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講故事,閑扯幾句。
閑扯的原因是花哥唧唧歪歪,對於我在 遇刺黃馬褂的故事 裏編排了他一下而耿耿於懷。
關於這個,我得嚴肅地說明一下(確實很嚴肅哈,不是開玩笑的哈!)。
1. 我的筆不是刀,充其量是善良的癢癢撓,有癢就撓,沒癢就先創造癢然後再撓。刀和癢癢撓的區別在於:刀是惡意的、涼薄的、以傷人為己任的;而癢癢撓是遊戲的、溫暖的、以跟人say哈羅為己任的。以文為刀、討伐敵人這種事情,我是不屑於幹的,當然,我也幹不了~
2. 由於我是以筆會友,而不是以筆傷人,所以我並不是逮誰撓誰。說白了,我當你是可交之人,所以才撓你。這一條跟上一條其實異曲同工:由於我絕不跟人吵架鬥毆,所以,話不投機之人,我避之唯恐不及,半句話都懶得說,哪裏還會費心思去撓。
花哥唧唧歪歪簡直令人發指。我不就讓你跟抖哥促膝談了一下心嗎,又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舉動,你從哪裏看出我把你寫成基了?連裏麵最女性化的“咬著帕子”那個舉動都是我引用你們以前說過的話,又不是我首創的。而且後麵“梅某大好男兒”躊躇滿誌、把滿頭癩瘡的苗盼盼提在手裏扔出去那篇你怎麽不說?我靠,真是白眼狼啊白眼狼。
再說,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對兄弟厚道麽?厚道麽?煞風景、拆台、添堵、還自作聰明。你對兄弟這麽不厚道,兄弟都不唧唧歪歪,你唧唧歪歪什麽?瓜哥都已經被切成厚度三毫米的沐茸西瓜片、喂給小狗了,人家啥也沒說。你全須全尾的在榻上躺著,還那麽小氣……
另外順便說一句,大家也許發現了,迄今為止,我用癢癢撓撓妹妹們比撓兄弟們要溫和得多。這個也是我一貫風格:苗哥是憐香惜玉的,寫妹妹們比寫兄弟們要謹慎小心。此言一出,請妹妹們都放心來讓哥抱抱。雖萬千人他們往矣,天塌下來有男ID們頂著。
撓了這麽些時候,我自認撓得相對最好的是 《老漢之心——李哼傳》 和 《詩酒年華的絕代雙嬌》,因為這兩篇是完全原創,而其他的都是有現成模板、依葫蘆畫瓢的醬油文。不過,醬油文雖然貌似敷衍,好處是寫得飛快,燒壺水的功夫就能碼一篇,而且站在名作家們的肩膀上,文字巧合之處,也常常有出其不意的效果。當然,起意時要找到對應的模板,也不總是容易的事。相比之下,完全原創更有趣,不過要稍微多花點心思。
最後再順便說一句:其實我這篇閑扯也是癢癢撓。整個花哥事件,就是“先創造癢然後再撓”的一個例子。當然我這一撓裏也未必沒有真話。假作真時真亦假,文章和人生都不過如此,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