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圍著院裏的水井,忠介路的鄰家在青石板的小院裏擺幾個小桌,隻賣藍花瓷碗裏清清澈澈的清補涼
花季的少女就翩翩而至了。阿婆,我要有紅豆(綠豆)多的;加花生的…總有薏米 空心粉,涼粉,冬瓜薏。說得出來的是知道的,說不出來的是心安理得一樣不能少的。
點完了,坐下就開始天南海北的聊起來。最近讀的三毛的散文,席慕容的詩歌。大聲評論教音樂的老師,小聲詢問關於隔壁班的男生。
藍花瓷碗一端上桌,就都靜下來。沁人心肺的糖水讓洗完澡後再冒出來的浮汗又沉寂下去了。那時不記得有沒有看看星空。覺得這小院和阿婆臉上的皺紋一樣是永恒的存在,這夏夜也是平靜的快意。
而現在相聚都是在咖啡店了。相對而坐的人是一樣的笑語不斷。還常常地回味三毛和席慕容,談論男人和女人。
若說儀式感,怎會想到那時簡陋的有著古老水井的青石板小院,襯著月色,有青春調味的時光其實才最有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