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麵小郎君

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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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裴劄記之筆記:偏要再見

(2013-05-31 07:08:48) 下一個


這件事說來話長:

先是老裴說


於是,苗哥說

然後,小舞拍案而起,說

後來,小活委婉地說

七零哥忍不住耍萌,說

最後,狼哥忍無可忍,終於把大家都埋葬了

於是,苗哥又說了以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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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們的事啊,他們統統都猜錯。

上麵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李宗盛唱的。

不過我也想這麽說,

很多人說林卡嫁給了書記,這大概是真的。可是也有人說書記花心,辜負了林卡,甚至有人還說書記被狼咬傷了,傷重不治。這些是不是真的呢?我不知道。

那天我見到林卡的時候,齊耍耍確實是在場的。至於我有沒有邀請他上大床,這就很值得懷疑了。我一向隻邀請女人上大床,這個大家都知道。

就算我變成了女人,這個習慣也沒有改變。

“變成了女人”,是的。重點是“變成了”。

所以江湖上傳說的那四個孩子,我確實是有的。雖然為這四個孩子,我付了一大筆罰款。那誰誰,你記住了啊,並不是少數民族就可以想怎麽生怎麽生的。如果敢隨便生,估計六位數也不夠罰。

江湖上傳說的我的老婆,我也確實是有的。

總之,江湖上傳說的我和女人間的愛情,都是確實有的。

江湖上沒有想到的是,我是如此愛女人,以至於我最終選擇了變成女人。她們不再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她們與我再無分別。

做這件事是很需要勇氣的,更需要金錢,比我三小子四小子的罰款還多得多的金錢。

但是我絕不後悔。泰國那家醫院裏的醫生們,大概也不會後悔。因為苗盼盼本來就是個英俊的男人,變成女人後也不太難看。

但是我依然喜歡擁抱女人。

所以那天齊耍耍隻是在大床邊站了會兒,等大家喝茶喝得差不多了,他就出門去了,在門外秉燭達旦。我的四個小子帶著林卡的小子在廂房裏睡覺,我、我老婆還有林卡,我們仨在大床上喝酒,喝一會兒,抱一會兒。黑夜溫暖無比,而且隱藏心事。

我始終沒有問林卡,她是否真的嫁給了書記,書記是否真的負了她,書記是否真的被狼咬成了重傷。

她也始終沒問我,我是不是住在法國。

也許我們喝酒的地方就是法國,散發著酥油茶和波爾多紅酒混合香味的法國。人生總是旅途,停靠的地方是法國還是麗江,又有什麽區別呢。

今夕何夕,此地何地。

夜如此長,懷抱如此溫暖,所以有些話,可以不必說、不必提、不必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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