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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爾街是怎樣一條街?

(2005-08-25 06:40:36) 下一個
ZT 華爾街是怎樣一條街? MBA離巨富有多遠? 看過的朋友就當溫習一下吧 很多人知道,賓州大學華頓商學院連續8年在美國《商業周刊》的商學院排行榜上傲視群雄,卻鮮有人重提舊事,追尋創校人約瑟夫“華頓百多年前的足跡,來踏一踏美國商學教育之路,或探討現實商界CEO風頭、創業致富和大公司醜聞;很多人知道,名校商學院中國畢業生乘經濟起飛之風走俏,卻忘記提及他們的困惑和挑戰。本書從商學院學生找工作,講到商學院校友網絡的形成;從漢斯曼和斯坦博格創業起家,講到知名校友對商學院運作的影響;從約瑟夫華頓捐10萬美元建第一所商學院,講到美國商學院的曆史背景和運作,用商場經濟大人物的一個個小故事,描述商學院的籌資、排名、改革等嚴肅話題,用近年中國畢業生的真實生活,開辟觀察他們離開商學院以後事業發展的視角。本書讓讀者看到整個美國商學院體係的運作,寫出了十幾名畢業生的生活,提供給人們近年MBA闖蕩商界的一個縮影。 有句話說:“華爾街是這樣一條街,街這頭是一條河,街那頭是一座墳墓。”人們都知道此話準確地道出了華爾街的地理位置,但沒有人知道這譏諷華爾街的邪惡笑談源自何處,也很少有人琢磨它的含義,因為似乎沒有人真的相信它。 90年代初期美國有一本暢銷書《Liar’s Poker》,直到今天幾乎都是每一名商學院學生的必讀,該書由曾經在80年代所羅門兄弟銀行(Salomon Brothers)鼎盛時期做交易員的麥克。路易絲(Michael Lewis)撰寫,其中有一段描寫了華爾街最具有代表性的工作-投資銀行:“進入投資銀行最初兩年的生活應該是這樣的,數月之後,他們就失去了過正常生活的願望,他們將自己完全徹底地交給老板,連軸工作,很少睡覺,經常看起來病怏怏,他們在自己的工作上做得越好,就越接近死亡。” 無論類似這樣的描述多麽逼真和精辟,華頓商學院每年都有包括中國學生在內的數百名畢業生毫不猶豫地投入投資銀行的懷抱,奔向那條殺氣騰騰的街道,追逐金錢、虛榮、地位和一種自己也未必說得清楚的奇怪信念,在這些雄心勃勃的青年眼中,除了投資銀行,尤其是座落在紐約華爾街上的那些大牌投資銀行,世界上再沒有別的工作是值得做的。有些人漸漸成為自己狹隘的虛榮心和野心的囚犯,他們不想在其他方麵發展自己,在華爾街的大銀行工作,就是所有工作的最高境界,即便他沒有堅持到最後就退下來,他也可以說,他曾經滄海,在風浪中生存過,經曆過了。總之,他們想讓別人認為,他們是成功的。而且,有無數的數據支撐這些年輕人的信心。根據《澳大利亞金融評論》(Austrialian Financial Review)引述一項非正式的調查結果,在紐約投資銀行工作的MBA畢業生,第一年可以掙得20萬到26。5萬美元,4年以後,這個數字漲到60萬元,如果堅持7年,可以達到每年100萬元。在高盛銀行和摩根斯坦利,這個數字還可以稍微高一點,每年有110萬元。 7年就可以成為百萬富翁,這個夢的誘惑太大了,大得可以蓋過所有過來人的“忠告”,任何一個年輕的銀行家,不論為哪一家投資銀行工作,都可以告訴剛剛走出校門、渴望掙大錢的學生們同樣的故事:如果選擇了投資銀行,就意味著要放棄好多年正常人的生活,他們如何一連7天工作,一連數周每天隻睡2個小時,如何因為一點拚寫錯誤而遭到來自老板的難以想像的訓斥,如何忍受屈辱、收起自尊,一遍又一遍改寫一個高中水平的簡單文件。但這些帶有勸戒的故事,從來沒有激起哪怕是一點點浪花,多少年來,華爾街都有人嚷嚷著“這他媽的是什麽生活”(My Life Sucks),然後甩出辭職信,從投資銀行離開,但很快又會有人前仆後繼地加入。商學院畢業生似乎都想進入這個地方賭一把人生,就像《Liar’s Poker》裏講述的故事,所羅門董事長古德菲瑞德(John Gutfreund)和當時所羅門最好的交易員麥瑞維勒(John Meriwether)打賭,打出了後來傳遍華爾街的那句名言:“一手牌,一百萬,別掉淚。”(One hand, One million dollars, No tears。)太多的人都需要錢,這種東西從來都是越多越好的。 然而一個奇怪的現象是,在申請投資銀行工作的時候,雖然人人都知道你應該是很愛錢的,但“錢”這個字在麵試中是一個大忌諱。許多贏得投資銀行工作的學生都表示,當被問到為什麽希望成為銀行家的時候,申請者應該大談特談工作的挑戰、交易的動人心魄以及和能力超群的同事一起創造財富的樂趣。但是,絕對、永遠不能談錢。 可以說,在申請投資銀行的麵試中,學生們就開始領教有時甚至比兵營還殘酷的銀行文化了,而且華爾街從來就不缺少有關投資銀行麵試經曆的傳說。《Liar’s Poker》一書中便記載著其中最有名的兩個故事,它們也在曆屆的華頓中國學生中流傳著。“壓力麵試”的故事:有畢業生在某大銀行的總部參加麵試,對方讓他打開窗戶,他發現自己站在大樓的43層的一個房間,俯瞰紐約市的水街,周圍窗戶緊閉,沒有開關,束手無策中,這位學生端起一把椅子,向窗戶扔去。據稱麵試目的是,在極端的壓力之下,你是否會崩潰或者毫無作為;“沉默麵試”的故事:你走進屋子,對方一言不發,你說“你好”,對方盯住你看,你說你來麵試,他還盯住你看,你開始講一些冒傻氣的笑話,他麵無表情,隻管搖頭,正在你不知所措的時候,他卻拿起一張報紙,或者更糟糕的是,拿起你的簡曆閱讀起來,據說麵試目的是,考察你控製局麵的能力。 這種傳說的麵試場景,不論其目的何在,都是極端的例子。華頓也有中國學生在申請投資銀行工作時,遇到不好對付的場麵,比如1998屆一名中國學生麵試投資銀行的時候,考官問他:“如果你明天死了,我現在給你一萬塊錢,你做什麽?”還有2001屆華頓畢業生李輝參加所羅門美邦銀行(Salomon Smith Barney)的總部麵試,遇到如此花裏胡哨的問題:“你怎麽看香港女孩,怎麽看泰國女孩?”麵試官語氣裏帶有不恭不敬的味道,李輝從文化角度談了香港女孩,對泰國女孩乾脆說他沒有見過。同一輪麵談中,李輝還遇到一位1992年畢業的華頓師兄,這師兄上來第一句問候就是:“別指望我給你什麽好處。”李輝心中燃起的一點校友的溫暖立時蕩然無存。師兄接著便表現得不耐煩,經常打斷李輝的回答,直到後來輪到李輝發問,把問題扯回多年前的費城校園,氣氛才稍有回轉。李輝後來雖然得到了所羅門美邦銀行的工作邀請,但還是沒有去。經曆過這樣尷尬的李輝卻很正麵地看待有別於其他行業的投資銀行麵試。他認為,投資銀行麵試不友善,是體製造成,不是人的原因,銀行需要選出精兵良將,從事高壓力和高強度的工作,“麵試就那麽一點時間,隻有把你擠到極限,才可以看出你是否具有少見的素質”。李輝現在香港摩根銀行固息收入部門做金融產品和市場信息服務,工作性質和投資銀行部門有些差別,但每天必須跟著市場走,按照客戶需求,提供外匯、利率、期權等信息服務,李輝做了一年多,形容自己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在投資銀行領域做了4年、已經成為匯豐投資銀行企業財務部門主管科技項目的聯席董事( Associate Director)的李聞雷,對於投資銀行麵試的凶殘也有些自己的理解。他自己後來坐到桌子那邊,換了個角色,才開始明白為什麽在校時進入麵試房間,看到那些來自各大銀行的麵試官都個個神色凝重,動作忙碌,“他們本身都有自己的項目,來學校麵試是額外的工作量,回到銀行還要加班加點地做事,”他說:“在這種壓力下,很容易對枯燥的申請者表現不耐煩。”投資銀行一般都派遣低級職員回母校麵試,第一輪麵試過關的學生才可以在總部見到那些高層管理人員,像李聞雷這種麵試官,雖然心裏也有著衣錦還“校”的得意,甚至頭腦中也閃過主宰別人命運的權力欲望,但肩膀上總是背著一份巨大工作量的壓力,想著回到總部怎樣把因為麵試失去的時間補上。 在最近幾年畢業的中國學生中,很多人都在投資銀行做過,但李聞雷是少數堅持下來的人之一,還有一位就是當初離開商學院以後,和李聞雷一起進入摩根“斯坦利的張欣。李聞雷和張欣1998年進入摩根“斯坦利銀行紐約總部的時候,那裏隻有幾個會講中文的雇員,他們成為擁有大陸背景的最早期雇員,據說該公司內部曾經有過爭論,認為當時雇傭這麽多講中文的員工是否合適,加上李聞雷和張欣都來自華頓商學院,這在當時的摩根“斯坦利曆史上也是少見:同一個學校的兩個中國畢業生,但後來因為中國的經濟起飛,越來越多具有中國背景的畢業生到摩根斯坦利上班,做著和中國生意有關的投資銀行工作,摩根“斯坦利錄用李聞雷和張欣之舉便顯得頗有遠見了,而他們二人也似乎用實力證明,他們具有成為出色銀行家的潛力,李聞雷前後在3家投資銀行工作,成為匯豐打開大陸技術市場的實力派人物,而能力得到許多同屆同學讚賞的張欣,一直留在摩根斯坦利的紐約總部,從事美國企業的倂購業務,他的職位按期升到副總裁(VP),到了2002年秋天美國銀行一派蕭條之時,總部老板將張欣派往香港摩根“斯坦利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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