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瞻周道
是個懶人，但不至於是爛人。故有懶人懶語，權當眷言顧之。
再述中壇女人的美
昨天說起中壇女人的美，隻提到它的生命力未及其他。有人不高興給我提意見，有人幹脆用“男人愛豐滿女人愛勻稱”來堵我的嘴。大意是我隻偏愛有內秀的人。其實，滿城竟帶黃金甲，我為何“弱水三千隻取一瓢”？我想這是誤會了。且不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已有之，就是“天下男人都可以犯的錯誤”我也不認為十惡不赦。而且，從男人的原始性而言，以貌取人天經地義。
為了說明這一點，我講個故事，一個連我太太都不曾聽說的事交予諸位：我上初三的時候（文革期間），一天我家裏來客，我所在的城市下屬的一個縣的一個公社書記一行人到我家找我父親，父親當時是市的工業局長。是關於一個上海知青招工的請求。我放學回家見到這位女知青，我第一眼便呆了。哪有這麽漂亮的人？那時候沒什麽參照係，二王（男看王心剛，女看王曉棠）便就是了。她卻比王曉棠的五官精致，很像年輕時候的蔣英。單說，她天生的眼睫毛，簾子一般護著偶爾朝你一霹的眼睛，讓你不敢直視她。可惜的是她的出身，上海一位資本家小老婆的女兒。更可惜的是，她要成為公社書記有缺陷兒子的媳婦。我記得她姓冷，那天我曾問她，“為什麽看上人家？”（那時候不說喜歡更不說愛）她眼裏嗆著淚光沒回答我。那是個冬天，我感到整個天地都是冷的。我那時小，要不我真想把她搶回來（即便有賊心也沒有賊膽不是）。
說這個故事無非是講，我也有以貌取人的情結。特別是每當中壇一張張秀氣襲人的片兒出現，我也會多瞄上幾眼。中壇的好處在於它的真，隻要是真實的真誠的，在這裏都受歡迎。有人也許為此抬扛，我長的醜咋辦？再難看？也不至於“長得是：看背影，急煞千軍萬馬；猛回首，嚇退百萬雄師”吧？我要說的是，姑娘，勇敢地掀起你的頭蓋來！其實，客觀地講，中壇的女人美的很多。我所講的美應該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有人天生姿麗那是上天的惠顧。可中壇的女人可以把這種惠顧延續，甚至光大。且不說那位治家有方燒得一手好菜的大陸媳婦，就說能夠去細心比較慈禧和武則天是是非非的中壇一姐，都讓我心底敬重。女人不光有容貌，還要有腦袋和勤快的手，不是嗎？與中壇女人相比，現實中的“武媚娘”除了胸脯不就剩下光頭了嗎？
我曆來相信，有善心有善行自然有善果。無論爹媽給的容貌怎樣，在上天的眼光裏，陽光都是公平的。我祝願中壇的女人美自內心、美透外表，美承後代，一輩子走下去，到頭來再瀟灑人生看中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