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地
看看天，看看地
早晨，跑到離貝倫塔（圖1）不遠處的這家1837年的老店（圖2）裏吃1.2歐元一個的葡式蛋撻。我嘴拙，真沒品出和酒店裏早餐免費的小蛋撻有什麽大的差別，不過葡撻不像其他歐式甜點那麽甜得發膩。以前曾慕名跑到一倫敦下午茶的點心店，特地不選巧克力味的甜點，結果第一款果醬款的還沒吃完就決定把其餘的三款讓給別人享用，實在無法消受那種甜味。圖3裏的12世紀建立的小教堂很不起眼，可是就有“廟小神靈大”的名氣。全世界的老百姓都一樣，想給自家續個香火，終極檔次的就是去求神。傳說到這個小教堂裏一座石椅（圖4 ）上一坐即可得子。願望和歲月就是沉澱在那椅子的“包漿”，看那磨得發亮的石頭就知道它曾經代替神承擔了多重的使命和職責。那神奇的椅子可能太靈了，再說人們也許意識到地球可能扛不住這種魔力的後果，現在封起來不讓求子者坐了。
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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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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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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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0
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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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通常對老的事物有好奇和追溯之情，遊客流連在裏斯本那些並非複製的古舊的街道和諸多帶數世紀遺韻的教堂（圖5-7），很容易就找到一種代入感。旅遊者總能在這座城市裏找到他們舒適懷想之地，既使是一段老舊的城牆和俯瞰老城的高地（圖8-11）。老歐洲的賣藝者就是各地點綴民俗風情的花，他們的琴弦上召喚出來的都是曾在人們記憶中的某個角落的聲音。也許是熱切的【鬥牛士】也許是優雅的【綠袖子】，街上的買藝者（圖12）憑籍他們不俗的演奏送出一種古老的情懷。看他們麵前的盒子，好像也能收到不俗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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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裏斯本20分鍾車程外的海濱城市-卡斯凱什（Cascais）。入城處既是歐洲大賭城（圖13），上世紀50年代，詹姆斯·邦德的第一部小說《皇家賭場》就在皇家旅店（圖14）裏孕育而出。後來還有一部007的電影在旅店開機。這裏就是007迷的朝聖之地。散布城中的諸多皇族貴裔的產業可追索到許多傳聞和曆史。那位為一個二婚女人而舍棄江山的溫莎公爵就曾長居於此。不過今天的人們一點都不尷尬地在豪宅裏養雞（圖16）。海邊風景是險峻與平緩交錯，圖18-19即被冠名為“地獄之嘴”的峭岩。大西洋帶洶湧氣勢的淩利巨浪拍向陡岩，開口的岩石則如地獄之嘴般的吞噬一切。開口的岩洞左上方一下垂的岩石被戲稱為地獄的門牙，右上方的另一曾經並列的“門牙”幾年前被不斷撲擊的巨浪打斷而墜落。幾個漁翁也膽肥，卻在地獄嘴邊怡然垂釣，其危如捋虎須，若被這裏撲擊的浪卷入海中，斷無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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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凱什的海岸也把悠悠的清波接上沙灘，這裏是夏日清涼世界。海洋湧動的長浪曾經召喚葡萄牙人站上新世界的開拓者的前列，這裏的廣場和小巷中有對過去的緬懷和追憶。人們也把對海洋的迷戀砌進了地麵。街角，一堵羅馬時代的城牆（圖26）默默地提醒久遠的榮耀和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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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卡斯凱什不遠就是羅卡角（Cape Roca），歐洲大陸最西端。風大，想在羅卡角的地標留個到此一遊的印記，幫著照相的意大利美女把手機遞回給我，發現上麵的人景皆處於一個喝高了的狀態，看來我不應該再站進鏡頭裏了，至少不能再叫美女代拍。從前在蘇蓮托也是這樣，一美女替我拍完照把相機遞回來，浪一湧，結果把照相機砸舢舨上，還得謝謝人家。不過這個高於海平麵140多米峭壁確實壯觀。看著那個麵向大海的十字架（圖30），不知道15世紀時葡萄牙的達·伽馬帶著那幾條寒傖的風帆船迎著寒冷洶湧的海浪駛向凶險莫測的大西洋時會有什麽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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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海登山，辛特拉（Sintra）是昔時葡萄牙國王夏宮所在地。說宮殿一詞讓人總和奢華無度，予取予奪連在一起。這個皇宮從10世紀起到17世紀先後有摩爾人，葡萄牙人下手建造，以致有阿拉伯風格和哥特風格相混，圖32的宮殿由三截建築群相拚而成，並無可觀的外表，裏麵的陳設還真不怎麽樣，足見其時國王囊中羞澀之困。估計那時的國王大概不如春秋戰國的食邑千戶的小諸侯，所以日子要悠著過。今天的山裏還有許多隱秘避暑之地，圖5-6就是一巴西富豪的前別墅，現在由一當地人據有，花10歐元可參觀。導遊帶著酸意點評：顯擺。圖35巷口左側這家據說是葡萄牙最老的葡式蛋撻店家，想想那種甜得發膩的口感，我沒往裏進。不過這個綠林婆娑的山鄉的小路上到處可見三三兩兩閑逛的遊客，可知有尋幽探勝之樂。走路有點累，租輛電動車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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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裏斯本，跑到新開發區走馬看花，花8歐元坐來回6公裏的纜車，挺值的。巡空遙看，有點科幻感。葡萄牙為吸引開發資金，允許外國人以20-30萬投資換取居留權，在歐盟中並不多見。聽說近年趨之若鶩者眾多，畢竟葡萄牙在兩次世界大戰期間都成功地避免了戰火延及，再說那門檻也實在不高。這個開發區的環境就頗有吸引力，據說平均1500歐元的月收入就能過得不錯。不過這次沒身臨其境地品嚐名滿天下的波爾圖葡萄酒，實在有點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