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凡在九米父親和自己攤牌以後,立即著手製定B計劃,因為時間不多了。他安排計劃了以下事由:
1. 交待達央不要讓薑雪近期回國,讓她做好準備,說達央近期會去加拿大住一段時間。
2. 交待達央找可靠關係,為佳佳作一本護照和港澳通行證,另外準備參加旅行社去柬埔寨和泰國緬甸旅遊。特別叮囑,不要用佳佳的真名。迄今,除了達凡達央,北京這邊還沒有人知道這個神秘女人的名字。達凡對此非常欣慰。達凡自己早已經有了假名字的護照。
3. 告訴達央買一台手續齊全的別克公務車,掛廣東車牌。達凡請達央在自己和九米的萬科樓盤斜對麵的樓裏租一套帶車庫的單元,以後別克車停在別墅對麵小區的車庫裏。
4. 告訴達央,迅速轉移賬麵資產,資產到了海外賬戶後,盡量兌現。另外把自己工行保險箱裏的現金全部轉為英鎊和歐元,以便於攜帶。
兩天後,別克公務車已經準備好。達央同時告訴達凡,保險箱裏的現金已經全部取出而且換成了英鎊和歐元已經放在別克車裏,後麵兩排的椅子已經全部放平了。 達央親自把車停在國家大劇院的停車場,中午讓小弟開車給達凡送外賣午餐,將三部新的手機和別克車的鑰匙交給達凡。 達凡下班後直接去了大劇院,不一會兒一個戴著假發的男人開著別克離開了歌劇院,開回了萬科別墅。達凡鎖好車庫,去掉了假發,回到自己家裏。九米還沒有回來,達凡不知道九米現在在準備對自己做什麽。達凡用新的手機給佳佳打了電話,告訴她明天就把她接到這邊來。
次日,達凡一早開著別克,帶著假發,一路開到了凱賓斯基。他的化妝讓所有人都被蒙蔽了。早上7點,達凡按響了佳佳酒店房間的門鈴,佳佳已經在等待達凡了。 這是兩人五天來第一次見麵,達凡很猴急地和佳佳親熱,而佳佳盡量滿足著達凡,她知道這是她捆住達凡的法寶。隻是佳佳提醒著達凡,不要壓傷了肚子裏的孩子。
中午,佳佳退房和達凡一起進了別克,佳佳戴著帽子,達凡戴著假發,讓攝像頭無法看清自己的五官。達凡把車先開到位於第五大道邊上的工行分行, 佳佳在車上等著。達凡向空的保險箱裏放了一些衛生紙,還把幾份報紙雜誌放進了保險箱,都是喜劇電影的海報。
然後,達凡和佳佳開著車回到了萬科別墅自己家斜對麵租來的單元。對佳佳說,你先在這裏住著,兩周內我們就離開北京,一起走。達凡沒有說去哪裏,佳佳也沒有問,她知道那將是一次很長的旅途。 兩億現金就在別克車後麵,達凡順手拿出五萬,交給佳佳說,不要用卡了。一會兒,就自己打電話找一個全時的家傭,是老家的親戚最好。 就付現金,不要刷卡了。“還有,以後用這都電話和我還有達央聯係。”達凡囑咐著。
“你什麽時候再過來?”佳佳說。
“我盡量,但是現在開始可能有九米的人盯著我。我不能確定。還有,你不要在小區走動,九米見過你的照片。用新的電話聯係。”達凡的臉顯出憂鬱。 達凡吻別了佳佳,退到自己的別墅,從這裏陽台上斜著看過去可以看到佳佳現在住的單元,那裏窗簾緊閉。那個單元的車庫裏,藏著一輛裝著兩億現金的別克。
與此同時,達央轉出了國內賬號上的錢。給達凡和佳佳每個人都搞好了假名字的護照和港澳通行證,還報名參加了柬埔寨和泰國緬甸的豪華遊團。每本護照他支付了120萬元。
達央看著幾個豪華的別墅,戀戀不舍。就這麽要離開了,連房子也不能賣房子。與其說他在乎錢,不如說他戀這裏的一切回憶。自己的女兒出生在這個別墅裏,自己又和薑雪在這裏戀愛生活。。。
土狼 2014-11 寫於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