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國夢來自尼克鬆總統的“中國夢” 。但這種提法會讓一些華人看了不爽。如果說, 毛澤東也有過美國夢, 一定會讓上述華人跳腳。在傳統的中國人看來, 草民隻配有奴才才有的伺候"帝王夢", 看看真實的寫照: 現今帖滿大陸各個角落的習近平"中國夢”。這個夢就是專製獨裁夢。毛澤東當草民時, 對滿清和蔣介石的“中華夢”一點也不買賬, 他心中想的是美國夢, 即美國的民主和自由。一朝大權在望,他的夢立刻變成了皇帝夢。幾乎所有獨裁者宣揚的“中國“,”中華“或“祖國”, 多多少少都混有封建專製文化的垃圾, 幹著掛羊頭賣狗肉的勾當。
外國人也有中國夢, 近代最出名的代表就是前美國總統尼克鬆。他的人生最早是從反對共產主義開始, 夢想是改變中國, 讓民眾有自由的天地。不過他有點天真了,這點夢想從來都瞞不過中國的獨裁者。西太後對聯俄反美, 早有過精辟的見解: 俄國人搶地殺民, 卻愛朝廷的識抬舉;美國人捐錢辦學開醫院, 不要一寸土地,但推銷民主和自由, 那會要了朝廷的命。尼克鬆的初心,最後被人性的貪婪所左右。他走後的年代, 美國對華政策出現了偏差, 綏靖政策養肥了紅色朝廷。但尼克鬆燃起的中國夢, 卻喚醒了無數世代為奴的中國人。
國務卿蓬佩奧7月23日在尼克鬆故居的演講是美國一係列針對中共(CCP)政策的第4個最重要演講。他告訴美國人民和世界,中共是如何威脅美國的經濟, 美國的未來,威脅全世界的自由和民主。他呼籲全球自由國家, 必須以“不信任及驗證”的原則來應對中共。許多華人和我一樣, 終於又看到了當初的美國夢, 看到了彼岸未來的希望。蓬佩奧在尼克鬆故居的演講, 讓我又回到了近半個世紀前尼克鬆訪華的年代, 並重溫了脫離“中共夢”的艱難歲月。
我對中共洗腦教育的認識始於兒童時期,至今還保留著“幼兒園畢業證書”後麵的落後評語。文革開始的66年,看到“打倒劉少奇”的大標語, 大吃一驚, 小小年紀已預感到天下將大亂。很快蔓延的人整人,揭發人,侮辱人和講假話的反人性運動, 家人的小心翼翼包圍了我。 對兒童來說, 直覺即是一個黑暗和扭曲的時代。上街看了許多互鬥的大字報, 也參加了不少批鬥會, 看到草民解氣的樣子, 但我始終保持著觀望和躲避的心態。對任何政治口號或活動, 均不積極, 也不主動表態, 大家舉手我舉手, 大家唱歌我跟隨, 一句話隨大流。小小年紀, 即被定位“不敢與壞人壞事做鬥爭” 。這句評語貫穿了我的整個少兒時期學校的考核, 保存至今。雖然周圍不乏許多受煽動而變為激情的同學和朋友,但我從不與他們交換自己的政治看法。學會沉默並保護自己是中共統製下的兒童基礎課, 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70年代末。
對中共的客觀認識, 並上升到理性的分析, 得益於我的父母和生長的客觀環境。很多人今天可能不相信, 那個時期十多歲的兒童, 就可以催生出反共的萌芽。人性的摧殘和假話的泛濫,可以激發出良知的反省。父親的單位當時是通天的, 這讓我看到了許多頂層的醜惡和知識分子的悲哀。許多平時受人尊敬的叔叔阿姨扭起了腰肢, 跳起了忠字舞。但父母始終躲避這些, 保持著最基本的人性尊嚴。
文革前因工作關係,學工科的父親可以利用廢料在家中組裝了多台半導體收音機, 並分送許多親友。在沒人的時候, 我開始擺弄它們。漸漸收聽”敵台“成了我的習慣, 很多時候是裹在被子裏聽, 因為聽說官方能”定位“到收聽的位置。至少從68年開始, 一直持續到文革結束。我的美國夢,也從這個時候開始啟程了。
文革期間, 收聽”敵台“者如被抓到, 當時至少要坐牢兩年。但父親似乎是裝著未看到我的愛好, 到17歲下放時, 他幹脆把最好的一台塞進了我的行李。對世界脈搏的把握,讓我很早即認清了中共的本質, 也體會到了父輩們的無奈。他們旁敲側擊, 不斷地告誡:不要參與政治。在他們坐”牛棚“時期, 我終於知道了家中的秘密, 原來祖父和外祖夫是國民黨員和參加過抗戰的國軍, 全是中共的敵人。當時台灣的”自由中國之聲“信號最強, 此外蘇聯, 美國和香港的電台也能收聽到。
1972年尼克鬆訪華帶來的震撼, 讓一個少年對中共有了徹底的認識。無論老師在講堂上如何解說, 也無法解釋毛澤東發表不久的”520”反美聲明, 和背叛蘇聯共產國際的事實。實行獨裁專製, 隻能是唯一的解釋。而副統帥林彪的下場, 更讓人看清了黑社會組織的本質。
文革後期, 麵臨著下放農村和以後如何回城的問題。加入中共,是招工,參軍或回城的敲門磚。可是, 父母明白地告訴我: 不可入黨! 可是他們的來信, 內容完全符合當時的政情。有一天, 隊長拿著拆開的信大叫: 他要聽黨的話, 在這兒紮根一輩子! 每天收工偷聽”敵台“後, 都感覺盲然和與現實的脫節。那個時候在農村,成為”黨員“已明顯地與利益掛鉤, 讓人不齒。同大隊的一位女知青, 因為父親是縣革委軍代表的緣故, 突然被宣布任命為大隊黨支部書記。她羞愧地主持過幾次大隊會議, 三個月後才被”入黨“。 消息傳出, 大夥兒笑彎了腰, 當麵諷刺她: ”先入黨後提幹”。 這種入黨的兒戲,讓我們大開眼界,自然沒再聽說主動要求入黨的人了
鄧小平上台後, 淡化了政治的需求, 又恢複了高考,我得以稍微逃脫黨的束縛。高考結束後, 還需要基層的政治審查。這時候, 我已經明白拳頭和權力遠比黨員和”表現好“來的更重要。沒費什麽周折, 我的政審經過個人的修改, 伴隨著自己進了高校。全公社200多位知青, 僅我一人考取到本科, 而那位書記也是考取進入大專的唯一知青, 她的黨員身份, 可能並未起到加分作用。當時的高校,還有文革的餘溫。年級輔導員為馬列教研室的教師, 後晉升為教授。他從學生履曆中挑中了我,成為唯一不是黨員的學生幹部。我們的私人關係相當好, 不久他請求我, 把所有高考複習的資料送給他, 因為他的孩子也要參加下一次的高考。
與鄉下不同, 中共組織在高校的控製並未完全放鬆。幸運的是”黨組織“在前三年一直在考察學生,並無太多的幹涉活動。在鄰近畢業的時候, 黨組織出招了, 號召學生寫入黨申請書, 接受組織的考驗。在動員大會上,輔導員不停地向我眨眼睛。其實, 他不說, 我也知道會發生什麽。大約有30位同學最終入了黨。幾乎沒有多少例外,最後分配時, 大多數新黨員去了基層或別人不願去的地區或單位。其中一位老實把腳的朋友, 在基層熬了30多年, 被提拔為處級幹部。不過去年被人暗算,挨整入獄,此為後話。這位同學十年前曾說過, 我對黨的認識, 比他至少先進了30年。
我的畢業分配符合自己當時的理想, 進入了重點教研室。但很快發現周圍那些搗蛋的, 品行欠佳的多為黨員, 非黨員是少數。 一位被全校敬重的教師, 卻不是黨員。他小心翼翼, 年年被這些黨員評議, 相當於批鬥卻入黨無門。很顯然, 這樣的環境無法長久待下去。一次看到”民主黨”員在發電影票, 我開了一句玩笑: 好啊! 怎麽才可以加入? 話傳到書記耳朵裏, 她找我談心。說了幾句話, 就把她忽悠住了。她不久調入中科院, 後來得知, 文革中她是迫害一位著名演員致死的直接打手。一位老教師悄悄地告訴我, 上麵對我的評價是”城府“很深, 與年齡不符。我和她交換了自己童年的記憶, 原來這位老北大畢業生和我一樣, 此生堅決不加入中共。
隨著考研和托福的需要, 我接觸到了大量英文, 對美國的曆史, 文化和價值觀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 但我的美國夢仍然是夢, 脫離中共的控製並不容易。我很快轉入另一所大學。鄧小平要建立第三梯隊, 我的履曆, 主要是父母的背景, 很快引起了組織的注意。但令基層納悶的是, 我給人的印象是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想嚴重, 從不靠近組織。一向在人麵前不可一世的黨委書記, 有一天突然找到我。她麵帶疑惑地說, 接校黨委通知, 請我某晚去市委某小樓約談, 她顯然覺得非常奇怪。接待者自稱是”中組部”駐當地的官員, 他向我核實童年和少年的履曆。原計劃談一小時, 卻談論了三個多小時, 包括林彪事件。他最後感歎到, 我當時僅是個少年, 竟然比他知道的東西還要多。從此, 我的美國夢被開了綠燈。聽說這位黨委書記如今也定居在美國, 但當年他對我留美百般刁難, 此為後話。
不久發生了89/64事件, 更加堅定了遠走他鄉的意願。雖然同情風波中死難的人士, 但對僅想改良中共的幼稚認識不以為然。父母對我要去美國的想法產生了分歧, 但我說服了長輩, 並提到了我的回歸, 即重新回到了祖父輩們的懷抱。而我重施考大學時期的手法, 讓所有的”政審”順利通過。對付共產黨, 必須了解和破解他們的黑社會方式。此後,麵對移民官是否是黨員的多次提問, 我的回答都會特意加上一句: 不是, 從來都不是!
來美後, 全家立即拜訪了尼克鬆圖書館。寫出這段曆史,是要告訴那些誤入歧途的人, 你可以糊塗一時, 但不可糊塗一世。
毛澤東的美國夢與尼克鬆圖書館
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62829/201610/1406413.html
國務卿蓬佩奧在尼克鬆圖書館的演說全文
I.引言
各位午安。
謝謝紐森州長如此客氣的引言。
謝謝空軍下士 Kayla Highsmith 將我們的國歌詮釋得這麽美,請大家給她掌聲。
謝謝 尼克鬆基金會及基金會執行長休˙修伊邀請我來這個重要的美國機構演講。
今天能到 Yorba Linda ,來到尼克鬆總統之父所造,尼克鬆總統出生和成長的故居,實為榮幸。
謝謝尼克鬆中心董事會及所有員工致力保存這個深具曆史意義的地標,也感謝你們在非比尋常的疫情期間還能讓我們在此集會。我們很高興現場還有幾位非常特別的來賓,包括剛才致詞的尼克鬆總統孫兒,Christopher Nixon Cox。我也要謝謝 Tricia Nixon Cox 和 Julie Nixon Eisenhower 支持此次的拜訪。我也要向幾位遠道前來、勇敢的中國異議人士致意。
歡迎各位貴賓。
也謝謝各位在在線收看直播的朋友。
最後,我在 Santa Ana 長大,今天也有幾位親人在現場。我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我會以國務卿的身分回到加州。我相信他們也和我一樣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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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演講是國家安全顧問伯特˙奧布萊恩、聯邦調查局局長克裏斯托弗˙雷,和司法部長威廉˙巴爾與我同席發表的關於中國問題係列演講的第四部份。我們的使命是解釋美中關係的不同麵向、數十年來美中關係累積的重大不平衡,以及中國共產黨對於霸權的設計。我們的目的是厘清川普總統對中政策所要解決的中國對美威脅和美國捍衛自由的策略。國家安全顧問奧布萊恩講述意識形態。調查局長雷談到間諜問題。司法部長巴爾談經濟問題。今天,輪到我把這一切整理給美國人民知道,讓美國人民了解中國的威脅對我們的經濟、我們的自由和自由世界的未來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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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是亨利˙基辛格秘密出訪中國的50周年,再不久,2022年將是尼克鬆總統訪問中國50周年。尼克鬆時代的世界與今日大不相同。
當年我們以為與中國的接觸能創造光明的未來,能有友誼與合作的的承諾。但今日,我們坐在此,人人戴著口罩,看著因為中共未能信守對世界的承諾,全球疫情死亡人數節節升高……看到新聞頭條報導中共對香港和對新疆的壓迫……看到驚人統計數據顯示,中國貿易不當手段導致美國工作機會流失與對我們的企業造成損失……看到中國不斷強化其軍備,升高其威脅性。
我要重複不論是在加州、在我的故鄉肯薩斯州,在各地美國人民心中盤旋的疑問:美國人民和中國來往50年有什麽成果?我們的領導人所提倡的,中國將朝著自由與民主邁進演化的理論是否為真?這是中國定義裏的 “雙贏”局麵嗎?美國是否變得更安全?
各位朋友,如果我們想要有自由的廿一世紀,而不是中國的習近平所夢想的中國世紀,那麽我們今天必須承認應在未來數年、數十年引導我們走向的一個事實:
與中國盲目掛鉤的舊典範已經失敗了。我們不能再繼續下去。我們不能再重回這條路。川普總統說得很清楚,我們需要能保護美國經濟與美國生活方式的策略。自由世界必須戰勝新的暴政。
II. 尼克鬆當年有與中國掛鉤有其理由…
在我看似要拆解尼克鬆總統所留下的成就之前,我要先說明,尼克鬆總統做的是他當時認為對美國人民最有利的事情。尼克鬆總統是中國問題的聰明學生、是個勇猛的冷戰時期戰士,也是中國人民的仰慕者。他與北京打交道時眼睛睜得雪亮。我們要認可他很明白中國非常重要,不容忽視,哪怕當時中國因一己的共產暴政導致國力衰弱。
尼克鬆總統在 1967年發表於《外交事務》的知名投書解釋他未來的策略:”長遠來看,我們就是不能把中國永遠排除於世界各國之外…直到中國有所改變,全球才能安全。因此,就影響事件而言,我們的目標應該是 “誘發(中國產生)變化。”
關鍵字就在:”誘發變化”。
因此,尼克鬆總統的曆史性訪華之旅展開了我們與中國的交往策略。尼克鬆總統立意高尚,期望尋求更安全、更自由的世界。隨著時間過去,美國的決策者益發相信,隨著中國日益繁榮,美國也將更加自由,國際間更友善。一切看來都是在所難免的走勢。
III.. . 然而,與中國往來,北京受惠遠比美國來得多
但各位朋友,時至今日,這個在所難免的走勢已到了盡頭。多年來我們與中國打交道的作法並沒有給中國帶來尼克鬆總統希望能引發的改變。
事實是,我們的政策 – 和其他自由國家的政策 – 振興了中國搖搖欲墜的經濟,卻隻看到北京政權反咬了協助它重振的國際社會一口。我們張開雙臂歡迎中國公民來美,卻看到中共利用我們自由和開放的社會。中國把統戰份子送到我們的記者會、我們的研究中心、我們的高中和大學校園,甚至把他們送進我們的學校PTA會議裏。
我們把在台灣的盟友邊緣化,而台灣在後來成為充滿活力的民主國家。我們給中國共產政權特別經濟待遇…結果中共依然堅持,西方企業要進入中國就必須對中國侵犯人權的作為默不做聲。
國家安全顧問奧布萊恩前幾天提過幾個例子:萬豪酒店集團、美國航空、達美航空和聯合航空都在其公司網站刪除了提及台灣的文字,以免觸怒北京。作為美國自由創作中心與自封為社會正義仲裁者的好萊塢,卻在麵對關於中國的任何輕微批評時,進行自我審查。
這種企業默許中共行為的做法舉世四處可見。而大企業向中共輸誠…討好…換回什麽好處?如同司法部長巴爾在他上周演講所說, ”中國統治者的終極野心並不是要與美國做貿易,而是要打劫美國”。
中國竊取了我們寶貴的知識產權與貿易機密。中國把供應鏈從美國吸走,還奴役勞工。中國導致全球主要水道對國際貿易的安全性降低。
尼克鬆總統曾說過,他深怕讓世界接觸中國共產黨的舉動創造出個 “科學怪人"。這真是一語成讖。立意良善的人或許要問,為什麽自由國家會允許這些壞事和林林總總的更多壞事發生。或許我們對中國共產主義之毒素、或冷戰後的勝利主義、或貪婪的資本家,或被北京 “和平興起”的話語太過天真。
不論原因為何,今日的中國對內益發專製,對國外自由的敵意益發濃厚。川普總統已經說:夠了。
IV. 中共不會自發改革。 我們不信任,還要驗證。
我相信民主黨、共和黨兩黨都不會有太多人駁斥這些事實。但即使到今日,還有些人堅持我們要為了能持續與中國對話而保持交流互動的方式。
各位別誤會,我們還會持續與中國對話。但是這些日子的美中對話不一樣了。我最近飛到夏威夷與中國的 (中央外事工作委員會辦公室主任) 楊潔篪會麵。老樣子 – 他說了很多,卻完全不提中國要改變作為。楊的承諾,就像他之前的許多中共官員的承諾,都是空口說白話。他希望我能屈服於他的要求,因為那是我們前任政府的作法。我沒有。川普總統也不會屈服。
國家安全顧問奧布萊恩解釋得很清楚,中共政權是馬克思-列寧思想政權。
中國共產黨總書記習近平深信破產的極權主義意識形態。他的意識形態支持他數十年來對建立於中國共產主義之上的世界霸權的渴望。我們無法再漠視美國與中國之間政治與意識型態的基本差異,正如同中共從未忽略過此差異。我在眾議院情報委員會的經驗,我擔任中情局局長的經驗,和我擔任國務卿二年多的經驗讓我形成這個中心理解:
唯一能夠真正的改變共產中國的方式是中國領導人的行為去采取行動,而不是光聽他們說的話。裏根總統當年與蘇聯打交道的策略是根據 “信任但要驗證”的基礎。當我們與中共打交道時,我認為,要采取“不信任,還要驗證”的作法。
我們,世界上的自由國家,必須采取更有創造性、更果敢的方式去促成中共改變行為,因為北京的行動威脅到我們的人民與我們的繁榮。
V. 我們必須改變世界各國對中國的看法與對待中國及其代理人的方式,並采取相應的行動。
我們必須要先改變我們的人民與我們的夥伴對中國共產黨的看法。我們不能把中國的政權看作是像他國一樣的正常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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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現在與中國打交道的是新的國務院 – 推動川普總統公平和互惠目標的國務院:就在本周,我們關閉了休斯敦的中國領事館,因為那是包容間諜工作與盜竊知識產權的中心。
VI. 我們必須采取正麵措施與行為良好的成員交流,賦予他們能力;這些成員就是中國人民
但我們的措施不能光隻著重於硬碰硬。我們也要和中國人民交流,賦予它們能力… 生氣勃勃、愛好自由,與中國共產黨絕然不同的中國人民。
這,就從麵對麵的外交開始。不論我到何處,都遇到許多才華洋溢又努力的中國男女。我也見過逃離新疆集中營的維吾爾族人和哈薩克斯坦人。我也和許多香港的民主領袖談話,從陳日君主教到媒體人黎智英都有。兩天前,我在倫敦和為香港民主奮鬥的青年羅冠聰會麵。
上個月,我聽了天安門事件幸存者分享的故事。他們其中有一人今天也在現場。王丹,當時的學生領袖之一,多年來從未放棄過為中國人民爭取自由。王先生,請站起來讓我們向你致意。今天和我們一同在此的還有中國民運之父魏京生先生。魏先生為了倡議民主,被囚禁在中國的勞改營數十年。魏先生請起立讓我們致意。
共產黨不老實,但最大的謊言就是中國共產黨聲稱為中國的14億人民發聲。中國的人民受到監控、迫害,不敢挺身而出。這與中共的宣稱完全相反。中共對中國人民誠實意見的恐懼遠超過中共對外國批評的害怕。其原因不外乎是深怕自己喪失對權力的控製。各位試想,如果當初武漢的醫生能獲準發出對於新冠病毒的疫情警訊,今日世界的狀況會好上多少?
數十年來,我們的領袖或無視、或輕描淡寫的處理勇敢中國異議份子揭發我們來往的中國政權真麵目的舉動。如今我們不能再忽略中國人民了。他們和其他人一樣清楚,我們不能再重回過去,用維持現狀的方式按照中共的條件去打交道。
VII. 自由世界過去打倒過暴政,今日我們也可以
但改變中共的行為不能光靠中國人民。自由國家也有捍衛民主的任務。這做起來大不容易。
但我有信心我們辦得到。我有信心,因為我們曾經成功過。我有信心,因為中共重複了些蘇聯曾犯的錯誤 -- 疏遠潛在盟友,破壞國內外信任,拒絕賦予人民財產權和可預測的法治社會。 我有信心,因為我看到其他國家的覺醒,知道我們不能走回頭路。從布魯塞爾、悉尼,到河內,我都聽過。最重要的是,我有捍衛自由的信心,因為自由本身的甜美滋味如此美好。
看看昔日光輝的香港,香港民眾因著中共緊縮控製而爭相出走移民。中國和過去的蘇聯不同,中國已經深深地與全球經濟整合。但北京對我們的依賴遠超過我們對中國的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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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接受我們身處於在所難免的時代的說法… 那種說法以為某些陷阱是預定的…中共稱霸是未來必然的局麵。我們的作法並不會注定失敗,因為美國並沒有在走下坡。就像我今年稍早在慕尼黑所說,自由世界依然占上風。世界各地的人還是想到開放的社會來讀書、來工作,和為家人打造生活。可沒有人急著到重慶去安家落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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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自由國家采取行動的時候。並非所有國家都將對這個中國挑戰采取一樣的處理方式,各國的措施也不應相同。每個國家必須要理解,在麵對中共的觸角時如何保護其國家安全、經濟繁榮,和其追求的理想。但我呼籲所有國家從效法美國的作法開始 – 堅持要中共及其並非同質的統治者能遵守互惠、保持透明和負責。
這些是很簡單卻很有力的標準。長久以來,我們都讓中共去定調雙方往來的條件。再也沒有這種事。自由國家必須設定一致基調,並且遵守相同的操作策略。我們必須畫下共同一致的界線,不因中國討價還價和花言巧語而退讓。沒錯,這就是美國最近的作法,我們幹脆的拒絕中國在南中國海的非法宣稱… 就像我們敦促各國在5G上成為 “幹淨國度”。現在由我們來製定標準。
確實,有些國家沒勇氣站在我們的行列,至少目前如此。我們的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盟國之一就不願為香港的自由挺身而出,因為他們怕北京政府會限製他們進入中國市場。古有名證,這種怯懦終將傷害其人民。讓我們不要重複過去的錯誤。中國所帶來的威脅需要民主政體一致的努力…不論是在歐洲、在非洲、在南美洲和特別是在印太區域的各國。
如果我們現在不采取行動,那麽有朝一日,中共將侵蝕我們的自由,顛覆自由社會建立的法治秩序。如果我們就此屈膝退讓,我們的後代子孫可能要看中共的臉色過日,而中共的行動正是自由世界的最大挑戰。習近平並不是注定要永遠統治中國海內外,除非我們把這權力拱手讓給他。
這不是圍堵策略。這是前所未有的、複雜的新挑戰:蘇聯當時自絕於自由世界以外。共產中國已經在我們的世界裏,已經在我們的國境裏麵。
所以麵對這挑戰我們不能單打獨鬥。聯合國、北大西洋公約組織、G7、G20,我們總結的經濟、外交,和軍事力量,如果支配妥當,絕對足以抵擋這挑戰。也許我們該成立新的誌同道合的結盟…新的民主聯盟。我們有工具。我們現在需要的是意願。讓我引聖經經文,難道 “我們的精神願意,但我們的肉體虛弱” 嗎?
如果自由世界不改變共產中國,那麽共產中國將改變我們。我們不能光因為老方法舒適或方便就重新走上回頭路。
VIII. 結論:美國處於幫助自由世界維護自由的有利地位 —— 這也是我們的時代使命
捍衛我們的民主不受中共侵略是我們的時代使命,而美國因著我們的立國原則,處於絕佳的領導地位。上星期在費城,麵對獨立紀念館,我解釋過,我們的國家的立國原則是所有人都具有一些不可剝奪的權利。
保護這些權利是政府的工作。如此簡單而有力的事實也是美國之所以能成為舉世人民心目中的自由燈塔,包括中國的人民。理查德˙尼克鬆在他1967年的投書裏說得沒錯,"直到中國有所改變,全球才能安全”。現在,就要由我們來完成他的論點。
今天,危險很清楚。
今天,覺醒已經發生。
今天,自由世界必須有所反應。
我們不能再走回頭路。
願上帝保佑各位。 願上帝保佑中國人民。 願上帝保佑美國。
謝謝各位。
關於理念,類似信仰。據我的觀察,西人顧及理念的比例大於華人。華人受利益驅使,視理念於無物。我們自己都能觀察到同胞這樣,人家西人也一定看得到。所以華人很難融入西方。
“撤走時, 競無一“男兒”出鏡,熱淚擁別。” 可見平日的合影聚會的塑料友情在危機時刻煙消雲散。
反之也然。 休斯頓領館熱鬧數年, 擁鼎無數。 撤走時, 競無一“男兒”出鏡,熱淚擁別。
“毛澤東49年前還是有民主思想的”
政治的目的是權力而非正義。毛的操作沒毛病:勢弱的時候高舉正義大旗去鬥爭。革命成功後消滅一切“反動派”(反對派)。
作為公眾相信政治家的言辭是社會政治不成熟的表現。問問任何一個美國人,他們心裏都不拿政治家當回事,隻是算計自己的利益而思考該投票給誰。建立一個權力互相製衡的社會架構才是最難得的。美國老百姓算是祖上積了陰德天天在這個架構裏麵生活還認為是天經地義的。有了這個架構,政治完全不依賴某個個人,無論誰上台,老百姓都看是否占了便宜。沒有的話下次投票把他趕下去。
人與人,人與政府間的基礎是互利關係。互利之後再談服從、談感情。如果倒過個來,最後弱勢一方一定吃虧。
“很多人就是兩頭賺, 一切行為都是攀勢趨利。”
不隻是“很多人”,而是“大多數人”,這就是現實,也是人性。
如今, 我們都在一個電報群, 無話不談( 笑)。
從小就是個人物,與眾不同.
很多兒童哪有這種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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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兒童來說, 直覺即是一個黑暗和扭曲的時代。
關於出國,很多人並不是像博主一樣是對自由社會的向往,而是考慮西方社會的富裕和安全。從來不思考為什麽自己所待的地方比美國差。出國好像是占了大便宜似的。所以對於能出國的有種本能的嫉妒恨。所以百般刁難。
芸芸眾生之中大多數人都是哪裏掙錢多往哪裏跑。而不是為了社會的根本性質。
後來在大學出國, 人家耳朵靈的很, 知道你是第三梯隊, 將來是頭,主動把草稿送來, 請你先審閱。
校黨辦主任送上部委後, 特地請其女婿(低屆同學)轉達:“一切包在我身上”
這是組織的基本生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