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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特魯姆和瑪麗婭,達連斯基和諾維科夫(16)

(2020-04-24 06:19:23) 下一個

施特魯姆和瑪麗婭愛情?各國戰俘的不同,達連斯基和諾維科夫友情?(16

我在讀蘇聯作家格羅斯曼的小說《生活與命運》電子版,此書被稱為“20世紀的《戰爭與和平》”。每天50頁,與你分享。

第26章

施特魯姆還是在交不交悔過書,第二天去不去上班之間痛苦著。

早晨起來才看見柳德米拉的妹妹,自己的小姨子葉芙根尼雅——熱尼亞在自己家。

聽到克雷莫夫被捕,他驚訝“這太荒謬、太不可思議了。我滿口胡說八道,還自由自在,而他這位忠誠的共產主義者卻被捕了”!

有人敲門,打開門,是索科洛夫的妻子瑪麗婭,那一刻,他的感情忽然迸發。隻要看見她,他的孤獨之感頓時煙消雲散,為什麽在喀山時他沒有理解這麽簡單而千真萬確的感受呢?

瑪麗婭坐在沙發上,施特魯姆看這三個女人。柳德米拉、葉芙根尼雅兩姐妹是多麽漂亮!

瑪麗婭對第一次見麵的葉芙根尼雅說,真想不到一個女人能這麽漂亮,從來沒見過您這樣的容貌。

作家如此寫美麗的兩姐妹,跟瘦小的瑪麗婭對比,是想告訴我們“soul mate”在乎靈魂不在乎外表嗎?

可是出門時,瑪麗婭對送她的施特魯姆說,我們不能再見麵了,我跟丈夫保證過了。

他吻了吻她的手,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妻子和女兒都知道了他在研究所的處境。

又說到達連斯基了。作家安排他,好像就是為了給讀者畫一個軌跡——告知我們去包圍斯大林格勒的各兵種是如何運作的。

這回他踏上了反攻之路,追趕西去的坦克部隊。

一路上是燒毀的德軍坦克火炮,意大利軍隊的載重車,德軍、羅馬尼亞軍隊丟下的屍體。

混亂、驚慌和傷痛都刻印在雪地上。

羅馬尼亞戰俘穿著綠色大衣,戴著羔皮帽,穿的顯然比德軍暖和。他們不像敗兵,更像戴了演戲帽子的饑餓疲乏的農民。還有意大利兵,人們嘲笑他們,但沒什麽惡意。

對匈牙利、芬蘭的敗兵還有德軍戰俘則是另一種感情。特別是對德國鬼子。

他們看起來真可怕。頭上肩膀上都蒙著破麵絮,靴子外麵用細鐵絲捆著碎皮爛布。很多人耳朵鼻子還有臉頰上都是黑色的凍傷,掛在皮帶上的飯盒叮當碰響,就像是戴著鐐銬的囚犯。

路上,達連斯基看見負傷的一個德國戰俘在爬行,一個上校在猛踢他,圍觀的人在笑。達連斯基上前,“俄國人不打敗倒在地的人,上校同誌”

“照你看,我不是俄國人?”

“您是混蛋!”

周圍的人在譏笑:“出來一個德國鬼子的保護人。”

他的司機斜眼看著他顫抖的手,“我可不憐憫他們”。

達連斯基說,你得了吧,有本事1941年別往後跑,開槍打他們啊。

終於到了諾維科夫的坦克軍。這兩個人有共同語言。

諾維科夫問他,想不想到坦克軍當個副參謀長,頂替那個涅烏多波諾夫。

諾維科夫說,這個人還行。

達連斯基讓他看自己的嘴,“1937年被審查的時候,他打掉我兩顆牙。”

諾維科夫給達連斯基看葉芙根尼雅的照片。

“她很美。”

“我可不是貪美色”

在喀山的亞曆山德拉一天收到三封信,女兒柳德米拉、葉芙根尼雅還有外孫女維拉。都在邀請她過去。

維拉說,斯大林格勒槍炮聲已經聽不到了,但城市核心地區還沒有解放。外婆的家屋頂沒了,隻剩下石頭的外牆。爸爸家還算好,她們準備搬進去。但是爸爸能否留在電站係統工作尚不清楚。

柳德米拉則說,生活毫無意趣,丈夫和女兒都不需要她。她說施特魯姆隻喜歡跟丈母娘談心事,所以,請母親來。

葉芙根尼雅的信閃爍其詞,看出來她有棘手的事情。

亞曆山德拉感到溫暖。為什麽是女兒需要她,不是她要女兒幫助呢?老太太孤獨年邁無依無靠,兒子失蹤,女兒遠方,孫子無音訊。工作負擔過重,心髒總是疼痛,頭暈目眩。。。

沒錢買柴也沒東西可賣,隻能喝湯。

房東瞧不起她,居然不跟是科學院院士的女兒家回莫斯科!他們不大關心別人,不關心公眾視野和別人痛苦。

卡裏姆,那個韃靼翻譯家來看她。告訴她,有人來問他是否認識柳德米拉的妹妹和她的前夫。還問他施特魯姆是否跟他談猶太人的境遇,因為你是韃靼人。

她上班後遇見廠長的秘書,讓她午間休息的時候來一趟。亞曆山德拉很驚奇,廠長這麽快答應她的請求了?

老太太突然衝口說“喀山呆夠了,回家去,回斯大林格勒!”

讀到84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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