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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周折之後,終於和她通話了。不過,他的情況還是讓我深感意外。用HN的話說,當年的天之驕子,大學生畢業生,怎麽還能讓自己錯過了社保這班車?
再看這些天跟他的微信對話,和我自己記下的感想。懂了她說的就是沒活明白這句話。
這是我一周前記下的一段感概:
“40年前,說“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是個雖然有些憂鬱但畢竟充滿活力的大男孩。他的麵前,是漫長而充滿希望的未知。那話語裏有宿命應該更有不甘。
40年後,再說“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是個孤獨的半身不遂的老人。他的麵前,是隱約可見的歸途。他的身後,是不堪回首的失誤和悔恨。甚至不想參透他話語裏的落寞和無奈。。。
四十年前,我不以為然。四十年後,我悵然無語。”
都說,人生無常!一直以為高高,小成的命運令人唏噓。也曾經為可憐的大舅一家落淚。但他們的不幸,都不是自己的選擇啊!如果是自己的選擇導致了這樣的結局,難不成隻有憤世嫉俗才是解脫?這時候的悔恨自責,是不是更可怕?
這也是我近來一直在糾結的。
尊重他的選擇麽?在我看來,那明明是自欺欺人,折磨自己也折磨身邊人的做法。給他做自己的尊嚴,就是不要站在自己的立場,不要用自己的原則同他對話。可為什麽要這麽做?
即使從開始就決定了這麽做,真做起來,也格外難。
這樣的情況下,怎樣才是解脫呢?我也想過類似的問題。我最認同的還是Viktor E. Frankl的話:
Everything can be taken from a man but one thing: the last of the human freedoms—to choose one’s attitude in any given set of circumstances, to choose one’s own way.
Viktor E. Frankl不是像我那樣輕飄飄的說話的。 他的生平撐得起他的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