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我寫了王丹的心路曆程,爆料了他成為革命“同誌”的“潛意識”,看來實際上王丹在走上“民主運動”道路以前首先革了自己的“命”根,以使他的民主運動顯得最徹底、最純粹。本不想談別人的這些隱私,出於對王丹玩弄權術、伎倆的一種憎惡和鄙視,所以不假思索,也沒有想過後果,澄清了一點事情真相罷了,但是沒想到卻得到很多人的熱烈追捧,大家感覺我言不盡意,有的讀者感覺意猶未盡,事後收到很多讀者和網友的來信,讓我繼續談談王丹在監獄裏的“非人”遭遇。其實,在和王丹朝夕相處的監獄生活是短暫的,大家為了排遣簡單枯燥的監獄生活,會互相交換一些內心的小秘密。從王丹口述的曆史中,當然多數是些情色史,得以勾勒出王丹一個與眾不同的人生軌跡。
說實話,我真為王丹惋惜。曆史假如存在如果,今天的王丹會是另外一種人生。如果王丹不生在高知家庭,如果王丹沒有就讀北大,如果王丹沒有在剛上大學時就迫不及待的與第一個女朋友發生關係,如果這個女朋友能用一種女性溫柔、體貼和關愛的情感去原諒或者撫慰缺少男性陽剛的王丹的話,他也許今天可能會成為北京一所高校的教授(這是他父母的願望),過著一種平淡但是正常的生活。
王丹就讀北大純屬拖父母的福,通過關係進的北大,又轉的專業。因為高中埋下的種子,王丹一直沒有女性知己。由於80年代中後期中國傳統思想或者主流意識不允許王丹的這種性取向,也就是說不是王丹不想要,而是找不到性“對象”。所以,王丹在上了大學後才嚐試著與一個女孩子談戀愛,這個女孩子姓溫,也是北大的,北京人,據說有皇族血統,在北大學的是中文,人長得漂亮,皮膚白皙,長頭發,人如其名,溫柔是她給人的第一印象。她和王丹認識是在一個筆會上,兩個人也許是一見鍾情,也許是王丹認為這樣一個女孩子容易掌控,第一個嘛,試試看的心態,所以沒有想太多。有時候人生就在這不經意間被改變了。
兩個人很快進入熱戀,一天晚上,女方的父母沒在家的機會,主動邀請王丹到她家裏“做客”,當然也想“做愛”,要不然也不能主動示好,王丹心領神會,如約前往。兩個人獨處在女方的家裏的時候,人性的衝動自然的把兩個人帶到了傳統的禁區。當年輕人的荷爾蒙分泌到一定程度,雖然王丹的雄性激素少一些,點火慢點,但是在對方少女萌動的春心和胴體刺激下,王丹還是激發出了足夠勇氣,王丹本沒想事情進展的如此迅速,事後王丹在監獄和我總結說,外表看似乖巧、秀麗的女孩子,怎麽一到了床上就換了一副嘴臉,淫蕩的恨不得要把我吃掉的樣子。“太可怕了”,這是王丹的最後總結時說的心裏話,他從此對女人有了些許畏懼。
如果王丹是個男人,對於那溫性女子可能在那一刻也許達到滿足,本來事情可能就如正常人想象的發展趨勢繼續下去,可是結果卻令人大跌眼鏡,耷拉著腦袋的王丹不敢正視對方的眼睛,王丹還是想做一回男人,可是結果真的令人失望。失望透頂的王丹新認識的女人,再也按耐不住被壓抑的衝動,刪了王丹兩個耳光,還沒等鮮紅的手印退去,她用幾乎發瘋的口氣向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王丹,劈頭蓋臉譏諷起他來,王丹也不吭聲,越是這樣越發引得對方生氣,王丹知道這是一件不能爭辯也不能反駁的事情,任由對方把所有的怨氣發泄完了,才鼓起勇氣向對方問了一句話:“完了嗎?”,還沒等對方說話,“那完了就請你走吧,我們的事情也完了。”王丹用低沉的語調悶悶的說,內心仿佛平靜的讓人捉摸不到他在想什麽。
幾年後,王丹向我吐露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告訴我他當時就想,女人帶給我的隻有失去尊嚴的恥辱,除此沒有別的,我要用另一種方式找回在女人麵前失去的尊嚴。那一次的經曆在政治上也促使他走向另一個極端,走上了與中國大陸決裂,與中共對抗的道路。“六四”天安門事件給了王丹絕佳的機會,在這樣一個大舞台上,王丹希望能在與中共鬥爭中找回男人的尊嚴,這是王丹選擇一條畸形道路的開始。
然而,事實恰恰相反,世人看來,白天的王丹是一個民運鬥士,夜幕降臨她卻淪為或變換成西方豪強床第帷幔中的婀娜身影,為了是換回眾人麵前“英雄”形象。這些苦衷也隻有我這個王丹的鏡中人才能理解其中滋味。我惋惜的不僅僅是王丹,還有那些民運鬥士們,我不禁要問,你們真的就那麽心甘情願的成為中西敵對鬥爭中的犧牲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