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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香港和伊朗問題談人類製度的固化危機
今天的香港問題和伊朗問題都可以說是當年大英帝國遺留下來的。
香港問題大家都比較熟悉。而伊朗呢,最早英國正是在中東產油區的伊朗開發出石油,並鋪設了第一條輸油管道。之後,英國在伊朗霸占石油開采特權,幾十年間幾乎是白白的從那裏采取石油。後來摩薩台當首相時將英國在伊朗的石油公司收為國有,英國開始對伊朗實行了最早的石油禁運,並最終把美國拉下水,策劃政變推翻了摩薩台,重新獲得石油特權。從此美國陷入了在中東與伊朗和伊斯蘭國家深深的恩怨之中。
香港暴力事件和中東的恐怖主義,今天無疑都應該被譴責。可從另一方麵看,暴力從來都是國家處理問題的最終手段。世界每個國家都在運用暴力。共產黨當年就是武裝的恐怖主義者,是鼓動民眾開展違法暴力活動的大師。而恐怖主義實際上也反映出一種訴求無法得到實現中的絕望。比如香港,在過去是有出版自由的,今天可能沒有了,有些人無所謂,有些則渴望自由呢,但是得不到,爭取時間久了就絕望了,因此就暴力了。(如果未來台灣也收回大陸,那麽中文世界可能就沒有任何地方再有出版自由了。)所以,香港問題很可能有一定的外部勢力的幹預,畢竟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希望別的國家比自己過的好的,但這裏麵也有我們偉大祖國自身內在的原因。
我認為今天簡單的說正義邪惡是沒有意義的。中國、美國、英國,各個國家都有邪惡的地方。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但沒有好的國家。重要的是,香港的暴力事件反映出:其一,它是所有群眾運動發展的必然結果,因此控製群眾運動的程度,即限製自由,對於每一個國家都是必須的;另一方麵,更為重要的是它深刻折射出,在人類社會的現有體係中,對立雙方有時很難達成妥協。這也是為什麽國家的根本利益的爭端,最終往往要訴諸戰爭解決。而這也是人類共同體的共贏美景未來的考驗。比如,中美的貿易戰實為小事。因為,它並不是因為根本利益的衝突。今天中國還遠不能撼動美國的根本利益。但是如果有一天,高端製造,金融,科技開發等領域,中國即便達到美國同等的水平,那時,中美的利益衝突將非常的激烈而難以調和,因為那意味著美國有一半的最高端產品被中國替代,有一半中產將失業。而中國在所有這些領域中的發展的意願是相當強大的。這讓我們不禁又想到伊朗,當年巴列維國王要複興偉大的波斯帝國時提出的是,要做世界第五大強國。而我們的偉大領袖在我們窮成那個樣子時提出的是:趕英超美。而且,五年之內!今天不能隻是嘲笑,這裏麵有一個古老大國的雄心、氣度、夢想和尊嚴。
然而,香港“一小撮人”的絕望,還透露出今天世界的另一個嚴峻的問題:在高科技的條件下,國家對於社會個體的控製能力極度加強,因此個體改變國家製度已經逐漸不可能了。那麽,伊斯蘭的社會製度,西方的社會製度,和中國的製度,都將趨於固化。但是,今天實際上每一種製度都有缺陷,亟待改革。而且,不同製度間存在著深刻矛盾。
這樣看來,今天香港和伊朗的危機實在是人類未來所要麵臨的危機的一個警示。
另外,我認為今天美國對於伊朗具有強烈的戰爭意願,之所以沒有發生,是因為當年對伊拉克的戰爭並不十分成功。然而,我認為總的來說,美國當年對伊拉克和阿富汗的戰爭是必要而且成功的。不能僅僅以經濟利益來考慮。因為,如果不徹底解決伊拉克的問題,任其發展則一旦伊朗或伊拉克也出現了偉大領袖和伊斯蘭的英雄鄧稼先,發展出了核武器,那時才是人類共同的噩夢呢。簡單的善良和寬容恐怕難以消除人類根本的對立,而恐怖主義如果不能有力的控製,那麽,它給世界帶來的損失恐怕也不會小。可是,以暴易暴卻繁衍並傳播了仇恨。這些同樣的反映出我們人類形成的這種社會體係的悲劇性和無奈。我們陷入一個災難的循環裏。比如,今天俄國和美歐的對抗,這是非常荒誕而毫不必要的。但是,核戰爭的威脅卻真實存在。我們每個人和我們的後代都生活在這個循環裏,生活中這個陰影中。
立
2019/07/04
另外,今天香港的問題,是二戰後民族主義、民族自治運動的一部分。而這一運動也是始於摩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