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兩維空間
我喜歡無聊的事情。而且，我隻做我喜歡的事情。
這是在疫情剛爆發時我寫的一篇文章。今天看來仍然具有價值。當初中國沒有敢就此可能在適當時候提出質疑，現在被美國的病毒泄漏陰謀論搞的相當被動。我不久將專門撰文再次分析這個病毒到底有沒有可能是一次美國的病毒武器的試驗。
提示：
注意本文沒有說美國對中國發動了病毒攻擊。但本文的確通過分析指出，首先，武漢肺炎不能排除是一次病毒攻擊的可能，其次，病毒攻擊是一個絕對不能忽視的問題，必須在國家甚至國際層麵給予重視。它比疾病本身對於人類的威脅更嚴重。
新冠肺炎：如果特朗普製造了新冠肺炎，習近平能怎麽辦？
1. 如果特朗普製造了武漢肺炎，習近平能怎麽辦？
對於基因武器之類的討論，過去我一直不以為然。我做過分子生物學研究，尤其做過一些基因治療的工作，那些炒作基因武器的人，基本上對於基因工程是無知的，他們更多的是臆想狂熱和一種民粹的仇恨。但這次武漢肺炎爆發的局麵，使我意識到過去自己在這個問題的認識也有誤區，經過思考，我發現病毒攻擊遠比想象的嚴峻。
事情經過分析推理得到的結果常常和從感覺得到的結論非常不同。這次就是一個例子。那麽，我們就來推演一下，看看特朗普是否有能力製造一場武漢肺炎，之後會有什麽樣的結果，是否可以承受。
首先，病毒攻擊技術上的可行性，我們就不多說了。從病毒實驗室要求的嚴格，你就可以知道一個實驗室是很容易製造出一場疫情的。那麽，對薩斯發病的過程過去已經有了清晰的認識，因此完全可以模擬複製出一個新的薩斯爆發。問題是，如果有人這樣做了，在海鮮市場隱秘的感染動物或人，然後，離開在遠方靜觀結果，我認為我們是無法找出確鑿證據證明這是一場人為攻擊的。
那麽退一步，假設我們找到了這樣的證據，結果又會怎麽樣呢？
我認為習近平把這件事隱瞞或淡化處理的可能性幾乎是100%的。因為，一旦揭露，必將影響領袖的形象與權威，引起國內人民的極大憤怒，這樣他就必須有所交代。可是中國能采取什麽樣的報複措施呢？我們甚至不能像伊朗或伊拉克對美國基地進行導彈攻擊。我們距離美國那麽遠，導彈要直接攻擊美國本土，需要考慮被攔截的可能性，（美國的導彈預警是從韓國日本開始的，我們的是從自己的國土開始的。當年，連美國的導彈專家都對國會報告說導彈防禦係統不現實，是美國的保守黨強硬分子堅決推動開展的。政治家比科學家狂熱。）一旦被攔截將又是非常影響我們的形象，同時還要對美國的報複程度有所考量。目前我們缺乏可控的報複手段，更重要的是，即便從病毒DNA序列確定了病毒攻擊，也無法令人信服的確證是誰發起的。
所以，美國完全可以發動一場病毒戰不被中國發現，即便發現一些跡象中國高層也無法確定是美國所為。於此可以發現，這樣的病毒攻擊的風險遠遠小於我們的想象，甚至可以保證基本上是零風險的，這和我們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那麽，這個有著一些原始野蠻思想和任意妄為的特朗普為什麽就一定不可能在貿易戰不成功的時候搞中國一下呢？不要對特朗普和美國這個國家層麵的良知報不切實際的希望。更不要把自身安全和利益寄托於此。
這樣分析，問題就是變得非常嚴峻了。
2. 什麽可以製約特朗普？
我認為有效的製約可能是，1. 現代社會，人類普遍的現代文明理念，良知，和人道意識；2. 美國的民主製度。須知二者是密切相關的。因為，在美國特朗普需要考慮一旦暴露他必將被，不是世界人們，而是美國選民包括保守黨人嚴厲批評，並且極有可能要麵臨下台的懲罰。但是，我們並不知道美國秘密運行這種絕密的事情是否有機製保證其絕密程度，因此，也不能將這種可能絕對排除。更重要的依然是，病毒攻擊的特點是幾乎無法確切證明是誰發起的攻擊，除非參與人良心發現主動揭露。
在今天的國家體製的世界裏，把自己國家的安全寄托於別的國家的良知與道德自律之上，既不可靠，也沒有尊嚴可言。
同時，通過對於武漢肺炎和病毒攻擊的討論，我們發現民主與言論自由是現代社會對於普遍正義現代文明的有力保障，對國家政府的監督和製約，是有益於世界和國家安全的。比如，今天大陸對於台海和平便熱切的寄希望於台灣人民和台灣的民主選舉。這有些可笑，因為台灣不願統一的一個原因就是大陸沒有民主與自由。回到武漢肺炎，在疾病爆發之初，官員之所以可以隱瞞掩蓋疫情，一個重要原因是，今天我們的言論自由幾乎完全喪失，政府完全失去輿論的監督。
今天病毒戰和核戰爭的最有力的製約力量仍然是人類文明的進步，人道思想的普及，和西方的民主製度與言論自由。但是，這些遠遠不夠。國家利益衝突極端化時我認為是不能有效抑製人類的相互廝殺的。人類文明仍然具有脆弱性。持續的思想啟蒙，和對於國家的深入批評是人類的出路。
3. 真可能人對中國大陸發動病毒攻擊嗎？
對於中國病毒攻擊的另一個潛在威脅，我認為來自台灣。目前，隨著接受台獨教育的青年人走人社會，台獨形勢非常嚴峻。台灣問題這些年來持續惡化，關鍵新一代接受台獨定向教育的一代人已經開始走入社會，而對於大陸有感情的老一代紛紛離去。未來當麵臨大陸壓力下，新台灣有可能向著極端化、恐怖化轉變。台灣處於弱勢，有一種悲情意識可以成為仇恨和恐怖行為的合理化的借口。而且，一旦台灣采取這樣的策略，一定是與美國有關，而美國和西方國家也會為其開脫淡化。更重要的是，如前討論，這樣的攻擊是很難得到確鑿證據的。然而，它的殺傷力是非常大，成本又是極低的。試想，如果在中國幾個大城市的上下班高峰隱秘的散播幾種複合烈性病毒，一天就可能感染上千人，今天的武漢肺炎的感染不過是從幾個人開始的，所以，屆時疾病一旦爆發可能根本無法應對。幸運的是，台灣現在也是一個民主的社會。民主是人道的一個有力保障。
在今天科學技術高度發達的時代，人類已經基本解除了生存危機。本來大家如果和諧相處，克製貪婪，相親相愛，世界會非常美好。但是，因為存在國家，不同民族和文化的曆史，我們今天陷於惡性循環之中。在國內講究疑罪從無，在國家間講究有備無患，核威懾，先發製人，所以，我們一直要生活中戰爭的思維與陰影中。並不得不繼續這個循環。
4. 這樣的討論有什麽具體意義嗎？
首先，我要說，沒有什麽意義。然而，如果你相信蝴蝶效應，也可能有意義。對於官員的批評是有意義的，也是沒有意義的。因為，今天中國沒有言論自由，沒有正常的渠道和環境。所以，武漢肺炎最重要的教訓，我認為是，
中國需要對於政府的監督和適度的理性的批評，中國需要適度的民主和言論自由。
對於病毒攻擊，我感覺軍方應該是有足夠重視的吧。但願別像國防大學的教授那樣天真。就疫情的社會防控我認為以下幾點是值得考慮的：
1. 建立全國發熱門診的動態監測係統。這一項我認為是非常可行的。目前大中城市醫院已經實現電子化病曆，隻要將全國發熱門診統一聯網，設計標準的病曆模板，然後每天全國發熱門診的流行病就診情況就可以進行自動統計，當某一地區發熱不明原因發熱或某種疾病增加時自動預警。這樣，通過技術杜絕地方官員的隱瞞疫情。
2. 應該對地方官員進行常規的流行病學相關知識和應急對策的培訓教育。介於中國流行病容易發生，各級政府部門甚至可以每年進行一次演習。官員掩蓋疫情往往也是由於對流行病發病過程的無知。
3. 應該考慮發熱門診就診時，對患者及家屬強製性要求佩戴口罩。這樣，我認為可以極有效的控製疾病的傳染。
4. 同時應該持續的對國民進行預防傳染病和有效自我隔離的科普教育。
5. 國家應該專項研究應對大規模疫情的科學方法。比如，封城是否真的有限，應該如果科學的封城，科學的全國協調防止疾病擴散同時最小減少經濟損失。
6. 對於病毒戰的監控體係。
這些措施我認為對於防控傳染病的正常爆發是有效的，但如果發生了文章敘述的惡性的病毒攻擊，那我們依然是沒法辦的。所以，對於病毒攻擊一定要有充分的認識和準備。在國際問題上，中國人其實是非常善良的。但在當今的國家體製的世界裏，隻有善良既不會有安全，也不會有尊嚴。一個不幸的事實是，二戰和的和平主要是依靠核武器的。今天病毒戰的潛在威脅是巨大的，中國必須認真應對充分準備才可能保證未來中國人的安全。不要太天真，要有強大的善良，不要無能的善良。
5. 病毒戰需要害怕嗎？
病毒並不可怕。今天中國人一定能戰勝病毒。依靠的將不是優秀的官員或者對於官員官僚體係或這個國家的辱罵、嘲諷，（辱罵嘲諷除了獲得痛快的感覺，和一種虛無廉價的正義感之外，其實沒有什麽用途。既解決不了問題，也創造不出價值。）中國戰勝病毒要依靠建立科學有效的監控網絡，掌握科學有效的防治方法，建立數字化政府，由單純的人治轉向人機共治，以對技術的依賴對人產生強製性的製約，使國家發展更大程度的依賴於技術的導向而非個人意誌，從而逐步消除中國傳統製度中的痼疾。
但病毒戰是非常可怕的。自然狀態下病毒與宿主共生，因此不會給宿主帶來滅頂之災，其毒性會逐漸減弱。但如果以當代生物技術人工開發烈性病毒，那後果將是不堪設想。僅這次的冠狀病毒將其致死率由2%提高到20%是相當可能的，如果如前文所述在大城市大量傳播，那麽爆發時的患者將指數遞增，就不止是今天患者的千倍了。屆時任何國家都將癱瘓。又比如，如果開發出長潛伏期的烈性空氣傳播病毒，那麽理論上可以將整個國家全部感染之後爆發，而攻擊一方可以事情隱秘的運用抗體防範。這樣就真的可以達到國家滅絕的程度了。並且，運用病毒戰一兩個實驗室就可足以毀滅或癱瘓一個國家。
所以，這件事是無論有無這次疫情，無論這次疫情的真實原因是什麽，都應給予高度重要，並積極防範。而武漢肺炎的病毒DNA也應該仔細研究，了解是否有過人工改造的痕跡。
立
2020/02/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