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愛

喜歡看書,尤其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說,如果帶有一些靈異的色彩,會更讓我愛不釋手,如今在寫這樣的書,是不是好書,還要拜君一讀。
正文

《蛇戀花》第四十八章 滿懷心事

(2012-09-19 23:54:44) 下一個

 第四十 滿懷心事

和平陽公主帶著四大侍衛離開了紫姝園,一路上,除了平陽公主在低聲飲泣外,每個人都安靜的很

太子李黑著臉,像火山隨時要爆發的樣子,侍衛們聽說一早上連平陽公主都給打了,誰還敢不警醒著點,聽說這還不打緊,在羽裳居裏太子爺還打了另外一個小丫頭,還差點想要了那個丫頭的命

四大護衛跟了太子爺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見他發這麽大的脾氣,咳,伴君如伴虎,誰能摸著主子的脾氣,昨天晚上,主子還高興地什麽也似的,今兒一早就變了天了。
    劉水陰著臉,一聽說主子打了羽裳居的丫頭,他就猜出那丫頭一定是白蜓,昨天到了紫姝園他就遠遠地見到了白蜓,大半年沒見,白蜓長得越發清麗脫俗了,個高了,氣質上也隨了她的主子不少

看來那伶牙俐齒的嘴舌依舊沒改,不然怎麽就討了太子的打,他水跟了太子三年,從十四歲就在太子身邊當差,還沒見太子打過誰?白蜓啊白蜓,你在我劉水身上逞一逞口舌之快也就罷了,做什麽跑到太子跟前去討打。
    高山正悶著一副嘴臉,深鎖著雙眉,早知太子這麽快就要離開紫姝園,他怎麽都該留下一句半句話給紫娟,想當初聽說太子要去紫姝園,自己高興的一夜沒睡好,想了差不多一百多句話要跟紫娟說,可是昨天晚上當他興衝衝的找到嬋娟居,見到紫娟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隻記得紫娟見到自己時,脈脈含情地看了自己一眼就低下了頭,而自己好除了傻笑,什麽都忘記說了,今兒一早,自己早早地到了嬋娟居,沒敢打擾美人清夢,愣是在樹上為美人守了三個時辰的門。  看來娘說的沒錯,自己真就是那副德性,葫蘆蓋著蓋子,憋大了肚子也蹦不出個籽來。

這太子也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敢情死人複活,主子被刺激大發了,高興也是他,發威的也是他,這早上剛剛離開紫姝園時,主子就發話了,回京城後,關於紫主子的事一個字都不許提,如果不是嫌自己的腦袋長得太結實的話。
    被平陽公主哭得心煩意亂的,怎麽就失手打了公主呢,當真是歡樂的頂峰有淚泉,悲哀的深淵有聖光

昨晚見到還以為自己在夢裏,一生都不曾那樣高興過,可今一早,被那個紫嬋氣昏了頭,不但打了公主,更是說了一些不可饒恕的混帳話,看到裳的眼裏滿是悲涼和決絕,自己就悔斷了腸子,可是堂堂一個太子是言出九鼎,收不回來了,紫裳,你千萬別當真,李日後定當負荊請罪。
    紫裳收拾了一車的行李帶著白蝶和白蜓還有幾個家仆上了路,去哪兒呢?出了紫姝園,紫裳就迷茫了,天下這麽大的地方,如今我紫裳竟不知要在哪裏落腳。

娘讓我去洛陽外公家,一來可以見到紫羽,二來也有個照應,可我紫裳不能去,如果太子要找我,一定會找到洛陽去的。京城也不能呆,上一次,紫羽和紫娟在客棧裏還沒呆上三天,就被擄到了宮裏,到底我可以去哪呢?
    白蜓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半邊臉上還紅腫著,看紫裳望著轎窗外發呆便問道:小姐,我們去洛陽嗎?
    紫裳搖了搖頭,白蝶隨手放下了轎簾道:小姐,休息一下吧,離今晚我們要投宿的客棧還有一段路程要走,從昨晚起小姐就不曾好睡,瞅現在打個盹吧。
    紫裳又搖了搖頭,白蝶道: 如果小姐打不定主意要去哪,不如就去山東吧,山東的泰山腳下很美,奴婢的娘親就是在那裏長大的,奴婢小的時候,娘總是跟奴婢提起,說那裏是娘一生中見過的最美的地方 那裏的人也很善良, 奴婢的舅舅們還住在那兒, 奴婢很早以前就想去那裏看看了   紫裳點了點頭,就閉上了眼。

白蝶高興極了, 忙吩咐車夫出了東陵不去洛陽, 該去山東。
    他們一路西行,這一日來到了金州,白蝶看小姐一路上不言不語,知道小姐的心事。

可是白蜓也打不起精神,那天早晨看她去漣漪居與紫漪道別,還精神著呢,從紫漪那裏拿回了一幅紫漪為她畫的像,高興地滿屋子亂轉, 還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長得這麽美, 虧她說得出口, 守著小姐竟然敢說自己漂亮。

前一陣子,看她一個勁兒地往紫漪那裏跑,原來是有心思的, 知道這個小蹄子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可是這一上了路,就無精打采起來,這兩竟滴水不進了,叫她吃東西,她就惡心地直吐。  

白蝶眼看著白蜓精神一日不如一日,也不敢告訴紫裳,她不想再給小姐添心思了。
    這一日,紫裳也覺得白蜓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了,這丫頭怎麽總是在睡覺,前幾天她還以為蜓兒被太子打了一巴掌在鬧情緒,可是這兩天她發現不是這麽回事,若在平時,蜓兒氣一天也就過去了,哪裏會給你這麽安靜,這小妮子的臉色越發蒼白了。
    紫裳上前摸了一下白蜓的額頭,沒什麽異狀,她輕輕地推了推白蜓喚醒她: 蜓兒醒一醒,看你睡了一天了, 也不吃東西,這是怎麽了?蜓兒這幾天不舒服嗎?
    白蜓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無力的說道: 可不是,小姐,蜓兒真得很不舒服,這馬車把蜓兒的骨頭都顛散了,顛得蜓兒一口東西都吃不下,蜓兒心裏滿得慌,都怪那可惡的太子,把蜓兒打病了。
    紫裳意識到白蜓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順便該請個大夫看看了,就吩咐車夫找間客棧下榻。進了客棧,白蝶就吩咐小二哥幫忙找個好大夫。
    不久,小二就帶了一位老先生進了房,老先生為白蜓把了脈道:恭喜小姐 小姐是有身孕了, 有孕在身,實在不該長途跋涉趕這麽遠的路,老夫以為小姐身體單薄吃住不好,傷了元氣了。
    紫裳和白蝶大驚失色。
    白蜓一聽  地一下子從床上竄了起來,羞憤交加地指著老大夫罵道: 您老可不要口沒遮攔的胡說八道,我跟你無怨無仇的,您可不能就這麽毀了我的清譽,我怎麽就懷了孕了,我們羽裳居裏別說男人,連隻公蒼蠅都沒有。 

說完看著紫裳道:小姐,您可要為蜓兒做主,不能讓這個老夫子就這麽毀了蜓兒的清譽啊。
    紫裳扶白蜓重新躺好,對老大夫說: 老先生, 蜓兒年幼無知,說話衝撞了老先生,還求您別放在心上,您就重新再好好把一次脈吧,蜓兒不應該是有喜了。
     老大夫拿起了白蜓的手,又重新為她了脈,然後起身道: 老夫不敢妄語,求小姐另請高明吧。 說完就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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