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以人重科亦重,因為人重要跟著重了。可是人以科傳人可知,這個人什麽都沒有,說我是複旦畢業,靠著這個頭銜滾混的,這種人什麽樣人我們都知道了,我的意思是告訴各位,你們不但要從複旦出來,還要超過複旦,這樣子由於你們的光芒四射,對你們的學校才知道的回饋。
我和大家說,中國的那語句話,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時髦不能動,這才是大丈夫,什麽叫時髦?對著那些希望你說他好話的共產黨,讚美共產黨是時髦,對著那些居心叵測的台獨分子,小日本帝國主義者,對這些人,你罵共產黨這是時髦,這還能活嗎?
所以過去林肯總統說,他是我的敵人,我要消滅他。過了幾天他和他的敵人拉著手在走路,人家問林肯總統,他不是你的敵人嗎,你不是要消滅他嗎?林肯總統說我不是消滅了嗎?敵人不見了,變成我的朋友了嗎?
一個匈牙利的作家當年是共產黨,後來脫離了共產黨叫卡斯利,他寫了一本書叫做《下午的黑暗》。這本書裏麵講到老共產黨被整的時候,要槍斃他的時候,他最後和整他的年輕的共產黨說,兒子,你們休想硬把天堂造出來。可是大家想想看,我們真的努力去硬造天堂,照著鄧小平的說法,他在45歲以前花了20年去打仗,可是在49年以後,我們必須承認,中國共產黨很努力的去造出一個天堂。
因為我年輕的時候聽送我一千塊的胡適先生講演,我聽了以後八個字:不可不聽,不能再聽。為什麽不可不聽?那麽有名氣的大學者講演怎麽能不聽呢,不能再聽,第二次講還是那一套。
可是我必須說,涉及思想層麵,尤其是社會科學層麵的,我們祖國的朋友們這麽多年來吃虧,原因不是別人,就是馬克思。因為你一定要打著馬克思的招牌才能發揮演繹,才能發學術論文。我認為這是一個錯誤,現在很好,我們現在已經想通了,知道馬克思離我們遠一點,我們現在想通了,所以我認為是好事情。真正的自由開放,就是我們真的不受人家來騙我們,我們自己有這個能力來辨別。可是我必須說,我們祖國的朋友們在社會科學涉及思想方麵吃的虧被壓住了,被蓋住了,被捂住了,所以我經過這次演講,希望大家說馬克思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