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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在家裏聚了一波老友。不知是誰的主意,不醉不休。結果是車軲轆話說個不停。
老二說,其實酒後吐的,是平日想說但不好說的話,而不是那些根本不能與外人言的。但我說我實在不想聽那些借酒消愁的話呢?因為那些釋放大概也平息不了心中的鬱悶,下次沒準兒還是同樣的需要消愁。再說,聽者隻是個樹洞,本就該左進右出。酒醉之說,並不在乎聽者是何人吧?
後來在扭腰的noodletown 聚另外一對老友。本來每年都會有幾次聚會,他們夏天回來住幾天,我們路過扭腰時也會一起吃個午飯。見了才知道,她這一年被確診乳腺癌,手術,放療,工作。他今年做了背部手術,現在要靠拐棍才能行走。好在,她的癌症沒轉移,他的背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