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關係(37-38)
(2015-03-06 11:4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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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協議就那樣簽了,在律師的見證下。
走出律師樓,Susan建議說,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慶賀一下。但是,Lisa拒絕了。她說,還有其他的事情。說完,就去了自己的車,發動,走了。Susan看著Sean,笑著說:你不會也有事吧?
“你不擔心董事長在等你嗎?”
“他又回中國了。”Susan聳一下肩膀。看著他,說:“走吧,我吃不了你。”
他看著Susan ,幾乎就透過她的西裝,看見了裏麵的肉體。他點點頭,說:“這次算我的,去Langham,Pasadena。”開車的路上,他就在想這樣是不是妥當。他想起情人節那天在St.Regis,他放過了Susan。他把她抱到床上,然後,脫去了她的衣服。然後,蓋好被子。那一刻他不是沒有衝動,但是,他什麽也沒有做,就離開了酒店。但是,現在他不一樣。他有著強烈的衝動,要操這個女人。他突然理解董事長為什麽會強奸她。這一刻,他也有了同樣的欲望。是這個女人讓一起貸款案,變成了合作投資。在這次合作協議的商談過程中,看起來,她完全沒有幹涉他和董事長之間的交易,甚至連他們之間的談話,都沒有參與。但是,他完全清楚,這個結果是她一手製造的。
想到自己曾經心中充滿了對於她的感激,他就非常地懊惱。雖然說,這個決定最終還是自己定的,但是這條路卻是她設計好的。
所以,到了酒店,他幾乎是把她推進了房間。她背對房門,驚訝地看著他的臉,一步步後退。他的臉上是扭曲的粗暴。
“你現在滿足了?讓我失去對於公司的控製權?”他一邊說著,一邊拿過牆上的毛巾。一路開車過來的時候,他就想到要如何對待這個女人。未來,他需要她的合作,才能夠控製住這家公司。但是,他必須懲罰她。許多男人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謹小慎微。他也曾經有過同樣的經曆。但是,自從離婚以後,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是需要征服的,而不是寵愛的。所以,在和Lisa的關係中,他也很少表現出太多的柔情蜜意。但是,這個女人不同,這個女人將控製著公司40%的股份。他和Lisa攜手,當然已經足夠。但是,Lisa是董事長的女兒,否則,他的劫再有誘惑性,董事長也不會給Lisa這麽多的股份。
所以,他也必須很好地處理Susan的關係。他雖然滿腔地怒火,還是要控製自己的情緒。他把Susan逼到牆角,眼看著她的身體慢慢地蜷縮起來,兩隻手舉到頭上保護自己。他把毛巾狠狠地甩向她的後背,啪,悶悶的一聲響。Susan大叫一聲。Susan的叫聲反而刺激了他。他又是一毛巾抽下去。Susan就哭泣起來。
他就撲上去,把毛巾堵住她的嘴。然後,他站起來,對著Susan,脫下褲子。Susan抬頭,一邊流著淚,一邊看著他。他脫光了褲子,然後,蹲下來,把Susan的兩條腿拉過來,Susan就整個身體平躺在地毯上。他掀起Susan的裙子,進入Susan的身體。
Susan立刻叫了一聲,不再流淚。
“回憶起來了嗎?”他一邊占有著Susan的身體,一邊看著她,“不要以為隻有董事長才能強奸你。”
但是Susan卻破涕為笑,用手撫摸他的頭發,貼著他的耳朵,說:“你這個遊戲完全失敗了。因為這一切和董事長那時候,不一樣。這是我主導的。”
Susan的話,讓他所有的憤怒都消失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在Susan的眼裏一定很傻,很滑稽。這個想法,讓他的生殖器也疲軟下來了。但是,Susan卻不放過他,推開他的身體,俯身到他的兩腿之間,含住了它。
他就在Susan的嘴裏,射了。
(三十八)
第二天晚上,Sean又去了Langham ,這次是請著透和他的太太吃飯。當接到著透電話,說他要結婚了的消息的時候,Sean大吃一驚。他不可以理解,著透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就找到一個確定生活一輩子的人。他立刻想到的,在著透第一天來美國,那個去洛杉磯機場接他的女生。模模糊糊,他還有一點印象,著透當時發了她的照片過來,很清純的樣子。他又想到著透發的第二張照片,似乎他還能夠記得那女孩的乳頭,黑得和她的年齡不相稱。於是,他就問著透,是不是那個女孩。著透就在電話的另一頭,嘲笑他:老大,那都猴年馬月的事了,那女孩現在哪裏,我都不知道了。
“喔。”他突然有一點點羨慕著透。按道理說,應該是著透羨慕他,羨慕他在美國有自己的事業,有豪宅、好車。但是,著透的那種在男女之間交往上的隨意,讓他感覺到一種自由,一種自在。他相信佛洛伊德的哲學,而且隨著年齡、閱曆的增加,他越來越佩服佛洛伊德發掘出來的事實的真相:性對於人性的重要性。但是,他自己完全走到了反麵。他不僅遏製自己的性欲,而且把性當作了工具。這樣想著,他就想起昨天晚上對於Susan的強暴。他後悔起來,後悔那種強暴不是基於生理的需要而是基於生意的需要。他必須對於那份協議的不滿,表達出來自己的憤怒,他也希望通過那麽粗魯的行動,讓Susan能夠在未來的合作中,知到進退。但是,他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嗎?第二天早上,在Langham的套間裏醒來,他從鏡子中看到自己完全赤裸的身體,他就突然產生羞愧的感覺。他感覺不是自己強暴了Susan而是被Susan強暴。他伸手去抓放在床頭櫃上的衣服,就看到一張字條,上麵是一句話:“不要試圖通過性征服女人。早安。PS: 安排好下個星期去Petrotek.”
他就突然覺得這句話特別適合今天的Susan說出來:“(男人)不要試圖通過性征服女人”。17歲的時候,Susan也許被董事長的性征服過。但是,今天,顯然她已經完全知曉了性遊戲的規則。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會是Susan在董事長之外的唯一的男人。但是,早上看到Susan的這個字條,還是讓他充滿了羞辱的感覺。
所以,他是羨慕著透的。因為在著透跟他有限的交流中,他感覺到,這是一個完全不被女人掌控的男人。
但是,當他在Langham的餐廳見到著透的時候,他還是大吃一驚。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著透領來的所謂的太太,竟然是一個至少已經40出頭的女人。不僅如此,她的打扮更說明問題。這不是說她打扮得不好,而是太過分。Lisa和Susan都基本上是同樣年齡的女人。但是,Lisa的打扮總是優雅而知性的。無論是色彩、還是樣式的選擇,都是一種大簡至純的感覺。而Susan可以說是貴婦人的典型。在樣式和色彩上,選擇的都是飽滿。而著透的太太,給他一種完全異類的感覺。一種,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小時候吃的那種豬油元宵的感覺。而且不僅僅如此,還是吃飽了以後,最後一個元宵,被母親硬逼著吞下去的感覺。
著透在他心中的形象立刻一落千丈。靠,這就是那個說著“沒有上床的男女,就沒有關係的”著透?不過,從另一角度來說,既然上床代表著性交,那麽,這個女人的品味打扮,當然與男女關係無關了。
“啊,老大,總算見到你了。讓你在這麽好的酒店破費。”
他並不特別熱情地握了著透的手,心裏想,早知道你娶這麽個婆娘,我他媽的就應該在“康康小美”請你們吃兩個燒麥的。
他們坐下來。著透和太太趕忙拿起餐巾布,圍在自己的脖子下麵。Sean看著他們處理完了,才微微一笑,說:“等一下,服務生會替你們放置餐巾布的。”
這話正講著,服務生就過來了,打開Sean的餐巾布,一角放在盤子下麵,另外三角整整齊齊地搭在Sean的腿上。
著透的太太看了,就趕快又把餐巾布拿下來,一團塞在餐具的邊上,等著服務生,一邊大聲說:“啊,第一次到這麽好的餐廳吃飯……”
“喔,朱太太應該來美國有一段時間了吧?”他知道著透姓朱。
“是呀,不過一直住在Alhambra。”
“華人區。”
“可不,出門就全是中國銀。”
“朱太太是東北人?”他聽到那女人的口音,就笑起來。
“喔,我是北京人。小時候在沈陽生活過一段時間。”
“嗨,你啥時候又跑北京了?”著透就立刻揭穿那女人,一點也沒有給她麵子,“現在嫌棄做東北人丟人啦?早幹嘛去了?”
那女人就看著著透,滿臉通紅。Sean看到了,反而為那個女人不好意思起來,趕快打個圓場:“好了,不要有地域歧視,東北來的女人也有不從事……”Sean險些把“按摩行業”這四個字說出來,他活生生憋住自己的話,改口說:“今天是你們大喜,好好慶賀一下,我們來瓶紅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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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關於六4天安門屠殺的長篇小說、禁書《天安門情人》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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