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寶寶

生活中那些美麗的事情,讓我們在艱難中有活下去的理由。很害怕時間長了會忘記這些美麗。 用筆記下來,可以在以後現在和以後低潮的時候,拿出來看看,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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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2015-02-07 13:55:55)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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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蘇夏,-------小說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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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ianchi
發表時間:2010-10-13
更新時間:2010-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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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B被要求補件,再求祝福。跟文將有包子

本來為了應題,每段會加入與姑蘇夏天場景和與當年屬相相關的東西,但現在實在沒有心情,補足全本,潦草了。大家將就看吧。給點祝福。多謝各位。


辰龍年夏
蘭熱火朝天的從蘇州市招聘會擠出來,衣服汗津津,心理還是很定心的,家裏
托了人,招聘會上投簡曆就是走個過場,所以投了就走吧。龍年是騰飛之年,總算可以
拋開書本,一展宏圖,青雲直上。 公共汽車站沒什麽人,像她這麽早離開的人很少。
烈日雖不當頭,也悶熱的夠嗆。一輛公共汽車下來個高中同學,不同班,但同時是拐了
不知幾個彎的遠親。大學不在一個城市,更兼男女有別,本身就玩不到一起, 很久沒
有聯係了,倒是經常聽長輩們提起。打了個招呼,聊起某親戚在婦兒院待產,這存是沒
話找話,兩個很久沒見的人要找出共同點來。說到懷孕什麽的時候,邊上還有個男生明
顯臉紅了下。看過去,是高中同班同學朱,卻原來和親戚上了一個大學,所以一起來招
聘會。雖然高中沒說過話,名字都忘記快了,蘭還是很爽利的打個招呼,男生臉更紅了
,可能加上天氣太熱,那臉色可以淌下顏料來。蘭等的汽車來了,她跳上車,忍不住泯
嘴笑了,真是單純的同學喲。

巳蛇年夏
上了一年班,蘭發現事業單位就是委與虛蛇,混吃等死的地方。有高中好事者約定同
學聚會,蘭當然要湊熱鬧。在同學中再度見到了朱,他進了外企。蘭其實一直心虛,覺
得自己比不上這票同學,他們個個找工作憑的都是自己本事,而自己則不折不扣是個仰
家人鼻息的寄生蟲。過幾日接到朱電話,又要同學聚會了,爬天平山。蘭去了卻隻見到
朱,心下一動,難道有什麽預謀?夏天馬上要過去了,天平的紅楓才露了一點點黃色。萬笏朝天的天平山,越向上越陡,近山頂的地方終
需要幫助,他們拉手了。下麵很自然,他們比一般同學走的更近,常一起玩。

午馬年夏
帶工作的小姐妹去朱的家玩過,家裏整潔的像薛寶釵的屋子,蘭一下喜歡上了這麽另類的男生,他的有條理。小姐妹笑道你們可真互補呢。他們工作一個園區一個新 區,約會常在中點----觀前街。公共汽車常堵,蘭是慢性子,老遲到,但每次下車都能看見朱等待的臉,這讓她快樂。蘭愛吃雜七雜八的零食,常常從街頭吃到 街尾,而他總在邊上笑說這個不衛生那個不健康。蘭喜歡被愛的人小小控製。 有時候加班晚了,他就橫穿個蘇州來看她,蘇州樂園剛剛關門,夏風夜正清涼,兩個人在門口幽幽暗暗的馬路上牽手兜兜蕩蕩。 馬到成功,順理成章,他們戀愛了。兩個熱戀中的人是無腦子的,你噥我噥就是整個世界。

未羊年夏
夏夜漫漫,無心睡眠,那不是周星星的電影,是戀愛中男女的化學作用。他們同居了,月朗星稀幫助了這種化學。通到女人的心的,也許真是陰道,蘭知道自己更愛朱。朱去上海給蘭帶了件毛衣,然後告訴了價格,價格並不貴,穿上那羊毛有些紮脖子。愛情也開始有點刺。 當他們看泰坦尼克出來的時候,朱說:“好貴呀。”朱鄭重其事的告訴蘭毛衣:70元呢!。蘭和媽媽說了小小的煩惱,媽媽說,人生活的背景不一樣,看重錢也不是什麽壞事,他從小苦出來的,自然看重錢一點,可是你看他多上進呀,男生要上進,從(平凡的世界)中的走出來,那才是潛力股,難道找個少爺才好嗎?。

申猴年夏。

結婚了,春末辦的酒,沒兩天夏天就到了,姑蘇的風俗,夏天是不能結婚的,熱婚,等於孽昏,兆頭不好。夏天過的熱上加熱,小兩口黏糊得很。夏末沒有多久,朱為了考研搬出去租房子住,周末回來一晚。蘭委屈,我還是新新娘子呢,周年都沒有過,同城還隻能周末回來見一麵。可是男人上進有什麽錯呢?桂花香漸漸淡來的時候,蘭買了100多的人參,打了粉,裝了膠囊,去看他。他不是很領情:你妨礙我看書了。如今的蘭已經是奴隸了,而他翻身成了將軍。

酉雞年夏

蘭懷疑自己的愛情生活變了味,有些男人討老婆也許是為了有而有。好像爭爭奪奪考試拿了個獎,這獎也就該擱在架子上積灰了。也許這一輩子就是這樣了?女人說到底還是弱者,貶值得比結婚證上積的灰還快。朱總算考上了研,卻在體檢中查出骨頭有陰影,有可能是腫瘤。 蘭突然發現了自己的愛-------真愛. 在以為不想珍惜的時候,突然的失去,才知道自己的底線和可以的付出。往上海跑吧,托人輾轉,找到專家,確診是炎症。朱順利跨進他的理想,他們開始兩地

戌狗年夏

朱在新的台階上有了新的理想,開始準備考托考G。蘭隻有跟從。朋友有不支持的,好好工作不好嗎?幹嗎折騰?蘭總是弱弱笑笑:那是他的理想,要是攔著他以後不是要怨我?反正我怎麽都成。好日子好過,苦日子苦過,再說我也工作,日子差不到哪裏去。蘭積極的準備自己的孩子,接近30的人,母性開始生長。

亥豬年夏

蘭大著肚子在機場,空姐友善的過來問幾個月了?過了7個月可是不能乘機的,要醫院證明。蘭笑說我隻是來送人。朱的躊躇滿誌寫在臉上,未來一切光明。 他走後,蘭在機場的洗手間格子裏大哭,寶寶用力踹著肚皮,為了這不能說道的鬱悶。對所有的人都是喜事的時候,這鬱悶就更不能說。一個人生,一個人帶,麵臨的所有都要一個人扛。朱不能理解,我不是讓我爸媽照顧你了嗎?是呀,再加上一個人麵對的婆媳關係。

子鼠年夏

孩子近一歲,蘭帶著他踏上陌生的土地,爸爸這個詞,陌生又親近起來。從工作到家庭主婦的轉變,艱難異常。 切菜,胡蘿卜滿案子跑。做菜,不是鹹就是淡。帶孩子,抱著孩子一起哭。為自己的不能幹,蘭越來越自卑。為朱的指責,蘭越來越沉默。有時候在衛生間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也會默默想:我變差了嗎?沒有,隻有在往好了變,給我點時間我會適應的。


醜牛年夏

終於忍不住,蘭對朱說,”你老說我做飯沒王姐好吃,可是我英語比她好呀,看人也要看看優點。”“你英語好?有小花好嗎?”“小花開車還沒我好呢,我敢上高速。”“你好?長青的老婆人家又會開車,又會收拾家。 ”“你不能拿別人的最優點和我比,每個人都有優點和缺點的。”“哦,-----你好----好的很!別來煩我!我去實驗室。”
他的手機忘記帶了,蘭電話給他辦公室,接電話的是他的同學,可以聽見電話裏他哈哈開心的笑聲,以及另一個女同學的嬌嗔。朱說,“怎麽是你,不是讓你沒事別打這個電話嗎?”口氣厭煩到冰點。原來夏天也可以是冷的。

寅虎年夏

去法院應訴的路上,蘭哭了,不斷對自己說:別哭,不值得。為了個不愛你的人,不值得。可是仍然有那麽深的挫敗感,為10多年的感情,為幼小的寶寶,為自己的所有為挽回而作的努力。法院裏朱是那麽振振有詞的算著賬,大言不慚地說沒錢:“我不能給孩子任何承諾,誰也不知道未來會怎麽樣。”錢總是你心頭痛,蘭憤憤的想:“孩子你又不要,你不付出精力,總要付出點錢吧。” “我不是不要孩子,我是讓你先選擇。”

辰龍年夏

又是龍年,美國龍可不是高貴和喜樂的象征。蘭一個人帶著孩子,工作。隻有孩子睡了,才有片刻自己的空間。常常疲憊的連坐的力氣都沒有,直接也睡過去了。在有那麽點力氣的時候,會攤坐在陽台上,夏風正涼,看看星星,姑蘇的媽媽也在這片星空下。那一老一少,是蘭力量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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