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愛

喜歡看書,尤其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說,如果帶有一些靈異的色彩,會更讓我愛不釋手,如今在寫這樣的書,是不是好書,還要拜君一讀。
正文

《蛇戀花》 第一百一十八章 威逼利誘

(2012-12-18 00:25:49) 下一個

話至於此,白蜓一下子止住了,她懊惱地發現小姐紫裳和白蝶都在驚訝地看著自己。白蝶好像也不急著回房了,一臉的詢問立在原地。

白蜓恨不能打自己幾巴掌,嗨,這個不爭氣的嘴巴,怎麽就管不住了呢?明明知道是不該說的,可是偏偏就又讓它溜出嘴來了。

    見兩個人都在看著自己,便支支吾吾道:“蜓兒也不是誠心瞞著小姐和姐姐的,是今兒上午才聽到高山說的,覺得告訴你們也是平白多了心事罷了。”

    白蝶冷冷地道:“那為何就不瞞到底算了,何必此時說出來討沒趣呢?”

    白蜓忙換上一臉的無辜道:“可不是嗎?姐姐還不知道蜓兒的這張嘴嗎?這不又沒管住它,要說也怪那高山,為什麽偏要告訴我知道,平白惹麻煩。”

    白蝶道:“那個人無非是巴望你饒了劉水那廝,想從中做個和事。”

    白蜓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果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呢,我說他怎麽突然這麽殷勤起來了,就說嘛,這無事獻殷勤是非奸既盜。”

    白蝶道:“蜓兒學問見漲,用詞恰當。”見紫裳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就轉身走回房了。

    白蜓忙上前對紫裳道:“小姐就別添心思了,由那兩個人去吧,你也管不了他們,那兩個人哪個都不是善主,此時小姐隻有一個,就了哪一邊都不是,依蜓兒看隻能靜觀其變了,你說呢小姐?”

    紫裳起身道:“蝶兒說的沒錯,蜓兒的學問確實是漲了不少,蜓兒勸我不要想的太多,這不,自己想的也不少。”說著從白蜓手中接過了紫音,見白蜓一臉的無趣站在那裏便道:“如今紫駿馬場又多了吉祥和如意,蜓兒就不想去看看嘛,不如明兒我們帶音兒一起去吧。”

   白蜓聞言,臉上的不快一掃而光,一把抱住了紫裳道:“小姐可真是我的好小姐,來生蜓兒還要給你當丫頭。”

      紫裳道:“蜓兒已經做娘了,以後不要在音兒的麵前說一些沒有出息的瘋話。”

       白蜓卻一本正經道:“蜓兒沒有瘋言瘋語,蜓兒原本就是個沒有出息的丫頭,隻因跟了小姐,托小姐的福,蜓兒才出息了那麽一點點,如果小姐不嫌棄蜓兒,蜓兒是認真的,來生還要給小姐做丫頭。”

     紫裳看著她,心中不無感動。

     邢中野一早上收到了紫府小廝的手信,知道紫駿馬場缺人手來借人,心中有些得意,他差了人去,自己就留在了書房,其實很想借此機會去親近一下美人,可是思來想去,知道此時是個多事之秋,那邊潛龍在臥正虎視端端呢。

      自從上次在紫府有興偶遇了太子之後,他一直在潛意識中等待著呢,具體在等什麽,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那個美人不簡單。

      他抬頭看了看案前那盆開得正豔的玫瑰,想起了紫裳,那朵花好像不但比玫瑰多刺,而且還帶著毒呢,那毒讓人聞香而醉,欲罷不能休。

     窗外陽光明媚,真是個好天氣,可是這幾日他卻沒什麽好心情,身邊的女人不少,可是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如此不安過,他邢中野惦記的女人還沒有不到手的,可是這一次有些棘手了。

     他輕輕地推開那盆花來到了窗前,看著外麵的花園,樹上的葉子在陽光下綠得那樣生機勃勃,園中的牡丹也都競相開放,嬌豔無比,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真的嗎?

    剛思及至此,就見書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小書童進來道:“爺,太子大駕光臨。”

     邢中野眉頭一皺,太子來了,一個真龍天子來拜訪他這個地頭蛇?

    他轉而微微一笑,道:“傳府中夫人們和公子小姐與我一起準備接駕。”

    不大一會兒,就見邢府大門前浩浩蕩蕩地出現了一片人海,邢爺和他的二十六位夫人還有他的十二個子女連帶府中的一些下人都跪在地上恭候太子大駕。

    相比之下,太子的人馬倒是相形見拙了,顯得人丁稀少,因他隻帶了他的四大護衛和師爺前來,李豫坐在馬上看著眼前這黑壓壓的一片人,心想這廝這是在和我以禮相待呢?還是在向我炫耀他的後院勢力,說實話看著那十多個可愛的孩子,他心中確實有些羨艶,這廝不但豔福不淺,還有子孫福呢,瞧他已經兒女滿地了,幾個大著肚子的夫人還不算呢。而自己至今還一無所出。

    越想心中越是不快,要不是師爺出此下策,他也不想來此看這個桃花賊耀武揚威。

待他門一行人落座後,邢府內開始殺豬宰羊,一幅要大宴賓客的熱鬧景象 。

     進了邢府,李豫就暗暗驚歎,看這個邢府雖不及宮中華麗富貴,但若說在一個百姓家能奢華至此,不能不讓人側目,這次出宮又讓他長了閱曆了。

     酒席中,幾句寒暄過後,邢中野就等著太子進入主題,談過了山東的風土人情後,師爺就道:“自從太子爺進入這山東境內,就聞邢爺大名,又在初來之日與邢爺有了一麵之交,太子殿下就對邢爺感念至深,如今親自來訪想知道邢爺可有心孝力朝廷?”

     邢中野聞言道:“能得太子殿下賞識,小民受寵若驚,隻是小生乃草民一介,商賈一名,上不了什麽大的場麵的,如今又妻妾成群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李豫聽罷心中在冷笑著,這廝在跟我打渾水呢?還心有餘力不足,他要不足,還有誰足?分明在那裏打我的紫裳的主意,卻在這裏賣乖。

    師爺道:“邢爺過謙了,這山東省內誰人不知道邢爺的為人和英名,都道-關公不買衙門帳,看到邢爺要升堂;閻王拿人不問過;見到邢爺躲一躲。”

    邢中野聽了一愣,心想幾時有這種傳言問世,我怎麽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老匹夫胡諏出來胡弄我的。

     李豫聽了不受用起來,這還了得,此人若不能被我所用,趁早除了吧。

     邢中野好象也猜到了李豫的想法,他轉而看著李豫道:“說實話若能為太子效力,也是小生的榮幸,乃求之不得,隻是太子殿下也看到了,小生在山東實在是家大業大,上有老父老母要盡孝,下有嬌兒待哺,我邢中野動一發乃牽全身,不如讓小生留守在這山東為太子盡臣子之義吧,來日若太子真有用我之時,小生定責不旁貸,盡死孝忠。”

    李豫笑了,舉起杯子道:“那我就為你的這句話幹了此杯,希望邢爺來日不要忘了今日的你我君臣之義,說實話,此次來山東乃是為了我的紫裳,自從去年她離開宮中就下落不明,我追尋她到此,不想在此遇到邢爺,此乃意外收獲也。”

     邢中野心中百味陳雜,看著太子李豫得意洋洋的麵孔明白了幾分,這李豫,堂堂的一個大唐太子屈駕來此是要告訴我,紫裳是他的女人,無非是要我遠離紫裳。他心中雖然難平,臉上卻依然笑麵如春:“此情此義,我邢中野畢生難忘。”

    李豫又道:“既然如此,我就安排你接替裳兒的叔爺之位,做個遼東巡府吧,因我也正有意要加升他,如今有邢爺在此,我也就放心了,那紫裳小姐短期內我還帶她不走,邢爺也就幫我費心看護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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