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旭將軍的文章坑美國啊!
這裏要講的戴旭將軍的文章是今天江上一郎轉貼的《戴旭將軍:中國軍力"被"強大誤國誤民》
我必須承認,我對戴旭將軍的文章還是喜歡的,至少我不記得我批過他的文章。
我就回了一句:好好好,一郎也在反擊中國威脅論
江上一郎回我說:中國威脅論是中國某些人自以為是的夜郎自大論--以圖掩蓋中國本身存在的巨大威脅。
我回江上一郎說:好好,反正是應該反中國威脅論,反得好,反得好
江上一郎跟我是老交情了,真心相信(假相信的不算)宣傳有用要占領輿論陣地的人們可以去“品茶小軒”和“幾曾回首”支持支持江上一郎。
我為嗎說戴旭將軍的《中國軍力"被"強大誤國誤民》是坑美國啊?
我有兩個理由,大家請看戴旭將軍是不是坑美國啊!
理由一,戴旭將軍的文章的寫作原因
按照戴旭將軍自己的話說是:“一頂世界最高的紙軍帽,被中國社會科學院很認真地扣在了中國自己的頭上。在24日(即2009年12月24日)發布的《全球政治與安全報告(2010)》中,社科院認為中國綜合國力排名世界第七,而中國軍力僅次於美國“排名世界第二”。筆者聽到後的第一反應是,中國軍力盡管過去一直“被”西方強大,但顧及基本事實,誰也不敢與美國相提並論;此次中國自己的“權威機構”卻突然自封“世界第二”,真讓人哭笑不得。”
其實呢,戴旭將軍也大可不必真讓人哭笑不得,社科院嘛,有木有?
這就引出了我的
理由一,戴旭將軍的文章的寫作時間
也是按照戴旭將軍自己的話,應該是2009年12月24日後,但是應該也差不多。
大家都知道,美國的金融問題,我不想用“危機”或“風暴”這類帶感情色彩的詞兒,其實就是問題大一些而已,美國的金融問題是2007-2008年公開出來的,一年多不到兩年後,社科院搞出了這麽個排名。
其實呢,全世界任何人看了這個排名怎麽想都無關緊要,關鍵是美國人怎麽想。
美國人看了這個排名怎麽想呢?
我上那知道去呢?
反正,我以為任何人看到一個東西都自然的要判斷一下“可信”還是“不可信”。
如果美國人判斷“可信”呢?
那就是“信則靈”!
美國人就會做出相應的反應,比如說想方設法加大美國對中國的領先或差距,可是那時美國人差錢了幾年了。
如果美國人判斷“不可信”呢?
那就是“不信則等於零”!
戴旭將軍的文章《中國軍力"被"強大誤國誤民》說的就是社科院的排名“不可信”,由於那時美國人差錢了幾年了,加上戴旭將軍的文章,美國人很可能選擇判斷社科院的排名“不可信”。
結果呢?
社科院排名發表的一年一個月零十幾天以後,2011年1月11日,殲-20首飛,又過了一年多,殲-15著艦“遼寧號”,等等等等。
大家說說看戴旭將軍的文章是不是坑美國啊?
當然了,社科院的排名顯然是一種宣傳,這個排名對中國軍方有什麽影響,我不知道,對美國軍方有什麽影響,我也不知道,其中戴旭將軍的文章起沒起任何作用,我還是不知道,完全可能都沒有任何影響。
但是,我知道的是,如果美國軍方相信了社科院的排名就會對中國軍力的發展更加重視,如果美國軍方相信了戴旭將軍的文章就會對中國軍力的發展不更加重視,對吧?
當然了,美國軍方也完全可以從反麵理解並相信了戴旭將軍的文章就會對中國軍力的發展更加重視,對吧?
任何東西都有正反兩麵,“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嘛,任何東西都有其有用的一麵,也有其無用的一麵,沒有什麽東西的絕對的有用,也沒有什麽東西是絕對的無用,知道了某種東西無用的一麵才有可能破解它,比如說對於武器和戰略戰術也是如此。
本來我以為這些話對中國人就不必說了,可是太多中國人的思維方式已經西化了,他們看問題不知不覺就是形而上學的、孤立的和絕對的,非黑即白的。
為什麽本來我以為這些話對中國人就不必說了呢?
因為我以為中國人是多少懂得一些辯證的看問題的,比如說跟宣傳有關的幾千年前老子在他的《道德經》裏的一段話:“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
形而上學的、孤立的和絕對的思維的人就完全可能問:
信言不美嗎?有很多信言是很美的啊!
美言不信嗎?有很多美言是很可信的啊!
善者不辯嗎?有很多善者是很會辯論的啊!
辯者不善嗎?有很多很會辯論的人是好人善人啊!
中國人的思想方法不是形而上學非黑即白的,而是陰陽的,辯證的,對立統一的。
中國人的思想方法才是理性的,而西方的所謂“科學”的思想方法根本就不是理性的,尤其是“科學”不是理性的,關於這一點我隻舉一個例子就不在這裏展開了,比如說力學,在美國的實驗室裏做個實驗得出的結論直接就拿到世界別的地方用是不理性的,力學之所以可以這樣做是因為世界各地的條件是自然滿足的,但是人們總是對這些條件視而不見,以至於相信美國的民主也可以直接就拿到世界別的地方用,甚至認為這樣做是理性的,而不是忽略條件的,因此是不理性的。
言歸正傳,明擺著的,我說的“宣傳無用論”這個名字裏有“無用”二字,但是,這隻是“宣傳無用論”的名字,不是“宣傳無用論”的內容,“宣傳無用論”的內容是:信則靈,不信則等於零。
我說的“宣傳無用論”的內容就包括宣傳是有用的,而且我說的是宣傳不僅是有用的,而且有用起來就是“信則靈”的效果。
你知道中國人用“信則靈”這三個字的時候是說什麽的嗎?
是宗教,是佛,是神,是耶穌,是能讓無數西藏人一路長跪到拉薩布達拉宮獻上一生積蓄而內心充滿幸福感和生命的充實感的達賴喇嘛,等等等等。
這是我知道的宣傳的有用的一麵,也就是我說的“宣傳無用論”所表達的宣傳的力量。
你以為你相信的宣傳有用和宣傳的力量比我說的“宣傳無用論”所表達的宣傳的力量大呢?還是小呢?
但是,任何事物有其有用的一麵,也有其無用的一麵,宣傳也不例外,宗教也不例外,佛,神,耶穌,達賴喇嘛,等等等等,都是“不信則等於零”,比如說你就不會一路長跪到拉薩布達拉宮獻上一生積蓄而內心充滿幸福感和生命的充實感,因為你不信達賴喇嘛。達賴喇嘛對你來說就是等於零,甚至小於零。
所以,明明白白的,我的“宣傳無用論”說了宣傳的有用和無用兩個方麵,有用的方麵是“信則靈”,無用的方麵是“不信則等於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