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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爸老媽都是紅得不能再紅的老黨員,2個人都是50年代初入的黨,老爸一輩子在不同的單位做黨委書記,老媽也曾當過十幾年支書。
在這樣的家庭裏長大,我自然很快入團入黨,還在部隊20來年,腦子洗的很幹淨了吧
讓我對曆史有些質疑是從4人幫倒台後一大批的平反,那時我想,這曆史是人寫的,到底有多少是真實的?後來看到一本書,大意是曆史看誰來寫,比如美國兩家不同的電視台CNN and Fox news,報道同一事件,有截然不同的看法,政治左右著曆史。
再後來,自己的鱗角慢慢被歲月磨圓,看人看事不再那麽激進,說話也學會過過腦子 “sleep on it first",看多了見多了,才發現這世上的人形形色色,你改不了TA,TA也改不了你,試圖去用事實去改變TA原來是徒勞無力,因為TA和你看事物的視角不一樣。
今天我在中壇看到一個帖子,一個視頻采訪,被采訪人是 ”董宇紅“,一個病毒學博士,聽她講的病毒被編輯,前因後果非常信服,因為我也覺得可能是實驗室不小心泄露,因為病毒研究很正常很普遍,加上她說的插入“shuttle”基因是為了做非典疫苗也挺近情理。她的通篇采訪沒有攻擊那個研究所和政府。
在跟帖中,老夫子有鏈接證實這個董宇紅是輪子,我竟然馬上就不相信她講的很多東西,因為法輪功在國內的起始到結束我都見證過,我對那個組織的頭頭很反感,對他們反複勸退病人不吃藥不看病很反感(我認識的一名老主任她女兒就是輪子小病不上醫院去世的)。我科裏的一個中國醫生也一樣反感輪子,相信我們很多同齡人都這麽想。我的這種偏見在日常生活中非常常見,比喻地域/文化/階層/膚色/教育/性別等等偏見,說白了就是歧視,遍地都是。
(我前兩天第一次遭遇一次:我和LD每天都去喝咖啡曬太陽,那天剛買好咖啡坐下,鄰位的一個推輪椅的老太太馬上就起身走開坐到離我很遠的角落坐下,她看著她,我很壞的衝著她哈哈大笑了很久,我很想告訴她,除了益生菌,我比她帶的各種有害菌少多了,就是我還上班的時候,我上班的外衣都是另備一套,手機從不隨身帶,出科前連鞋子都很徹底的消毒,我車裏包子家裏長期備有很多消毒紙巾和小瓶酒精)
前晚和國內一個比我小15歲的好朋友聊天,講到年齡差距引起的對事實的看法,比如文革期間,我爸爸被挨鬥掛牌,我讀小學中學見過寫大字報,而她什麽都不知道;比如天安門事件,我們知道而我兒子就根本不知道;這次冠病流行,我們比她們要知道的多很多。我跟她說等我們這一代都死光了,也許那些受過更多西方文化洗禮的年輕人會讓國內的文化人情變的好很多。
我一輩子都討厭沒有正義感,牆上蘆葦隨風倒的人,雖然自己沒有勇氣,但我佩服像陳秋實那樣的年輕人,佩服那8個醫生在病房裏提醒同事和病人戴口罩提醒同事注意這個病毒。現實社會把他們關起來打壓下去,但在曆史的裏程碑上他們永遠是英雄,沒有他們就沒有改變,悲劇注定還要重演。
昨晚看 alien covenant, 後來又看 love nature 上海海洋動物吃很多塑料,想起上次那個中國醫生用基因編輯嬰兒,這次武漢病毒所可能的基因編輯病毒,還有很多國家在暗中搞的生化武器核武器,AI技術什麽時候會開始用於戰爭?人類在這個地球上都不停的打鬥,還期望我們能在外星球合作?也許根本等不到那天人類就把自己毀滅了。
相信很多很多科學家政治家軍事家都比我們道理懂的多得多,但虛名權力高於做人的道德,我等小小生命在他們眼裏就是一個細胞而已。因為如果那些造禍之人有一點良心,怎麽沒看見一個人出來道歉?怎麽沒見到一個人因為內疚而自殺?
李文亮醫生平凡的不能再平凡,跟我們一樣工作一樣害怕權勢,但至少他提醒了別人,如果說他的簽字認錯不是訓誡不是打壓,那麽央視的全國通報8個武漢造謠被懲處算什麽?搞傳播的最沒正義,最隨風倒,瞧瞧元宵節上那些臭臉,像個人嗎?
如果我沒出國,今天的我會有什麽樣的眼見和思維?如果我出了國,天天看中國電視讀中國新聞逛中國人圈子,我會有什麽樣的見解?
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