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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吃越蒙山人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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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理和荒謬的界限

(2018-08-17 10:40:34) 下一個

人總是容易指摘批評別人的缺點而對自己的錯誤容忍忽視。這其中的原因除了主觀自信知識短缺之外,再有可能的就是神誌太過專注,開始走一根筋了,這樣就會造成一種思維慣性,使得當事人沒有能力辨別外在事物已經發生的微小變化,當這種微小的變化積少成多,不知不覺地跟著走到最後,回頭一看時,才發現偏差早已遠遠超越了原本設立的容忍原則,有的甚至在導致災難。

 

這樣的事情我們在現實生活中總能能遇到許多。這城裏有位很有才華的網友寫過一篇博文解釋禿子悖論時,對這個問題做過很好的解釋。禿子悖論實際上是源自古希臘Eubulides的沙堆悖論,最初的說法是要弄清楚,有多少粒沙子才算得上一堆。一粒沙子斷然不是一堆沙子,兩粒也肯定不是一堆,在此之上再加一粒,三粒當然也不能稱做一堆,如此類推,一粒一粒地加上去,到了一萬粒的時候,你還是可以說那不是一堆,到了十萬粒呢?

 

再比如,我們麵前有一塊從紅過渡到黃的光譜色塊,我把這個色塊放大打印到一個一米寬的紙片上,然後把紙片從左到右切割成5毫米寬的小條;我從紅的這邊拿起第一條紙片,問你它的顏色,如果你大腦內的視網膜光感神經沒有缺陷,你就會毫不猶豫地告訴我,那是紅色。我拿起第二條紙片問你,你還是會說那是紅色。我們這樣一直走下去,來到色塊的中間位置時,當我舉起第一百張紙條,問你它是什麽顏色時,你就會猶豫了,你可能會說,那是橘紅色吧。可是它和上一條有什麽差別嗎?沒有!那為什麽變了顏色呢,它還應該叫紅色啊。按照這個思路,紅色的叫法會一直走到最後,走到那個明黃的邊緣。

 

同樣的道理在你觀察判斷政治人物的作為表現時也很適用。到底什麽是左派什麽是右派,什麽是極左什麽是極右,什麽是革命什麽是反動,這種理念變換的邊界在哪裏,居中點在哪裏,像這樣在模糊概念裏找到基準公理的問題,我估計現在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在民主的氛圍裏,你根據自己的利益喜好根據自己的理想追求去擁躉一個政黨一個領袖,這些都沒有錯,但是事情就是怕偏頗,怕走一根筋,怕那種被別人蠱惑後亢奮起來的執著。偏執,就是尼采說過的,對於真相而言,比謊言還要可怕的東西。

 

前幾天,又有網友寫文談奧斯維辛集中營的觀後感,我看了還是感到一種深沉的震撼。照理說,德意誌民族文化是理性思辨善於自省的,如果一開始的時候,納粹就主張大規模滅絕猶太人,應該沒有人會執行這種命令。而在今天我們回顧那段曆史,就會清晰地看到,災難的出現是符合愈演愈烈這樣的演變規律的。

 

在二十世紀初的時候,生物遺傳學較之過去的世紀有了長足的進步。1912年在倫敦,進化論之父查爾斯達爾文的兒子Leonard.Darwin, 主持了一個討論優化民族限製劣等人種的國際會議。可以說,在那次會議上,來自英國德國美國等先進優秀民族國家的知識界精英們,對消滅人類殘障缺陷的構思達成了學術上的共識,他們很快就行動起來了。在理論研究氣氛濃重的德國,各種各樣的“種族科學”“遺傳優化生物學”研究機構相續成立。而在講求實效的美國,一個全國性的弱智者集中地在佛吉尼亞的邊遠山區隔離而出。1927年,在最高法院的批準下,第一例強製性絕育手術,被施向一名來自佛吉尼亞智障營的青年女子布克,而布克本身其實腦力正常,她不過是一名智障者的女兒。隨後,美國許多個州相繼發布了旨在杜絕殘障弱智低端繁衍的絕育法令。

 

在大洋彼岸,民族政治責任感極強的希特勒一直關注著種族優生理論的發展,美國的絕育案例和法律推進給了他極大的啟示和鼓舞。1933年,德國發布實施了一部”防止基因疾病傳代“的絕育法。這部法律實際是把美國正在實施的方案擴展強化而來,法律要求”任何有遺傳性疾病的個人,一經法院判決確認,必須被送至實施外科手術,即便與本人意願相違也要強製執行”。很快在同年底,更進一步的法律明示大眾,“危險的罪犯(包括政治異見的作家,新聞工作者)可以被強製絕育”。對於這種提振民族精神保障國家富強的政策,廣大人民群眾當然是支持擁護的。1935年十月,紐倫堡法律出台,這是旨在保護德國民眾,避免受難於與猶太人通婚混雜基因的法令。在這些法令的督導下,成千上萬人被實施了阻斷生殖能力的手術。

 

從法律定義的絕育滑到直接的謀殺,是避實就虛沒有聲張地悄悄開始的。到了三十年代後期,德國民眾對待強製清除手術的泰然冷靜,使得納粹的膽量大了起來。1939年夏天發生的一個事情,為以後的屠殺開啟了閘門。當時,有一對叫作克雷斯舒馬的夫婦,寫信向希特勒請願,他們請求敬愛的元首批準優化安樂他們十一個月大的兒子,因為這個嬰兒先天失明而且肢體畸形;這對堅定的納粹黨追隨者,希望能以自己的無私效忠於國家強盛民族複興的偉業。希特勒敏銳地把握住了這個機會,他批準了克雷斯舒馬殺掉孩子的請求,並很快把這個決策擴展到了別的孩子身上。希特勒以優生的名義,發表了一個在全德國範圍內消滅不值得生存生命的計劃(extermination to the lives of unworthy of living),以期建立一個幹淨的德意誌。當然,事情是以對三歲以下殘障幼兒的清除做為開始的,清單上排在下麵的是弱智的青少年。緊接著目標就轉向了猶太兒童,他們被強迫做體檢,然後一定會被診斷出有潛在基因缺陷。到了這一年的冬天,這個滅絕計劃開始推向了成年猶太人。與此同時,納粹在全國範圍內建立了許多堡壘一樣的檢查中心,在這些檢查中心堅固建築的底層地下,就是氣密黑暗的浴室,淋浴噴頭後麵的管子,連接到的是一氧化碳的氣瓶裝置。

 

納粹德國的種族滅絕政策,導致了將近六百萬猶太人的慘遭屠殺。那時盡管有一些人預感到厄運在醞釀,災難在形成,但為時已晚,當戰爭機器已經轟然開動起來,生路就已被全都堵死。在這裏需要點出的是,在英美沒有對德國宣戰前,從德占區逃跑出來的猶太人是麵臨被拒絕登陸或被遣返回去的風險的。而那些早早就察覺到了危險的苗頭,早早地采取了行動措施的有識之士,事後肯定會慶幸自己對容忍原則的敏感,自己對當斷則斷的果決。

 

容忍原則(tolerance principle)和立斷抉擇(cutoff decision),是在這種溫水煮青蛙環境中能全身而退的有效手段。這就是頭腦警覺的人們常常說到的,自己對事物判斷設立的“底線”,你不能觸動它,不然我就清倉離場。用另一種說法,就是時刻盯著壓倒駱駝的最後那根稻草的出現。當然,對於那種滿腦子糊塗漿子的人,他們是永遠也拎不清沙堆悖論的怪圈的,因為他們置身於迷惑之中,自己是看不出未來的荒謬的;這樣的不合情理,埃斯克爾在他的畫中向我們揭示過許多。

 
MC Escher 的畫(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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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下麵的是我在“窮則思變”網友的一篇文章中,回diaoerlang網友的幾段話,複製到此做個記錄。

回複 'diaoerlang' 的評論 : 你提到的問題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討論的清楚的,但是很多人在這裏都是容易把一個概念混淆了的。

什麽是西方高雅文化?如果西方科學不先進,政治不文明,會不會有那麽多中國人背井離鄉跑出來學習生活?即便是來了,哪又學習什麽呢?隻是學習聖經上的教誨?我以為,所謂的西方高雅文化就是哲學思辨帶來的精神文明(包括迄今為止世界上較為合理的歐美政治文明)以及科學演進帶來的物質文明。你所說的中國人喜歡來白人統治的國家和以白人為鄰居,不過是因為這兩種文明是在白人文化主導的地區歐洲成長起來的,是在以前的歐洲移民文化為主的美國光大起來的,而且,其產生進化的過程也是經曆了許許多多的偶然和必然的。而白人,作為原生在那種文明氛圍中的群種,他們的平均文明水平比別的人群要高一些也是事實。但我們應該明白,事情的核心是,我們是衝著文明來的,不是衝著人種來的。

另外我想在這多說幾句的是,既然有高雅那麽也就有低俗。那麽,什麽是西方文化中的低俗呢?在我看來,那些抵觸現代精神文明理念,排斥哲學和科學互為因果交織互動帶來的現代政治文明現代物質文明的思想作為就是低俗。比如,現代政治文明要求不單目的訴求要合乎政治邏輯,達到目的的手段也要合法,程式也要正義。也就是說,在現代政治文明的框架內,衡量判斷一個事情的對錯,不能像是在商場上那樣,以單一的輸贏為指標,還要考慮其他的維度,例如,正義和邪惡,文明和野蠻。所以,即便你有不少人擁護,贏了,那就一定說明正確高雅嗎?更何況,為了達到高尚的目的而采用非法的手段和錯誤的程式,就不單是低俗了,那基本就是回歸愚昧野蠻。當然,正義和文明的定義是什麽,就又是一個在討論之前需要解釋清楚的概念。

再有,就是MAGA的準確定義是什麽?到底什麽是美國曾有的偉大,具體哪個時間段,哪種衡量指標?我覺得,泛泛地說拉美化非洲化,以黑墨或拉美非洲這樣原本表明地域種族的中性詞匯來貼標簽,來說明一種自己鄙視的概念,是一種不願意探求真相本源的態度,其實是不符合你所喜歡的“西方高雅文化”的。

不過,我同意你和以前有位“大叔一枚”網友的一個觀點,黑和粉都別爭了,因為在現階段,你們誰也說服不了誰。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土豆-禾苗' 的評論 :波蘭人對德國在二戰中對波蘭隊作為一直耿耿於懷,直到勃蘭特懺悔的一跪才有所轉機。當然他們對蘇聯也一直心存梗蒂,尤其是斯大林和希特勒有過勾結,把波蘭陸軍整的挺慘。後來東歐投向西歐,主要還是理念投緣的原因。像越南對中國,曆史肯定是他們警惕的原因,朝鮮其實也會是這樣。但如果中國的理念是擺脫了封建獨裁那一套,可能和鄰國的關係就不一樣了,到時候台灣香港問題也就不是問題了。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diaoerlang' 的評論 : 台灣人念日本人的情,有一層原因是日本把福莫薩當成本土來經營建設,這一點在大連長春也能見到點痕跡,我八十年代去大連,見到大連火車站,30年代建的,那種細致豪華當時在東亞肯定算是首屈一指。但日本人不在中國內地其他地方,基本上是掠奪戰略物資以戰養戰的思路了,所以內地老百姓不會有台灣人的思路。香港情況複雜一些,主要是五六十年代共產黨沒搞好,一是窮二是意識形態落後,讓香港人覺的英國人的體製先進。到了80年代以後出國留學移民的不也是追求先進思維好的體製環境嗎。但以後會如何演變也不好說,不過人少的地方總比人多的地方會好一些。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Tern' 的評論 : 謝謝光臨留言。
土豆-禾苗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越吃越蒙山人' 的評論 : 關於東歐人恨俄不恨德的問題,在想:
1,捷克匈牙利波蘭這類東歐國家,心理文化上更偏向於西歐,對具有韃靼人血統(?)的俄羅斯以及其他異教徒(猶太/土耳其),更具備歧視性,且曆史遺傳性的排斥;
2,被希特勒德國打,不算什麽大事,當初有幾個歐洲國家不被德國劈裏啪啦的,何況45年把他們趕走後他們再也沒來過;但俄羅斯不一樣,200年來從小不點的俄羅斯開始就一直侵擾著這幾個有文化優越感、卻又自不量力的東歐國家;幾國傷痕累累,別說痊愈了,結個傷疤蓋的空閑都沒有;
3,類比越南,被法國尤其被美國這樣燃燒彈了,但他們對中國的恨/戒備會是唯一的、而且幾乎永恒的。(我覺得)
diaoerlang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越吃越蒙山人' 的評論 : 這也不難理解,台灣還有不少人懷念日治時代,而港人緬懷港英年代的就更普遍了,連回歸時還在牙牙學語的年輕人,如今居然鬧起港獨來,再回頭看,也好理解,九七大限前,港人有居英權的去了祖家,沒居英權的去了澳加美,其實咱們也差不多,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結果不都跑去了八國聯軍的老家。
Tern 回複 悄悄話 非常喜歡此文,希望更多的人讀到。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diaoerlang' 的評論 :這是讓人費解的現象,捷克是斯拉夫人的國家,照理和波蘭一樣,在二戰時是受德國欺辱挺厲害的,討厭蘇聯的蠻橫說的過去,但不恨希特勒不太讓人明白。以後找機會實地了解一下。
diaoerlang 回複 悄悄話 東歐國家有些老人對猶太人成見很深,倒是對元首沒想象中那麽深的恨意,不過一說到老毛子鐵錘幫,又沒啥好話了,像蘇軍一夜間占領布拉格都過去整五十年了,依然是耿耿於懷。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Luumia' 的評論 :和朋友吃飯搞到很晚,回來看到米亞的這個留言,很厲害,不好回複。阿倫特寫的東西我沒看過,對她的反思隻是知道一些表層的解釋和介紹。
對於政治正確,肯定有一個異化的變異點,過了就走向反麵了。凡事要是被告知有禁區不能過,就會約束對真相的探求和傳播,就有問題了。比如說種族平等的問題,其實就是因為有差異,才會強調平等。如果是為了說平等而否認差異,就不客觀了。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有差異是不是就要有歧視?一般來說歧視是不正確的,任何情況下都不應該有歧視,可是,好像說歧視絕對不正確也不正確。因為,事情一經絕對就會令人懷疑,這事情本身就變成一個悖論了。真的有點說不清楚。
Luumia 回複 悄悄話 漢娜·阿倫特,猶太人,是海德格爾的得意門生和情人。經曆過集中營,40年代來到美國教書立學。她回以色列聽證了審判納粹頭目艾希曼。回美國後就艾在法庭上的申辯以及自己對猶太領導集團在二戰期間的作為進行了深刻的反思,在學術界引起了軒然大波,甚至受到了死亡威脅。而學術界打的就是“政治正確”這張牌。政治正確應該也是人類思想進步的產物,但是它反過來也約束了學術思想的自由。它的邊界到底在哪裏?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J_man' 的評論 : 願意與您這樣心平氣和也深入思考過許多問題的人探討,有時盡管觀點不盡相同,但也能對認知的開闊提高有幫助。謝謝。
J_man 回複 悄悄話 這是個挺深刻的問題。
二戰德國是走了極端,德國失敗的一個主要原因也是缺乏包容性,沒有英美文化來的圓滑,太直接。
滅族是不對的,但是為什麽要他人仇恨到滅族的地步,猶太人好像從來沒有檢討過。檢討也是不會發生的,因為是政治不正確的,嗬嗬。樓主的題目總是很有深度,行文整齊,邏輯清楚,感謝分享。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J_man' 的評論 :嗯,您的說法正應了那句中國俗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是猶太人可恨是不是整個民族就都可恨,沒有好人了?即便整個民族都可恨,是不是到了該被滅族的地步?
其實我這文並不是延尋政治正確,我是按曆史事件發生的時間順序,表述一下它們之間的聯係和可能隱含的規律。對於人種屠殺,即使你不認可政治正確也會認為是罪行吧?再有,不管對左還是對右,我們看事物都應持該有一個容忍原則吧?比如,我喜歡人人平等,但我也要反對黑人直白地說要搶劫華人。我希望接濟弱者,但我不希望福利養懶人,所以要有底線,不能走極端,這是我經常督促自己的話。
謝謝來訪留言。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cng' 的評論 : 就像後麵來的網友說的,希特勒有群眾基礎,張春橋姚文元也有工農兵做後盾。什麽樣的人民就有什麽樣的領袖。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simplyu' 的評論 : 歡迎來訪交流。
J_man 回複 悄悄話 從政治正確的角度來講,樓主的觀點是中規中矩的。
放在今天,德國人是否都對猶太人感到歉疚?真的難說。
私下裏,小聲說,我接觸的幾個德國人裏麵沒有一個喜歡猶太人的。“Jews,they are not my friends.”
說個不政治正確的話,二戰的反猶是有民眾基礎的。
上周的America's got talent,德國超級名模出身的評委海蒂·克魯姆,對所有人都表示欣賞的一個來自以色列的表演滑稽魔術的選秀男子,令人驚訝的投了否決票,“I didn't see anything good.”
所以,給我的感覺是德國人普遍對猶太人反感。
從國際政治的角度來講,以色列抱著美國大腿,對中東地區的人民也沒啥客氣的,該打就打,置對方於死地。
以CNN為代表的美國媒體,整個一下流無恥,個人判斷也是猶太人控製的媒體在作亂。比這更黑的,隻是個人猜測,戰後美國的政治也一直是猶太人掌控的,玩的都是陰的。
cng 回複 悄悄話 納粹德國之所以給自己和世界造成災難,除了希特勒的善於忽悠煽動之外,還有他手下一大批忠心耿耿黑白顛倒的宣傳幹事,比如戈倍爾。
simplyu 回複 悄悄話 精品。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阿留' 的評論 : 嗯,喜歡能有人分享思考,幫助提高認知。期待中。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誠信' 的評論 : 文明的退化的確是令人擔憂的問題。我們寄希望於曆史應該不會折轉做簡單的重複。謝謝來訪。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風水縱橫' 的評論 : 謝謝風水的鼓勵:)
阿留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雪風萬裏' 的評論 :

這個是社會達爾文主義,跟地心說一樣,而是錯誤的科學結論被為政者利用(被錯誤推廣),而造成了極壞的影響。在西方,其根源可以追溯到斯巴達。
阿留 回複 悄悄話 老兄和牛哥的文章,倒是勾起了俺這些年對人類進化模式的一些思考。等有空寫一篇交流一下。:)
誠信 回複 悄悄話 好文章, 謝謝分享!

看看 Trump 就很明顯。 他的很多言論和行為,在僅僅兩年前還是那麽令人震驚和荒謬,今天已經被普遍容忍或甚至接受。這個 trend 繼續下去的話, 社會的後退難以避免。

值得慶幸的是,由於希特勒的教訓近在眼前,加上美國大量知識分子的清醒和努力,Trump很難象希特勒那樣對世界和美國造成毀滅性的破壞。相反, 他很有可能成為第一個下台後坐牢的美國總統。
風水縱橫 回複 悄悄話 理性的好文。讚。
越吃越蒙山人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雪風萬裏' 的評論 : 是,納粹德國花了不少力氣搞的優生學理論的確是走歪了,對當代科學的發展沒有貢獻什麽有意義的東西。
雪風萬裏 回複 悄悄話 基因多樣性才有利於進化中物種生存.優生減少了基因多樣性,是門偽科學.達爾文做夢也想不到進化論會產生滅猶似的種族屠殺.外行決策一些科學問題其實是危險的.遠有優生學,生存空間.現有Climate Change.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