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上的兄妹情---喜哥的夢中情人(續一)
(2014-03-24 14:06:58)
下一個
喜妹好,你開始點題了,就如你所願:我的夢中情人專題. 我說的所謂校花,不是現在那種有貌無腦殘疾人,而是天資聰慧姿韻俱佳的人傑。喜妹應該是。那個時代貌美智殘,很少有人多看一眼的。
我的意中人,起先不是小學同桌的她。我是1956年從鄉下轉學到城裏的,渾身上下都是泥土味,上五年級,不知是否同桌,六年級時同座位,談不上青梅竹馬,但確兩小無猜,天真無邪,一幫少年男女,結伴上學、回家(學校離家較遠),又偶而結伴郊遊,時間長了,小夥伴們就說我們是一對,那時小屁孩們總喜歡說誰誰是一對,就是過家家吧。
我這個同桌,精靈小巧,大大的眼睛,長辮子拖到膝蓋,很是招眼,皮膚有點黑,人稱大辮子黑牡丹,絕頂聰明,當然我也有些聰明 ,否則誰會帶你玩,人以群分呀。初中我們上同一個學校,也是這個學校第一屆學生,1957年合肥市在工廠區創辦的第一所新中學。
她和我不是一個班,但一起來的夥伴較多,那個過家家的話也被帶到這裏,居然被公認了。有時會有並班上課的事,有同學惡作劇把我的帽子帶到她的頭上,鬧個大紅臉,後來她那個班被拆分,成績好點的被分到我在的一班,可她不願意,年齡大了不好意思,畢竟那是“被”說成的,如果自然發展,也許會有結果,那也是也許而已。
實際上,她的正科成績比我強,我的名氣大,主要是多才多藝,音樂美術體育樣樣突出,要不是手指短,就被選送到中央音樂學院附中讀書,大概屬於李雙江那一批。美術就不用講啦,人稱小畫家,後來我小弟也在這個學校讀書 ,班主任碰巧當過我的班主任,知道他是我的弟弟,把我誇得一朵花,有事就拿我作比較,讓小弟生活在我的陰影裏,我小弟被同學譽為雙腦子,心裏那個憋屈,到現在還耿耿於懷。前些年回來探親,還在說在學校沒比過你,沒當過三好生,工作職稱上我超過哥了。他實際上是想說沒辜負家庭對他的期望。
我的小學同桌,高中又和我同班,這時候大家都成熟多了,沒人再開玩笑了,為了備戰高考,我們又分班了,我在理工班,她在醫農,考入了複旦大學生物係。高中沒有什麽太多故事,有的是畢業前後有些變化,且聽下回分解吧。喜哥又賣關子了,祝好!
喜哥,我吃過早飯,打開信箱,看到你的信。喜哥,你在初中階段,簡直是個高級人才,音體美全麵發展。怎麽樣,現在更擅長那方麵。唱歌,譜曲,寫詞還是畫畫。我原想出去,一看,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我這裏還沒有雨具。隻好作罷。困意襲來,小息了一會。喜哥別賣關子了,下次先告訴我,畢業前後的變化是怎麽回事。好不好。小妹這廂有禮了。
喜妹好,其實寫到此處,我有些不情願續下去。喜妹,世上的事物總是盛極而衰,我也不例外,可我當時不可能有這種感悟。自己的確有理想抱負,真的沒有多考慮情感的事,那個年代這很典範,這方麵早熟的人,多數成績不怎麽樣,我那位姐高中上了別的學校,大學時有位同學和她同校,說她成績一塌糊塗就會談戀愛,沒上完就退學了。
高中我們也是第一屆,初中7個班,到高中隻招了兩個班,凡是成績好的,都留本校,我們畢業時錄取率進了合肥市前三甲。學習的故事比較多,以後再說吧。高中階段,大家對過家家的談資幾乎絕跡,基本都埋頭學習,無暇他顧,我和小學同桌相處也不像初中時那樣別扭,有時還合作上台俄語朗誦,她的俄語也很好,大學期間我們有時還用俄語通信。男女同學之間沒有什麽互動,我當然也一樣。
不過我們之間相處和別人是有區別的,我心裏有她,她也知道,但是我們沒有單獨活動過,有機會的,但我把她隻放在心裏,在我的心裏想的不是同學們說的“天生的一對”,而是她高我一籌,有些不配。後來的發展有了映證。那是高考過後,事情有了變化,我的一位最好朋友後來跟我說,她考試後突然上他家,有事沒事來借書聊天,弄得我這位老弟心猿意馬,通知書一接到又沒了蹤影。老弟當然知道我們的關係,實在憋不住了,找我來分析,也分不清個子醜寅卯。這件事對老弟影響很大,放在心裏揮之不去,和我一樣也很晚才結婚。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我能理解。大學畢業後,老弟還從我這要了她的地址。又到淩晨啦,就算是中篇吧,且聽下篇分解。還是昨天那個節點,真對不住喜妹了。那確實是我人生的一個關鍵節點。 喜哥這相道個歉!
喜哥好,實際上,你所敘述的,在那個年代,是有共性的。當然你從農村來到城市,你們班上有許多來自農村的,你本身已經比同班同學大了兩歲,再有什麽姐姐對你有意思,是能夠理解的。她心理上、生理上當然更成熟。而智商上差,也在情理之中。你幸虧沒有墜入情網,否則,你不可能會有後來的成功。
至於,你的那位夢中情人,算了,既然她並沒有和你心心相印,你又何必對她念念不忘呢?時過境遷,還是好好珍惜你的妻子吧。我的故事要比你的多多了。涵蓋情感、事業、拚搏、抗爭,也豐富多彩。如果你有興趣,後麵會慢慢地告訴你。權當我是練筆吧。但是我也有擔心,這麽一直寫下去,你要回應,不免要熬夜,影響你日常的生活安排,先這樣吧。
祝喜哥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