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子弟(不是全部,而是其中的一部分)反文革,是當下中國一個非常引人注目的社會現象。他們有兩個共同的特點,一是父輩跟著毛主席出生入死打天下,建國後要麽是元帥、將軍,要麽是省委書記、部長等; 二是他們都無法用一種平靜、理性的態度對待文革,一聽到“文革”兩字或和文革稍微沾點邊的聲音,比如聽到有人唱文革期間的歌曲,就陷入一種歇斯底裏的狀態,雖不至於口吐白沫暈倒在地,但也會發瘋似的四處舉報或口出惡語,令旁觀者既憐且歎。
要理解這些高幹子弟為什麽反文革,首先就要理解文革。
文革的本質是什麽? 簡言之就是要把共產黨以人民的名義並且帶領人民打下的天下交還給人民,用毛主席自己的話說,就是要實現“人民最大的權利是管理國家”,而這一過程就是“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即文革。如果文革能夠按照預定的方向順利前進,那麽等在前方的將是遠超西方資本主義“選舉式民主”的社會主義“全麵民主”。
全麵民主就意味著徹底平等。就文革的基本精神而言,文革不承認任何等級製——無論是封建等級製、文化等級製還是金錢等級製,文革一概認為其非法。從這個意義上說,文革也是一種徹底的現代性。
從大曆史的角度來看,波瀾壯闊的中國革命可以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新民主主義革命,即推翻三座大山,使人民獲得解放;第二個階段是真正實現人民的主體性,即社會主義革命,具體方式是“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
然而遺憾的是,“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卻遭到了高幹階層的整體(如果不是全部的話)反對,因為這意味著要讓他們交出以人民的名義掌握的權力,至少也是要和勞動群眾分享權力(比如“革命委員會”中的三結合領導班子),並且容忍人民掌握話語權(指使用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的權利)。文革慘烈複雜的政治博弈及失敗,均和高幹階層的這種態度有關。
理解了這一點,我們也就不難理解高幹子弟對文革的態度了——即便是出於“階級本能”,他們也會選擇站在父輩一遍,而且,由於他們不像父輩那樣,同“黨和領袖”有著戰爭年代長期出生入死所結下的深厚情感,所以他們的態度通常更加激烈和極端。
一個值得提出的問題是:如果沒有文革,中國會怎樣?
答案是,可能會很像今天的朝鮮。在朝鮮,當年追隨金日成在長白山打遊擊的“抗日老戰士”後代,基本上實現了整體接班,朝鮮甚至找到了製度化的接班形式——萬景台革命學院。在這所“紅色貴族”學校裏,朝鮮的烈士和高幹子弟從小接受一種類似軍事貴族式的教育,成年後大部分成為朝鮮的上層軍政精英。
但文革的疾風暴雨,使這種帶有封建色彩的接班形式完全失去了可能。文革乍起,高幹子弟發明了“紅衛兵”這個詞匯,並亮出了“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的口號,試圖爭奪話語權、壟斷對文化革命的解釋權並順勢完成接班,但由於這一口號與文革的徹底平等精神完全相悖,在中央文革小組表態批判“反動的血統論”之後,高幹子弟為主的“老紅衛兵”就土崩瓦解了。此後的數年,對此前一直像“貴族”那樣生活的高幹子弟來說,不啻是一場噩夢:不僅接班看上去似乎完全不可能,自己甚至也淪為社會的底層。
文革不能再來——這應該是這些高幹子弟在夢中也要說的話。
隨著文革的失敗,他們的父輩又逐漸恢複了地位與權力,但經曆了文革的洗禮,整個高幹階層都“祛魅化”了,在人民心中,他們再也不是“特殊材料製成的”了,再也不是半人半神的一群了,按照血統接班,再也沒有理所當然的正當性了。文革被他們殺死了,但文革變成了一個幽靈,繼續在神州大地上徘徊,時刻威脅著權貴們再次獲得的特權。
近四十年來,作為文革失敗的邏輯結果,中國再次變成了一個非常不平等的社會,封建等級製事實上大範圍重建,金錢等級製從無到有,已成世界範圍內差距最大的“台階”之一。而許多高幹子弟(不是全部)憑借父輩的權力、餘蔭,高踞各種等級金字塔頂端,從他們的角度看,視追求徹底平等、全麵民主的文革精神為洪水猛獸,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但是,從法國大革命以來,經曆了蘇聯的十月社會主義革命和中國的文化大革命,人類追求平等、民主的努力是不可遏製的。任何人都不能靠詛咒文革來使自己世世代代永遠據有權力和財富,權力和財富都隻有用來為大多數人謀利益的時候才有正當性——這個道理,那些高幹子弟明白嗎?
2016-05-09 來源:紅歌會網 作者:望長城內外
毛主席曾經說過:“世上決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馬曉力為什麽對文革恨之入骨?我想,那也是有緣由的。
馬曉力是何許人? 據首都師大附中官網和其它有關資料介紹:
馬曉力,女,1948年生。她的父親馬文瑞(1912年11月4日—2004年1月3日),建國初期任中共西北局常委、組織部部長,1954年9月至文化大革命初期任國家勞動部部長、黨組書記,文革後,先後任國家計劃委員會副主任、中共中央黨校副校長、陝西省委第一書記、陝西省人大常委會主任、第六、七屆全國政協副主席。
馬曉力是北京師範學院附屬中學(現名“首都師大附中”)1967屆高中畢業生。其父馬文瑞在文革中被“監護”審查後,馬曉力於1968年7月27日離北京到內蒙古錫林郭勒盟東烏珠穆沁旗道木德公社阿爾山寶力格大隊插隊。1974年1月,馬曉力27歲時被抽調回北京到中學任教。1979年初她32歲時調入中央統戰部機關,1982年35歲時任中央統戰部機關黨委副書記(副廳級),1987年任中央統戰部主管幹部工作的四局的副局長。
那麽,馬曉力是如何由一名普通的中學教師搖身一變成為中央統戰部機關的幹部的,又是如何在進統戰部機關隻有3年時間、年僅35歲時就被提拔為副廳級領導幹部的呢?這要從她的父親馬文瑞與胡耀邦的關係說起。
文革後,胡耀邦從1977年3月起任中共中央黨校副校長,同年底任中共中央組織部部長。1977年12月10日,中共中央接受胡耀邦的建議,任命馬文瑞為中央黨校副校長,主持黨校的日常工作。期間,在胡耀邦的親自組織下,1978年5月10日,中央黨校校刊《理論動態》雜誌第60期發表《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文,後《光明日報》予以全文轉載,引發了一場關於真理標準問題的全國性大討論。而在這場關於真理標準問題的討論中,馬文瑞是堅決支持胡耀邦的,是掀起這場討論的“有功之臣”。
於是,論功行賞,不僅馬文瑞於1978年12月調任中共陝西省委第一書記,馬曉力也於1979年初由一名普通的中學教師成為了中央統戰部機關的幹部,並於1982年在她進統戰部機關隻有3年時間、年僅35歲時就被提拔為副廳級領導幹部——中央統戰部機關黨委副書記。1986年,胡耀邦的大兒子胡德平到中央統戰部任秘書長、五局局長後,馬曉力又於1987年擔任了位置更加重要、權力更大的中央統戰部主管幹部工作的四局的副局長。
後來,不知是何原因,是因為她力不勝任還是由於她又看上了“下海”的好處?總之,馬曉力離開了中央統戰部。她先是到中國輕工業協會任副秘書長,後來又到國有企業中國華輕實業任副總經理,最後又成為民營企業國力資產投資管理公司的董事長。
據國力資產投資管理有限責任公司的網站介紹:國力資產投資管理有限責任公司於1995年4月10日在北京朝陽區注冊成立,位於北京市朝陽區幸福一村西裏16號樓1601室。該公司主要經營投資谘詢,企業管理谘詢,房地產信息谘詢,財會谘詢(驗資、評估除外);承辦展覽、展銷會;技術開發、技術服務、技術谘詢;購銷金屬材料、百貨、包裝食品、針紡織品、建築材料、裝飾材料、五金交電。注冊員工人數為8人,注冊資本1100萬元人民幣。
從以上馬曉力的經曆可以看出,她之所以對文革恨之入骨是毫不奇怪的。因為文革,使她的父親從國家勞動部部長的高位上被趕下來、靠邊站,她自己也不得不與普通老百姓的孩子們一樣去上山下鄉;而文革被否定後,她的父親又重新坐上了高位,自己也因“一人得道”而“升天”,想掌權就能當官,想撈錢就能下海,這多好呀!我想,這就是馬曉力一類人那麽恨文革、那麽怕文革的根本原因。
我又想,也許正是因為馬曉力這一類人在文革被否定後,“從政就能當大官,經商就能賺大錢”,才使中國越來越多的老百姓越來越懂得了毛主席當年為什麽要發動文革。
老王社長
一首“大海航行靠舵手”的紅歌,什麽大事?怎麽這個女人就那麽仇恨?一再上書共產黨中央,滿紙的“嚴查,嚴查”“追究,追究”?!她是一個反共的女人?不是啊,她叫馬曉力,說是一位“紅二代”女士。紅二代女士竟那麽仇恨紅歌?不是啊,據媒體報道,這位紅二代馬女士曾:
“草原戀合唱團團長馬曉力用陝北方言演唱的一曲《東方紅》,把觀眾的激情又一次推向高潮,台上唱,台下合著旋律節拍鼓掌。把對領袖毛澤東、對中國共產黨由衷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大海航行靠舵手”馬女士說是文革主題歌,《東方紅》難道不是首席的“文革主題歌”?原來,馬女士說,唱“大海航行靠舵手”的人動機是要為文革翻案。為文革翻案是不能允許的,不能容忍的,所以,她要要挾她的“中央”,必須去“嚴查”,去“追究”。
我們知道,反共的右派對紅歌,是極端的仇恨的。他們根本上不喜歡“紅歌”所代表的紅色江山,他們想推翻這個江山,所以對“唱紅打黑”的薄熙來仇恨得眼睛發紅,必得拱動他們的中南海代理人溫家寶們策劃陰謀加之以“莫須有”,將薄“一舉拿下”,投入監獄。
而馬曉力們這類代表著暴發的權貴“紅二代”(相對不少本色的平民紅二代)們,則仇恨的是文化大革命。表麵的“紅色江山”,他們是要的,因為他們的地位,好處全得之於這“紅色江山”。文革則不能要。因為文革曾剝奪過他們老子的特權,把他們打倒在地上,痛苦萬分。他們對文革的所謂“翻案”已經警惕到了神經質的地步。反共右派的推翻“紅色江山”,他(她)們倒不太在意,不太神經質,他們甚至可以與反共右派唱和“推牆”,如任誌強們,因為真換了江山,右派“憲政”了,他們在“改開”中暴發攫取的巨額“私有產權”是一定有保障的,要命的是文革,文革若翻案了,人民的“文革”風暴再起了,他們就知道,一切完蛋了。所以,89全國人民的反腐敗運動的罪名首要就是“文革又來了!”,不惜糟蹋“軍民魚水”傳統的野戰軍,上街開槍去打,開坦克去碾。
明白了這些,也就明白了這馬曉力們對這場“大海航行靠舵手”演唱會要求“嚴查”“追究”的本質了:資產階級專政!共產黨內的權貴買辦資產階級要挾他們的右派黨中央依據那個“徹底否定”文革的《決議》,繼續堅持和加強對共產黨內外的社會主義左翼力量的專政,不得有絲毫的放鬆,不許他們抬頭,不許他們翻案,不許他們“挑釁”。
習近平怎麽辦?中國社會主義左翼力量在近30多年的專政壓迫下,奮力抗爭,近些年開始了複興,與習近平沒有關係嗎?有的,正是“兩個三十年不可互相否定”,給了左翼力量黨內抬頭的依據。“嚴查政治違紀”?請馬女士們“追查”習近平。事實上明眼人可以看到,馬女士的攻擊“大海航行靠舵手”演唱會的“個人崇拜”雲,正是衝著習近平去的。體製內權貴右派聯絡體製外反共右派企圖將習近平如薄熙來一般推倒,早已是司馬昭之心。馬曉力今日加上了一腳。
在此形勢下,左翼要生存,要複興,要維護自己和人民的權利,就一定要團結起來,給予黨內買辦資產階級堅決的回擊。有位左大培先生對馬曉力憤怒說:你們和反毛分子企圖依托權勢“的壓迫把我的逆反心理挑起來了:老子今後還就要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你願把我怎樣就怎樣!”
這不對。
一,不是“老子今後還就要如何”的單打獨鬥,而是要在堅決的鬥爭中形成廣泛的左翼的抗爭陣線;
二,不是消極的“你願把我怎樣就怎樣!”,而是人民要做“天下的主人”,重建和發展中國的社會主義民主。
2016年5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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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馬曉力的唱《東方紅》報道:
http://bzrb.newssc.org/html/2009-07/19/content_617395.htm?from=groupmessage&isappinstalled=0
所謂懷念過去在於兩個條件,一,過去還不錯,二,現在不咋地,重點還是現在不好。比如文革,大家都要吃窩頭的,居住條件也不行,出門靠自行車,買東西要憑票供應。但是那個時代幹群平等,政府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官員勤政廉政,局長的工資不及八級鉗工。眾生平等是人類的最基本追求,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僅此一項,文革便足以光芒萬丈了。人類有史以來有什麽時代達到文革的均貧富等貴賤的境界了呢?
青年人們常常聲稱:“不自由毋寧死。”而文革時代恰恰是大民主大自由的,當時沒有網絡,文革便以“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的形式彰顯最廣泛的人民民主。任何醜惡在人民民主的監督下都會暴露於陽光之下,徹底根除了腐敗的土壤。當然文革的自由也是有限的,比如就沒有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自由。這是一個因循邏輯,打到共產黨哪裏還有人民民主呢?所以人民民主就要有一個前提:擁護共產黨,擁護社會主義。但是比起後來的改革開放後隻許反毛、不許反對改革開放,隻許反文革、不許“打到官倒,反對腐敗。”否則就以“自由化”的名義予以武力彈壓要自由千百倍。比較而言,對於普通老百姓,文革時代要比現在自由的多,那時候隻要不反黨不反社會主義,大可洋洋灑灑寫一篇,光明正大的貼在民主牆上,抒發心中不平憤恨,任觀者評說。而後來就偷偷的取消了民主牆,他們害怕什麽呢?及至現在網絡的普及,已經越來越擋不住民意了,便無恥的刪帖封號,現在連?大海航行靠舵手?都不許唱了,這是哪家子的自由呢?有比較才有鑒別,我的父親就給他的領導貼過大字報,起因是生產大隊隊長官僚主義作風,辦事拖遝,隊長很自覺的接受了批評並表示予以改正。現在你如何給村長提意見呢?
文革時代風清氣正,沒有腐敗官員,沒有黃賭毒,沒有假貨和有毒食品,沒有環境汙染,官員們麵對人民群眾老老實實地服務,作為老百姓自然心情舒暢,當王洪文、陳永貴、吳桂賢、倪誌福、孫玉國、郝建秀等這些老百姓中走出來的草根優秀分子走進人民大會堂行政議政,成為副主席、副總理、部長、省長,老百姓走路腰杆都直,心情自然舒暢。而今天的人民大會堂統統被官員富豪占據,你讓老百姓怎樣擠出笑容呢陪你玩呢?
懷念是思想意識,是擋不住的,自然也不能以此定罪,僅僅以所謂的中共中央1981年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幹問題的曆史決議?來徹底否定文革不消說難以服老百姓,就是在黨內能行得通麽?那些舉手表決決議的幾千人大多是在革命戰爭中有功但是在社會主義建設中工作能力不夠的老幹部,被毛主席以各種形式退休離職,用新中國新成長的新一代能力強的又紅又專的專業人才取而代之。這些被靠邊站的心有不甘的老幹部們如今以“平反”“解放”“昭雪”的名義重新回到權力中央,自然要對總設計師感恩戴德,自然要順從其旨意反毛反文革。不過他們也還是被大大的耍弄了,他們舉手表決後統統被送進有職無權的中顧委,除了準許他們及其子女對縫掙大錢,就沒有任何發聲的機會了,連寫大字報的權力都被取消了。看破紅塵的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成立公司,找關係批條子給子女,悶聲發大財,個個成為億萬富翁。而中顧委這個特殊機構待到這些老幹部離世自然取消。
假若現在的官員比文革時代的幹部還要廉潔勤政,假如今天老百姓的代表還能昂首挺胸的走進人民大會堂議政表決,假如今天仍然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假如沒有發生千萬工人大下崗,沒有發生下崗女工為生存去賣淫,沒有政府為高價賣地與失地農民打成一鍋粥,有誰會發神經懷念文革呢?而今天發生的這一切齷齪醜惡,你僅憑一個決議就能阻止人民懷念過去嗎?黨中央可以引導民意,但是卻不能決定民意,更不能代替民意。而事實也是不能被謊言長久遮蓋的,毛澤東被汙蔑三十多年了,可是老百姓還是忘不了,僅僅毛主席的兒子犧牲在朝鮮戰場,而改革家的兒子被千萬學生直指腐敗魁首,就足以辯證一切。
人們懷念文革,並不能說明文革有多好,而是他們的表現太壞了,壞透腔了!假如那些舉手表決否定毛澤東、否定文革的人能夠潔身自好、以身作則,其子女與毛澤東的後代一樣靠掙工資過平凡的日子,老百姓也就忘了毛澤東,轉而跟他們走了,甚至可能要喊他們是大海航行的舵手了。但是,可但是,他們真是不給總設計師爭氣啊,他們的子女依靠老子的權力偷竊強搶,申請外國護照,流連於歐美日,醉生夢死,花天酒地,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動不動號稱我爸是李剛,動不動以紅二代的名義招搖過市,而視人民百姓為肮髒的小強。當初和珅還要假惺惺的裝窮,而他們手裏賺著竊取的巨額財富麵對百姓卻沒有一絲膽怯,理直氣壯的在百姓麵前炫耀富有,一副我就這樣你能咋地的痞子相。當任誌強惡狠狠的說“房子就不是給窮人蓋的”“賣不掉就炸掉”的時候,驚恐萬狀的老百姓的心裏得有多大的陰影啊?又怎樣會對改革開放心生好感呢?人民回過頭來,自然會想到還是毛主席好。
人民看透了他們的自私自利的醜惡嘴臉,甚至開始懷疑他們當初革命的目的了,就連被他們打到的資本家地主的狗崽子們都不服了:“你們以無產階級革命的名義沒收了我祖上的財產,如今你們的子女後代又成了地主資本家,這豈不是強盜邏輯?”
文革是把紅二代父輩掌握的權力全部交給毛澤東,人民什麽時候,有過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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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沒錯! 可以懷疑一切,打倒一切,但就不能懷疑或打倒毛澤東。
文革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維護和鞏固毛澤東的獨裁統治,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人民是一個沒有實際意義的詞,嘴裏喊著人民,其實都是為了毛天下。
---完全徹底的一派胡言!這樣為文革辯護,我也是頭一次聽到。
不明白編輯為什麽推薦這篇文章,我隻能猜測:大概是為了顯示,有些人可以糊塗到什麽程度。
“這隻披著人皮的狼狗",正是作者自己。
梅子
顧名思義,紅二代不一定專,卻一定紅。這是由遺傳因素決定的,也是由實質受益深化的,就譬如這位馬曉力,其父馬文瑞參加革命沒有死也沒負傷,解放後做過勞動部部長、計劃委員會副主任、中央黨校副校長、中共山西省委第一書記兼省軍區第一政委、全國政協副主席,當官不小,工資不低,“牛棚”住的比別人大,活的年頭比別人長,很明顯跟著共產黨和毛主席賺便宜,抖起來了。馬文瑞跟著共產黨和毛主席賺了便宜,馬曉力就跟著她爹賺了共產黨和毛主席的便宜,否則,老馬若不參加革命,恐怕在山溝溝放羊到死,能不能找上婆姨很難說;老馬找不到婆姨,小馬就失去了生命來源;即便老馬碰巧了找到婆姨,在那萬惡的舊社會,小馬變作喜兒有一定可能,懷上黃世仁孩子有一定可能,可她還是紅二代嗎?還會變作高幹子弟?血管裏流淌的還是紅色的血?所以總體上說,馬曉力便宜賺大了。
由於特殊年代和特殊的曆史背景,紅二代毀譽參半,有的成為民族脊梁,有的成為社會渣滓,有的吃水不忘挖井人,有的專做見不得人的勾當,有的鐵骨錚錚,有的數典忘祖,正所謂一俊遮百醜,人一旦披上紅二代的人皮,便成為焦點,被世人關注,至於人皮底下有什麽,也許是狼,也許是狗,也許就是一攤屎或一堆垃圾,不到時候是看不出的。咱說的還是馬曉力。5月2日晚19:30分,北京大會堂萬人禮堂上演了“社會主義經典歌曲”大型交響演唱會。這場紅歌秀開場唱的是《大海航行靠舵手》,近萬人出席,引起轟動,馬曉力感覺不舒服,就直接寫信給中共中央辦公廳主任栗戰書,反應這場紅歌秀打得旗號是文革。據公布的馬曉力信件原文顯示,這場紅歌秀是一個有預謀有組織有計劃的違反政治紀律的事件,完全是一場溫總理所說的文革文化再現,是以這種形式紀念文革發動50周年,其演出內容充斥文革鏡頭等。馬曉力真是選擇性遺忘,這場紅歌秀的真正主題是共產黨以及中國共產黨的偉大領袖毛澤東,是救他老爹出火坑並讓她全家過上幸福生活的大救星,是包括他老爹在內的紅色軍隊和紅色戰士,這其中包括文革,而文革作為反修防修、打倒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反對資產階級複辟已證明正確且正被越來越多的人接受,怎能不被歌頌呢?不歌頌這些正能量,不歌頌勞動人民當家作主的揚眉吐氣的那些日子,難道歌頌城市老爺衛生部和教育黑線專政嗎?難道歌頌老百姓生不起、讀不起、住不起、醫不起的幸福生活?
馬曉力說《大海航行靠舵手》早已禁唱,實際上這首歌從沒被禁唱。馬曉力說以這種形式懷念文革發動50周年,完全不顧黨的紀律,完全違背十一屆三中全會關於《建國以來黨的若幹曆史問題的決議》精神!違背習近平視察小崗村大包幹精神。請問:我們黨出台決議那麽多,你怎麽就記得單單記得這個決議?你馬曉力扣一頂大帽子就說這場紅歌秀違背了習近平視察小崗村的大包幹精神,習近平咋說的?堅持農村土地集體所有,對嗎?況且誰都知道小崗村的血手印乃是假貨,誰都知道小崗村“一夜跨過溫飽線,三十年邁不進富裕門”,誰都知道小崗村人懶,與華西村、南街村沒法比,如果睜著眼睛說瞎話,靠各級財政扶持這個假典型,不就是皇帝的新衣嗎?這是要把全民族帶去哪裏?馬曉力還稱,“我們要引起高度警覺!警惕文革複辟和回潮,警惕文革極左思潮興風作浪。”那好,中國的基尼指數現在已超過7%,你讓全黨全國諱疾忌醫,排距文革,那就回到武革吧。
馬曉力又指出,演出時背景有一幅文革時期的宣傳畫,上寫“全世界人民團結起來,打敗美帝國主義及其一切走狗。”馬曉力稱“這必將影響到國內外對我國未來走勢的判斷”。這樣會使習近平建立起來的中美夫妻關係遭到破壞。請問:中美夫妻關係是習近平建立起來的?真是罵人不帶髒字,你這麽說,溫某和汪某同意嗎?馬曉力在信中表示,這是一起嚴重開曆史倒車的惡劣事件,比薄熙來在重慶搞的“唱紅打黑”更有過之。究竟是誰允許的?要嚴格追究5月2日演出的主辦單位和上級領導單位違反政治紀律、與中央決議唱反調的惡劣行為,一定要追究到底。嘖嘖,上綱上線,馬曉力說的好嚇人啊!
這女人是狼還是狗?其答案隻能是:既是狼,又是狗。麵對善良的老百姓和正義愛國人士,她狺狺狂吠,那絕對是狼;麵對美帝國主義及其代理人,她搖尾乞憐,絕對是狗。其結果,馬曉力隻能是種特殊動物,狼和狗雜交所生產——狼狗。聞上去比屎還臭,看上去比垃圾還髒,隻不過她披了件人皮,才人五人六弟混跡於紅二代行列。
警惕啊,善良的人們,警惕這隻披著人皮的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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