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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幫贏了一時,薄熙來贏了未來

(2016-02-13 17:30:02) 下一個

黑幫贏了一時,薄熙來贏了未來


薄熙來案最終審判結果為何,其實已不重要,因為曆史已做出了評判:他是一個欲使國家擺脫血腥的卓越探路人,一個不畏殘酷迫害的悲壯殉道者。對薄下毒手的黑幫資產階級看似贏了一時,而薄熙來實際上已經贏得了未來。

1、“改革悖論”導致十年徘徊

薄熙來之卓越,不僅在於他是中國改革以來唯一受到治下民眾真心擁護的高官,也不僅在於他是唯一背叛斂財亂政的中國太子黨的紅二代,更是在於,在中國進入人類曆史上的“最血腥時代”後,薄以身家性命為代價,進行了一次重大且成功的探索。

這個“最血腥時代”,就是前、後工業社會之間的轉變時期。這是一個在殘酷競爭中催生窮凶極惡的大資產階級的時代,一個迫使“正常國家”要去發動滅絕人性的世 界大戰的時代,一個靠付出億萬條性命代價,終於建立起向人民提供福利的“好政府”時代;這也是一個讓俄羅斯在激進改革中催生了黑幫大資產階級的時代,一個 讓俄國付出了10年倒退和內戰代價的時代,一個讓人民最終被迫認可“終身製”的“打黑”總統普京的時代。

在薄熙來去重慶前若幹年裏, 中國也進入了前、後工業社會之間。鄧小平搞改革本身無錯,中國也確實因此進步巨大;但鄧缺乏對大資產階級破壞性的預見,又眷戀家族利益,放任權力與資本的 交 易,促生了凶惡貪婪的強權資本家,把中國也推進了“血腥繁華”:從江朱到胡溫,在高樓林立豪車遍地燈紅酒綠背後,是權資交易中速生的大批過剩資本家,導致 生產過剩與兩極分化;貪腐成性的強權資本家,構成了古今中外最壞的壞政府,做盡世間最壞的壞事。到2000年代,勞資、官民兩大矛盾來勢洶洶(2009年 的通鋼事件和鄧玉嬌事件便是集中代表),迫使胡溫慌忙拿出虛偽的“以人為本”等,舀出一小勺殘湯剩羹,試圖綏靖民怒。

麵對“血腥繁華”,一個尖銳深刻的矛盾,導致了胡溫的十年徘徊:一方麵,強權資本家貪婪無 度,非常需要靠民眾去加以遏製,此似以搞憲政民主為宜; 但另一方麵,這樣做又意味著換旗易幟,此雖為胡溫內心所願,但蘇聯“先分裂後沙皇”及多場代價慘重的顏色革命的教訓擺在那裏,無人敢擔當這個曆史罪責,盡管少數“(漢)奸 (公)知”屢屢蠢動,而期望和平安定的中國百姓卻用腳投票,無奈地接受了他們已厭惡至極的中共執政。

於是,中國出現了一個“改革悖論”:問題越多越大,就越需要改革“徹底”,“徹底”則需要更多的時間;但時間拖延又使問題更多更大,於是就需要“更加徹底”,進而就是需要更多更多的時間;…..便.這是中國改革十年徘徊的“改革悖論”。

這個十年徘徊,同時也就容忍了中國強權資本家迅猛蛻化:他們約定俗成了“黑(幫遊戲)規則”,維護著靠權力製造資本的“新秩序”,並完成了“保腐斥廉”的製 度安排,形成了太子派、團派等黑幫資產階級集團對權力的“前、後台”操控。至此,中共基本已完成了全黨全軍全體官員的徹底腐敗。

2、薄熙來主義:“先治官後建製”的好政府建設道路

憲 政民主未能幫助“正常國家”躲過血腥大戰,靠了戰後緩慢成長起來的中產階級,才壓迫出了“好政府”;憲政民主也沒有幫助俄羅斯躲過內戰與倒退,靠了“普 京+打黑”,才逐漸建立起了幫助其恢複自信的“好政府”。而眼下的中國,黑幫亂政,民主難行,百姓麻木,人們似乎已看不到政府何時才能“好”起來。胡溫 “以人為本”看似“好”實則無用,其要害是荒唐地要求壞政府去做“好”事,四萬億投資把資本過剩率從23%提高到43%,就是一個明示。

而 “薄熙來主義”的出現,突然打破了這種僵局!

“五個重慶”、“廉租房”、“渝新歐大通道”之類,一些高官或許會想得到,但都無法像重慶 那樣得到群眾交口讚同,其原因隻有一個:重慶已開始有了一個“好政府”,而其他地方沒有。薄熙來比其他人高明的是,雖然他相信製度,但他更看出:在官員全 麵腐敗的現實麵前,要打破“改革悖論”,必須走一條“先治官後建 製”的好政府建設道路。他做了三件看似簡單實則奧妙無窮的事:

第一,脫黑。重慶以打黑掀起廉政風暴,先消除壞政府中最壞的一批人,進而消除了黑規則,這使多數官員不敢再“黑”。

第二,入白。薄提出了一個簡單直白的“三種事”:以“不做壞事”祛邪,即以脫黑為官員做事底線;以“多做好事”扶正,薄明白日夜身處黑惡官員終會因恐懼而生厭,所以要他們把官往好裏做;以“少做錯事”為方向:不僅要減少決策錯誤,更是告訴那些曾腐敗過者,即便有錯也有希望,這就解脫了無官不腐中的多數。其實 “不雅視頻”雷振富,本來就是一位脫黑入白的典型,可惜被蠢官孫正才弄去做了有害無益的政治秀。

第三,學好。有好辦法甚至好製度,也未 必就真做得好。過度的製度依賴,往往會選出庸官;而在製度創新中,人往往比製度更重要。薄靠自己的出色才幹和人格魅力,帶頭幹,把手教,迅速提高了重慶幹 部隊伍整體素質,變“將熊熊一窩”為“將雄雄一群”。薄唱紅不倒退,打黑不傷資,堅持改革開放(隨便怎麽抹黑,薄主政是重慶外資大舉進入的時期,政府負債 在全國也是較輕的),合理調節利益關係,勞不受害,資不受損,公開透明。不僅老百姓滿意,左派叫好,連右派蕭功秦、張鳴等都曾去捧場,為中共執政合法性奠 定了基礎。

官員由壞變不壞(脫黑)再變好(以薄為榜樣學著把好事幹好),薄熙來在處於貧窮內地的重慶,建立起了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第一個被群眾真心叫好的政府;進而,基層民主選舉有了選好官而難以搞賄選的基礎,幹部財產公示沒有了“黑記錄”;好政府的製度建立,也就可以順勢而為:重慶已在 準備做這些事。到了2011年前後,中央及各地領導們多去重慶考察,普遍感到重慶模式各地都可以學,上海、廣東甚至都要打黑。——如此使中國走出“血腥時 代”的改革大手筆,實堪稱“薄熙來主義”!

就在一條新改革道路眼看就要遍及中國之時,“黑打”指向了薄熙來。

3、背叛太子黨,使薄熙來成為新改革道路最悲壯的殉道者

應該承認,薄熙來家庭生活中的某些迷亂,是他遭遇黑槍的具體誘因,但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即令無此他仍必遭毒手,因為對他下手的,是中國黑幫資本家中最黑的核心階層——太子黨。胡溫恨薄,是路線相悖和嫉賢妒能,而太子黨要滅薄,則是因為薄是太子黨的頭號叛逆。

中國的太子黨,聞之者多,知之者寡。這個階層,文革前養尊處優日久,文革中一落千丈,對“親媽”共產黨因愛生恨恨更恨,看透一切,早就拋棄信仰;長處寄生階 級地位,全無人民性,卻有天生腐敗傾向;自大狂妄,排他性極強;沿循父輩宗派,慣於黨同伐異;更在“殘酷政治鬥爭”中學到心狠手黑;如此等等,均使此類在 改革開放初就成為腐敗極品,亂政先鋒。

薄熙來本屬太子黨中人,但他所走過的特殊道路,使他“太子性”日弱,人民性日強。拿習與薄比較就不難看出:

——二人仕途起點近似,都靠父輩硬背景上路,但家教與素質差異使境界大異:習起始目標就是把官做大,眼睛向上;而薄最初理念便是事業輝煌,注意眼睛向下。

——仕途中,習在“仰望”做官之道中嚐到甜頭,越做越滑;而薄靠“俯瞰”做事原則贏來好評,怡然自得。二人所到之處,習鮮有民眾口碑,官聲頗好;而薄民望極高,官聲有異。

——腐朽不堪的“王儲製”,決定了二人命運迥異:選“儲”第一標準,是官員認可而不是民眾擁護,寧要官聲不要民望。2007年的王儲定位,連官場中許多人也認為薄強於碌碌無為的習,但落榜的還是薄。這就把薄熙來徹底推到了人民的一邊,變成了太子黨的頭號叛逆。

作為倒薄起點的李莊案,有太多的“恰好”:恰好有太子黨背景,恰好是與薄“異圈”的太子 黨,恰好與胡溫係人事關聯(賀、汪等人),恰好李莊是太子走狗、標準小人……這一係列的“恰好”,最終醞釀出了這樁怪異無比的世紀大案。其實,薄絕非太子 幫閑何新說的不懂圈內規則,薄本來也放了李一馬,但太子們過於狹隘凶 殘,居然搞出血腥,而薄又是那種不讓寸分要爭高下者,加之胡溫從旁作祟,外國插手,矛盾便一發而不可收。薄案宣判前的5天,在家常委傾巢到“殘聯”與會, 就暗示此為“禦前會議”決定。

一旦結下仇恨,隻能血腥到底,太子黨黑手愈黑,薄背叛愈徹底,終於唱出了一曲悲壯的殉道者之歌。

4、黑幫得到了“淡出”,薄熙來贏得了未來

目下高層的最大願望,就是薄案“淡出”老百姓目光,不再是“不穩定因素”。現在網上關注薄案的人已不足最初的10%,而且,即便有一肚子不滿,擔憂“顏色革命”搞亂國家的百姓,絕不希望國家發生動亂。所以“淡出”已非難事。

但“淡出”與“翻篇”到底還是兩碼事,高層期望的“薄熙來事件成為過去時”,可就遠遠不是那麽回事了,因為薄的影響不僅在中國社會,更是高層揮之不去的噩夢:

——倒薄,撕開了高層政治黑幫化的真麵目。朝野分肥、幫派分贓中的“不公”,顯露於世;相互猜疑,政治清洗範圍一再擴大。把本來就亂的政局攪得更黑暗不堪,將越發難以收場,到那時朝中有人就會暗想:現在理解薄熙來為什麽要打黑了……

—— 倒薄,自發地掀起了一股國內外遙相呼應的揭貪運動。曬出了“親民總理”的“27億美元”,揭示出無官不巨貪;立下“2500萬無期”標準,致使王岐山像天 京變亂中發瘋的韋昌輝搞“矯詔除異”。大概搞到“盡殺高官方能肅貪”時,朝中人士要暗中思忖:現在理解薄熙來讓官員們“脫黑入白學好”的路子了……

—— 倒薄,揭開了中共高層為消除政敵,不惜與奸知、輪子等敵對勢力“大團結”的局麵。敵對勢力看到薄案蹊蹺,民心向背,心生恐懼,勢必要借薄案加速推翻中共; 但這又與靠維持中共執政獲利的太子黨集團之間,產生尖銳衝突。到那時,朝中人就會明白:薄為什麽要以“唱紅”來昭示執政自信了……

——倒薄,借助了西方暗挺,欠下外交高利貸;又糾纏內亂,難以顧及外事。先後演出了釣島丟臉,中東丟分,奧巴馬冷遇醜劇。而普京趁中國內亂獨自拿走“敘利亞大單”這類事若是頻頻再現,朝中人士就會理解:為什麽中國需要薄熙來這種“中國普京”……

—— 倒薄,既維護了壞政府的既得利益,又使高層借反“左”名義搞激進“改革”,為黑幫資本家掠奪公有資產大開綠燈。無論是習取消共富口號,還是李搞大部製,都 要把中國經濟進一步變成“製造資本家的機器”。2001年以來積累下的過剩產能已高達36%以上,近70萬億,16%以上的過剩資本家已離開中國。這將不 僅是中國的災難,遲早也將會是世界經濟的一個災難源。到那時,朝中一些人就不難理解:薄為什麽要堅持“縮差共富”……

——倒薄,保住了寡德缺智少勇之輩的儲君上位。此公全無新招,居然用中學生“過政治家家”的辦法欺世盜名,更加暴露出儲君製的腐朽。那時,朝中就有人要想:為什麽薄不走“官聲路線”而要走“民望路線”……

—— 倒薄,把左、中甚至眾多右翼人士推到了薄的一邊。在可以預見的未來,《薄熙來道路網》,《薄熙來案真相》、《論薄熙來主義》書,《薄熙來案虛擬法庭》之類的東西,將源源不斷地流入民間。屆時,朝中就有人要想:有了薄這樣各方都能接受的人物,還需要畸形醜陋的“打左燈走右路”麽……
……

如上種種,將給中國高層政治帶來諸多的不確定因素。黑幫政治,往往會伴生出“政變政治”、“逼宮政治”,當上述各種變數都朝著不穩定方向變化,並達到某個臨 界點時,未必就不會搞出這些“政治”來。到那時,“淡出”薄案的老百姓,同樣也要“淡出”黑幫之間的內鬥,“無一人是男兒”就很正常了。而一旦那種內鬥演變為亂局,無論是老百姓還是高層,都會達成一個共識: 中國更需要一個普京。他們想到的會是誰?薄熙來!(作者:尹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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