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猜想 2010

貴州猜想 2010.8.5 • 編輯 • 刪除 • 轉為日誌 • 字體：中上一篇 | 下一篇 我不是貴州人，隻是去過幾次貴州而已，對貴州的風土人情不熟悉，也沒有深入了解過，所以對於貴州我隻能猜想；猜對了就算了，猜錯了，請發評論指正，咒罵也行。從中原進入貴州，因高山阻隔，好象隻有兩條路：一條從懷化進入；一條從河池進入。懷化這條比較平坦，車速也比較快。雖說平坦，懷化以西還是以山為主。河池這條坡度很大，兩邊萬丈絕壁，沿途依山就勢斷斷續續地插著防止滾石的鐵柵欄，火車象是從岩縫裏開進去的。萬仗絕壁之顛也象是有阻攔滾石的鋼柱。鐵路十分蜿蜒曲折，據說是為了減少坡度。因坡度太大，從河池開始火車用兩個車頭拉，到麻尾結束。少數民族人可以爬貨車在車站間來回，工作人員還會為他們停車。曾有人指點，這一帶在古代，常有強盜出沒。這裏樹林茂密，人煙稀少，沿途常有連要飯都嫌差的窩棚。我為這裏人們的貧窮感到驚訝。他們為什麽會這麽貧窮呢？據說苗族都住在山頂上，有的甚至睡在樹上，房牆上都挖有槍眼。中原人可能經常來征服他們，他們住在山頂，明顯是為了能在戰爭中更好地生存。到了麻尾就平坦多了，可還是有密密麻麻的石頭山。所謂的桂林山水，就是山上的泥土衝光了，露出了石頭，學術上稱之為老山。這裏人煙稀少，四季如春，空氣清新，沒有汙染，而且白天和晚上的溫差很小，屬於高山氣候。在火車上曾聽說貴州有人在寧波打工，不小心被風刮死；似乎是因為好奇或沒有經驗。貴州人似乎不知道風為何物；這多少也反映了貴州的氣候是多麽的宜人。這又讓我想起長宜子孫來了，巴金父親為他的子孫構建的可能就是這種環境吧。　　麻尾附近有叫八虛、瑤寨的小車站，其間瑤民居多。我曾跟當地一長者到一瑤民家做客，去時長者吩咐一定要帶塊豬肉去。一間茅草屋，一張堆滿衣服的床，床前用石頭架著個鐵鍋，賓主寒暄之後，就圍著鐵鍋吃剛才帶來的那塊肉，窮到了不能再窮的地步。可我在網上碰到一個叫地裏種玉米的人，說情願到貴州教書，在貴州過一輩子，抵得上在東部過兩輩子。起初我很驚訝，可再想，他說的可能是真的。兩陌生人，小妹妹，給我做老婆好嗎？她會當即和你回家睡覺結婚；我給你做老婆好嗎？她會這麽問，而且他們大多就是這樣娶進來嫁出去的。這樣的淳樸和可愛東部是沒有的。她或他給你戽幾下水，如你回戽幾下，她或他就會一路跟來，這裏的人就是這樣的純真善良。貴州有個民族未婚女子都係一腰帶，如你把她解來，她會當即跟來。這是多麽美好的天真無邪啊。少數民族的潑水節也是有內涵的，潑水就是愛慕對方，潑了就要嫁的；可漢族人不知，一頓嘻潑，玷汙了潑水節的聖潔。再來看東部的男女，到處都是陰謀詭計，到處都是鄙薄嘲弄的目光；每個人都把自己鎖起來，深怕被別人嘲弄。東部的女人，她們的忸怩，她們的做作，她們的猶抱琵琶半遮麵是多麽的惡心，多麽的讓人嘔吐，到老了，有的甚至躺在火葬場的鐵板上，還一隻手遮著臉，真是俗不可耐。　　瑤族女子身著大方塊黑白相間花紋的裙子，裙擺有兩寸左右染成淡紅，頭纏黑白布服，這種裝束曾讓我不禁大發猜想。瑤民可能就是漢人，幾百年前的一場戰爭，她們的男人都戰死了，女人帶著孩子，身披盔甲(裙子就是盔甲)，且戰且退，最後逃進了雲貴高原。紅色的裙邊應該是血跡——當年戰事一定很激烈殘酷。瑤民頭上的布服應該是為她們的男人戴的，；她們的男人也許是為掩護她們而死的，所以為他們戴萬年孝；瑤妹養男人而不是男人養瑤妹，可能也是這個原因。《強國諫.》私自發行後一年左右，一老者到書攤前告訴我，那場戰爭發生在湖南的一個什麽村；他當時說過村名，現我已忘了這個村的村名了。當時決定分五路突圍；突圍前把隻牛角剁成五節，每路各執一節，約定五百年後持牛角在突圍地重聚。五百年後，幸存下來的瑤民要履行五百年前的約定，可獨裁而專製的共產黨毛澤東政府不同意，因此就沒有成行；但共產黨告訴了瑤民突圍地地點。我此前的猜想，和老者的故事一模一樣。因為他們的命也許是用另外幾路的命換來的，因此瑤民始終保持著當年突圍時的服裝，並為他們戴萬年孝。這是多麽的重情重義，這樣的重情重義讓人想來如飲瓊漿，如飲甘飴，讓人覺得死而無撼。可如此可歌可泣的值得頌揚的聚會共產黨竟也會製止，這不得不讓人覺得獨裁和集權是中國人民道德缺失的根源。 這裏地廣人稀，高低不平，另一個令我大發猜想的是貴州的千裏馬。好馬應在蒙古，貴州不應該有。千裏馬者，應該是腳細，身長，胸寬，頭小，我在貴州見過。細想中國的地形，中原戰敗的將軍，隻有一條退路，那就是貴州，隻要逃過了懷化或河池的伏擊，就如魚入海，如鷹在空，海闊天空。追兵來了，可一直逃到越南或喜馬啦雅山冰天雪地；退一步，織金一帶的萬仗溝壑也足可藏身。我想千裏馬也許是將軍元帥們帶進去的坐騎。　　我如有錢，就到貴州去養千裏馬，我曾這樣想。- 　　貴陽過去的第一個小站叫安順。從安順出發，坐長途車可到織金，大概一百來裏；其間有一段山路讓我至今不忘；一邊是深不見底，煙籠霧罩，不是蕩胸生層雲，而是雲霧在腳下，而另一邊卻高不見絕壁之頂；人處在這等的懸崖峭壁之上，如夢如幻。數十裏的荒野和懸崖峭壁後，好像有個小集市；我曾看到一個站著趕馬車的人，一身的馬糞，象是睡在馬欄裏的；農民們三三兩兩挎著小籃子去趕集；到了這，好像突然回到了1970年左右的浙江。到織金後，再轉坐公交車到織金洞。在織金到織金洞的公交車上，就有人來問：是不是來買老婆的，是的話就到我家去。這裏的人們就是這樣的直率真誠，不象發達地區那樣虛偽，我這個剛從城市裏出來的人當時著實嚇了一跳。山景如夢如幻如仙境，人景也是如夢如幻如仙人。另外，織金還有一個世界最大的洞，織金洞，也叫打機洞，很是讓人難忘。織金洞前有一小溪，隻有一兩米寬，那水就象刀一樣，把山石窄窄地切下去象是有一百多米深，橋隻有兩米寬，可橋麵離水麵卻有一兩百米，真是天下奇觀。後來，我在春風湖看到，這條小溪的水很混濁，可以斷定，小溪是融化下去的。這裏的山石能被水融化，或這裏的水能融化山石，才會出現這種象刀一樣的窄而又深不見水的溪。描繪這條小溪隻用了幾十個字，可我卻用了將近兩個小時，這在我的人生中是絕無僅有的。-如用深不見底，讀者會以為水很深；岸很高水很淺那又虧待了那條小溪。信手拈來，那是厚積而薄發，這回我是無積而厚發了，可能是這樣吧。　　在安順下飯館時，常聽老板這麽說：“你們浙江人好”，“你們浙江人真好”。我就納悶了，我這個浙江人怎麽就這麽好呢？又有一次在飯店吃飯，見兩年輕男子吃完麵條後說了聲“算了算了”就走了。原來他們吃飯不給錢。我這個每餐都付的浙江人當然是"真好"了。這讓我想起瑤寨一個小飯店裏的橫批“愧對鄉裏”。原來貴州的少數民族在2000年左右還是不齒於做生意的；吃麵不給錢也是自然的事了。一碗麵條成本2元，賣3元，在毛澤東是殘酷剝削，在貴州是愧對鄉裏；和浙江比，貴州的剝削可謂少矣，可他卻比浙江窮了許多。由此觀之，人類是不能沒有市場裏的剝削的。古代，貴州這一代被稱為西翟，中原一帶的人經常來征服她們，說她們沒服化或者是沒訓化。這個化字，古代自有古代的解釋，但現代我以為這樣解釋比較好：1，克服妒忌心理，不把老板當剝削者，把她們當好人。2，不以做生意為恥。3，改變老婆比老公年齡大的習慣。有些教授在講到孔仲尼和白居易的時候，偶爾會發出老夫少妻生巨子的感歎。孔子的父親70歲，母親16歲，而且是非婚生的——16歲的人怎麽也會嫁給一個70歲的人呢？孟子三歲喪父，《孟母三遷其居》的故事至今還在流傳。我不知道孟父是誰；孟父英年早逝的可能也有，但和孔子樣，臨死前的一滴保命精造就了孟子的可能性較大。白居易二十幾歲就寫下百讀不厭，膾炙人口的《長恨歌》。白居易的父親48，而母親隻有18；也是非婚生的。這個翰林學士、杭州刺史為此羞恥難當，竟把自己的出身改成是什麽王子的後代。嶽母刺字，家喻戶曉，嶽飛的父親鮮為人知。有人說嶽飛的父親叫嶽和；嶽飛22歲回家奔喪——就算62歲死，也是40生的嶽飛。奉化蔣母墓很有名；而蔣父卻有奉化說和河南說兩種；——可不管哪種說法，一個老男人臨死前的一滴精液造就了蔣介石是沒有異議的，和臨死前的一滴精液造就了孔孟是一樣的。矛盾(也叫沈雁斌)，六歲喪父，而此時其母隻有30歲。老舍的散文《我的母親》，我覺得不比魯迅、朱自清的差。老舍在《我的母親》裏清楚地寫著："生我的時候，母親已有四十一歲，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閣。"，老舍一歲半喪父也清楚地寫在《我的母親裏》。老舍的父親年齡不會很小。另外，韓愈三歲父母雙亡，歐陽修四歲喪父；——能給後人留下幾個字，或有什麽政績寫進曆史的，一般都是老頭生的。老死前的一滴精液不知造就了多少偉人。 再來看史記裏的這三個巨人。　　殷本紀第三：殷契，母曰簡狄，有娀氏之女，為帝嚳次妃。三人行浴，見玄鳥墮其卵，簡狄取吞之，因孕生契。契長而佐禹治水有功。帝舜乃命契曰：“百姓不親，五品不訓，汝為司徒而敬敷五教，五教在寬。”封於商，賜姓子氏。契興於唐、虞、大禹之際，功業著於百姓，百姓以平。　　周本紀第四：周後稷，名棄。其母有邰氏女，曰薑原。薑原為帝嚳元妃。薑原出野，見巨人跡，心忻然說，欲踐之，踐之而身動如孕者。居期而生子，以為不祥，棄之隘巷，馬牛過者皆辟不踐；徙置之林中，適會山林多人，遷之；而棄渠中冰上，飛鳥以其翼覆薦之。薑原以為神，遂收養長之。初欲棄之，因名曰棄。棄為兒時，屹如巨人之誌。其遊戲，好種樹麻、菽，麻、菽美。及為成人，遂好耕農，相地之宜，宜穀者稼穡焉，民皆法則之。帝堯聞之，舉棄為農師，天下得其利，有功。帝舜曰：“棄，黎民始饑，爾後稷播時百穀。”封棄於邰，號曰後稷，別姓姬氏。後稷之興，在陶唐、虞、夏之際，皆有令德。　　秦本紀第五：秦之先，帝顓頊之苗裔孫曰女脩。女脩織，玄鳥隕卵，女脩吞之，生子大業。大業取少典之子，曰女華。女華生大費，與禹平水土。已成，帝錫玄圭。禹受曰：“非予能成，亦大費為輔。”帝舜曰：“谘爾費，讚禹功，其賜爾皂遊。爾後嗣將大出。”乃妻之姚姓之玉女。大費拜受，佐舜調馴鳥獸，鳥獸多馴服，是為柏翳。舜賜姓嬴氏。　　這三個人兩個是鳥蛋生的，一個是腳印生的，他們都父親不明。鳥蛋吃下去最多生鳥，怎麽可能生人呢？這個不明的父親，如是個小夥子，必有這樣那樣的傳聞，隻有死了才悄無聲息，所以是將死的老人可能性比較大。老夫少妻生巨子可能是真的。大概年輕男人的精液是從腳手或皮膚裏來的；而老男人的精液是從大腦裏來的，所以才有這等神奇的偉力。母親年輕孩子健康，所以貴州人都很健康，不是說有什麽藥，或是吃火鍋；父親年老孩子聰明，東部人較聰明就是這個原因，並不是吃了什麽魚。當然魚和火鍋可能也有作用。我是老夫老妻生出來的，所以我是聰明有餘而身體平常。有句諺語叫“窮不過三代，富不過三代”；——有錢人十六七就生子，沒錢人四五十生子——強弱態勢在娘肚裏就定了。當然這是愚憑空猜想中的一般規律，可能也就是概率比較高罷了，老妻少夫生巨子的也可能很多。愚以為貴州養成象東部樣男大女小的習慣可能比較好。　　在火車上，我聽一個貴州人自己說，貴州也曾經辦過一些廠，但不知怎麽沒多長時間就倒閉了。後麵就沒說了。他沒說或不願說的這半句話，很可能就是我前麵提到的三個問題裏的前兩個問題。義烏小百貨在謝高華時是要鎮壓的，可最終還是上去了，我以為不外乎兩個優點，那就是勤勞和品德。勤勞可能隻指愛勞動，而品德麵就很廣。那什麽是優良的品德呢？人人都希望別人能發財，給人路走自己才有大路好走；客人來進貨，義烏人最但心的是他賺不到錢，這和沃爾馬總裁的座右銘不謀而和“如能照顧好你的顧客，那你的前途是無量的。”。貴州的不足我以為是由不愛護老板，把做生意的人當壞人，不齒於做生意引起的，和百姓關係密切，所以我要諫黎民。13157058367,浙江衢州望柯5-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