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4)
2016 (2)
2019 (3)
七十年代末學日語,師板書日文“衆”,問何音,隨口而答音訓之“象”,滿堂哄笑,時爲夏日,師曰解困。八十年代初,入行伍,歸省。家父時任教職,隣住一老者,金姓,曾爲傅作義之幕僚。所居懸一條幅,“古法兵以簡服爲要”,吾曰夏天還好,冬天凍得慌。其一笑置之。後方知“簡服”乃謂經過訓練使熟習某種武藝。此二事思之甚爲赧愧。師李鍚忠曾嘆,難得可與語者。昔曾認爲矯情,今思之以爲然。此所謂井蛙不可以語於海,夏蟲不可以語於冰,曲士不可以語於道。吾至愚,源於無文化,且不省之,何可與語之?雖此爲吾輩常見之態,但不可當自身之辯汙,尙需補強。由此工餘而時習之,漸至能文,別的不提,冩檢討書尙可拿得出手。可繁體字終非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