕漂亮有悟性更愛,活兒歲勉強,采氣采心采神還是經驗豐富,畢竟200多個的經曆啊。灌你自己心知獨明就好,秘密啊,不能說啊,說了要下地獄的啊,女人就是難管理,不聽話的泄露秘密打入冷宮,洗心革麵,思非去吧,好好反省反省。
南不敢去終南山,他深有忌諱,終南者,大師終結的地方,終南山的護法不會放過他,偏偏他又逃脫不了終南山,於是對終南出來的花心小和尚本--大師,寵愛有加,相互利用有餘,你們佛協不敢收留,我敢利用,用本大師來招攬廟港禪堂生意,再一甩手,發配他走人。畢竟,利用就是利用。
南身邊的人多少都受惠南的名氣,雙修也罷,采補也罷,名利也罷,使得這些個盲目的學佛者以為靠近了南都得道升天了,於是做南的紅人或者坐上客,成了大家互相利用滿足虛榮的大嬰粟,儼然成了各路權威,什麽真吾大師,師姐大師,師妹大師,思非大師,等等。真吾大師就不用說了,是南後期的後宮掌管者,也是一個癡心的替罪羊和幫凶;思非大師,一個女博士,南的極度崇拜者,在南丟給他老公1萬元學醫後,直接被南占有修雙身,思非以此為榮,迅速拋棄老公離婚,冀望日夜伺候南,南怎麽隻能玩一個女人呢,思非大師隻得跟真吾大師一樣容忍更多女人.電影圈子裏的一切都在這裏重新演繹,隻不過老板換成了南懷瑾,女主角明星換成了不斷被南寵幸的修道者崇拜者,因為南一玩弄那個女人,哪個女人馬上成了圈子裏的大師。
大師嘛,嘴上一套,做的一套,書上另一套,床上還有套,就憑這個闖江湖呢。供養我金錢美女黃色笑話還有崇拜,金錢雖好騙之有道,美女可人,誘之有方,黃色笑話,頤養我天年,一個老魔頭,遊戲人生必備手段。
蕭天石先生評價南先生:玄同子,號禪宗大德,學密宗雙身,又精於道家房中之術,猶於嫻熟道家東派陰陽之術及房中之術。
內行知道,東派流於後世,清有傅金輇一輩,全部是泥水丹法,專事采補,采補一事,道業免談,對老樹嫩枝,補充老年肉體卻有幫助,長沙之葉德輝、成都之劉文彩、佛學家謝無量,等等,都是專事采補,這是那個時代,皆因慈禧太後要長生,妖風四起,遍地流行,湮沒了真正道學,這些個人哪個不學?這段曆史叫近代中國房中采補史。大師要戀戰房中術,是佛行非淫行,所以那個西方人還稱我南大師是東方性學大師。
大凡習禪宗,轉而學習密宗雙身,再轉到道家陰陽之術,就是那些大師級修行人的路線,印光大師就是批判這些個“大師”的啊。你以為大師的看家本領在哪?
2。金溫鐵路。不知道的以為是個大功德,知道的真是不恥,仁義誠信毫無可言,無非是南玩弄的一個把戲,通過這些不實際的吵做,我們可以給南某封一個地下黑廣告公司的黑老大,不信你去問問那個侯博士,你自己可以親自打電話詢問。
3.關於蘇州廟港的別墅,之所以說別墅,是因為它不是道場卻假藉道場的名義,說是為文化服務,不如說是變相的家族產業,那個地方的性質,完全是私人私營,是幾個人的利益集團,外假文化之名義,那你會說那是南自己的錢,慷慨為文化,果真如此就好了,南那幾本旁通別裁,能賣幾個錢,不過賣名聲而已,可憐了香港一個基金會的吵做,把這麽一大筆信善的400萬美金全部投到了這麽個私利集團,400萬美金的善款可以幹些什麽?支援文化讚助文化才花了幾個錢,對文化的投入移花接木,用別人的錢換自己的名聲,其中的好處,我相信普通商人絕對沒辦法想到.借文化斂錢,藉錢做廣告,天下除了職業政客,就是這些手段了。
手段號稱大師了,不愧是"大師",為文化也罷,這個別墅,其實倒落實了他教主和皇帝的野心,說當教主,立足上海,外引內接,收攏逐漸迷信者入苟巢盤腿打坐,嘻笑怒罵,這是他的理想,也是我混飯吃的正招.要當皇帝,平地高樓,極盡豪華奢侈,如同皇宮,那三宮六院總得有個盼頭啊,第一等人是我做,薄帝王將相而不為,因為他們沒有我自在,第一等美女我享受,什麽名媛淑女博士教授任我挑選,比那三叩九拜好玩弄很多,第一等名號我來得,你們看你們那些修行人,哪個有我的財色名食睡,我這個叫皇帝式的富貴修行,想嗎,引經據典,旁通別裁,你們誰侃過我?晚上翻翻書,轉手就是道,我的賣道功夫天下一流,天下被我一網收盡,這種美事,非我還誰?3年童子功,飽讀詩書,;3年土匪,霸氣燒天;3年和尚目無天下;3個月茅蓬,自欺欺人;玩弄權謀;一輩子江湖,害道一生。
至於密宗,說白了,就是空性和禦女的問題,空性之學,究其理之深,未見的勝於顯教,而就其事來說,無非是方便為究竟,方便以慈悲為本,這一切都建立在空性實相的基礎上,空性見,縱你翻遍密宗經典,不出花嚴法華,其方便法不過是助道品。密宗之秘密,除了用女人,其他皆可公開,而用女人之方便,原本密宗是相當嚴格的,不要說觀想成佛這個最低級的方法,就空性實相來說又有幾個人證到??章嘉國師,理事行證足至阿羅汗果,未見他用女人助道,法尊巨讚無不通曉雙身之道,未聞其淫穢之行。民國以來,凡涉禦女雙修者,除卻貢祖諾佛之外,哪個堪破空性、慈悲、方便。佛話都會說、佛事都會做、名氣都很大、貪欲比誰都大。
非講道者有道,非講法者有法,非有名者有其實,非有個合格的上師位就可以禦女雙修,退而論,密宗禦女之術確實比不上道家之高明,道家之精交氣交神交亦隻小道,非我中華民族道統之大道,學道密者皆心知肚明,密宗之禦女隻為用合道之女來轉相似空性為實相空性,且皆在壯年工夫行證具足的情況下,不過五女。密宗之禦女,道家之用女、房中家之采女,外私相通本質卻異,密宗借之以證實相人法之空,色法為其次;道家合女過夫妻之樂,卻無交歡之實,淺者唯及於心,深者兼被於形,形神俱妙,為其宗旨;而房中之禦女,無非享受女性高潮之貢獻,采陰補陽頤養衰老之色身,逾老越行之,老陽采少陰,皇帝時代的流毒,文人士大夫的假道學,文化之偏頗暗道。今之大德,貌似盡得真傳,口若玄河,筆若潑墨,外造名孔子,密行似妖道(奉行 正人行邪法,邪法亦成正者之典型),佛行學維摩,自比肩諸聖,好比做雍正,廣行天下賣道賣政治賣文化之事,滿肚子男盜女娼,從壯年至暮年引誘女人搞雙修越搞越烈,此之謂文化大師,禪宗大師,國學大師。
單就雙運,密宗用女人非常嚴格,見行證經過數十年專修,有相當證量,師父觀其根器,或走解脫道清淨成就,或走方便道雙身成就,走方便道者,由上師擇一具德女子,弟子獻於上師,上師與女子行和合之事,就高潮大樂產生之明點,吩咐弟子服食,令弟子生起空樂覺受,再交付此女與弟子雙修,上師時刻指點,此一女子既是佛母,非常女可比,女子將上師之雙修空樂融於弟子之雙修奉獻中,弟子刹那體認空樂,此空樂僅相似假像,故需舍棄,令弟子漸次進入死位光明,由死位光明再經上師指認義光明空樂解脫,待經空樂實證至空明,全賴上師於生死迷途中救拔,到空明方敢有色界事,未證入色界,相似空無從轉化色身,此時再用女來轉欲界色身方有道路,此女亦非凡品,證悟自不在話下.故需具德上師借一瑜迦女使弟子入空樂光明之實相,次女亦有相當證量,後,再行閉關隱秘修行,做五菩賢行,化去我法之執著,當然籍五空行秘密瑜迦女,更非凡女.凡雙身成就者,度人方便有其定量,凡所交接之女子必可證果,出光明、心慈悲、具一切母德智慧,色身定轉。不若此,盡壞道之人,縱你再多世間功德,借不抵莫大惡罪,不得超拔。今之大師,見未撤,行未到,未經上師許可,未感得天妃助道,廣行和合之事,名之為灌頂、開悟、同修共證,從壯至暮年,專度女人,凡有姿色品位者,尿道感來,大修特修,未聞有悟者有德者。常被招幸者,罩在個人崇拜的光環下,焉然一派大師,談玄說秒,談氣說脈,然離道逾遠,心下不免慌張,又脫不開淫窟魔網,悲哉!
經示,凡一真師現世,必千倍假師。將房中鳥道之邪法,鑄以所謂之見地,灌以上師之名位、假借佛學之名詞,放之文化之大旗,廣行帝王之淫逸,前有古人後有來者,名之曰:文化之集大成者。嗚呼!
大家都在談密宗,談道,談文化,不論旁通別裁,不論正心還是別有用心,都認為都以為自己是正知正見,此唯證乃知,唯曆史天地可做裁決,不如此,你入世如孔子,出世過釋迦,隱逸如老子,犧牲如耶蘇,方可堪稱出世入世兩全、搶男霸女色空不二,玩弄宗教政治文化於掌股,立教一代宗師。如此,汝可真聖人、救世之明燈,萬世之楷模。如是,方堪,薄帝王將相為小事,踏破毗盧頂上行之能事。不如此,害道一生,禍害三代,誹謗不能替代,懺悔不能消業!
社會的進步並非去空談塑造什麽聖人,而是現實地給大家一個和諧的社會,幸福的生活才是真正佛法的用處,不要拿古書上的聖人來高估今天的"聖人"垃圾。
如今的文化,看似一派複蘇景象,卻依然是泡沫,文化的真東西沒有多少。南懷瑾先生是反對婚姻的,認為婚姻沒有意義,她找女人搞雙修,公開說是為了幫助女人,幫助他們認識性,以至於需要這些女人感謝他。南先生的學問我們不得不佩服,但是致命的是每個地方都不精到。國學並未開創一派氣象,也從不嚴謹治學,一切都是他信口說來,考證起來著實有不少問題;又說他的道家學問,台灣的老一批很清楚,比那個蕭天石先生差太多了,蕭先生為人學問都很嚴謹,不搞雙修,南先生說的道家的東西,以至於他最得意的秘密,也就是道家陰陽雙修那玩意,高不出道家東派傅金詮那一套,什麽九九之法,吸提之術,過關宴心等等,道家有個很重要的標準,就是不論是單是雙,起碼要功夫做到發白轉黑,齒落重生,說的再好聽做不到,也就是欺騙自他,南先生那一頭白發一嘴假牙,是沒有指望還得先天的;說密宗說禪宗,我就更不想多說了,南先生自稱教外別傳,既非禪宗也非密宗,搞一個準提別傳,不知道他這個別傳從哪來的?未見他如理如法閉關三年千日修貢噶佛爺的法,也未知維摩精舍坐禪誰來印證,也未知道家起碼的清淨獨修九轉之丹,一本靜坐修道,無非拚湊道家密宗的粗淺個別體驗,先聲奪人,充其量是廣告效應。雖然以文化大師國學大師的名義出現,但是從未聽聞到一個國學大師的操守,也沒有真正在國學上為世人留點有用的東西,講國學,更多講的是他的那套神秘主義,氣脈修煉,除開這些個,什麽都沒有;講修煉,也還是氣脈,無奈這些是他雙修的功夫,考察人可用,擺起上師架子,背靠準提菩薩的大像,白發打上摩絲,穿起個考究的馬褂,坐在從全國各地精選來的龍床上,曰,我是上師我是準提觀想我就是觀想準提菩薩。教人打坐,或念佛或念咒或參禪,收人卻是錐擊三要,修法卻依準提,女弟子當然全部雙修別傳。要風有風,要雨有雨,名之由來啊。雙修這個問題,我看不是不能問難,真理要經的起考驗,真修行,即使有條件雙修也得對得起女人,今天一個明天一個一個接一個,忙的不迭,糾纏的不清,還好有名分學問名氣權謀壓著,沒有人願意脫離這個“饅頭”,那個要出人命的。
道貌岸然,口出聖言,底下男女的事最為核心,戒律?我不知道他有什麽戒律,唯一一條大戒律是唯我所用,不許泄露。南大師可惜了那個聰明,正如他自己說的,外麵掛簾子,裏麵什麽都幹。狡詰狂妄口無遮攔權謀陰險不擇手段貪欲,就是外麵掛維摩佛牌子的裏麵,他認為他超越了密宗道家國學,他也不知道他這個佛已經高到哪裏去了,總之,名高利大美女眾多,佛來不也可以這樣示現嗎?一套密宗係統的建立,是有嚴謹修煉體係和實踐檢驗的,他的本身是佛教中最精華的體現所在,可以將這些手段當作自己是上師是佛的狂妄自大,雙修,被責難也無可厚非,修行不容易,那些老老實實從最低級的做起,做好了生命的責任,使得大家都快樂,十善道業才是最大的上師,佛是立了個相給我們,所謂像法時代,連個相都沒有立,基礎的人性都喪失了,基本的戒律也沒有了,長年的閉關行證也沒有,滿天下的佛菩薩,倒不如去拜拜一個老實念佛的鄉村老太太。越沒修到的越要名之曰佛,佛之上的維摩佛,看厭了大師橫行的鬧劇,還是正視你自己生命中最不欺最真實的人生吧,老實念佛,不要好高婺遠,那是你基本起用的信仰和自救之路。
我們今天的國學,到了靠南大師才能拯救的地步嗎?
文/許俊榮(台灣)
對於一般學生來說,南懷瑾是個思想大師;但是,對於李登輝而言,南懷瑾可以說是幸致權位,底定江山的“國師”。然而,在兩岸密使事件中,李登輝與蘇誌誠兩人,卻聯手起來玩弄南懷瑾。在外表上,南懷瑾是一個瘦小、不起眼的老人,而他長年穿著的那一襲長衫,則很有可能被成長於民國七十年代以後的人認為是一個活得太久、落伍的、舊時代的人物。
可是,在他看起來小小的腦袋裏,卻裝載著令無數達官顯要爭相拜求的學問。民國七十年代以前,作為一個上流社會的人物,如果沒有機會拜入南懷瑾門下聽課;抑或者沒有讀過幾本南懷瑾的著作,內心之中多少會有些不安。所以,在他引起蔣經國不悅,被迫遠走美國之前,他的門生遍及政壇紅人,如王升、馬紀壯、劉安琪,和青年知識分子,如蘇誌誠、鄭淑敏、尹衍梁。毫無國學根基的李登輝,透過蘇誌誠的關係,也與南懷瑾扯上了一些淵源。在蔣經國選擇接班人的關鍵時刻,更由於南懷瑾的幾句話,使李登輝在眾人的詫異聲中,擊敗丘創煥與林洋港,脫穎而出。
後來,李登輝並因為南懷瑾提供的三條妙計,順利繼任,穩穩掌權。對於一般學生而言,南懷瑾是一個拜求學問的老師;但是,對於李登輝而言,南懷瑾則是求索大計的“國師”。也正因為如此,才會牽扯出日後李登輝派遣蘇誌誠、鄭淑敏扮演密使,透過南懷瑾的穿針引線,多次與中共代表密談的事件。
這些往事,對於許多讀者來說,個中的秘辛,並不是那麽容易理解,因此,有必要從南懷瑾這個人說起。
南懷瑾是浙江溫州人,孩提時代,在閭裏師塾裏,就因廣泛涉略經史子集,而有神童美名。
青年時期,適逢抗戰,南懷瑾從大學肄業,投身軍旅,並輾轉進入成都中央軍校擔任教官。期間,他遇見了袁煥仙,對於他的學問極為傾心,正式拜他為師。
在袁煥仙的影響之下,南懷瑾開始鑽研佛學,並於抗戰晚期,進入峨嵋山閉關三年,取名通禪,遍覽大藏佛書。一九四七年,南懷瑾進入西藏,參訪密宗上師。並經由黃、白、紅、花諸教上師印證為密宗上師。因其過人的領悟力與專注的精神,幾年之間,南懷瑾已成為顯密皆通,定慧雙修的大師。加上他原本已有的儒、道兩家的學問,以及當時流行的西方顯學,南懷瑾堪稱是一個少見的學問家。
一九四九年遷台後,南懷瑾曾經做過生意,但是他的學問並未替他在商場上帶來好運。體認到自己無法作為一個儒商之後,南懷瑾還是回到了他的學問天地。跟以前不同的是,他開始以教學相長的形式做學問,在台灣航聯主席楊管北家中的奇岩精舍開班授課,一方麵教授學生;一方麵也能繼續精進自己的學問。當時,奇岩精舍的學生,有何應欽、顧祝同、蔣鼎文等知名將領。授課的內容,主要是中國傳統經典,另外還安排了一些武術課程,以供學生們養身。
一九六三年,在好友也就是中國文化學院創辦人張其昀的力邀下,開始到文化學院博士班擔任教授;不久後,政治大學也請他任教。
南懷瑾博古通今、旁征博引與深入淺出的授課風格,對台灣思想界的影響越來越大。當時,熊十力、牟宗三、黎東方等大師的學問,也許並不下於南懷瑾,但他們講課,似乎沒有南懷瑾的魅力。
聞風而至拜南懷瑾為師求學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多數還是黨政軍各界的名人。例如,總政戰部主任王升、總統府秘書長馬紀壯、陸軍一級上將劉安琪、調查局長阮成章,海軍上將催之道、海軍總司令部政戰部主任蕭政之中將等,都以拜入南懷瑾門下為尚。
除了名流權貴外,南懷瑾也有一個專為青年開設的講班。當時擔任《台灣新生報》記者的蘇誌誠,以及在蕭政之底下做事的鄭淑敏,都是青年講班的學生。李登輝與南懷瑾的淵源,與名流權貴、青年講班這兩類學生都有關係。
民國七十二年(1983年)底,某夜,約兩點鍾,南懷瑾還在讀書。忽聽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原來是馬紀壯,他隻穿著睡衣與拖鞋。堂堂一個總統府秘書長,半夜穿著睡衣來訪,不免令人疑惑。
「甚麽大事﹖如此倉皇。」
「老師,你怎麽看丘創煥、林洋港、李登輝這三個人﹖」馬紀壯說。
單這三個名字,南懷瑾就明白馬紀壯的來意與及他的倉皇。南懷瑾從學生口中得知,蔣經國知道自己的健康很有問題,隨時都會出狀況;因此,提名就任第二年(一九八四年)的副總統人選不能大意。為此,他很傷腦筋。現任的副總統謝東閔是不錯,但他的年紀大了,沒有續任的意願;曾經刻意培養的孫運璿又突然中風。左思右想,蔣經國腦子裏隻剩下省主席丘創煥、內政部長林洋港,以及台北市長李登輝。馬紀壯穿睡衣半夜來訪,恐怕是銜命前來征詢意見。
「我跟這三個台灣人都沒甚麽交情,很難說得上意見。」南懷瑾並未直接表達看法。一直到三點多,馬紀壯還是不走,南懷瑾隻好隨意講了幾句自己的看法。他說:「丘創煥太滑頭;林洋港有野心;若以蔣經國的立場來看,大概李登輝比較適合。第一,他是農業專家;第二,他是台灣人;第三,最重要的是他沒有後代。」
對於這幾句話,馬紀壯顯然很滿意,他說:「我懂了。」然後才離開。沒多久,蔣經國在征詢過黃少穀、孫運璿、蔣彥士、郝柏村等人的意見後,最終還是采用了南懷瑾的看法,發表李登輝為副總統候選人。
由於李登輝與蘇誌誠情同父子的關係,南懷瑾這幾句話讓李登輝登上副總統寶座的事,也由蘇誌誠傳到李登輝的耳裏。
一九八四年三月,李登輝接任副總統。對於如何扮演新角色,有些困惑。為此,他讓蘇誌誠藉上課之便,向南懷瑾索求良策。蘇誌誠問南懷瑾:「叔叔(李登輝)知道你很看得起他,最近蔣經國要他多接觸三軍將領和情治首長,他要我來請教你該怎麽辦﹖」
「副總統就是副總統,多看多學,能不過問就不過問;尤其蔣經國最忌諱軍事與情治,絕不能碰。」
南懷瑾的這一番話,又幫了李登輝一個大忙,不隻讓李登輝得以進一步取得蔣經國的信賴,日後更因此而有機會正式繼任總統。
後來,南懷瑾的學生越來越多,他的影響力因此驚動了蔣經國。為免南懷瑾由大師變學閥,學閥變黨禍,蔣經國有意藉由當時發生的十信事件,瓦解南門勢力。蔣經國的想法,由蔣彥士傳給李省吾,再由李省吾傳給南懷瑾。
「蔣先生認為老師是新政學係領袖。」李省吾說。自民初以來,新政學係就是國民黨政府一個極具影響力的派係,在蔣經國看來,這種勢力,早晚會出大問題;所以,他不能允許新政學係繼續存在、壯大。
「這個話嚴重了,我得走了。」南懷瑾麵臨眼前的災難,說起話來依舊保有一貫少數學問家才有的蕭灑。然後,他決定遠走美國。
李登輝聽到他要走,頗有頓失依靠之慨,他派遣蘇誌誠前來,一方麵道別;另方麵則向南懷瑾索求臨別贈言。
「叔叔(李登輝)急得跳腳,說老師臨陣脫逃,不負責任。」蘇誌誠說。
南懷瑾心裏並不以為如此,他認為自己的幾句話,也許影響了蔣經國的決定;但是,那並不代表他必須對李登輝負什麽責任。不過,基於好意,他還是留給了李登輝幾句話。他說:「將來要是有問題,軍事問劉安琪;情治問焦金堂;緊急的事,非要找我,可以透過高雄的洪醫師。」
不久,南懷瑾便遠揚美國,在華盛頓特區落腳,過著近於隱居的生活。三年後,蔣經國病危,李登輝委托洪醫師到華盛頓求取應變對策。李登輝最擔心的是中共會否攻台。
「眼前不會攻台。」
「那麽,將來李先生要怎麽安排人事?」
「事緩則圓,半年內不要有人事異動就可以了。」
第二年(一九八八年)年初,李登輝繼任總統職務,南懷瑾也離開美國,卜居香港。李登輝繼任初期,依舊把南懷瑾視為“國師”,對於國師的謀策,可謂言聽計從。也因為有了南懷瑾的一些意見,李登輝才能逐漸由一個過渡元首,變成握有實權的真總統。
除了讓李登輝在台灣順利掌權之外,南懷瑾定居香港一事,更意外地幫助台北--北京雙邊建立了一個溝通的渠道。
在許多人眼裏,南懷瑾是一個思想大師;也有人認為他是一個大隱於市的哲人。不過,少數比較能夠貼近他內心的人都知道,遍覽佛典、醉心老莊,看似出世的南懷瑾,其實憂國憂民的熱情一直都未曾減少。
沒有機會的時候,他隻能從思想、文化著手,試圖藉由引領一些權貴學生對國家社會產生影響;然而,一旦機會來臨,他絕不會錯失為國家社會做一些立竿見影的貢獻。因此,當南懷瑾卜居香港的第六天,一九八八年二月六日,當年成都中央軍校老同事賈亦斌(時任中共政協常委兼民革副主席)半夜來電約訪,南懷瑾憂國憂民,伺機立功的熱情再度燃燒起來。「這是我這一輩子為國家再做一件事的最後機會了。」他想著想著,也包含著對歲月飛逝的感慨。
與賈亦斌正式見麵之後,南懷瑾不但印證了自己的想法,更進步有了一個為國家、為曆史出力的策略雛型。熾烈的熱情使他輾轉反側,不成熟的雛形也漸漸發酵成為謀國良圖。
在他的想法,台北方麵,李登輝對他言聽計從問題不大﹔北京方麵,賈亦斌的主動來訪,應該是代表更高層級的意誌。「這就好辦。」南懷瑾認為,自己有七八分把握促成兩岸消弭彼此對立的敵意,然後進一步透過合作,產生互信,而這些都是統一的基本條件。
「和平共存,經濟合作,協商統一。」這是南懷瑾夜不成寐、反複思索歸納出來的活動主軸。
要達成這個目標,南懷瑾知道,自己可要為了拉攏雙方而奔走一段時間。「能夠解決一個難題,促成一段曆史,不亦快哉!」忙碌是必然的,但他很願意。
依據南懷瑾自己的印象,雙方在他的牽線之下,一共進行多達九次的密會。台北方麵主要由他的學生蘇誌誠、鄭淑敏、尹衍梁代表;北京方麵則先後由賈亦斌、楊斯德、許鳴真、王兆國,汪道涵等人出麵。
初期密會過程,台北與北京雙方多少有些歧見,但是南懷瑾看得出來,彼此也建立了若幹共識,兩岸的合作與互信未來相當樂觀。
一九九○年,蘇誌誠首次秘密赴港,奉李登輝之命,邀請南懷瑾回台灣一趟,當麵商討對大陸的政策。
一九九○年九月八日下午,南懷瑾踏上重返台灣之路。當天晚上,南懷瑾與李登輝在官邸見麵,李夫人及其兒媳婦都出來迎接。李登輝把南懷瑾請進他的書房,此時作陪的隻有蘇誌誠一人。以往李登輝見任何人都習慣自己一個人從頭講到底。這次卻是聽南懷瑾滔滔不絕地講了兩個鍾點。南老師對他說古道今、縱論天下,曉以和平統一的民族大義,也提出了許多具體的建議。
他最後說∶“你先不要管大陸出兵不出兵。蔣家把天下交給你,他們是自己打下來的。你沒有威望,要有德望。台灣現在外匯存底有八百多億美元,你先管內政。蔣經國有十大工程,你應好好利用八百億美元為老百姓做點事。”
第二天晚上,南懷瑾和李登輝在總統官邸再度會麵,兩人又暢談了兩個鍾頭。最後,李登輝夫婦把南老師送到門口說∶“我就不到機場送行了。請問南老師最後還有什麽吩咐?”南懷瑾意味深長地說∶“我希望你不要做曆史的罪人。”
然而,發展到後來,南懷瑾卻發現,事情並非他所想得那麽天真。他感覺到,中共也許有一些不易跳脫的窠臼,但是,最主要的問題還是來自台北。不隻李登輝心存權謀,刻意玩弄,就連一向寵愛的門生蘇誌誠,也對他不老實。欺騙他的熱情,玩弄他苦心構思的救國良圖。
「李登輝既無誠意,再這麽下去,我也不可能促成甚麽曆史大事,頂多是寫下一段可笑的兒戲。」想到李登輝、蘇誌誠聯手玩弄自己,南懷瑾未免悔歎連連。自認經由自己一手撮和的兩岸密使連番會談,隻不過是既愚且癡的誑笑會談。
不過,他還沒完全放棄,他擬了一份簡單闡明他「和平共存,經濟合作,協商統一」的謀國良圖主軸的建議書,在第九次密使會談的時候,要求雙方代表各自帶回台北、北京。他說:「我能做的,就這麽多了,你們拿這份建議書回去,如果三個月內有一方沒有響應,此事就此打住。」
讓南懷瑾感到難過的是,台北方麵的代表蘇誌誠是他多年的門生,竟然連把建議書呈遞給李登輝都不願意。
最後的結果,不出所料,一切的熱情、苦心,隻不過是一場愚癡的荒唐故事。有很長一段時間,南懷瑾不再提起密使事件與蘇誌誠、李登輝這兩人的姓名。
後來有時候碰到知音,他的話匣子一打開,談起李登輝、蘇誌誠,他就會以一種半自嘲、半後悔的語氣說:「做了一輩子學問,到七、八十歲,還會被一個文化淺薄的李登輝,和一個陽奉陰違的蘇誌誠玩弄拐騙,除了怪自己既愚且癡之外,我還能有甚麽話說!」
悔歎一番之後,他會沉默片刻,然後坐到左宗棠墨寶前麵的椅子上,施展他武功方麵的身手。當他把整個身子縮成一團的時候,在場的訪客都會不自覺地讚歎這位耄耋老人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