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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情人節
今天讀到馬潔翻譯的凱瑟琳·蘭珀特的著作Frank Auerbach Speaking and Painting--《質樸的真實:弗蘭克·奧爾巴赫的畫語人生》前言中記述奧爾巴赫在談論自己作品時引用美國那個著名詩人羅伯特·弗羅斯特評價他自己的詩歌時說過的一段話:“羅伯特·弗羅斯特在談到自己的作品時,曾說過一句話。盡管我沒有理解這句詩歌的話,也沒有看出這句詩對繪畫的隱喻作用,它對我而言卻似乎是真理。弗羅斯特曾說過:‘ 我希望我的詩是爐子上的冰--主宰自己溶化的命運。'”放在爐子的冰真的能主宰自己溶化的命運嗎?我沒有讀到原文,不知道這裏的翻譯是否準確,可能是準確的,隻是我和奧爾巴赫一樣沒有能夠理解弗羅斯特的這句話。奧爾巴赫接著說:“那麽一幅偉大的畫作也好比是爐子上的冰,是一種有形的存在,掌控著自己融入物質空間的時機,且從未停止過融入物質空間的努力。”對於奧爾巴赫的話,我也不敢說理解了。我認為弗羅斯特這裏或許是說他的詩就像由水聚集而變成冰,之後放在火爐上就要接受重新回到水中消失的命運。或許,這就是奧爾巴赫所說的意思。但也可能弗羅斯特是在說對於詩的理解。但一個詩人是否可以主宰自己詩歌的解讀?這些我都不能確定。而我在文章的開始之所以寫下一連串的名字,不懂的人會認為這是羅嗦,懂得我的人就會知道我要說的意思。
總之,今天恰巧是情人節,我收到了新買的書,感覺很高興。這為我平常的生活帶來了一絲意外的浪漫,除了是上帝為我送來這樣的浪漫,盡管我付了錢和運費,我想不出還有誰會對我如此的浪漫,這不是我自己的刻意安排,我也不認為是淘寶的商家或者快遞公司特地為我送來了情人節的驚喜,如果是那樣,會讓我非常反感。今天的商家和社會對於我們想的已經太多了。我認為人生應該不斷的戀愛,在任何階段,從青年到中年到老年,甚至在我們已經死去之後。為什麽不能呢?在我死後仍然可能有人偶然讀到我寫的文字而愛上我。把冰放在火上,如果我是冰,我將溶化;如果我是火,我將看到冰的溶化。
不過,弗羅斯特的這句話到底是在說什麽? 他一定是在說些什麽。
就像春天的花無法拒絕開放;
就像爐火上的冰無法拒絕溶解;
我正在化作我的筆下的生命;
我是冰,我是火;
我是春天,我是花朵;
我選擇
不是走向死亡
而是走向生命。
經過一個個黑色的春天;
把冰一次次放在黑暗的火上。
立
2022/02/14
這首詩歌充滿著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