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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毛、鄧辯並致張建星和人民日報兩個王八蛋

(2014-08-27 21:38:27) 下一個

為毛、鄧辯並致另外兩個王八蛋

2014-08-28   來源:紅歌會網  作者:司馬平邦

王八蛋們吹捧鄧,甚至覺得吹捧鄧個人還不夠,幹脆吹捧起鄧的家庭,後又覺得吹捧鄧的家庭還不夠,幹脆把毛的家庭拉來給鄧墊被,人民日報上發表作者張建星 文章《讀一位政治家,也讀一位父親--重讀〈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筆記》(http://paper.people.com.cn/rmrb /html/2014-08/27/nw.D110000renmrb_20140827_1-24.htm)。

這個姓張的作者,和發這篇文章的媒體人民日報,都是王八蛋。

文中關於毛家庭與鄧家庭的對比的文字如下:

我們往往習慣於僅從一種政治的軌道上去解釋一個政治家、一個革命者的命運。其實,成就一個政治家或摧毀一個政治家的原因有時要複雜得多。在這裏,或許感 情、家庭這些因素尤其是不能回避的。我們知道,同是這個時代的偉人毛澤東是在不斷地失去親人的過程中走完他的革命征程的。毛澤東病危的時候(大概是逝世前 十天),他的女兒李敏經中央同意,到病榻前看望她的父親。這時的毛澤東微睜雙眼,看清了是自己的女兒,便緊握住李敏的手,閉目不語。毛澤東去世後,我們看 到的他更多的是被當作一位偉人,一位黨的偉大領袖被悼念。而鄧小平不僅如此。告別這個世界的時候,除了他身上的黨旗、身旁的鮮花外,離他最近的,最後擁吻 他的是他的妻子,他的兒女,他的孫兒。

許多公開的資料都從不同角度和側麵,證明並描述了毛澤東的孤獨,特別是晚年的孤獨。而鄧小平不是。無論是他“文革”被打倒,還是再次被打倒,他始終沒有失去妻子,失去家人,失去親情,失去無比溫暖的親人之愛和天倫之樂。

政治家就一定是離群索居或徹底的獨行者嗎?毛毛說:“對於父親來說,政治上的大風大浪不算什麽,最難以忍受的就是孤獨。”鄧小平的確沒有陷入過這種不僅 他不能忍受,大多數人(姑且說)也難以忍受的孤獨。無論“文革”開始初被打倒,還是“批鄧”“反右”,政治上的風暴所以沒能最終掀翻鄧小平,除了他作為一 個偉大政治家的胸懷和堅強品質外,還因為鄧小平擁有一個好妻子、好家庭,擁有從未與他“劃清界限”的依戀著他愛著他的兒女。鄧家不簡單。能夠以一個家庭的 力量共同抵禦幾乎是滅頂之災的政治風浪的,實在太少有也太難得了。1976年,當政治的災難和自然的災難幾乎同時從天而降的時候,已經七十多歲的鄧小平的 夜晚是這樣度過的:“到了晚上,全家人擠到這個大大的棚子裏。父親在燈下看書,媽媽和奶奶鑽在蚊帳裏扇著扇子聊天兒,眠眠和萌萌打打鬧鬧,而我們呢,有人 看電視,有人則把麻將和撲克牌都拿了出來,擺在床上打。全家人住在這個大棚子下,不像在抗震,倒像在過兒童‘夏令營’。”

不知為什麽,經人民日報這麽一說,我忽然想到其實比鄧更不具有“孤獨感” 的是1975年死在台灣的蔣,雖然蔣在1949年丟掉中國帶著國民黨跑到台灣,他這樣的人生大風波是否比鄧經曆的那三起三落更大呢?但你看人蔣死的時候, 一樣更是兒輩成器,孫輩繞膝,而且就在他死後不久,長子小蔣還升任“中華民國總統”--依張建星和人民日報這倆王八蛋的標準,是不是可以證明蔣比鄧更有人 情味,更不孤獨呢?

這兩王八蛋整的這篇喪絕良知的文章,試圖用一種抖機靈的方式,抽取孤例,以鄧羞毛,但說到底這也隻是王八蛋之令人不齒之所為,既然王八蛋們狗膽拉出毛、鄧二人的家庭做比較,那就不如做一個更為全麵和對稱的比較吧:

首先,說毛死時更孤獨,但是不是該問問他孤獨的原因呢?


在1949年之前,毛的親人裏有5位為中國革命犧牲,包括他的弟弟澤民、 澤覃,他的堂妹澤建,他的妻子楊開慧,他的侄子楚雄;即使就在新中國建立之後,為了反擊美帝,毛仍然把自己的長子岸英送上戰場,致最後犧牲在異國--請問 張建星和人民日報這兩個王八蛋,你們既然如此狂熱地想把政治人物還原成人,這樣的毛,如何不孤獨?媽的,如果是你的家裏橫死了六口人,你會覺得自己很團圓 嗎?

鄧,即使是一位在中國曆史上非常重要也非常出色的政治家,他的家庭如何能與毛相比,又有何資本與毛相比?就憑長子樸方在文革時受的那次重傷嗎?

其實,雖然毛的家人裏有6位為中國革命犧牲,然而從這個意思上說,毛仍然 不算最為孤獨者,賀龍元帥的家族裏有數千人因為賀龍參加革命和直接為中國革命犧牲,而與賀龍一樣,在中國共產黨的開國元勳將帥裏還有許多人的家人因為他們 參加革命,或者因為跟著他們參加革命而犧牲,甚至全族被滅。

嗚呼!昨日!

嗚呼!今日!

真想不到所謂的家庭的溫暖(家族的存亡)居然成了毛、鄧被做身後評價的證據,試想,若果當初這些革命的先烈們前輩顧及於此,誰還會去革命?包括鄧在內,所以說,張建星此文明為捧鄧,實為辱鄧。


人民日報,作為中共的最高機關報,今天發表如此邪惡的黑毛捧鄧文章,名為捧鄧,實為將鄧生生踹到毛的對立麵,將鄧的家庭生生踹到毛的家庭的對立麵,更是將鄧和鄧的家庭生生踹到一個與中國革命的正邏輯完全相反的軌道上,因為腦袋進屎,所以滿嘴皆糞。

其實,我還想再說的是,誰說毛是孤獨的?

1976年9月9日毛去世,1997年2月17日鄧去世,想必張建星和人民日報諸位當時也是“在場”的,你們長眼長耳都可以知道,在毛去世後和鄧去世後,他誰更令當時的中國人民更為悲痛、慟哭的人群更多、更傷心呢?

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要民主嗎?難道那些來自中國人民真誠的淚水和悲痛不是民主嗎?

我查了一下,毛死後,聯合國主動為毛降半旗,全世界有100多個國家和機構主動為毛舉行悼念活動,至於鄧死後發生此方麵的諸事,我想,還是最好不要提的--我隻是想問問張建星和人民日報,毛和鄧業已升的靈魂--如果他們真有靈魂,相比之下誰是更孤獨的一位?

其實,我特別想說的,還有一件事,即在毛死後和鄧死後,他們的家人的現 狀,在人民日報發表的這篇文章中,鄧所謂的“溫暖的家庭”成為了一種美化的證據,但我相信,這種證據他隻能引用文革年代鄧受政治打壓時的那些狀況,而絕然 不敢拿鄧死後至現在鄧的家人的生活狀況當鄧更不孤獨而毛更孤獨的證據。

想問問,你們兩個王八蛋為什麽不用眼下鄧家人的財產狀況和毛家人的財產狀況比較一下,比如同時做一個財富排行榜的東西,再來證明一下鄧比毛更具人情味呢?

因此,我也想借用這篇文章中的一句話作為本文的結尾:

擁有鄧小平這樣一位父親,是兒女後代的大幸。

擁有毛澤東這樣一位父親,是兒女後代的大幸。

同時:再警告一下張建星和人民日報,鄧公在世時從來沒有出任過中共的領袖,你們文中那句“擁有這樣一位領袖,是一個政黨的大幸”,或者隻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或者你們是把想鄧公重新拉出來再架到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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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人民日報原文:

《讀一位政治家,也讀一位父親》

——重讀《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筆記

張建星

《 人民日報 》(2014年08月27日24 版)

毛毛(鄧榕)將她這本40萬字的作品,不稱傳記,也不肯命名為個人回憶 錄,她更願意把這本書稱為“感情流水賬”。讀過,再讀過,直到眼睛有些潮濕的時候,才深深感到作者的解釋是準確而有理由的。最有力的證據就是本書披露的 “文革”期間,鄧小平寫給毛澤東、汪東興的信件。這些極為珍貴的曆史信件,不僅再現了一位偉大政治家對整個民族和國家的無限憂慮,而且字裏行間體現出作為 一位父親對他的兒女、對他所有家人至真至樸至深的感情。這些信件,雖然不能和三卷《鄧小平文選》相提並論,雖然不能和一位傑出政治家治黨治國治軍博大精深 的宏言偉論相提並論,但這些信件的分量並不輕。正是這些信件使我們通過讀一位父親,讀一位父親極其真實的感情,更深地去體會去解讀一位偉大的政治家。

其實,曆史從來不會忽略或撇下個人的感情(哪怕是細枝末節的感情)去評價一位時代人物的。而且,往往正是這些個人的感情才使我們有可能解開許多難以解開的曆史謎團。

如果忍耐是鄧小平一筆巨大的財富的話,那麽家庭和親情也是他的一筆十分寶貴的財富。讀了毛毛的作品,讀了鄧小平的“文革”歲月,感到鄧小平的忍耐,既是個人的忍耐,也是一個家庭的忍耐。正是因此,鄧小平的忍耐從來都不是孤獨的忍耐。

我們往往習慣於僅從一種政治的軌道上去解釋一個政治家、一個革命者的命 運。其實,成就一個政治家或摧毀一個政治家的原因有時要複雜得多。在這裏,或許感情、家庭這些因素尤其是不能回避的。我們知道,同是這個時代的偉人毛澤東 是在不斷地失去親人的過程中走完他的革命征程的。毛澤東病危的時候(大概是逝世前十天),他的女兒李敏經中央同意,到病榻前看望她的父親。這時的毛澤東微 睜雙眼,看清了是自己的女兒,便緊握住李敏的手,閉目不語。毛澤東去世後,我們看到的他更多的是被當作一位偉人,一位黨的偉大領袖被悼念。而鄧小平不僅如 此。告別這個世界的時候,除了他身上的黨旗、身旁的鮮花外,離他最近的,最後擁吻他的是他的妻子,他的兒女,他的孫兒。

許多公開的資料都從不同角度和側麵,證明並描述了毛澤東的孤獨,特別是晚年的孤獨。而鄧小平不是。無論是他“文革”被打倒,還是再次被打倒,他始終沒有失去妻子,失去家人,失去親情,失去無比溫暖的親人之愛和天倫之樂。

政治家就一定是離群索居或徹底的獨行者嗎?毛毛說:“對於父親來說,政治 上的大風大浪不算什麽,最難以忍受的就是孤獨。”鄧小平的確沒有陷入過這種不僅他不能忍受,大多數人(姑且說)也難以忍受的孤獨。無論“文革”開始初被打 倒,還是“批鄧”“反右”,政治上的風暴所以沒能最終掀翻鄧小平,除了他作為一個偉大政治家的胸懷和堅強品質外,還因為鄧小平擁有一個好妻子、好家庭,擁 有從未與他“劃清界限”的依戀著他愛著他的兒女。鄧家不簡單。能夠以一個家庭的力量共同抵禦幾乎是滅頂之災的政治風浪的,實在太少有也太難得了。1976 年,當政治的災難和自然的災難幾乎同時從天而降的時候,已經七十多歲的鄧小平的夜晚是這樣度過的:“到了晚上,全家人擠到這個大大的棚子裏。父親在燈下看 書,媽媽和奶奶鑽在蚊帳裏扇著扇子聊天兒,眠眠和萌萌打打鬧鬧,而我們呢,有人看電視,有人則把麻將和撲克牌都拿了出來,擺在床上打。全家人住在這個大棚 子下,不像在抗震,倒像在過兒童‘夏令營’。”

“這就是家,一個溫暖幸福的家,一個驚濤駭浪之中的心靈之家。”

很難想象,也不應當作這樣的假想,假如鄧小平沒有這樣一個家,沒有這些愛 著他並簇擁著他的親人,沒有他的妻子的陪伴,作為一個政治家的命運又該如何?他的那些改變中國的史詩般的偉大規劃和夢想又能走多遠?實現多少?事實是,鄧 小平不僅再次精神矍鑠地複出,不僅以93歲的高齡辭世,而且在生命歲月最後的十幾年中他還以驚人的力量和智慧改變了我們這個國家、甚至我們每個人的命運。 這就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也許的確不該做這樣的比較,讀這本“感情流水賬”的時候,我不由自主地想 到兩個人,一個是劉少奇,一個是顧準。前者在被打倒的同時,他的妻子被抓進監獄,這位前國家主席顯然是在極端孤獨和痛苦中故去的。可以作這樣的推想,如果 劉少奇能夠被允許始終與妻子相伴,如果他不但有妻子相伴,也有江西步校那樣一個允許孤獨也允許思想的院落,他或許不會那樣早、那樣痛苦地逝去。而顧準 呢?1974年,在顧準心裏,那一定是一個很寒冷很寒冷的冬天。生命垂危的顧準,臨終前幾乎是乞求見一下與他“劃清界線”的子女,見一下他近在咫尺的老母 親,但終未如願。原因很簡單,那時顧準身上的符號隻有兩個字,不是父親,也不是兒子,而是“右派”。所以,想最後看一下兒子的母親被勸阻,應該向父親作最 後告別的兒女沒有來。不敢想象顧準臨終前那種被掏空一切的絕望和痛苦。不敢想。想一遍就會流一遍淚。抑製不住的熱淚。這一段段讓人淚如雨下的曆史章節總會 讓人作這樣的思索:這究竟是曆史的不幸,還是個人的不幸?這究竟是時代的悲劇,還是個人的悲劇?或者說,我們能簡單地、清晰地將這兩者輕鬆地分開嗎?我想 很難。因為,悲劇可能是曆史的,但淚水一定是個人的。

對於一個政治家來說,政治的追求當然是難以放棄、不能割舍的。因為這裏有 一個政治家的全部人生價值和人生夢想。但親情呢?家庭呢?或許還應該有這些政治家的愛情。失去這些,或者所有這些又極其不完整呢?這對政治家的命運又該產 生什麽樣的影響呢?甚至對政治家的政治判斷又會產生什麽樣的影響呢?

我甚至相信,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這都是極其值得研究的題目。這個題目不僅是讀者需要的,也是政治家需要的;不僅是政治家個人需要的,也是政治化了的曆史需要的。

無情未必真豪傑。

無論讀此書,還是讀三卷本《鄧小平文選》,或是讀鄧小平無比生動也感人的 生平圖片,偉人的大智大勇、治國方略當然動人心魄,但常常讓我動情落淚的還是一個政治家對民族對人民的深情、對親人的深情。閱讀鄧小平的生平圖片,覺得越 到晚年,鄧小平的目光、笑容,越能讓人在感受一個偉大政治家的雄才大略的同時,感受一個普通父親,一個普通丈夫,一個普通老人經過滄桑歲月磨礪之後的至真 之情。

《我的父親鄧小平“文革”歲月》總共收選了鄧的15封信件,這些信件都是 在極其困難的情況下寫給毛澤東或汪東興的。這些信裏,雖然也涉及黨事國事,但更多的,或者說大量的都是家庭瑣事、親人之事。有關於妻子卓琳的血壓;有關於 鄧林“本身條件差,至今還沒有對象”;有很詳盡的十分拮據的二百多元生活費的分配;有關於樸方病情的情況,並“隻能要求你的幫助(指汪東興),要求黨的幫 助”。對此,作者毛毛的評價是:“可以看到,‘文革’當中,父親寫信往往都是為家庭的‘瑣事’。父親這個人,向來行事簡約。在工作中,講話不寫講稿,寫報 告也總是言簡意賅,從不贅言。在生活中,我們從小到大從未見過父親寫信,就連與他相濡以沫三十多年的媽媽,也從未見過他因家事寫信。而在‘文革’中間,在 家庭處於困境之時,在他的家人子女需要得到關懷和幫助時,作為一家之長,他曾一次又一次地寫信,而且是不厭其詳地寫信。‘文革’中,他總是覺得家人和孩子 們是因為他才受到這麽多的委屈和不幸,他總想盡他的能力,盡一切可能,為家人和孩子們多做點再多做點。他從不要求孩子們為他做什麽。他付出了對家人子女的 全部的愛,卻不要求任何回報。這是人世間最樸素的愛。估算一下,‘文革’十年中,父親所寫的信,比他一生中其他80年的統統加起來,還要多得多。”

“東興同誌,又為我的大兒子鄧樸方的事麻煩你……”

這是寫於1971年2月的一封短信的開頭。這就是鄧小平,很真實,很感人。

我隻能說:

擁有這樣一位政治家,是一個國家的大幸;

擁有這樣一位領袖,是一個政黨的大幸;

擁有這樣一位丈夫,是一個妻子的大幸;

擁有這樣一位父親,是兒女後代的大幸。

20世紀擁有了鄧小平這樣一位世紀偉人,應該說這也是曆史和民族的大幸!

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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