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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日本有交點的中國人和無交點的中國人
(2014-09-17 06:30:14)
下一個
與日本具有交點的中國人和無交點的中國人
中島惠剛去過北京、上海和杭州采訪,並順道進行旅遊。
在當地,有機會采訪從16歲高中生到59歲家庭主婦等大部分中國人。其中很多人原本就是中島的朋友,或是通過朋友介紹而認識的人,同時很多人通過某些形式,與“日本”有或多或少的交點。
其中既有不太懂日語、但在日資企業工作、去過日本2~3次的人,也有因工作調動而在日本居住約2年的人。
他們的共同點是對海外有所了解,具有能“從外界”客觀看待自己國家的視野。在與他們溝通的過程中,中島也了解了“日本”的很多事情,成為很好的學習機會。這是因為通過他們的角度,可以更加客觀地對日本和中國進行比較。
當然,居住在中國的大多數中國人並非如此。至少去過一次日本的中國人仍然非常少,而曾經與日本人有過交流的中國人也可以說微乎其微。對於95%以上的中國人來說,“日本”是隻能在電視新聞和電視劇等之中看到的存在、是與自己的生活完全沒有關係的國家、而且仍是非常遙遠的存在。
中島在見到經朋友介紹而認識的中國人之後,對方總是聲明“自己的意見不代表所有中國人”。與此同時還會告訴中島,“因為與日本存在交點的中國人和普通中國人完全不同。或許無法為中島女士提供幫助”。
那麽,“普通中國人”指的是什麽樣的人呢?雖然很難給出定義,但接受中島采訪的人都認為,至少與日本存在交點的人(或者曾經去過美國等海外的人)與其它人具有明顯不同的感覺和感受性。
中島也試圖積極理解這一點。但中島仍然認為,在擁有廣闊視野、能夠對日本和中國進行比較這一點上,他們作為我這個外國人進行采訪的“中國窗口”,進行采訪仍然很有意義。
但在前些天訪問北京一所高中時,中島遇到了非常意想不到的事情。8月,那所高中的數名學生自主組成旅遊團,來到日本進行研修旅遊,中島經過朋友的介紹,參加了這些高中生與東京大學生們的交流會。借助這一機緣,上周中島獲得了訪問那所高中的機會。
7、8位高中生、3位老師和中島惠一起舉行了交流會。
據稱在高中生中,一半曾在8月到過日本,但其餘高中生和3位老師從未到過日本,而且與日本人從未有過交點。
結果中島接受了他們的“采訪”,回答了各種問題。
其中,一位老師這樣問中島,“我不懂日語,而且與日本人完全沒有交點。但對於日本,希望了解更多。不過,完全不知道如何獲得原汁原味的日本信息。僅僅依靠電視新聞和電視劇,無法了解“日本真正的東西”。到底應該怎麽辦呢?”
的確,僅僅依靠大眾媒體的信息,難以理解一個國家的人民的真實生活和想法。中島惠在一瞬間無言以對。雖然像互聯網這樣,能夠以中文訪問的日本信息正在不斷增加,但數量仍然很少。雖然有在日中國人通過博客和微博等發布的日本信息,但對於從未去過日本的人來說,很難確定內容的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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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中兩國之間,政治經濟方麵的很多信息都隨處可見。但是,獲知真正想了解的信息的方式仍然並不多。中島惠在這次的旅行中,深切感受到這一點。
中島 惠簡曆
出生於日本山梨縣。曾在北京大學和香港中文大學留學。先擔任報社記者,1996年起成為自由記者。著作有《中國精英這樣看待日本人》、《中國人的誤解 日本人的誤解》等。
《日本經濟新聞》 2014.03.18
我舉這個例子隻是為了說明,日本人個人行為的文明禮貌,與日本人的反華並不衝突和矛盾。
中國人向日本人學習,首先要學習的是如何更好地維護自身民族和國家的利益。
港人就常說內地人缺乏專業精神,何解?就是不能做到商業利益和個人感情區分開來。日本人這點做的就很好,一邊對華商業友好,一邊堅定不移的反華、限製中國的發展。
是中國人就要看透著點,學會這點。不要隻看到日本人的友好,要看清背後的行為。
你所說的日本國內情況我不反對,你對政客複雜性的看法我也認可。
但是你的結論是站在日本的立場而言,作為華人、中國人而言,我不在乎日本政客對國內的改革和魄力,我在乎的是其對華、對中國看法和行為。對華有利我就支持,不利我就反對。我想日本普通民眾也是這麽看中國的。
而你的立場就很有意思了!
日本每一兩個月各大報社、電視台都會做各種敏感問題的民意調查。幾乎每次都是反對國家領導人參拜靖國神社的百分比更高。這類民意調查的調查對象是計算機隨意選定的,有一定的科學性的。
至於,為什麽右翼政治家為何能當選?以為,政治家與一般人一樣,他是一個多麵體,既有右的一麵,同時又有為國家,社會做事的一麵,他還可能是一個有作為的改革家。比如石原能幾次當選東京都知事,並非選他的人都認可他的右翼性,而是認可他的銳意改革和魄力,將瀕於破產的東京都赤字財政改變成高盈餘,使日本有能力舉辦2020年奧運會。同時他在短期內解決了東京都的非常嚴重的空氣汙染問題。
不少中國人有非黑即白或非白即黑的思維方式,其實大部分人是灰色的。一個好的民主社會可以讓一個有能力的人充分發揮他的長處,同時又盡可能限製他的惡的一麵對社會造成不良影響。選一個有作為的,但又有缺陷的改革家比選一個碌碌無為的完人要強一點。也許這就是民主社會裏的選民做出的一個並非完美的抉擇。
你果然是別人所指出的那樣:眉毛胡子一把抓。
山龍網友在下麵談了最近三次訪日的好感。我回答說:“日本老百姓大部分是有教養懂禮貌助人為樂的,這些得到世界的好評。”
這和你談論的70年前的日本軍國主義與侵華戰爭有關係嗎?
......
在這個特殊的博物館裏,最使我覺出這股曆史的黴味的,是二樓展廳見到的“太平洋戰爭時期”的展示物。在這裏,我見識到了“大日本帝國”戰時的日常用品,以及附著在那上麵的“帝國曆史”。那裏展示了侵華戰爭時期普通士兵的各種裝備:舊軍裝、槍支、長刀、水壺、皮帶、公文袋等等,還有紀念“滿洲事變”、“支那事變”的杯盤,以及“禦賜”香煙等。也展示了當時未曾親到戰場的日本女性寄往前線的慰問品。特別是一個縫著“武運長久”的布袋或腰帶,那是由一千個女人一人一針縫成的,因此叫“千人針”。下麵有個說明,似乎是祈願參戰士兵平安歸來的意思。在許多寫著“衣料切符”(即戰時的布票)的小票上,有一塊折起來的淡藍色布料,徽章圖案上縫著“愛國婦人會兵庫縣支部”,旁邊還有一個會員章。
使我感到震撼的,是這裏展示的許多舊明信片和舊照片,那多是攻陷當時中國首都南京的日本士兵寄往家鄉的賀卡。在那些舊時的畫片上,我見到了被轟炸得幾近殘垣的中華門,見到了停泊著輪船的南京碼頭,也看到了破舊南京城牆外護城河邊的一角風景……這些在當年的占領者眼裏,都是帶有異國情調的“風景”吧?有日本士兵端槍站立城頭而中國人在城門中穿過的照片,有夾著槍的士兵身體鬆弛地站在河邊的留影,也有一群中國孩子圍著一個日本士兵的親善照片……這也是當年的日本人的“日常生活”記憶吧。他們的家鄉在這裏。女人們守在家鄉,而男人們則遠征到一個遙遠的國度燒殺搶掠,通過這些小小的畫片,向家鄉的人們展示並炫耀他們的“戰績”。在這個大概完全是展示給日本人自己看的博物館裏,我第一次意識到那段殘酷的戰爭從一般日本國民這一麵所看到的景象。從這種眼光來看,現代日本向外擴張、侵略的多次戰爭,也許隻不過是一種冒險般的遠征吧。他們看不到殘酷的殺戮,也看不到被殺戮者的仇恨嗎?那些明信片上的中國人,並不是醜化的形象,相反,這些畫片似乎都想捕捉當時中國人的日常生活常態。有街邊的小販,有騎驢走過地裏的農民,也有在河裏用鸕鶿捕魚、身手不乏矯健的中國少年……日軍占領南京在日語中被表述為“支那事變”,而不是“南京大屠殺”。我相信這些小畫片的展示是經過精心挑選的,肯定略去了許多過於直露地歌頌“皇軍”豐功偉績的畫麵。但是,在這個以展示日常生活為內容的博物館裏,這些當年的日軍和他們所看到的中國人的日常生活,仍舊令我無法抑製地感到強烈的排斥。他們真的相信在可怕的殺戮與暴力之後,那塊土地上的人們還可以一如既往地生活下去嗎?
我在日本的生活中,很少如在赤穗博物館裏,有機會親身遭遇日本“內部”如何敘述那段暴力的曆史,特別是南京大屠殺等問題。濱田老師告訴我,年輕學生們其實對那段曆史了解很少,因為曆史課和教材一般都隻講到明治維新就停止了。對於日本與中國、韓國、新加坡等亞洲國家的曆史糾葛,一般民眾似乎不勝其煩,認為那段曆史早已過去,不應該老是揪住不放。但是,如果日本內部不能發展出一套能夠同時納入被侵略者視野的曆史敘述,恐怕這個問題就永遠都不會結束吧。
就我的經曆而言,因為我接觸的主要是日本的中國學研究者,他們對中國有著遠超出一般日本人的理解和了解,同時我又沒有機會與一般日本民眾交流,所以碰到這個問題的機會不多。在赤穗城那個小小的博物館裏,不期而遇的撞擊如此強烈地喚起了我的民族意識。我幾乎有點不能忍受那室內似乎越來越濃的髒髒的黴味。不知道陽子感覺如何,我們在看這些展覽物時一直沒有說話。我忽然覺出陽子也是“日本人”,同時又覺得自己這種民族主義很曖昧。那是我和陽子愉悅的旅遊過程中唯一的一次。後來沒有看完我就先下樓離開了。仿佛默契似的,我和陽子都不談那個展室的一切。後來想想,其實這個展室不過是在展示日本人眼中“他們的曆史”上的日常生活。既然那段曆史不能切掉,展示曾經確實存在的“物”,或許也是一種直麵的方式吧。那樣的曆史確實存在過,就像那個展室裏的舊物真實地存在過,該如何敘述它們才是最大的問題吧。
民俗博物館裏不期而遇的“中國”,使我後來又想起了定食店的那個小夥子。這個土生土長的年輕赤穗人,不知道他如何理解中國。他不和我們說話而單獨和陽子說話,也很有意思。在他的店裏,不知道是不是很少遇到中國人。不過,我能感覺到,與我們在奈良、京都那些大都市裏遇到的日本人反應略有不同,這個偏遠小城中的年輕人對我這個中國人的態度,既不是對待遊客的熱情,也不是有意的排斥,而仿佛有某種雖知道但遙遠的事物突然來到眼前的那種感覺。我不能說清那是什麽。
(賀桂梅:沉睡在赤穗博物館中的“忠臣藏”與侵華戰爭)
這段話不是針對此文,而是你對別人回複“日本老百姓大部分是有教養懂禮貌助人為樂的,這些得到世界的好評。”
不明白此文與“日本侵華時期,中國人進入日本人在中國的店鋪購物消費···”、“日本右翼政客參拜靖國神社”等有什麽關係。
日本侵華時期,中國人進入日本人在中國的店鋪購物消費,日本人也會有禮貌的笑臉迎送的,為了賺錢嘛!但是它無論怎麽對你笑臉迎送,轉過頭來還是會支持日本侵華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台灣、香港、新加坡人大都沒受過中共的洗腦教育,那裏的華人難道就會無視日本政客肆無忌憚的參拜戰犯嗎?
大家盡可以捫心自問誰是那個精神上自我麻痹,用精神勝利法自我麻醉在中日友好的夢幻中的人。
真不知道你的大部分日本人也不讚成參拜“靖國神社”的結論從何而來?難道那些參拜戰犯的議員和政府高官、首相不是日本選民選舉的嗎?事實上很多的高調參拜活動都是為了拉選票,沒有民意基礎這些活動從何而來?
無視日本右翼政府和政客參拜戰犯才是真正的“阿Q和吳媽式的思維”方式,用精神勝利法來自我麻醉。
謝謝!
日本老百姓大部分是有教養懂禮貌助人為樂的,這些得到世界的好評。
希望能在文城看到你的日本遊記。
有次,我在東京迷路,問路人中一長者,其帶我去了我要去的地方,讓我甚是感動。
謝謝好文。
長期的宣傳教育使一些人養成了阿Q和吳媽式的思維,出了國也難改變。
偉大領海毛主席在1937年寫的《實踐論》裏曾教導過我們:“想要知道梨的滋味就要親口嚐一嚐”。
對於某個事物某個國家沒有體驗和研究而誇誇其談,其結果如同告訴你:“去日本旅遊,在淺草橋買電器、相機,在東京碼頭從歸來的打漁船買點海鮮回來烹飪。”這些不知根據何處的見解一樣,讓人哭笑不得。
大部分日本人也不讚成參拜靖國神社,他們還是愛好和平,反對戰爭的。不能因為這一件事而否定對整個日本的印象。大部分的中國遊客是來日本旅遊,購物的,他們主要還是要享受好的服務,消費好的產品的。他們有自己的鑒別能力,不會眉毛胡子一把抓。
看到治理日本的領導人和政客們集體參拜戰犯,是很難留下好印象的。更不可能對日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