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圖是我的朋友,但真理更是我的朋友"
一般正常人的性取向,是不大會被別人關注的。之所以公眾會對你感興趣,特別是對你的性取向有所關注。首先,隻能說明你已經成了名人,其二,是你的性取向確實出現了某些問題。
社會學家李銀河在其博客發表了標題為《對所謂拉拉身份曝光的回應》的博文。她博文裏一再否認了外界對其“拉拉”身份的傳言。我非常理解她的處境和作為名人的她,不僅僅要麵對社會公眾的輿論壓力,更要堅持自己已被扭曲了多年的性心理。這其中的痛苦也隻有她自己才知道。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既要當XX,又要立牌坊"吧?這就不是我本意要這樣講的話,隻是出自於對她辯解的回應罷了。人們常說,做女人難,做個名女人更難,做個有名的好女人就更是難上加難了。道理也就在此。
李銀河研究的性學與社會學,都是些非常前衛的學科與觀點。很多時候,並不被人們理解和寬容,因為有時候她會把理論和現實對立起來,有時候又混為一談。在當今的現實生活裏,如果是暫時還達不到理想境界的事物,我們就不妨把它看作是個“寓言故事”。也許它永遠也達不到我們預期的效果,那它將永遠都是個“寓言故事”。或許我們也可以暫且就把它當做是“謊言”來對待,也未嚐不可。
李銀河把和她在一起生活了17年的那個她,無情的推到了公眾的視野中,難道大家就不覺得她無恥嗎?事實明顯的與她的解釋不符。就像兩個人同時在做一件事,世人都明白必須是兩個人才能做的事。可其中,隻有一個人承認了。而另一個也是什麽都承認,隻是不承認其身份。就像是兩個小偷在行竊時被抓住了,人贓具獲。可她說,東西確實就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偷的,可她是小偷,我不是。例子也許不太恰當。但道理一樣可以說明問題了。
李銀河已然向世人昭示了自己的一切,我們又何必要窮追猛打的,置人死地而後快呢?其實不然,一個人性的社會取向為什麽一定要公布於眾?難道就因為她是名人,她在得到了公眾賦予她眾多光環的同時,也要當眾吞下那無窮無盡的苦果不成?。除非你的行為準則,符合大多數人的標準。上帝就是這樣的公平,不可能即為你打開了通往學術研究殿堂的大門,同時又為你推開了通往幸福的羅曼蒂克之窗。人們窺探同類隱私的嗜好由來已久,怎會因為是你李銀河讓人們駐足,而敬畏呢?對你有的,隻能是更加深度的探尋和關注。人們的關注是渴望從中得到對名人更多的解讀。而我則是更加希望大師可以通過與“拉拉”的親密生活,交往與接觸,以其個人的親身經曆,而完成更多層次,深度和價值的研究與文章。也算是沒有辱沒“拉拉”的身份。這也就算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吧!
我真的很佩服大師的勇氣與豪爽。曾被人們稱之為中國的喬伊斯兼卡夫卡,亦是唯一一位兩次獲得世界華語文學界的重要獎項「台灣聯合報係文學獎中篇小說大獎」的中國大陸作家王小波。卻原來,還不如一個默默無聞,不能確定性別的“她”......。王小波是中國富有創造性的作家之一,他是中國近半世紀的苦難和荒謬所結晶出來的天才。他的作品對生活中所有的荒謬和苦難作出最徹底的反諷刺。同時,也更是因為大師執著的性取向,玩笑了人生的苦與樂。
二十多年前的《他們的世界——中國男同性戀群落透視》一書是王小波與李銀河合著 (1992年1月)。曆史就是這樣無情的開了個玩笑。今天李大師銀河,完全有資格繼承前者的遺誌,來完成他的遺願了。可以,以其親身的經曆來完成《她們的世界——中國女同性戀群落的剖析》。使其不僅僅隻是停留在“透視”男同性戀這個特殊的群體。她完全可以獨當一麵的完成對女同性戀群體的剖析了。
王小波還做了從來沒有人想做,和做也沒才氣能做到的事:他唾棄中國現代文學那種“軟”以及傷感和諂媚的傳統,而秉承羅素、伊塔洛·卡爾維諾他們的批判、思考的精神,同時把這個傳統和中國古代小說的遊戲精神作了一個創造性的銜接。我們為什麽就不可以把李銀河也當作是中國近半世紀的改革開放所結晶出來被扭曲和荒謬的天才呢?或是什麽變異的奇葩?
大師畢竟是大師,就連性取向都是與眾不同。從前,我總是聽說很多英雄人物,為了國家的利益,為了人民的幸福大義淩然。他們可以雙手高舉炸藥包,用胸膛堵槍眼,勇攔驚馬的視死如歸。對於像我這樣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後來人,還是第一次有幸親眼目睹,和平時期的勇士,於“生死都置之度外”。更是於個人臉麵而不顧,一如反顧的投身於性學研究。令人肅然起敬。
李銀河挑戰世俗觀念,不反對婚前性行為,不主張童真......。我真的不知道是因為她本人早已無童真可言了,還是因為她的“拉拉”身份與同性戀研究有著不可分割的淵源。所以,她才一味地不主張。我唯一想弄明白就是,她是因為研究同性戀的需要,而舍身取義加入的“拉拉”群體。還是因為其“拉拉”的身份才對性學研究產生了濃厚興趣,並加以研究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幾個月前,我曾經就《周小平文章點評 -李銀河》寫過一篇博文,題目是評《周小平文章點評 -李銀河》,當時,我就在文章裏對大師的有關研究表現出了關注。我很想知道,是因為大師在兩性研究中的卓越貢獻,有人稱其為“性學大師”(當然這也隻是有人)。不清楚,是因為大師跨界研究了社會學?還是跨界研究的性學?或許,我們該把大師跨界研究的兩個領域融合成為一體,統稱之為“性社會學”更為恰當和準確。
由於這非凡的創舉,使大師對很多問題有了“如此精辟卓絕”又“高深莫測”的論述。但無論怎樣說,我想都應該是這個時代造就了大師,而不是由於大師的大無畏創造了這個時代(的性社會學)。大師的論調確實讓人耳目一新並為之一振。她一再的向外界表示,目前她的伴侶是一名性別認同為男性的人,“她其實不是她,而是他,是一位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人。這裏要加以說明的是,大師一再的表明我個人的認同,而不是客觀的,實事求是的公知。大有“打死我也不說”的豪邁情懷。
他是一位女變男的變性者,學名叫transsexual。換性者?還是改變性別的人?或是變性者?還是變性人?或是裝扮成異性的人?無論從外貌還是內心看,他都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男性。” 大師的這點讓我有些許的不快。難道我們還不知道同性戀的社會表現形態,和其組成結構嗎?每個性成熟的成年人,都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其同類的性趣向。這是顯而易見的正常人與同性戀之間的區別。她的描述更加讓人們確信了,此地無銀,她“拉拉”的身份。也許這就是大師的幽默。也更是大師的過人之處。她與她的“他”完全就是柏拉圖式的朋友?也許還是友誼呢?,但我相信真理才更是我的朋友。這個真理又是什麽呢?也就不得而知了。她不僅給人們留下了遐想的空間。更讓我們驚歎大師是如此的為人師表。
在此,我想就套用這句被認為是亞裏士多德所作的名言,來說明大師藏而不露的真諦所在。“柏拉圖是我的朋友,但真理更是我的朋友。(Plato is my friend, but the truth is more my friend.)”
“我認為,與戰勝敵人的人相比,戰勝欲望的人更加勇敢。(I count him braver who overcomes his desires than him who overcomes his enemies.)”
評《周小平文章點評 -李銀河》“青春期的躁動”與“更年期後愚昧”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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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十年前,北京大專院校的同性戀們,曾經在798我主持的藝術空間,召開過電影電視短片回顧展。其短片內容,拍攝手法, 參與拍攝的演職員,以及觀賞者,無一例外的不是男女同性戀者。清華,北大及全國各地的大學及同性戀者,來了很多人。崔子恩也是其中之一。他即參與了組織也參與了影評。在當時是個不小的轟動。我那些天見到的她/他們太多了,以至於,在剛開始,在那近萬平尺的展廳裏,在她/他們成百上千的同性戀人們中間,我竟是那麽的渺小,又是那樣的格格不入,顯得尤其是另類。當時,我曾經暗暗的發誓今後再也不參與這種活動了。她/他們都在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我。那時,她/他們是主流,她/他們主宰著一切。在以後與她/他們的交往中,了解了,懂得了,更理解了她/他們。而且在我的畫廊裏參展的有很多是表現她/他們日常生活題材的當代藝術作品。如果我不了解,不理解又怎樣來完成這種爭議大,影響大的社會活動?費力不討好。如果你是她/他們的同誌應該不會不知道此次活動吧?
還有我在加拿大生活了20+多年,幾乎年年溫哥華都有世界同性戀大遊行。盡管我不是同性戀,可我想不參加都不行,那幾條街區是我的必經之路。年年都可以看到她/他們載歌載舞,歡天喜地的從世界各地而來。看到她/他們開心,興高采烈。我高興之餘,不免得憐憫之情油然而生......。不知道這算是對她/他們的了解嗎?這可是二十多年的積蓄與沉澱阿!
現在,你覺得我可以有資格評論了嗎?
我沒有在和任何人探討大師的學問,隻是在不齒她的狡辯。
你怎麽就見得是小腳老太太,就一定有偏執的價值觀?一言以蔽之,是不可取的,又是形而上學的武斷。所以這些問題是你該思考的。
我隻想問樓主一句話:你接觸過變性者或同性戀者嗎?
如果沒有,就請做些調查研究。
順便加一句,你沒有資格用你自己的道德觀來給別人下結論。
1) 我所說的原則,也可以說就是我的原則。既是公知,是普世價值,也是人們的良知與真理。
2) 我的做人原則,觀念及信仰,無不隨文於世。即要成文在此公之於眾,我當然是非常希望得到廣大讀者的認同和支持了。可我的水平有限,一定會招來”磚頭“及不友好言論的抨擊。我皆一一解釋,並一起笑納。我的文盡管寫的很多,但是我很少發出來。所以會給人,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3)同性戀人的生活不僅僅與我有關係與你也有關係,同時與我們每一個生活在當今社會的人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道理簡單的就像你我在昨天晚上的(tournier 2014-12-21 )22:37:53 ,我們不是就在這裏,因為他們而”開戰“了嗎?(哈哈玩笑一下)所以,你不可以說與我沒有關係,也不可以說與你沒有關係,更是不能說與我們沒有關係。
4)你問我:”他們要你姑息什麽?沒有的話,那就放一放。“ 同性戀或多或少的對社會發展會有些異樣,或是不和諧的影響。因為,她/他們的性行為有博於常理與世俗。或從宗教的角度,她/他們並違背著創世紀的宗旨。但隨著人們思想認識的逐步進化,或許也隨時間的推移,他們會逐漸的被社會所接納。會得到寬容。同性戀群體,她/他們是一個特定的群體,她/他們不需要我們的憐憫更不需要我的”姑息“,需要的是人們對她/他們的關懷與幫助,愛與理解。僅此而已。因為她/他們也懂得”莫斯科不需要眼淚“。
回答你的提問,比我寫上麵這篇文還累。是真的!耗費腦力與時間。幸虧隻有你一個人這樣的執著,對我是窮追猛打?或是步步為營。希望你能也給我些”寬容“與理解。你的提問很霸氣,不管提到的問題如何。先在氣勢上勝出一籌,讓我不敢怠慢。哈哈,回答問題也是一種提高,一種升華,更是一種包容與享受。我真的喜歡這種感覺。
我總會把自己的寫作比喻成是在親手種植的一粒粒種子,在寫文的時候就好比把種子埋入了土壤,我在等待著種子發芽了破土而出,長成了枝丫。 此時的我,更期待的是讀者的到來。每當那些稚嫩的丫丫杈杈上有了些許含苞待放的花蕊時,我就看到了希望。又會轉而期待著它們開花結果。我會開心每位讀者的品評,無非是好與壞。但那畢竟也是他們的希望。就像他們在賞花觀月時隨意的悄然細語。更像是人們在賞識大自然賦予我們的美與醜一樣。當然,我更希望得到認可,這些文字畢竟是我的最愛。也許這就是“父不嫌子醜”吧。我知道,它們對我來說永遠都不是最好的文字,也隻可能是比以往更好。
我聲明,我是一個百分之百的正常人。我沒有為同性戀者在辯護什麽,隻是一種包容,理解。
回答問題要嚴謹,不像寫作還有回旋的餘地,可以彌補。我有時會害怕回答問題,更怕答錯了,貽笑大方。謝謝你。
最好讀讀她的書。這人是一個嚴肅學者,王小波對她的評價是恰當的。
評一個人起碼要對這個人所做的學問有所了解,對不對?從您的文章裏我看不到這點,看到的是偏執的小腳老太太的一套價值觀,所以提些問題讓您思考。
性取向是病態還是與生俱來?
感覺性取向錯亂的往往是因為自己心儀的異性戀沒有成功,或者婚姻中受到異性的傷害,被迫轉向同性。例如張國榮就是當初向異性求婚不成才轉性的。
謝謝你的討論。
她對自己的辯解我也有困惑的地方,但我想再多了解然後再下結論。你或我所認為的實事求是可能與她所認為的事實求實有區別。她說出自己的私生活是事先得到了他的伴侶許可,並沒有不尊重對方。
她做的任何事情並不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前衛或嘩眾取寵,對自己和伴侶還是真誠的。這就夠了,這畢竟是她們的私生活。
做為一個做社會學研究的學者,她揭示的是一類人的生存狀態和真實生活。而這類存在並不是因為你我個人喜好而改變。所以你的這些話真是讓我大跌眼鏡 “我讚同你的觀點,大師她研究的社會學題材在西方早就不是社麽前衛的東西了。可是她把她的成果發表給了有數千年文明史的中國人,在西方,人們可以接受的東西不一定就是先進的,更不一定就是好的。中國人也不一定就要接受。“
對於你的話“我們所講的寬容並不是無原則的遷就,並不是主張善惡兼容,與不良的思想和行為和平共處,而是要在社會主義道德範圍的基礎上相互理解和關愛,盡量多一些寬容。麵對違反原則的言行,不姑息放縱。這樣,我們才能保持寬闊的心胸,建立純潔的人際關係。朋友,你說呢?” ------你所說的原則是什麽?你的原則還是他人的原則?同性戀人的生活與你有關係嗎?他們要你姑息什麽?沒有的話,那就放一放。
1)我對同性戀沒有任何的敵意。我尊敬一切合法的不擾亂他人正常生活的性行為方式的存在。我確實是在嘲諷她,因為,大師並不承認自己就是一個同性戀者。可又一再的說她的那個她:她其實不是她,而是他,是一位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人。這裏要加以說明的是,大師一再的表明我個人的認同,而不是客觀的,實事求是的公知。如果她和一個心理及生理都是男性的他在一起,也許我們就沒有什麽可以爭論的了。那樣就符合了人類社會的基本組成條件。同性戀,就是由於兩個同性,都有性的錯位,幻想著她/他的那個她/他,是他/她。
2) 同時,也更是因為大師執著的性取向,玩笑了人生的苦與樂。在這裏的大師是指李銀河。
3) 我讚同你的觀點,大師她研究的社會學題材在西方早就不是社麽前衛的東西了。可是她把她的成果發表給了有數千年文明史的中國人,在西方,人們可以接受的東西不一定就是先進的,更不一定就是好的。中國人也不一定就要接受。我在文裏有寫過:在當今的現實生活裏,如果是暫時還達不到理想境界的事物,我們就不妨把它看作是個“寓言故事”。也許它永遠也達不到我們預期的效果,那它將永遠都是個“寓言故事”。或許我們也可以暫且就把它當做是“謊言”來對待,也未嚐不可。我這樣的解釋是否可以讓你清楚了解了?
我除了不十分了解有關她的性取向的傳聞,其他的應該還算是清楚。至少我知道兩個女人在一起,一個是她其實不是她,而是他,是一位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人。而另一個呢?又可以和她(我不知道該用那個字,是她還是他?)在一起生活了17年。至於她們之間的情感,你可以從她的《對所謂拉拉身份曝光的回應》裏麵找到答案。她把對方無情的推到了公眾的視野中,難道你就不覺得她無恥嗎?事實明顯的與她的解釋不符。就像兩個人同時在做一件事,世人都明白必須是兩個人才能做的事。可其中隻有一個人承認了,而另一個是什麽都承認,隻是不承認其身份。就像是小偷被抓住了,人贓具獲。可她說東西是我們偷的,她是小偷,我不是。例子也許不太恰當。但道理一樣可以說明問題。
4) 謝謝你送我的小波名言大意,我一定細心拜讀。來而無往非禮也,我也奉送你一段。
“我們所講的寬容並不是無原則的遷就,並不是主張善惡兼容,與不良的思想和行為和平共處,而是要在社會主義道德範圍的基礎上相互理解和關愛,盡量多一些寬容。麵對違反原則的言行,不姑息放縱。這樣,我們才能保持寬闊的心胸,建立純潔的人際關係。朋友,你說呢?”
謝謝
“李銀河博士的書中,對於在性愛婚姻等方麵處於非主流文化中的人給予一定的重視。比如對於自願不育者、同性戀者、獨身者、離婚者等,都有專章述及。這絕不是為了獵奇,也不是對上述人士的做法表示同意,而是出於社會學、人類學的一貫態度。我國的傳統文化中,有所謂推己及人之說,於是中國人仿佛隻有一種文化,所有的人隻有一種行為方式。其實不同的亞文化始終存在,隻不過我們一貫對此視而不見而已。
總禁不住要給實證的研究作辯護,其實可能是多餘的。在報刊上看到有人抨擊不生育文化,說不宜提倡。李博士談到同性戀文化,要是有人說她提倡同性戀就壞了。社會學研究同性戀文化,僅僅因為它是存在的東西。我們說的文化,屬於存在的論域,跟提倡沒關係。實證的科學,研究的全是已存在的事。不管同性戀可不可提倡,反正它是存在的,因為有人在搞同性戀。假如隻研究可提倡的東西,恐怕我們研究的事,大半都屬虛無,而眼前發生的事倒大半不知道。“
大師畢竟是大師,就連性取向都是與眾不同。----覺得LZ對同性戀者沒有平常心。李銀河是一位嚴肅的學者,並不是一位嘩眾取寵的趕時髦的“大師“。您對她這樣的稱呼充滿了嘲諷,本人覺得不太妥當。
“他的作品對生活中所有的荒謬和苦難作出最徹底的反諷刺。同時,也更是因為大師執著的性取向,玩笑了人生的苦與樂。“----這裏的大師是誰,沒讀懂?
“我們為什麽就不可以把李銀河也當作是中國近半世紀的改革開放所結晶出來被扭曲和荒謬的天才呢?或是什麽變異的奇葩?“----您了解李銀河多少?哈哈哈哈,忍不住笑。她不是奇葩,她研究的社會學題材在西方早就不是前衛的東西。勸世人多讀點書再來高談闊論。
隨便說說而已,LZ別介意。
最後套用王小波的話送給你(大意,不記得準確的原話):世人對自己不懂的東西最好把它們看著與自己不相幹的東西。這樣的話世界會多一份寬容。
欣賞王小波也要得其思想的精髓,就這評李銀河的水平實在不敢恭維。
不來了,要罵請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