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比狗都不如的前悉尼副領事陳永林
狗這個東西吃人的飯,主人好吃好喝喂肥了它,就算沒本事看家護院的狗也知道見了主人搖搖尾巴叫兩聲呢。就算有條賤狗貪圖肉棒子換了個主人,再回頭來厚著臉皮咬原主人的我也還沒見過。
當然狗身上沒見過,大千世界無其不有,這人界裏就出了個了不起的人名叫陳永林的。此公來頭還不小,是原悉尼的副總領事,正正經經吃皇糧的。按說你吃國家的飯,做國家的事,覺的哪兒不公平了你走人撂挑子都沒人說你啥。
可此公不久前叛 逃離了大使館,對他自己來講好象還不算是醜聞,是件挺美好的事,春光明媚,於是此公這兩天居然跳出來紀念六四了,此公說他是對共產黨獨裁專治看不下去了這才造反不幹了。我說這話那下崗的工人說行,找不著工作的大學生說行,種田賣穀被打了白條的農民同誌說說更行,可你個養的油頭粉麵的總領事大白天跑出來吐泡泡,講天書,一來不怕風大扇了舌頭,二來也太低估中國人民的智商了吧。
您現在想起出來紀念六四,這六四時您是在天安門呢還是地安門,是頭纏紅布呢還是在報上忙著批學生的資產階級自由化呢。按說您這個總領事也不是誰都能幹的,總得是黨員吧,你入黨發的誓都到哪兒去了,合著就為升官發財,空口白牙瞎掰啊。
就算你當年全是口不對心,這共產黨怎麽的你了。供你幾十年了吧,您養的白白胖胖的每天山吃海喝,做點官樣文章,這錢可都是廣大勞動人民的血汗錢,今兒你倒跑出來揭露起國家黑暗了。
要說你說點反腐倡廉那也有情可原,反正這方麵早就是塊臭水溝了大家都知道,拍兩塊板磚也就是一塊臭臭,無傷大雅。可您偏偏出來叫著說你知道中國有多少間諜在澳洲,你自己還知道1000多人的名字,還恨不得就把這些人給賣出來換點狗食吃。要說就算是條賤的不能再 賤的狗的化,這狗換了個主子再翻白眼把原主人狠狠咬一口,也不敢理直氣壯,咬完再叫兩聲吧。邀邀功,請請賞,壞點損點也就罷了,可您不當個恥辱,還公開出來叫囂有多愛 國,這有臉有皮的事瘋狗怕都做不出來,您在鏡頭前一站,是不是覺的自己真的很光榮啊。
俺就想問問你,國家怎麽對不起你了,你出來反共俺不說你,想來原因出不了兩條,不是沒給你加官進爵,就是你貪的太多要雙 規你。你出來賣國家 機 密,賣身求榮俺也不說你,賣身也得要見麵禮呢,可你大庭光眾下這麽詆毀你的國家,你新主子真能看的起你嗎?
您要實在想邀功請賞呢,拜托您就私下裏幹吧,偷偷摸摸的俺也眼不見心不煩的,賣就賣吧,甚麽老娘的三角褲,月經帶一起翻出來,可請您千萬別把自己和六,四綁一塊,那不是您用來表演的題材,說實話,俺看了您那表演沒別的感覺就是想吐。
這賤人搞的我們在澳洲的華人都特沒麵子,單位同事還動不動就拿這個跟華人開玩笑,丟人
【專訪】陳用林由執行迫害法輪功到逃離
中領館出走官員陳用林談法輪功
【大紀元6月9日訊】(大紀元記者駱亞、特約記者方研整理)陳用林畢業於北京外交學院,2001年到中國駐悉尼領事館任職,負責政治事務的領事。現級別為一等秘書。專門監視法輪功團體、民運人士、西藏獨立運動和台灣人士的活動。他在近日接受大紀元采訪時,談了他如何由一個專門對付澳洲法輪功的中領館的官員,到最後良知發現,拒絕再做中共鎮壓法輪功的海外工具而逃離中領館。(以下全文除小標題之外,全部是陳用林原話。)
最初對法輪功一無所知 堅決執行中央政策
我到悉尼總領館工作的時候,實際上我對法輪功理解不多,或者說一無所知,剛開始的時候,我是堅決執行中央關於法輪功問題的政策,就是取締法輪功,與法輪功進行針鋒相對,堅決鬥爭,當時的舉動現在看起來是比較幼稚,因為通過我經常性的跟法輪功接觸,我的接觸機會就是我需要去監視他們的行為,監視他們在悉尼的活動,然後向國內報告,所以我跟他們接觸的次數多了以後,我發現這個組織並不像我們政權內部說得那樣可怕。
中共取締法輪功的原因是因人數眾多
中共政權取締法輪功,從一開始時取締,然後是共產黨員不能修煉,接著就是政府官員都不能修煉法輪功,它是擔心法輪功的發展超出它的控製範圍。法輪功發展規模最大的時候,據內部消息說,達到1千多萬人。中共認為這樣的規模是很可怕的,足可以和共產黨的抗衡一支獨立力量。
關於中共提出的1700案例
從我現在知道應該是1700的例子,這1700例子根據我的推斷,這1700例大多數就是本來就有精神病或者本身就有自殺傾向的這樣狀況的人加入法輪功,但是還應該看到,有好多人由於信仰了法輪功,所以他精神上有了歸宿,這樣他就不去自殺了,比如失戀,家庭破碎,她練了法輪功有了精神歸宿,所以我的感覺就是,根據(中國)每年20多萬人自殺的數字相比,法輪功非常有可能的是挽救了幾十萬人的生命。
中共對法輪功的政策是責任到人
中共對法輪功政策其中有一條就是對違法行為進行追究,還有對普通法輪功學員進行團結教育轉化,從中央到地方,他對“團結轉化工作”都是責任到人,這樣地方官員為了保護自己的官位,或者是升官,他就想方設法不讓自己地區內的法輪功跑到外麵去,跑到別的地方去進行一些自由的宗教活動和進行一些探親訪友這些正常的交往,因為這些人(法輪功學員)失去控製,他們(地方官員)覺得是他們的責任,他們就有可能受到中央政府的懲罰,所以他們的官位受到威脅,所以他們把法輪功學員控製起來,所以經常在基層舉行洗腦班。
各地省市610係統成了迫害法輪功的工具
中共在1999年6月10成立了反對法輪功辦公室,簡稱“610”辦公室,隨後在各個地方省市一級都建立了相應的610辦公室。對法輪功問題是一種係統的管理,這套係統就成了迫害法輪功的工具。
法輪功是社會一個特殊的群體,信仰法輪功。610辦公室由於主要是用來對付法輪功這樣一個工具,在處理法輪功問題上經常采用不合常規的做法,比如對於法輪功學員拘押、進行強製轉化,洗腦教育,因為法輪功學員是信仰問題不合作,就被強製拘押。
駐外機構的法輪功政策 保持密切監視和破壞
對海外的法輪功學員,中國政府的做法是,主要是進行監視,密切注意動態,防止由於海外的發展,蔓延到國內去,其中有些610辦公室的人認為,中國國內的法輪功學員一直轉化不過來,主要是由於海外的法輪功學員不斷的影響國內,實際上我認為這本身就是個信仰問題,是個精神問題,不是說轉化就能夠轉化過來的,你用這種洗腦轉化教育對付基督教,天主教或者國內傳統的佛教徒進行轉化試一試,這是不可能的事。
因迫害而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通常被中共定為自殺
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之死的資料是屬於機密,因迫害而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通常被中共定為自殺。這方麵的資料一般是保密的,我不可能拿到,他不會說我迫害死多少人,隻能說法輪功自己自殺了多少人。
我發現再做下去就是違背我的良心
我在悉尼總領館工作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對法輪功不怎麽了解,當然是堅決執行中央有關的針鋒相對,主動出擊的政策,在執行政策的時候,對法輪功有不可避免的過激言行,但是後來通過我逐漸和法輪功學員接觸,了解他們研究法輪功係統的理論,我發現再做下去就是違背我的良心,我就不能再做下去。因為這些法輪功學員,我認為需要幫助而不是迫害。我希望中國政府盡快檢討宗教政策。
資料:
郝鳳軍:我為什麽逃離中國(1)
【大紀元6月8日訊】(郝鳳軍口述,大紀元記者李華記錄整理)郝鳳軍,現年32歲,原天津市國內安全保衛局、及610辦公室官員,一級警司。因不願再參與迫害法輪功及其他宗教信仰團體,2005年2月從天津逃亡至澳大利亞尋求政治庇護。最近受到九評和陳用林事件的鼓舞,郝鳳軍決定站出來向公眾揭露真相。以下為郝鳳軍口述為什麽逃離中國的心路曆程。
1、關於我的成長經曆和家庭
我出生在中國“文化大革命”後期,父親是建築工人,母親家庭婦女,我上麵還有一個哥哥。在階級鬥爭的年代,父親一個人要掙錢養活全家人,在當時還能活下去。從我記事時起,腦子裏就有什麽批鬥啊,地震啊!隻有在和童年夥伴玩泥巴,打水仗時才有過發自內心的笑聲。值得慶幸的是我的父母以無限的愛和對未來的美好向往教育著我,讓我懂得了許多人生的意義和做人的準則,及戰勝困難的勇氣和對生活的樂觀態度。父母注重對孩子品格的培養,教導我們要誠實正直,公正謙遜,與人為善,不怕困難,勇於接受生活的挑戰。我的成長歲月中深受父母影響。我一直用心讀書,成績也很好。
我憧憬過許多誘人的職業,小的時候我向往當一名警察,為社會、為市民除暴安良,打擊犯罪。我也是朝這個目標努力的!我於1985年小學畢業後考入南開中學,全市五所重點高中之一。這一年我選擇了文科。
1989 年春夏之交,震驚世界的“6.4”事件爆發了。當時我正在就讀高二,隨著北京學潮傳到我校,我們開始關心北京的形勢,關心那些大學生的情況。終於有一天我們班主任帶領我們走上了街頭,去幫助聲援那些大學生,當我走在遊行隊伍中時所接到看到的傳單把我驚呆了。傳單中揭露的是中央各級領導人貪汙、腐敗的醜惡行徑:例如鄧小平的兒子鄧樸芳是殘聯主席;鄧質芳是北方公司董事長(專做軍火生意)等等數不勝數!在電視中我看到了時任總理李鵬與大學生的對話,覺得學生們提出的問題確實反映了當時社會的狀態。那個年齡,我的人生觀雖然還不太明朗,但對社會的腐敗、醜惡、貧富差距、官倒、勢力及社會道德及積習還是看到了許多。我看到在那些大學生的隊伍裏,有畢業於我們南開中學的學生,他們在關心著國家民族的前途命運。他們的主張恰好表達了我的心聲,因而在我內心中產生了要求民主,反對腐敗,同情支援大學生正義行動的情愫。後來中央政府用槍杆子平息了整個事件,這真是迎合了我們在政治書裏學到的那句話“槍杆子裏麵出政權”。
後來聽說凡是參加“6.4”遊行的大學生,全部將這一事件放入檔案,後來連畢業分配國家都不管,隻有自己去找,但當時誰都不敢要那批畢業生,他們隻有自己去靠打零工養活自己。
2、夢想與現實的衝突
1991 年我考入天津市南開大學法學係,1994年畢業後我被招進了天津市公安局。一年灌注的思想教育和法律教育,及一年軍事化教學及服從教育,使廣大學生頭腦中被烙下“公安機關是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暴力機器,是為黨服務的工具”的烙印,禁錮中我們學會了服從和盲從。1994年年底,我從警察訓練基地畢業了。我被分配到天津市公安局和平分局防暴隊工作了二年。
開始工作時我向往為社會除暴安良,也曾抓獲一些殺人、搶劫、販毒的犯罪人員。但在工作中也出現許多不和協的事情,令我十分痛苦。那是1996年的事情,我接到報警在“富麗華娛樂中心”有人被捅傷,當時我們趕到“富麗華娛樂中心”時,看到傷者身重 4刀渾身是血躺在娛樂中心的大堂地上,周圍戰著6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安,當時還沒等我說話,這6名保安卻先讓我把這個被捅傷的受害人帶到警局先拘留,我感到莫大的羞辱和困惑。後來我的隊長趙紹忠也趕到現場,並命令我帶那個受害人到公安醫院做包紮,然後拘留。我當時恨不得有個地縫我就鑽進去,我哪是什麽保護市民安全的警察啊,我這成了什麽了!後來我才明白,因為當時我並不了解“富麗華娛樂中心”的背景,原來“富麗華娛樂中心”是我們天津市市委常委兼和平區區委書記劉英的妹妹劉莉開的,眾所周知中國是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她是堅決不允許開妓院的,而“富麗華娛樂中心”裏麵竟是明目張膽的開設妓院,就連當時的市委書記高德占都去光顧過(後來就是因為到“富麗華娛樂中心”嫖宿妓女被免去市委書記調回北京),北京一些高幹及中央首腦的公子少爺也經常光顧此處。我不忍心將他拘留就讓趙紹忠隊長喊來另一個警組接手此案,後來這個受害人真的被拘留了15天,罪名是擾亂公共秩序。
其實這個受害人是到“富麗華娛樂中心”找他的女兒,他的女兒正在上大學,每到周末他女兒都會回家,可是近半年一直沒有回來過,後來他女兒的同學告訴他,他女兒每天下課就去“富麗華娛樂中心”在那賣淫接客,讓他到“富麗華娛樂中心”去找他的女兒。這件事對我的打擊很大,我對自已的前途感到了迷茫。我不知做好人和做個好警察如何統一起來。
3、無奈被卷入對法輪功的政治鬥爭中
1999年舉世矚目的“4.25”事件爆發了。事件的導火線,發生在天津,而我,一個人民警察,正是這次事件的親眼見證人。
4月初開始,我們接到上級領導“秘密注意法輪功動向”的通知。
1999 年4月11日,在北京的南大門城市天津,有一份教育學院發行的麵向青年的雜誌。當時這份雜誌刊出了一篇攻擊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文章,作者何柞庥是中國科學院下屬研究所的成員。他是中國少數反法輪功反氣功的激進分子之一。他們把氣功中的所有超常現象如以耳識字,人可以在空中飛行,無需藥物而恢複健康,感知另外空間的生命等等一概視為反科學、迷信和騙局。他稱煉法輪功致人得精神病,並暗喻法輪功會像義和團一樣亡國。何祚庥的言論刺傷了廣大法輪大法學員的心,於是一些學員前往天津市教育學院及其它相關機構反映實情。
而此時我們全部接到市局命令,全部趕赴現場實行交通管製,封鎖消息,包圍法輪功學員。4月23日,300多名防暴警察被調動到這個地區,並毆打、逮捕了45名法輪功學員。部份群眾直接去了市政府,市政府領導表示,這個問題他們解決不了,要解決得上北京。學員乃於25日轉往北京,向更高層的政府當局上訪請求解決問題。
當時我也為執行任務而趕到現場時,眼前的場景讓我很茫然,我萬萬沒有想到,聚集的法輪功學員並不是手拿凶器準備衝擊教育學院,他們全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下崗職工無錢看病的以及年邁的老人,我當時就想不能傷害他們,然而這種場景並沒有持續多久,經過二、三天的對峙,警察開始清場,不管年歲多大、身體多麽有病一律挾離帶走,強行驅散,對重點的幾個人被分別帶到各個派出所進行審查、登記。後來我才知道隻要登記是法輪功練習者的不管你今後怎樣都將記錄到你的檔案中,這將影響到你的餘生和你的所有家庭成員等等一切福利待遇。
我還知道,當天在天津市教育學院周圍的大樓上都架好了密錄攝像機,把在場的5千多名法輪功學員的形象全都錄了下來。
1999 年4月25日後,政府加強了資訊收集工作及鎮壓前的準備工作。這時公安局的職能部門、政保部門、國安局中的宗教事務部門都動起來了。7月份,上級傳達7月 18日取締法輪功消息,並通知此消息將在中央電視台播出。後來傳因高層意見不一致而沒有播。7月20日前單位組織層層級級開會,布署、統一思想。會上傳達總書記對法輪功的幾句論述,說取締法輪功不要再等,不要什麽依據,否則亡黨亡國等之類。7月20日,中央取締法輪功的新聞終於播出,單位組織全體人員收看。這時我開始注意法輪功。
7月20日夜11點鍾,呆在家中的我被BP機急傳回派出所開會,傳第二天早上有大批法輪功學員要進行上訪,上級要求我們連夜在所裏待命。淩晨5點鍾前,我們就到了執勤地點:市委正門門口。在市委、市政府,我們全局的幹警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警裝,正麵執勤,一部分為便衣,乘機混入集合隊伍,起反麵宣傳作用。同時上級要求,要嚴守工作紀律和秘密,與法輪功學員劃清界限。淩晨5點鍾,我們各自進入崗位。8點鍾,大批學員來到市委、市政府門前站成雙向2排,請願上訪,問為什麽取締法輪功。市委信訪辦的領導走出來,告訴時任公安局現埸指揮負責人周嵐山(市局常委:主抓政治保衛工作)不予對話,對法輪功學員先勸其解散,不走者,強行驅散。這樣,周嵐山總指揮下令,驅散人群。我沒有執行命令,而是進入市委大院和幾個被強行帶來的上訪者交談,談論了許多人生、現實、社會、健康方麵的問題。這是第一次法輪功給予我的深刻印象。那天出動了幾十輛大客車將法輪功學員拉走、驅散,對主要者則予以治安處罰。
“720”過後是全市公開秘密相結合的調查登記過程。上級要求各派出所對法輪功學員登記造冊、上報(重點收集425、 720、722的參與者)。並要求練法輪功的學員寫下保證書不再練功,不寫保證書的一律送進街道政府開辦的學習班或者予治安拘留處理。凡是被登記造冊法輪功學員本人及其親屬都將在升學、就業、子女參軍分配、社會養老等方麵被剝奪了重重權利,苦不堪言。有的單位隻要是被定性為法輪功的人都會命令其下崗。
“720” 之後,為確保建國50年大慶時北京的安全與穩定天津市進行了對法輪功人員的大搜捕,此次行動主要由天津市市公安局第一處(政治保衛處)策劃行動方案。國慶節前期,全國各地大批法輪功學員自行租車去北京上訪,北京進行大範圍遣返。當時,由於法輪功學員被抓獲後均不講真實姓名和來自何地,令中央610辦公室十分惱火,就命令公安部610辦公室按人數劃分。當時給天津市公安局移交有數百名法輪功學員,由市局一處按區劃分,再由各區局劃分到派出所接回審查。各派出所抽人到分局就像認領牲口一樣,分到哪個派出所,哪個派出所就用麻繩將法輪功學員的脖子套上牽到車裏,令其跪在車上。帶到我們所裏的是三個女學員,大約都在四、五十歲的樣子。她們三個人全部由所裏的刑警組去審問,在這十幾天的審訊中,我每到所裏去上班都能聽到慘絕人寰的喊叫聲,我想去製止可是所長有規定,不是刑警組的人一律不許進入。後來我聽刑警組的同事告訴我,他們接到命令要不擇手段讓法輪功學員張嘴說出姓名和家庭住址。
2000年春節,天津市市委市政府為了強化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控製,防止其進京上訪。規定由單位、街道、公安局三方成立了洗腦小組,由政府辦“學習班”,把法輪功學員強製集中在一處洗腦,並且要收取一定的學習費,當時影響極壞。我和部分政府人員對此表達了不滿。我們認為取締法輪功是浪費人力、物力、財力。他們就是想健身,行善,為什麽不由他們煉呢?
4、被動成為國保人員,全麵接觸各種信仰人群
2000年10月,由於中共中央為了加強政治穩定,而將各地的公安局政保處(天津市公安局第一處)提格升為二級局(相當於副局級),即現在的國內安全保衛局,將原政保處和610辦公室工作合並起來。滑稽的是雖然它是市局單位,但在從基層往上報名申請調入的卻寥寥無幾,這時悲劇發生了,市局要求各個分局用電腦抽調,電腦抽中誰,誰就必須到市局國保局報導,否則按辭退處理。不幸的是在這個人人都不願意去的單位,我被這一台機器抽中了。
為了養家糊口我來到了這個新組建的天津市公安局國內安全保衛局工作,直至2005年2月我逃出中國前。我主管過法輪功、及各種被中國政府定為邪教的教派工作。
因為各省市公安局國內安全保衛局是為了維護國家和社會穩定而新成立的單位,所以中央和公安部對各地國內安全保衛局調撥的經費非常充足,從而給這些局長政委,尤其是分管610辦公室(國保局反邪處)工作的趙月增副局長經常以辦公的名義索取活動經費,大發了一筆財。1999年以前,趙月增原在天津市公安局辦公室任副主任(副處級),後來他先後找人在公安部上層活動,打通關係,立下保證到死‘效忠‘共產黨後,‘榮升‘天津市公安局國內安全保衛局副局長兼610辦公室主任(正處級)的位置上。
那是2001年10月3日天津市公安局網路偵查處發現有法輪功學員繞過網路安全遮罩登錄境外“明慧網”,他們將這一情況通報給了國保局610辦公室的警察,國保局610辦公室一隊(法輪功現案隊)負責偵破此案,他們請求天津市公安局第一處(技術偵查處,原第十四處)協助進行監聽、跟蹤、秘密搜查、秘密抓捕。年底此“103”專案被公安部列為部級督辦案件。
5、目睹無辜母女慘痛遭遇,令我心陷萬丈深淵
2002 年年初,“103”案件開始抓人了。在這一天裏抓住了79個法輪功學員,另有2個人跑掉了(其中一個叫徐子傲的女孩才13歲,她母親孫緹也在此案中被抓,一個13歲的孩子就這樣流離失所)。2002年2月的一天晚上,我接到單位電話,讓我趕回單位陪同一名法輪功學員看病。我趕到單位開車和另外一名女民警前往天津市南開分局看守所,當我們二人到達南開分局看守所(天津市南開區二緯路)後看見法輪功學員孫緹坐在提訊室的凳子上,眼睛被打的成了一條縫,當時審訊她的警察是國保局610辦公室二隊的隊長穆瑞利,當時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根帶有血跡的螺紋鋼棍(直徑1.5公分),審訊桌上擺有一個高壓電棍。我們進屋後就請穆瑞利出去了,法輪功學員孫緹一下子哭了出來,她要撩開上衣讓我們看,因為她是個女人我就說等我出去,孫緹說不讓我出去,就讓我看看後背,她轉過身去撩開上衣,我被驚呆了,她的後背幾乎沒有皮膚顏色了,全是黑紫色的並且有兩道長約20公分的裂口,鮮血在慢慢的往外滲。
過了一會國保局副局長兼610辦公室主任趙月增也來了,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命令我們不許向任何人講這件事,讓我和那位女民警帶她到拘留所醫務室上點藥。一連一個多月我們每天都要給孫緹上藥,在和孫緹接觸的這段時間裏,我幾乎天天都要聽到她詢問自己孩子的下落,也告訴我們法輪功對做好人的理解。當時我的心都碎了,我知道他們都是好人。我更關心的是她的孩子。一個13歲的孩子沒有父母在身邊,又不能到親戚家(因為徐子嶴的所有親戚全部被監控起來了),她在外麵吃什麽、睡在哪呢?我後悔沒能阻止。我內心焦躁不安,淚水奪眶而出。
有關這母女倆的不幸遭遇,明慧網上也有如下報導:
“呼籲緊急求援15歲小女孩及其母親
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2/3/20808.html
【明慧網2001年12月3日】徐子傲,15歲,家住天津市大港區勝利街前光裏18棟1單元1樓3門。今年五一為抵製當地派出所及街道為她一人辦的洗腦班從家中流離失所。於2001年11月8日在天安門城樓下被抓,在平穀縣被非法關押絕食近5天於11月13日被釋放,明慧網曾有相關報導。其母親孫提因修煉多次被大港區警察騷擾,抄家,兩次在家被抓,兩進兩出拘留所。明知天津正將她非法通緝,仍堅持講清真像救度世人。徐子傲與母親孫提於11月21日晚,在天津大馬路上被便衣警察認出遭到綁架。至12月2日已被非法關押11天,不知這些天中小女孩與母親將要承受怎樣的折磨。同時她們租住的房子中的電腦被查抄,房子竟被沒收。
在被抓前母女倆曾預感危險將至,但她們沒有退卻,一往無前講清真象,堅定在法上相信師父的安排。孫提與徐子傲被抓前都表示,如被抓要像以前被非法關押時一樣,絕食抗議。
目前孫提及女兒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市公安局,直接責任人為天津市公安局610辦公室。再度呼籲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們,行動起來營救中國大陸小弟子及其母親,共同清除這場無休止的迫害。
過了大月一個月時間,一天上午,市委副書記兼市委政法委書記宋平順(原天津市公安局局長)來到局裏,對這一事件如何處理對國保局幾名領導做了指示:1、對法輪功是一項艱钜政治任務,不怕流血死人;2、做好保密工作,防止出現泄密,造成國際影響;3、各級紀檢監察部門對法輪功人員出現的死傷不要介入調查。一切以大局為重。同時他舉了天津市雙口勞教所把法輪功學員打殘後被境外“明慧網”刊登的例子,所造成的國際影響。“
天津大法弟子孫提屢遭迫害生死不明
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2/4/29/29261.html
【明慧網2002年4月29日】大法弟子孫提於2001年11月21日在天津被和平派出所警察綁架,送至大港看守所,在審訊期間警察曾連續幾天不讓睡覺,後天津市公安局來人,因孫提不配合邪惡,被市局的人用腳踢小腹,手用力砍打脖子,並上背銬,使她一隻手的手指幾天之內都無知覺。警察威脅說:你在這不說,帶到市局有的是刑具等著。還說什麽:為了抓你,我們采用了最先進的監控設備,並在你的住處周圍布下了五百人。孫提每次早上被提審都到半夜才讓回來,雖然這樣,她仍堅持煉功學法,並向周圍人講清真相,當時便有一人提出要學煉。後來市局的人放出風來說要帶到市局去,孫提便寫下遺書,證明自己決不會自殺,如出現危險一定是邪惡之徒的迫害造成的(下附遺書)
此後孫提被送到南開分局,具知情人講,在南開分局時,孫提曾一度絕食抗議,並遭灌食和背銬折磨。但仍向提審的人洪法,市局的警察由開始的態度蠻橫到後來的態度好轉,證明了大法弟子正念的作用,每一個接觸到她的人,都認為她很溫和、善良。接著孫提又被送到天津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至今,無任何結論和消息。據大港區610的劉弘琦講,孫提被判了十年,扣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但至今並未通知家屬,希望知情人士能夠提供線索。在五個月的非法關押期間,無任何音信,以上材料也是幾經周折才得到的,但對孫提現在的情況卻無從知道,望見此文的大法弟子齊發正念,鏟除天津市的邪惡因素。
遺書:
傲(其女兒小名):
市局的人要把我帶走,說要用刑,如果我在此期間出現任何危險(包括死亡),一定是他們造成的,我決不會自殺,一定要將他們的邪惡行為曝光。
大法弟子:孫提 2001年12月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2/21588.html)
倆母女的遭遇和我親眼目睹的慘狀常常在我的夢裏出現,令我徹夜難眠,更對中國的前途,和我作為一個警察的前途充滿絕望。
後來得知孫緹被判刑7-10年,至今生死未明。
6.同情科學家老人,向中央電視台說真話遭打壓
2004年春節後,天津市公安局國保局接到一項特殊任務,由610辦公室一隊石何隊長帶領四、五個警察前往河北省石家莊市辦案,等他們回來時我看見在審訊室裏用手銬吊銬著一位頭發灰白的老人,後來我才聽說他是河北省一位副廳級幹部叫景占義,後來中央電視台記者來到國保局,聽說來采訪景占義,給國際社會看看一個副廳級幹部是怎樣悔過的。
那天采訪時是在國保局精心策劃下進行的,因為我當時就在門外,我聽見國保局副局長趙月增對景占意說一定按照他們提供的台詞去說可以給他減刑,否則就再加一條叛國罪,判他無期徒刑或秘密槍決。可憐的這位老人在他們的淫威下答應了他們的要求,上了電視,去無奈的批判法輪功。後來他被判處有期徒刑七年。
就在中央電視台采訪的當天,這位記者從采訪室出來時正好碰上我,她直接把話筒遞到我嘴邊,問我對這件事有什麽看法,他可能想再編點素材,而讓她失望的是,我回答的是 “這不是謊言嗎!”這個記者聽後愣住了,我沒理她轉身就走了。
誰曾想這個回答給我帶來了無比的精神痛苦,這件事過去兩天,副局長趙月增找我談話,問我那天記者采訪我,我說的“謊言”是什麽意思。我當時就直言不諱的說你為什麽要威脅景占義,他拍案而起說我要造反,我深深地知道在那種環境下我是在以卵擊石,我就一言不發,他讓我想清楚寫好檢查再工作。
就這樣我被關了禁閉,他們把我關在天津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這裏有市局禁閉室專門用來禁閉警察的),當我走進禁閉室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徹底絕望了。
那是我第一次被關進禁閉室,也是唯一的一次,那是一件間隻有10平方米的小屋,沒有窗戶,高高的屋頂上有一棧24小時不滅的日光燈,在屋子的角落裏有一個馬桶一直在泛著臭味,在中國北方的天津2月裏是非常寒冷的,而在這間禁閉室裏沒有任何取暖設施,我就是在這種環境下生活了將近一個月,當我走出這間禁閉室的時候,我的雙手雙耳都已經被凍壞,手腫得像個饅頭耳朵被凍得不停地流膿水。在這30天裏我不能給家人打一個電話,我被他們在精神上和肉體上折磨的幾近崩潰的邊緣。為此我就一言不發,一個認錯的字也沒寫。終於有一天我被稀裏糊塗放了出來,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低調處理,怕我將來把以前法輪功學員孫緹被打等等一係列醜事說出去。
自從我出來後,我就被安排到了收發室天天就是送報紙送信,幹一些雜活,直到出逃出國前。而我的未婚妻也為此事受到極大的精神打擊,當他們把我關進禁閉室後,未婚妻和我的母親、哥哥打電話或到單位都是找不到我,他們告訴她我去外地執行任務去了。當時我身心皆碎,他們不講事實,欺騙世人,就連他們自己警察的家屬都要欺騙,還有什麽他們做不到的呢!!!天理何在!
7.逃出牢籠 向往民主自由
在中國,警察是不允許出國的,要出國得過保密期(在國保部門辭職後需過5年),否則按叛國論處。這樣,我辦護照成了一個大難題,因為不敢驚動單位。我找到我的朋友把戶籍上的工作單位遷到了別的單位,就這樣我於2003年1月順利的到外管處拿到了護照。
2005年2月我終於申請並拿到了澳洲旅遊簽證,我從簽證下來後就開始準備東西,我於2月14日早上九點趕到北京機場,乘當日飛機前往中國深圳機場,晚上6點30分出關前往香港。
在出深圳邊防檢查時我害怕安檢過不去,因為我身上攜帶的MP3裏存有大量關於中央鎮壓法輪大法的文件,同時打電話告訴家人,如果7點30分我沒往家回電話,就意味著我通不過邊檢,出事了。在提心吊膽中,我帶未婚妻登上香港飛往澳洲的航班,於今年2月15日早晨踏上這塊充滿美麗自由民主的國家的土地。
現在,單位已發現我失蹤了,就已經向我的家人施壓,讓我回單位,並許諾說回來什麽都好辦,最惡毒的是他們同樣到我未婚妻家中騷擾恐嚇。我知道我們不能回去。他們會用極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我們。我給單位的辭職信他們不接受,而是將我開除。他們還威脅我和未婚妻的家人,叫我不要“在海外亂講話”,否則小心家人。
家裏人也不讓我往回打電話,因電話被監聽了,就連我未婚妻家的電話都被監聽了。我隻有把電話打到哥哥單位。在電話中,哥哥不談家中的情況,隻是給我報平安。但我知道他們會麵臨的困難和危險。我為給年邁的母親、我的全家和未婚妻的全家帶來這樣的痛苦而內心日夜不安。今天,他們等於失去了親人。在他們的有生之年,我們還能見麵嗎?
8.受《九評》、陳用林感召,決定挺身伸張正義
我清楚中國政府不會輕易放過我和我的家人,但到澳洲來以後,特別是看了《九評共產黨》http://www.epochtimes.com/
後,我感到他深深打動了我,他裏麵所寫到的一些文章和事例,我在國內有看到的也有沒看到的,但作為普通中國老百姓是看不到這些文章的。他所講的中國的一些黑暗麵也好,揭露的都是事實。看了九評之後我就想走出來。
幾天前,在墨爾本的“退垮中共,勿忘六四”公眾集會上,我得知中國駐澳大利亞領事陳用林公開站出來揭露中共滲透海外的黑幕後,深受鼓舞,我認為陳用林作為一名中共的外交官能作出這樣的選擇,我為他感到自豪和驕傲。遂決定站出來用實際行動聲援陳用林。
這裏我想說,中國政府在說謊,謊言來自政府,“新聞”是由政府一手炮製的。然而那一幕幕血淋的自殺和殺人的場麵,迷惑了世人的頭腦和雙眼。共產黨奉行的是希特勒的“越大的謊言越有人相信,陰謀詭計不會得逞因為得逞的就不叫陰謀詭計”的邏輯,蒙騙受害的是不知真相的世人。
我慶幸我又找回我的人生座標,我已認定,對正義的追求,是我永遠追求的人生目標。
感謝我的家人和我未婚妻的家人所給我們的勇氣與力量。感謝一切幫助我們救過我們的好心人。
剖析駐悉尼外交官陳用林“叛逃”事件
By 古井
【背景資料】
BBC新聞:中.-國駐悉尼總領館前政治領事陳用林“叛逃”事件,已引起西方媒體和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而陳用林在悉尼紀念“-|六-|四|”事件16周年遊行示威中發表演講並揭露中.-國在澳大利亞有“數千名”間諜和特工,更令澳洲媒體感到震驚。
陳用林在紀念-|六-|四|集會上說:16年來中.-國政府無意政治改革。中.-國人民沒有政治自由,也沒有人權。陳本人參加了1989年的天-.安-.門-.民主運動。經過"再教育"後,二年後他參加外交工作。他說他在悉尼總領館已工作4年2個月,叛逃的原因是他無法再支持中.-國政府鎮壓持不同政見者。陳用林還說:他本人也奉命監控中.-國持不同政見者,其中包括法-,輪,-功.-成員,但他因反對中.-國政府的政策而沒有匯報這些人的活動。叛逃的中.-國駐悉尼總領館政治事務一秘陳用林在紀念-|六-|四|集會上表示:中.-國在澳大利亞有大約1000名間諜。陳用林已表示將向澳大利亞政府曝光中.-國間諜,以此來交換澳方的政治保護。
【引言】
一個參加過“-|六-|四|”,親眼目睹了中.-國十六年的“沒有政治自由,也沒有人權”的陳用林,經過“再教育”後,居然成了中.-國的外交官而派駐澳洲。然後僅僅因為“無法再支持中.-國政府鎮壓持不同政見者”,不但叛逃,甚至“表示將向澳大利亞政府曝光中.-國間諜,以此來交換澳方的政治保護。”陳用林的這種“有奶便是娘”、“過河拆橋”的卑鄙行徑,實在是有辱國格和人格,不加以多方位鞭笞,實在難平心頭之憤怒。
【背信棄義,有奶便是娘】
陳用林自詡參加過-|六-|四|,後來竟然被“再改造”成為中-|共的外交官。這個戲劇性的轉變,說明陳本身就是一個沒有信仰,沒有原則,相當“騎牆”的人。很明顯,陳首先要背棄自己的信仰,放棄鬥爭,才能被中-|共收歸門下,接受“再教育”,然後出任外交官。
中-|共當初鎮壓“-|六-|四|”也好,迫害法-,輪,-功.-也好,在任職澳洲之前的陳用林,肯定相當清楚,他都可以“接受”。況且,所謂的中.-國在澳洲鎮壓法-,輪,-功.-,無論從哪個層麵上來講,都不可能跟在中-|共在本土的鎮壓相提並論,畢竟那是澳洲,是別人的地盤,也是民主社會。中-|共有那本事的話,早就把籟昌星、仰融綁了回來,加以判刑了。陳用林當初在國內的時候怎麽就受得了了這些鎮壓,甚至還加入(入黨)呢?事情發展有十六年之久,他為什麽還要繼續效忠中-|共呢?而等陳用林在澳洲當了四年多外交官,在任期到了之後,才說身在澳洲的他“無法再接受中-|共迫害異議人士”,從而希望獲得政治庇護而留在澳洲。這種“有奶便是娘”,“過河拆橋”,毫無信仰可言的政治流氓行徑,一覽無遺。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陳的職位是中.-國駐悉尼總領館政治事務一秘,並且自己宣稱中.-國在澳大利亞有大約1000名間諜,他本人也奉命監控中.-國持不同政見者,其中包括法-,輪,-功.-成員。因此陳本人要麽是間諜之一,要麽就是間諜小頭目,所以才能參加或者掌握這些絕密情報。其實,政治事務部負責當地的情報收集和其它間諜活動也屬理所當然。間諜活動,每個國家都有。007在眾人心中絕對是個英雄。想想美國在中.-國的間諜又何止一千個?人家FBI幹脆正大光明的把辦公室開在首都北京。
間諜並不重要,問題的重點是陳用林要出賣自己的間諜“兄弟”或間諜 “手下”,實在令人震驚和憤怒。他陳用林認為除了自己有家有室要保護之外,別人都是後娘養的,沒有老婆小孩,也沒有父母兄弟。隻要他陳用林自己個人目的能達到,別人的安危,國家的利益統統和他沒關係。這種事情估計連那些長期被中-|共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都做不出來吧。他們其實也不會,因為他們最起碼追求“和平抗爭”,恍論絕大部分的人們都還是有良知的,盡管很多時候抗爭方法有問題。現在,受過高等教育的中-|共外交官員陳用林做出這種出賣國家,出賣同胞的事來了!實在是令“無間道”的兄弟們都要汗顏了。
從蔣介石開始,到現在還有很多人說中-|共是“共匪”。我們暫且把它當成“匪”好了,幹脆就是“黑幫”。那當年陳用林宣誓加入黑幫,成為黑幫一個兄弟甚至後來成為黑幫小頭目並掌握機密情報,如今叛逃不說,更威脅將出賣一千多位臥底兄弟,為的隻是換取政治庇護,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幫派和團體能夠容忍這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叛徒和小人了。
【背叛國家,曆史罕見】
陳用林還說:他本人也奉命監控中.-國持不同政見者,其中包括法-,輪,-功.-成員,但他因反對中.-國政府的政策而沒有匯報這些人的活動。 我們先暫且當陳用林說的是真話。俗話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拿著國家俸祿的陳用林,身為國家公職人員,“奉命”監控中.-國持不同政見者,卻沒有按規定向上級報告。這行為本身已經是嚴重的失職和欺騙行為。這種幼稚的討好說法,也為自己言語的真實性大打折扣。想想,一個為了能夠留在國外,不惜出賣一千多個同胞手下或兄弟的????,他會僅僅因為“反對中.-國政府的政策”而“沒有匯報這些人的活動”嗎?估計要是能升官發財或是拿澳洲綠卡的話,他即使“寧錯殺一萬,不漏過一個”的是也決對能幹出來。
陳用林的邏輯就像當初吳三桂開城門放清兵入關一樣;吳說因為朝廷霸占了他的女人陳圓圓,所以他“看不慣”,所以叛國。或者像秦檜迫害嶽飛一樣,因為秦的兒子是嶽飛的小孩殺的,盡管秦檜的兒子為非作歹,殺人無數。秦檜實在無法咽下殺子之仇,從而陷害忠良。然後我們再來看看陳用林的理由:無法再支持中.-國政府鎮壓持不同政見者。簡直被他的話氣得吐血!!!人家吳三桂最起碼是自己的心愛女人被霸占了,秦檜是因有是殺子之仇,他陳用林居然隻是因為政見不同,就要出賣一千多個同胞來換取個“政治庇護”。何苦呢?叫他老婆回國多生兩個就可以庇護了呀。這種不分青紅皂白、不計前因後果、不擇手段為達個人目的賣國賊強盜邏輯實在令人憤怒。
【忠誠,是全人類所共有的基本品質】
不同時代,不同背景有不同的道德和標準。我們不能以現代人的標準去衡量古代人。比如說古代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現代國人包二奶,不單單違背道德,並且是違法的。同樣,我們也不能以外國的標準來衡量中.-國。比如說國外上課時,學生和老師大都相對平等,甚至有很多學生上課時把腳翹在桌子上聽課也沒事。在中.-國,這種行為無論如何令人無法接受。“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古訓相信很多人還是認同的。社會不同,但有一樣卻是不管在哪個時代,哪個國家,不管黑道白道,全人類所共通的準則――“忠誠”。對家庭,對團隊,對集體、乃至於對國家的忠誠,是人作為社會的一分子所必不可少的基本品質。
先不說中-|共的對錯好壞,陳用林既然自願宣誓加入了中-|共,也接受了中-|共授予的外交官的職位,就應該效忠國家才對。即使他日後真的有不同政見,可以辭職、退黨、出走就是,為何要出賣別人呢?假如那“一千多個間諜”的說法是真的,那麽陳用林的出賣豈不是影響了一千多個人的生命,不,應該是一千多個家庭的生命安全?除了他陳用林有家有室要保護之外,別人也有老婆小孩,父母兄弟。不禁感慨,陳用林這種“如此全麵卑鄙無恥之人物,在古今曆史上也是亦所罕見的”了。
【叛逃原因初探】
陳用林叛徒的真正原因和背景我們不知道,但筆者有和大使館官員多年打交道的經驗,或許對大家對陳叛逃的理解能有所幫助。中.-國駐外使館官員都是有任期的,大都在3到5年之間。任期到了之後,要麽調往其它國家,要麽回國。多年前筆者被派往華資在海外的公司做高層管理工作,因為業務和生意需要,和當地中.-國大使館人員交往甚密。說句公道話,絕大多數的使館人員都算是“有德有識”之人,但也不乏少數貪圖小便宜而做出和他們身份極不相稱的事情。那時候經常有使館帶團來工廠“參觀”,圖的就是“有得吃有得拿”,每個人幾箱幾箱的“樣品”拚命往車裏塞。還好,海外華資公司也不在乎這些小事,也樂意幫忙支持國內重要領導來訪的活動,畢竟這樣海外的華人也都有好處麽。
這裏特別要說的是當時有一位大使館一等秘書,也就是和陳用林叛逃前相同職位的官員,在4年任期快到要被調往中.-國的時候,往我們公司跑了好幾趟,希望能夠在公司謀份職,想留在海外,不想回國。因為回國後工資怎樣都比不過海外,要是分到清水衙門的話,心裏落差更大。由此推斷,陳用林說他在悉尼總領館已工作4年2個月,我估計他就是不想回國才出此下策。不然,你不支持鎮壓不同異見者,辭職就好了呀。海外不乏有利用法-,輪,-功.-、一胎化等原因申請政治庇護的人士,相信這些人不是窮途末路,不會出此下策。但最起碼,他們和陳用林有根本的區別――他們不會靠出賣別人的安危來換取身份的。
說到這裏,我真的希望陳用林所說的最起碼有一句話是真的。那就是中.-國真的在澳洲有那麽多間諜,有本事把他綁回來,繩之於法,平民憤,快人心。
很中肯
希望這小子看見能有點長進
也好和狗拉近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