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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珊珊說要聽那時候大學生談戀愛的故事。
不知道怎麽講才好。今天送飯的路上一直在聽歌,鍾漢良的落墨,好喜歡。
“若飛蛾不曾撲過火,怎麽談執著。你的故事盡頭處,是我。”
執著的,是對相知相惜相敬相通才是愛的認定。是你可以遠走,我依然注目,你可以忘我,我不悔愛你的認定。在烈火燒盡的廢墟上,不管過多久,還是會生機一片,小草會長出來,野花仍會綻放,鳥兒也會飛來築巢,這才是大自然的必然。
每個執著的人在自己故事的盡頭,都會有願意讀懂這個故事的人在等待麽?
這是童話,還是夢境,或者不過是命中的注定?
“在烈火燒盡的廢墟上,不管過多久,還是會生機一片,小草會長出來,野花仍會綻放,鳥兒也會飛來築巢,這才是大自然的必然。” -- 這段話讓我體會到了文字之美。 不管或自然或社會的嚴酷, 總是春有櫻花冬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