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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退休後應該去台灣小住

(2025-04-23 18:30:46) 下一個

退休後是否應該經常到台灣小住?我現在對美好的地方才有這個念頭,台灣的中文環境自然是我們的精神家園。

 

耶魯前教授和海歸科學大佬傅新元見我們在台灣,他問我為什麽沒有回大陸?我說“太危險了”。我雖然沒有參加任何組織,即使擁有影響力,也不接受敏感媒體的訪談邀請,我就是一個寫文章的人。但是同濟那麽小的海外校友群裏都有特務,弄得好幾位校友回國都喝茶,這國隻有在天亮時才能回了。董明珠認為海歸都是間諜,我們也沒有什麽興趣去尋天朝國的什麽機密。

永和豆漿油條,便宜得讓人質疑他們是怎麽維持生活的?這麽一大桌,隻需235新台幣,折和$7.8。

這連鎖店的用餐環境狹小,但是次序井然,每人負責清理自己的殘餘物。不僅便宜,味道也正宗,他們能走向全球是有原因的。

 

台灣擁有不少常住的洋人,這位穿黑襯衫的就是與台灣同學來過早,似乎已經不能算外國學生了。

哈佛家長朋友:“我在台灣玩的時候也有同樣的想法”,我的回答:“很是佩服他們,Thomas Friedman在20年前說不希望自己的後代需要去中國留學,這次他在上海說,在那裏的華為園區看到了世界的明天是什麽樣子,我在台灣親眼看到了理想社會的現實”。

我們隻在90年代初看見台灣人在美國求學或做訪問學者,現在他們根本不需要了,留在美國的傑出台灣人成了WashU醫學院的病理與免疫學係主任。這種先進的文明社會根本不需要向槍枝泛濫的美國人學習什麽自由,隻有窮困的印度人才削尖腦袋辦美國H1簽證和綠卡,中國人也不例外。

台北福華大酒店(Howard Plaza) 是我們住了幾天的酒店,價格是每晚300多美元。我們在訂旅館時出現差錯,早訂了一晚,他們卻不像以前德國旅店那樣退款。作為家中不管旅行計劃的人,我覺得這是可以接受的誤差。

 

台灣除了旅館費用與西方國家持平外,其他的消費低很多。這裏擁有完善的辦公設施,我還使用單間與學生通過電話。

在這台灣的國際旅店看不到五星紅旗,我隻是比較好奇,但是向前台問此問題應該是太唐突了。在日本旅館因為沒有中國國旗,旅日粉紅還去正規抗議過。

孕育羅大佑和齊秦的台北街頭的鮮花,他們曾經給我們的校園帶來歡樂,我們十分珍惜能夠成長在中國充滿希望的八十年代。那時沒有封控、沒有新婚夜讀黨章,更沒有中美對抗,我們年輕人向往的是一個叫加裏福尼亞的地方。

台灣人在地鐵站等車全部排隊,為下車的人留出一道中線,嚴格遵守先下後上,如果碰撞都會說聲對不起。他們自動為老人讓座,也沒有德國那些酒鬼或用藥者。

 

台灣的捷運係統非常發達,幹淨與舒適的程度甩紐約與聖路易斯幾條街,這裏的地鐵完全沒有聖路易斯和紐約地鐵的恐怖感。地鐵上也沒有日本那麽壓抑,人們安靜,但是也有孩童的歡樂聲,也有中等音量的談話與電話聲,似乎正好。

台灣不僅使用一些簡體漢字,在語言翻譯上也向大陸靠攏。我剛抵台北時認為,他們應該大多數都是通過注音翻譯漢字,也可能夾雜使用拚音,像“信義安和”的Xinyi Anne, “莊敬”的Zhuangjing。後來發現中山站也是Zhongshan, 象山則是Xiangshan。想到陳水扁的拚音名:Chen Shuibian, 我轉向認為廣泛采用拚音是他們的國策。

 

為什麽他們不使用我們孩子在美國台灣人辦的中文學校的注音?這是個問題。廣州的中山大學都用注音,台灣的淡水老街太古老,所以他們仍叫Tamsui。

真是沒有想到中國使用拚音率先統一了台灣,那是土八路在1949年掌權後發明的最差勁的中文翻譯係統。因為當年對外麵的世界一無所知,現在弄成很多漢字洋人發不出來正確的音。看來國際影響力說明一切,耶魯與WashU的中文教學也完全是拚音。

聖路易斯人Sam Altman發明的ChatGPT真厲害,我開始還疑惑為什麽捷運車站的上方怎麽出現了納粹標誌,原來很可能是注音:

 

“你的觀察非常細致!讓我來幫你整理一下你的意思,並給你一些補充解釋:台灣確實以注音符號(ㄅㄆㄇㄈ)為主要的漢字學習工具,特別是在兒童識字教育階段,幾乎全民都會使用注音。但是在對外標示(如地鐵站、街道名、國際文件、護照)時,台灣大多數地方采用的是漢語拚音(Hanyu Pinyin),也就是大陸通用的拚音方案,比如你看到的:信義安和:Xinyi Anhe,莊敬:Zhuangjing,中山:Zhongshan,象山:Xiangshan,陳水扁:Chen Shuibian

 

原因主要有幾個:國際接軌需要:漢語拚音是聯合國承認的中文標準羅馬拚音係統(自1986年起),世界上學習中文的人也普遍學漢語拚音。因此台灣在對外溝通(如護照、國際機場、地鐵英文標示)上,也慢慢趨向采用拚音,以便外國人識別。

 

政策變化:台灣早期曾經使用“威妥瑪拚音”(Wade-Giles,比如台北寫成Taipei,不是Taibei),後來又推行過一段時間自己的“通用拚音”,但在2009年起正式改采漢語拚音為主要標準(雖然民間使用還有些混雜現象)。注音符號局限性:注音(ㄅㄆㄇㄈ)適合母語人士學習發音,但注音無法直接給外國人閱讀使用。比如外國人看到“ㄒㄧㄥ ㄧˋ”根本無法拚出Xinyi,因此標示路名、車站、護照等,必須用拚音而不是注音。地名曆史習慣問題:至於你提到的“淡水(Tamsui)”,這其實是台灣曆史上的一個特殊現象。因為“Tamsui”是荷蘭人、英國人早期在台灣活動時的英文發音音譯,已經沿用一百多年,變成了曆史習慣。現在新的正式英文寫法是Tamsui,不過很多地方還是保留老稱呼。

 

所以總結來說:生活教育上用注音,方便小朋友認字。對外交流用漢語拚音,符合國際標準。個別地名因為曆史原因(如Tamsui)保留舊式拚音”

 

文學城網友清漪園的留言:“我能明白吳教授的女兒為何不樂意參觀蔣介石紀念堂,我也不願意去看這類“正史”,在台灣期間我連去參觀的心思都沒有動過。同樣,我一個北京人也不去參拜什麽紀念堂,不過全是吹捧。蔣介石丟了中國,如樓下網友所言,就是因為他不夠流氓,不夠狠辣。讀蔣介石日記時不免覺得一個政治家怎麽能這麽婆婆媽媽的。如果他能鬥得過老毛,現在的中國人民是不是也能過上台灣人民的生活了呢?曆史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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