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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的問題是涉及經濟、革命實踐和哲學

(2013-02-19 10:57:03) 下一個

馬克思的問題是涉及經濟、革命實踐和哲學

如果馬克思隻寫了《資本論》,那他就是一個經濟學家。

如果馬克思隻做了這一件事,那他就是象牙塔裏一書生,自生自滅。

雖然我沒在馬克思那個年代生活過,但是我猜那時的資本家的操作,比現在的中餐館複雜一點也未必,所以,我以為《資本論》差不多就是說中餐館怎麽欺負廚子、洗碗工和跑堂的。

美其名曰揭露了資本剝削的本質,唉,描寫一個中餐館怎麽賺錢,至於搞那麽複雜嗎?

特別是那時的資本操作比現在簡單,比現在的中餐館複雜一點也未必,雖然現在的資本操作複雜了,忽悠腦力不足的人容易了,華爾街那些人也知道錢是怎麽賺的,馬克思那時的大大小小的資本家們也知道資本剝削的本質,所謂馬克思揭露了資本剝削的本質也隻是他寫出來了而已,他寫的在資本家圈子裏根本上就是常識,至於用不用剩餘價值來說也無所謂。

所以嘛,我說馬克思要是搞一個普及版的資本論就好了,因為那樣一來,自以為傻的人們用不著望《資本論》而生畏而自卑,自以為聰明的人們也不能以讀過《資本論》而生牛逼或找到證明他們聰明的證據了。

那可能是西方人喜歡搞“理論體係”習慣成自然,《資本論》其實就是說中餐館怎麽賺錢的,大名詞兒就是“剩餘價值”,好象還是列寧給提煉出來的。

馬克思那個年代的資本家,比現在的中餐館複雜一點也有限,所以有那麽個恩格斯支持他也在所難免,本來就是簡簡單單明明白白的開中餐館的老中都知道的東西嘛,就是少發一點工資就多賺一點錢。

我沒查過“剩餘價值”的德文,連英文也沒查過,就是勞動力價格與價值差的意思,反正中文是百分之百的學術口味,當然了,在中國,學術口味也許忽悠文盲老百姓的效果要更好一些。

我開始就說了,如果馬克思隻做了這一件事,那他就是象牙塔裏一書生,自生自滅。

可是馬克思還參與了革命實踐,他還寫了《共產黨宣言》非常扇情,是否他還在建黨和發起共產運動中扮演主角我就不查了。

馬克思給共產黨指出了一個美好的目標:共產主義社會!

如果馬克思停止在這裏,那就也沒問題,可是他還給共產黨指出了實現這個美好的目標的方法:“全世界無產者團結起來”搞暴力推翻資本主義社會,人類一大步,共產主義社會在全世界同時實現。

到這裏,馬克思的問題就出來了,因為很明顯的,不僅是全世界的共產黨把馬克思的話當教條了,而馬克思自己也是把自己的書作為教條寫的(必須嚴正聲明:我沒有研究也沒有證據!我有的隻是世界各地的共產黨把馬克思的話當教條的曆史,比如說中共的曆史等等等等)。

至少曆史已經證明了,馬克思為共產黨指的路是死路一條。

當然了,馬克思為共產黨指出了一條死路,但是這隻是客觀現實,因此,我隻是說馬克思的問題就出來了。

如果馬克思停止在這裏,雖然問題出來了,馬克思為共產黨指的路是死路一條,那也隻是客觀現實,我們不可以要求馬克思預見未來。

可是呢,馬克思沒有停止在這裏,馬克思的問題是涉及經濟、革命實踐和哲學,這個“哲學”具體的說就是“無神論”。

以馬克思對西方社會和文化的了解,先不管共產主義影響多少人的切身利益,也不管“無神論”影響多少人的信仰,僅僅是無神論者搞暴力這一條就足以至共產黨於死地。

因此,由於馬克思涉及經濟、革命實踐和哲學,所以,我以為馬克思的動機和目的都是消滅全世界的腦後有反骨的人們。

恰巧毛主席指出了“馬克思主義的真理,千頭萬緒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

馬克思的具體操作方法是這樣的:

一,先寫一本基本上誰也看不懂的《資本論》給腦後有反骨的人們一個造反的理由,他自己搶先揭露了資本剝削的本質,別人就用不著寫了,因此至今沒有一個通俗易懂的揭露了資本剝削的本質的書;

(評幾句:以至於今天,自以為傻的人們望《資本論》而生畏而自卑,自以為聰明的人們以讀過《資本論》而生牛逼或找到證明他們聰明的證據了。)

二,給腦後有反骨的人們一個造反的目的:共產主義社會;

三,寫《共產黨宣言》扇情,把腦後有反骨的人們聚集在一起,“全世界無產者團結起來”,使他們可能被一網打盡;

四,給這些聚集在一起的腦後有反骨的人們指出一個無神論者搞暴力的死路,結果被一網打盡;

(評幾句:至少馬克思沒有強調世界各地的共產黨要根據自己此時此地的實際情況來進行,以至於中共早期即便是象周恩來這樣的聰明絕頂的中國知識分子都是把馬克思(還有列寧和蘇聯的經驗)當教條,事實證明是死路一條。)

五,從而證明共產主義社會不可能實現,大家死了造反的心,老老實實被剝削。

可惜的是人類出了一個列寧,他沒拿馬克思當教條,他把馬克思當工具隨心所欲的改造和使用,結果死路一條上的共產黨們被列寧救了一部分。

比如說列寧認為共產主義社會不可以一步實現,他搞出一個位於資本主義社會和共產主義社會的中間狀態社會主義社會,而且還可以在資本主義不發達的地方實現,因為那裏的資產階級的力量比較薄弱,即便是腦後有反骨的共產黨聚集在一起也不至於被一網打盡,而共產黨反而可能打敗力量比較薄弱的資產階級。

那裏都有左中右,毛主席說的是“凡是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左中右,一萬年也是一樣”,比如說今天美國的名校裏也有很多左派教授,比如說哈佛的那個超慢司機就是一個,他們也有很多文章和書,就跟中國也有很多右派教授一樣,比如說,諾貝爾評委可以選劉曉波也可以選李曉波或張曉波給和平獎,馬克思隻不過是當時的一個左派教授而已,列寧也完全可以選用別的左派教授的理論作理論基礎。

當然了,由於馬克思不隻是一個左派經濟教授,他還涉及革命實踐和哲學,這也就使的馬克思是列寧的唯一人選。

列寧做的就是使俄國共產黨按照自己此時此地的實際情況獨立行動,不管世界上其它地方的共產黨是不是一起行動,也不管全世界無產者是不是團結起來了,我們俄國先搞成了再說,管它是不是共產主義呢。

如果列寧沒有把馬克思當工具隨心所欲的改造和使用的話,那麽,人類要記得馬克思就不得不等待一個把馬克思當工具隨心所欲的改造和使用的人出現。

當然了,曆史沒有如果,說如果隻是理解曆史的一個通俗的方法而已。

由於懂得哲學的馬克思沒有強調世界各地的共產黨要根據自己此時此地的實際情況,即便是在蘇聯革命成功以後,我前麵已經說了,中共早期即便是象周恩來這樣的聰明絕頂的中國知識分子都是把馬克思和列寧的蘇聯成功經驗當教條的,事實證明那是死路一條。

如果,我隻是說如果啊,如果人類沒有再出一個把馬克思包括列寧當工具隨心所欲的改造和使用的人的話,蘇聯隻會解體的更早。

當然了,曆史沒有如果,說如果隻是理解曆史的一個通俗的方法而已。

曆史事實是“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

標準化的說法是千年農業國中國的山溝裏也出了馬列主義。

如果,我隻是說如果啊,如果千年農業國中國的山溝裏沒有出一個把馬列主義當工具隨心所欲的改造和使用的人的話,今天的世界上就沒人批判馬克思了。

無論如何,很多人對於馬克思還是有感情的,比如說他們看見中國有些人在用所謂“國學”從中國趕走馬克思。

其實呢,從中國趕走馬克思就趕走吧,因為說實話中國並不稀罕馬克思。

為什麽呢?

馬列主義隻是個工具而已,當年有幫助中國獲得國外的力量的支持的效果,現在已經基本上沒有了,因為,現在的社會主義國家隻有古巴、越南和北朝鮮。

可是呢,如果中國不是社會主義的話,古巴、越南和北朝鮮這些現在的社會主義國家也活不下去。

所以,今天,人們之所以還記得馬克思,那是因為“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

特別是由於毛主席早就說了“馬克思主義的真理,千頭萬緒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

這個嘛,中國早就有了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陳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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