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飄塵

曆史上第一部關於64事件的長篇小說\"天安門情人“作者,美國企業家,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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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節,做愛去

(2015-03-07 12:42:49) 下一個
三八節,做愛去

一劍飄塵

最近忙於寫長篇小說:男女關係。許多讀者看了前麵一些章節,就開始判斷了。比如就有人說,這小說太男權了。難道這個社會不是男權的社會嗎?那麽為什麽有婦女節而沒有男人節呢?把一個日子單獨提出來,當作婦女的節日,本身就說明的不是尊重而是歧視了。當然,一定要有人不原意,也可以說是對男人的歧視,我是不會反對的。因為對於我來說,我就是冷眼看著這個世界。不是沒有熱心,而是需要理智的冷靜。從89年開始,我就發現一格真相:這個世界實在是充滿了熱情有餘的人,而缺乏理智的冷靜。所以,我希望能夠對這個世界做出的貢獻,不是煽情而是邏輯的推理。煽情,誰不會呀,學習一下我的愛情詩選吧,保證38期間的女性們人見人愛。

明天明明是三八節,無論是否有歧視的意味,總是一個可以找個借口休息一下,也是好的。但是,就有那麽多煽情的人,開始鼓動人群上街,上街抗議梁警官案件去。

我當然不能幹涉人們上街的自由,我更不能幹涉鼓吹上街的自由。說實話,就是鼓吹攻占白宮,我也沒有權力幹涉。美國是一個法治社會,即使違法的事情,也有警察處理。我隻是反對不負責任的煽動,我更反對不負責任的跟風。這,也是我的自由。

鼓吹群眾行動,其實我們並不陌生。為了梁警官的案子,白宮簽名呼籲,我們就已經看到了。根據那份鼓吹,梁警官的案子應該是已經被取消了。因為華人簽名已經遠遠超過12萬了!那個鼓吹者說的,隻要10萬,就可以取消案件。但是,現在又有人開始鼓吹上街。我這才發現,原來還是我說的對:案件沒有取消啊。

當然,許多人就開始攻擊我了:我們簽名也是為了顯示人氣。當然,你們現在上街也是為了顯示人氣。我坦白地說,顯示人氣最好的方法,是和黑裔墨裔一樣多生孩子,和黑裔墨裔一樣,投票的時候出來投票。你們做到了嗎?加州的SCA5鬧成那樣的動靜,最終華裔的投票率上升了多少?那是在美國司法體製裏的投票。每個華裔的選票,都會被提現出來的。但是,為什麽沒有多少人堅持登記選民,堅持投票?卻在一群事理不清、文法錯誤、邏輯糊塗的男女民權女神的鼓噪下,去簽名、去遊行?

所以,不要用“族”的名義跟我辯論吧,不要用“團結”的噱頭號召人民。拿出理性!演示邏輯!

看看今天文學城上貼出來的鼓噪遊行的文章:“目前,從網上的反應看來,80%的白人都認為梁是做了白人警察的替死鬼,包括那些同情黑人的左派白人在內。美國黑人,最開始隻有1%認為梁被起訴是因為他的亞裔身份。到今天大約增加至30%。”

這些80%,30%數據的出處在哪裏?我當然也否認不了它的真實性,但是一想到這些鼓噪,是和那些連白宮情願書都出現語法錯誤的人一體的,我就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說實話,如果我來造假,我是一定不會選擇80,30這樣的數據的。我一定會說,76.54%和29.87%等等。這樣一想,我當然也就不會相信這些人有什麽邏輯。智商都到這樣的程度了,屁股都想得出來。

那些打算跟著起哄的,也不要充滿民族自豪感。鼓噪就是鼓噪。魯迅早就在文章中說過:“所以把這國拿來做個影子;他們……讚美的了不得;他們的國粹,既然這樣有榮光,他們自然也有榮光了!倘若遇見攻擊,他們也不必自去應戰,因為這種蹲在影子裏張目搖舌的人,數目極多,隻須用mob的長技,一陣亂噪,便可製勝。勝了,我是一群中的人,自然也勝了;若敗了時,一群中有許多人,未必是我受虧:大凡聚眾滋事時,多具這種心理,也就是他們的心理。他們舉動,看似猛烈,其實卻很卑怯。”

就如魯迅所說:“看似猛烈,其實卻很卑怯”。我就不相信,一個連投票都不原意的民族,有多少為了族人團結的犧牲精神。即使明天走上街頭的人山人海,也不過是一些“影子”罷了。因為是影子,所以,明明知道梁警官的案件,在司法程度上是無懈可擊的——這個早有報道,起訴梁警官的檢察官就是一個黑人,他還是要走在人群中,因為沒有需要承擔的責任;明明知道宣傳鼓噪者做事既不認真,還數據造假,他還是要走在人群中,隻為了一個身臨其境的熱鬧。

我毫不懷疑,我這文章會被攻擊,我自己也會被認定是背棄那個民族的叛徒。而那些鼓噪者,從此就可以披上華裔民權女神男神的招牌,招搖於市。我當然不會在乎這樣的汙蔑。因為我和魯迅所說的那些膽小怕事的影子不同,我既不需要“國粹”的“榮光”克服自卑的心理,也不需要“亂噪,便可製勝”。但是,這種攻擊和誣蔑,讓我想到曆史上的兩個人。

五四運動中,最有名的事件就是火燒趙家樓。曹汝霖是趙家樓的主人。梅思平是第一個放火燒了趙家樓的北大學生。中國曆史,因為梅的這把火,而轉了一個彎。但是,後來日本侵略中國的時候,曹汝霖不與日本人合作,拒絕擔任偽政府總理大臣一職。而當時充滿了民族豪情的梅思平呢?出任過汪偽政權的組織部長、內政部長。我看到這段曆史的時候,就會想:如果我是曹汝霖一定要出任這個總理大臣的角色,至少可以阻止一下梅思平的仕途吧。

在一個理性主義者的眼裏,革命都有理想,革命領袖卻未必是為了同樣的理想去領導革命。鼓噪都發聲音,鼓噪者可並不是懂得樂譜的人。明天的遊行一定會被宣布為空前的成功,因為它根本目的以及所起的作用,都隻是一場影子的狂歡而已。對於狂歡來說,人數才是關鍵。這恰恰是這個民族所不缺乏的。

我自己幹什麽去?我會在38這天,好好陪著老婆做愛,爭取多生產幾個孩子。然後,我會培養他們成為優秀的美國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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