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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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100)
2016 (50)
攻擊我的身世毫無所用。我來自228家庭,外公楊元丁是基隆“副議長”,抗日被日本人三次逮捕。被國民黨開了六槍丟入河裏。因為白色恐怖我母親開始悲劇的一生。我依然投票給國民黨,卻有更強的信念,知道自由的可貴。反對不是敵對,良知知道,沉默的好人也許會變成邪惡的同盟。
攻擊我過去的婚姻亦無所用。若外公沒被殺,母親不會淪落到離鄉背井,我就不會因童年缺愛,而不懂愛是兩個人的還原,而不是誰成為誰的。人的一生,不在此時此刻,從原生家庭而來,而原生家庭的背景從政治環境而來。曆史也一樣,包含了現在、過去、未來,記取過去、爭取現在、創造未來,才不枉走過大時代。
你的暴怒,讓我懂得自己正確。你的掩飾,讓我相信自己正直。你的瘋狂,讓我看見自己清醒。你的殺戮,讓我知道自己活著。
詩創作-----被遮蓋的眼依然能透迸光 被捂住的耳朵會因為安靜而聽的更細微 被縫合的嘴能學會語言之外的表達被捆綁的雙手會悟出自由 被掩埋的死亡將永遠存活
詩創作---不要相信你的眼睛,因為事實已被拚貼。不要聽信你的耳朵,因為聲音已被遮蔽。不要呐喊你的不公,因為公平需要奇跡。不要質問真相,因為真相麵目模糊。
打油詩創作----我想說話,他說你別說。我說我想說話,他說你們戲子說話無知。我說我想說我想說的話,他說你讀錯過字所以你想說的話也是錯的。我說我一定要說我要說的。他終於氣急敗壞的拿出五毛給我,說你一定要說就照我說的說吧!
任何的標簽都不足以捆綁你成為你想要的那個人。如果你能夠輕易被一個社會價值規範的標簽所捆綁的話,那麽你就沒有辦法活出自己的價值。所以這個標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你正在創造的未來的那個你是怎麽樣的。這個過程裏麵比較重要的是問自己“我要創造一個什麽樣的我”。如果我想要的是一個擁有一段非常優質情感的我,那麽我不會隨便戀愛,就不用管世上的這些人怎麽說;如果你的想法是一個人獨處勝於兩個人在一起,你也不用管這個世界的意見,因為那就是你的價值。
我建議大家在年輕的時候,戀愛應該談多一點,不要那麽癡,不要那麽傻。真的就是像購物一樣,不要瘋狂、衝動購物,就得“貨比三家”,要比價錢,要比感受。因為如果你從來沒有選擇過,怎麽能知道誰是最適合你的,你想要的是什麽?
汶川地震時,我去了北川、映秀、漢旺,不是以藝人的身份,當時我是中國扶貧基金會的大使。到北川時,很多人在掉眼淚,我這麽容易哭的人從頭到尾沒掉一滴眼淚,我非常震撼,是起雞皮疙瘩、寒毛豎起的那種。我第一個念頭不是災難多麽可怕,而是這就是豆腐渣工程。所有天災都顯現人禍的可怕。
看柴靜《看見》,頻頻落淚。我不關心政治,可是我愛“人”,因為我們都在“人”的群體之中。我想知道孩子為什麽會消失、屋子為什麽會消失、真相為什麽會消失。如果法律不能保護最底層的人,這法律就是專製。如果公平不能延伸到最底層的人,這公平就是虛偽。因為一切的保護伸張,都該以最弱勢的為優先。
冬雪漫漫,霧靄茫茫,草木寂寂,日頭長長。春日遲遲,風聲蒼蒼, 孤鳥鳴鳴,寒夜涼涼。獨坐靜靜,淚濕斑斑,故囯遠遠,心亦淒涼。歎!誰知妾心似昭陽,商女獨唱恨國亡
“我不是不知道,南方已遠。遠的我看不清那方的真實,隻剩下此刻的黑暗。在此周圍的呼喚,都已顯的蒼白。末世的警鍾響起,我卻已看不見敲鍾人,他早已墜落,隻因遙遠南方離去後的黑暗”。
“都去敲鍾吧,這個刪不了〜什麽?午時才一聲,連發泄都發不了!俺偏要亂敲!這點自由,必須爭取!〜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在家寫歌,鐺〜鐺〜鐺〜鐺〜汪〜汪〜汪〜汪〜難〜難〜難〜難〜山〜山〜山〜山〜〜驚〜驚〜驚〜驚〜鐺鐺鐺鐺〜〜請務必帶有感情,演唱這首,血淚交織的歌聲”。
“乖乖,把門守好。隻要咱在這裏,這裏就歸咱管。所以若有誰說這裏也是他的,你就咬。乖乖,把門守好。咱有刀有槍,沒人敢來,所以不用真咬,你吼吼就好。狗仗人勢你聽過吧?你就仗著我吧,就算你不是真的狗,但你比狗還像樣。乖乖,我宰了你的同類,骨頭給你咬,獎勵你是因為,你的忠誠是我的驕傲。”
“被縫合的嘴能學會語言之外的表達,被捆綁的雙手會悟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