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辟穀濟善之家

倡議每月農曆14-16辟穀三天,將節省下來的生活費用於一對一慈善。誠邀全球有識之士共同參與辟穀濟善,拯救人類,救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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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辟穀濟善交流:“辟穀濟善”愛心使者臨潁之行

(2012-03-23 06:37:43) 下一個

辟穀濟善交流:“辟穀濟善”愛心使者臨潁之行
2012年2月4日

 

北極光:作為“辟穀濟善”的愛心使者,素蘭、萱琪、小慧山、本遙和力克五位同修,於春節前赴河南臨潁,完成了艾滋病遺孤(潛在孤兒)85 戶、艾滋病特困家庭15戶、艾滋病住院病人12位的濟善款發放。為當地艾滋病群體送去了溫暖和春節的祝福。可參考素蘭的博文,《辟穀濟善----關注臨潁艾滋病人行動報告》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a702a80100xh1j.html。

今天我們邀請到了素蘭和臨潁之行的同修們,歡迎他們向大家匯報此行的感受和當地艾滋病防治的情況!

 

素蘭:大家好!可能有一些同修對我們的行程還不太了解,我首先簡單的把行程跟大家匯報一下。然後,我也想把我們在這個過程中,對於辟穀濟善的一些心得體會,跟大家交流一下。

 

可能大家都看了博客和微博,北極光發在頻道裏麵鏈接,是我寫的博文《辟穀濟善----關注臨潁艾滋病人行動報告》,這裏麵基本上就包含了我們這次行程的內容。大家也都知道,上師吳澤恒老師把辟穀濟善和日行一善作為咱們2012年的重點,尤其是辟穀濟善的全國推廣。因為現在,大家也很清楚,國家的一些慈善機構的公信力的缺失,包括整個社會道德體係的崩潰,其實人跟人之間的互助,或者說心態已經變得非常冷漠。網上這種情況也都特別多,不管是小悅悅啊,或者是類似的情況,引發了大家的討論。但是麵臨2012的大事因緣的時候,麵臨這種社會現狀,咱們作為宗門弟子來說,怎麽能去探索一條能適合社會大眾,大家都能參與,又能自覺覺他、自利利他的模式,對於咱們來說也是義不容辭的職責。

華藏從兩年以前開始探索的辟穀濟善的模式,其實是非常的適合於咱們現在的社會大眾,一個辟穀對自己身心的調整,每個實踐過的人都能有很深刻的體會;同時通過辟穀,不僅節約了很多的社會資源。同時,不管辟穀幾天,都會省下來一些生活費,如果把節省下來的錢用來幫助貧困人群,這樣就打破了以前隻有富人才能做慈善的常有的觀念。其實我們這次臨潁之行,據我知道,捐款最少的,好像是我們有一位同修,因為自身家庭非常困難,他三天省下的飯錢是兩塊錢,他就把兩塊錢捐出來了。我覺得,這個就讓我們看到其實這個是一個社會普遍都能參與的一種方式,所以這個也是我們也算兩善行動小組,或者說我們這次五個人去臨潁的一個緣起吧,關鍵在辟穀濟善這種模式上的探索。

大家可能也知道,是在今年年頭,1月6號的時候,網上的一則新聞,微博上的信息,是為河南艾滋病人捐款,在師父的倡議下,提出了2012年1月份辟穀濟善專項,捐助此案,另外師父也親手書寫了三幅書法作為義賣。最終呢,拍得書法作品的同修,也就是小慧山、本遙和力克,再加上我和萱琪,一行五個人就去了臨潁。其中力克是上海幾位同修聯拍的代表。

 

在臨潁的過程也是非常的順利,我們這次跟當地政府和當地誌願者的合作,通過之前的一些溝通,包括在我們在臨潁期間,通過辟穀這個話題的切入。因為在我們當地,很多人都了解到我們這筆錢是通過辟穀省下來的,雖然在當地很多的人對於辟穀的內涵並不了解,但是他們聽到上千的網友通過自身的辟穀,然後省下來的三天、五天的飯錢,然後拿出來去捐助給這些臨潁的艾滋病病人。所以對他們的觸動非常大的,他們對我們非常支持,所以整個行程非常順利。我們在臨潁的兩天多的時間,我們針對將近80多戶的遺孤的家庭,潛在的艾滋病孩子,就是自身是艾滋病攜帶者80多戶,還有10幾戶的貧困艾滋病特困家庭,還有大概十幾位住院的艾滋病患友。那我們等於說第一天半夜到,第二天進行準備工作,包括溝通、取款等。然後,一天時間,我們就完成了所有善款的發放。這個模式咱們是全國的同修,通過自身的辟穀,那我們一共籌得的善款是:八萬七千一百九十六塊六毛;另外,書法義賣款:十四萬五千元,一共是二十三萬左右的錢款。然後我們這次的濟善活動一共是捐助了七萬一千多元。那剩下的結餘的善款我們是會作為日後的一些專項的活動。其實,可能大家已經看到了,在結餘的善款裏麵,在前兩天,我們又開始了第二次行動,就是對於四川一位叫卓嘎的白血病患者的,一個19歲女孩子的捐贈,又開始了。

另外,這個費用裏麵也包含了我們工作人員的費用,主要是食宿和交通。這裏麵在這種經驗總結上和下一步的探索上的實踐的意義,一個是辟穀濟善的這種模式,其實剛剛我也提到了,對於辟穀濟善來講,人人都可以參與的,就是咱們常常說的,善心是不分大小的,不管咱們最少的同修兩塊錢,可能多的同修也有上千,或者我們有一些義賣的同修,可能他拿了幾萬塊錢出來參加義拍,然後用於咱們在臨潁的捐助。辟穀對咱們自身身心的調解,然後其實從咱們的內涵上,也是一個自覺覺他的過程,或者說是自利利他的過程;第二是濟善模式的探索。其實大家會發現,從我們關注到這個事情是1月6號,從我們整個行程落實完,大家各自回到家裏麵,其實加起來也就是2個多禮拜的時間。從善款收集,到我們出發,到我們在最終回來,是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然後在我們這種模式裏麵,第一個來講,所有的善款,所有的賬目,全部是公開的,不管從收集到發放和到善款的使用。第一,我們是完全尊重捐助人的意誌;第二個,結合師父說的,我們每一筆善款都是落實到受捐人;第三呢,我們也沒有任何的常設機構,因為這次我們有這樣一個五人的行動小組,這五個人隨著行動結束,我們這個小組也隨之解散,發生的費用差不多在 8000塊錢,其實也不到善款的百分之十一,然後的話,也不是一個機構,也不存在常設的管理費用。這個模式也非常的靈活、便捷,然後沒有任何的冗餘的管理人員啊、或者機構的費用。那對於社會的、或者國家的慈善機構是一種補充,並且我們是非常快速、而且非常靈活的一個方式,這個也是咱們對於辟穀濟善的這種探索。行程大致上是這樣的。

通過這個過程中,我自身作為參與者之一,一個感覺就是在2012年,辟穀濟善這個模式,肯定作為宗門的重點。其實,它的內涵,不僅僅在於通過咱們辟穀省下的錢,去幫助受困同胞,從表麵上是這樣的。如果從整個社會的現狀來看的話,其實在每一個人在參與辟穀,他通過自身實踐辟穀,又去幫助他人的話,其實這也是一個自我救贖,是對整個社會風氣、整個社會現狀的一種淨化。

對於很多人來講,辟穀濟善是一種很特殊、或者很新奇的方式。因為這次我們到河南,介紹了這種方式之後,很多人覺得,從來沒有能想到過,還能有這樣一種辟穀濟善的方式。另外,通過我們的行動去引起國內外的一些相關的機構,去關注臨潁的整個艾滋病的情況。我們通過自身的這種踐行,包括我們個人,和我們帶動的身邊的一些人,對於整個的艾滋病群體,是一種自覺覺他。這種實證在每個人心裏麵都有很深的收獲和觸動。
   

而且我們在當地的溝通,以這個辟穀濟善的主體去影響到我們能所影響的身邊的更多的人。就像師父說的,如果全球辟穀的人數能有5千萬,對社會資源的節約,和對社會風氣的淨化,乃至麵對2012這個全球性大事因緣的轉化,我覺得都是有很深遠的意義的。所以,我們這次的行動本身,可能看上去隻是在辟穀濟善模式上的一種探索,第一個就是,也是拉開咱們2012年辟穀濟善的序幕。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圓滿的開端。再一個,因為我覺得咱們這個辟穀濟善交流的這樣一個頻道來講,能讓更多的人通過我們的踐行能參與進來;我們在這次行程之後的一些自身的一些思考,比如說辟穀在於一些醫療救治啊,或者這種更深入的一些這種探索方麵。

 

我從自身關於這次行動中辟穀濟善的這個點,談了一下自身的感受。我是想其他幾位夥伴也能都一起來談談自己的一些體會。

 

北極光:好。謝謝素蘭,她代表大家講了一些,另外還有四位,他們分別是萱琪、小慧山、本遙和力克,你們四位嘉賓在這個過程中都有什麽感受啊,跟大家分享一下。

本遙:對於我來說,這次去河南,我覺得有點兒突然。我得到這個通知之前,自己沒有什麽準備。通過這次河南之行,給我的震撼,包括內心當中,還有日常的行的過程中有一種震撼。我現在回頭總結一下,感覺到挺特殊的。

從那邊到上海,從上海到臨潁這個過程,我回想一下就挺神奇的感覺。從我從家裏出來,包括趕飛機的時候就很急,時間就很急。中間有任何一個環節出差錯的話,可能就不一定有這麽順利了。在河南當地的時候,我的感觸也是挺深的,通過跟艾滋病人的一些誌願者,還有一些患者,去接觸、交往,無形當中的震撼也是挺大的。就是說,想一想咱們這次活動的意義不僅僅是說幫助了一些需要幫助的人,更重要的是我們在辟穀濟善活動過程中,積累了很多……
    

我講一講跟艾滋病患者交往之中,內心的感觸吧。我們到臨潁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當天也沒做什麽。第二天跟四個艾滋病患者進行了一些接觸,他們這四個人在我們去之前,他們跟當地政府發生了一些衝突。我們去跟我們接觸了一下,通過跟他們聊天的過程中,能夠理解當時他們的那種心情,同時在內心當中特別有那種,那種憐憫,不能說是憐憫那個詞,我也表達不出來,反正是感觸挺深的。同行的幾個人,分別講了他們的那種經曆,感觸也是挺深的。

確實聽完以後你的那種心情,可能我跟大家講的時候,大家在聽,跟我們現場的時候,經曆的那種感觸是不一樣的。那種,當時的那種環境,他們講出來的他們自己親身經曆的那些事情,就是給內心當中的一種同感,特別的難受。在咱們這次活動當中,我們也分析了一下,林穎隻是河南的一個縣,在河南這個省,有類似情況的縣有好幾個,臨潁實際上不是最嚴重的,但是這裏邊,已經透露出了當地的現狀,值得我們去深思。要想徹底這個問題,我想單獨靠我們這一個團體、或者某一個人去想解決這個問題是不可能的,要想解決必須從根本上想辦法、去解決。具體的一些什麽辦法,以後慢慢的再去做一些分析或者什麽的吧,現在可能說也說不太清。

但是通過這次活動,咱們對辟穀濟善,以後再有這類似這方麵的事情的時候,確實積攢了很多的經驗。從我個人內心當中,因為可能是說,有很多同修都已經知道了我就是,去的第二天素蘭發了一個微博,實際上是在給師父匯報一下咱們的進程,當時師父給我發了一個微博,提到一句話,就是“大川也在嗎?”。這句話實際上給我的感觸挺深的,從這一句話當中也得到了很多。這裏頭,我非常的發自內心的感激。因為我當時決定去河南之前,我之前一點兒消息、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眼看就過春節了,可能家裏邊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沒有辦,但是得到師父的這個消息之後,我當時也在猶豫,準備是讓別人替我去,但最終我還是去了。去了以後,可能是說在做的過程當中,心中有一定的掛礙,那就是說可能是家裏有一些事情沒處理完,心沒完全在這裏。師父忽然發了這個微博以後,當我看到這個微博以後,我心馬上就靜下來了。我在想,我說:“我剛剛到”。因為師父發的微博是“大川也在嗎?”,後邊加有一個問號,那我心裏馬上有那個感觸,說“大川剛剛到”,從那開始,我的心就徹底地,完完全全地投入到這次濟善過程當中去了。

在這裏邊,從其他各個方麵也在去分析這個事情,對我自身來說,收獲是很大的。按照以往的我個人的這種思維,以前的那種條條框框的那種辦事思維來說,像這樣的事情我很少參加,有這種心,我會委派別人。我可以把錢給別人,讓別人替我去辦。一般大部分都是這種辦事的模式。但是通過這次我親身經曆,到現場實際上去接觸、去行的過程中,發現你什麽事情不是自己親身經曆的東西,你有些東西是永遠也得不到的。實際上歸根到底就是歸到一句話,就是師父說的那個當下。其實我在河南的時候,我就覺得那個當下我就是應該全心全意的把這件事情做好,但是那個時候我心有掛礙,那時候我的當下就沒做好。那通過師父的一句話點到我以後,我馬上我把心能夠靜下來,找回我自己的那個心有那個不定的那個點,怎麽去歸法。

另外一個就是,有叫常昆的,當時有幾個,他們有那個誌願者,跟他們去交往。交往過程當中,他們對咱們的辟穀濟善,感到挺驚訝的。有的時候覺得也是挺不可思議的,特別是通過我們五個師兄弟之間跟他們去交流、接觸的過程當中,就是說外界人,對咱們一致的這種行為感覺到挺驚訝,讓人挺感動的。因為當時那天,我和萱琪還有力克,我們三個在那主持一個小型的跟那患者、還有那一些孩子什麽的,有一個小型的聯歡,在那過程當中,很多人,就是現場的,包括那患者還有我們幾個人都已經流淚的,一些個別的患者,我們了解了他們的這種經曆的時候,真內心當中,確實感觸挺多的。

我們在完事兒以後,過後的時候,我們五個人也坐在一起不斷的總結每一天的過程。在這方麵,我要是想做這方麵,就是在臨潁這邊,可以就是說,咱們可以繼續去關注。那麽怎樣關注,通過這次的行動,給我們可能積累了一些經驗。另外我覺得在河南那邊,做這種那個慈善,它是一個長久的一個問題。首先從心態,包括政府一些政策的貫徹、落實,還有一些當地的這種社會民眾對艾滋病這種認知,都是有很多東西在裏邊,不是說就是說你一時,一朝一夕能解決的問題。好,我就說這麽多吧,也沒什麽準備,可能說得有點兒亂。


北極光:好,謝謝本遙。其實呢,咱們去臨潁的五位代表都不是從同一個城市去的,以前可能都不一定見過麵,但是咱們的心都是在一起的。並且剛才本遙分享的這一個點,有的時候你身體到了這兒,但是你的心應不上去,所以也是沒在的。這一點,確實是感謝本遙的分享,其實這個也是心靈上的收獲,辟穀濟善過程中自己自身的提高。

 

現在小慧山已經回到電腦旁邊,跟大家分享一下,你們這個辟穀濟善,去資助當地臨潁艾滋病群體的一個過程。好吧?現在請小慧山給大家分享一下。

小慧山:各位師兄好,剛才因為有事兒沒在電腦前。前麵本遙講的這個情況,我還沒來得及看文字,我就簡單說一下我自己的體會和心得。其實這一次整個行程是師父的安排,也是大家宗門師兄弟的委托,這樣做我們五個人就這麽去了。這一趟在那邊呆了三天、四天左右的時間吧,我感覺從咱們自己修持來講,首先還是一個修自己的過程,我自己的第一個體會,修自己的過程。因為首先一個,我們在這一路行走的過程之中,跟師兄啊,在交流、溝通的過程中,我感覺到目前這些艾滋病、這些災難啊,首先是眾生的業力造成的,這是我自己的感受,眾生業力。從這一點感覺,覺得作為我們修持的人,或者作為宗門的弟子,覺得自己身上責任的重大。覺得就是,不僅僅是我們去,就是用我們的微薄之力去捐幾個錢,跟他們去說幾句溫暖的話,或者跟他們去搞一些的所謂的聯歡的活動,不僅僅是這樣的。應該是,中醫不是說嘛“病從心起”,“病從心起”,更感覺到他們要從心性這一塊兒來提高。
    

比如來講,艾滋病人,他得艾滋病本身的過程。首先,本身因為就是一些,就是怎麽說呢,不著眼於通過自己的勞動去獲得財物,而是通過這個賣血本身來達到致富的目的。我覺得心上來講,就是人的本性的貪心的存在。我僅僅是從心性這一塊兒講哦,純屬個人觀點。所以我感覺到,這是一個貪心的問題,這是一個問題。另外一個,在他們得病以後,社會對於他們,確實也有不公平的地方,對他們歧視,對他們的家屬或者子女的歧視。怎麽麵對周圍人的議論,我們怎麽做。其實就我們心法來講,修持來講,那不著相,你不要在乎它,對不對。我們做我們自己的這個事兒。如果說達到一種修持的情況來講,我覺得剛才這兩點,一個是咱們對錢財怎麽看,另外一個對別人的歧視怎麽看,那就不著相,或者不住於他的那個流言蜚語,那我們該怎麽行怎麽行。

所以,我也感覺到作為宗門弟子這個責任重大。這是我的第一個體會。第二個呢,就是說,在跟同修的交流過程之中呢,包括本遙啊,包括素蘭,我跟他交流的過程之中,自己也很受益。她後來講的一個就是說無分別心境,還講到一個依法不依人的問題,當然細節不說了。就是當時在,在這個過程之中,在交流的過程之中,覺得真地很受益,真的也進入了那種狀態裏頭。

 

其實,還有一個很神的,我不知道本遙之前說了沒有。其實我們這一路過去,從上海到南京,一直開車到那個地方,一路的高速公路過去,路上真的很方便,雖然很晚了,將近到十一點半才到臨潁,真的很方便。一路的都是,我覺得,這肯定是在師父在加持。整個地方在哪裏麵,就是說我們那個出的高速公路出那個臨潁那個收費站,剛剛出在臨潁收費站那之前,還沒有出霧,就是說在出站口的時候,那個地方都是沒有霧,一點霧都沒有。當時是我開的車,沒有霧,而且我真的就是說,真的很方便。就在我們出了那個收費口,一交錢,交完錢,就是交完錢出來,麵對的,哇,是濃濃的大霧。真的是,真的就是,我覺得這個就是,覺得是,就是,真很殊勝的這種,就是不進入這種,那種場合,大家沒法體會的。所以,師父後來在微博裏的這種,回去講的這種,“德不孤,必有鄰!”  ,真的是這種,包括師父的加持,包括老天的加持一樣,真的感覺到,感覺到非常的殊勝。這是第二點,

第三點,到最後這個過程完了以後,那天晚上挺晚了,準備第二天早上要走了,我當時提議,我說:“我們一起打個坐吧,做個回向。因為我們過來,不僅僅是錢嘛,我們就通過宗門的加持,通過這種法性,加持一下這個臨潁這個地區的艾滋病患者,包括其他的一些同胞吧。”打坐用了一個小時多一點,打坐的半程中,耳邊突然響起來回向偈,“願以此功德”的那個節奏,師父經常在播放那個節奏。哇,我當時真的很感動。因為我們做的這一點點事情,其實對於臨潁地區來講,真的是,咱們實事求是來講,真的是一種,僅僅是一種善舉,是一個,僅僅是一個很微薄的之力,就能得到這個法界的這樣一個加持,也是讓我很感動的。我先說這麽多吧,請其他同修繼續說。
  

北極光:好,謝謝小慧山。下麵請萱琪給大家講一講吧。

 

萱琪:好的,我補充一下剛才幾位同修的講的內容吧,也講一下自己的一些相對來說比較有觸動和感悟的點位吧。首先一個,還是非常讚歎這種上師的這種視角。因為我覺得上師現在其實是在往社會推廣覺學文化,而覺學文化它本身涉及到社會方方麵麵,涉及到社會所有的群體,不管是高層還是最底層的,是非常強勢的群體還是非常弱勢的群體,所有的人,他都是需要一種心靈的嗬護。而現在我們這個社會,最最欠缺的就是這一個。在一月份的時候,由於這種,上師看到了這個臨潁的這個艾滋病的信息,所以就是倡導我們一月專項資助臨潁。當時也是由於自己的一些發心,包括前期的一些與慈善總會的聯係,我作為工作人員之一、三位拍主及素蘭,我們五個人一起去了臨潁。剛才素蘭也介紹了我們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探索一個全新的濟善模式。這種模式剛才素蘭已經講過了,就是說它是非常的靈活、有效的,而且沒有常設機構的,消耗是很低的。而且它又是非常的高能低耗吧,我覺得。而且通過我們這一次實際做下來,確實效果很好的,很少的。由於這種模式的探索,我們所有的食宿,各方麵的費用,全部都是放在這個濟善的存款裏。但是,相對而言,確實與社會上的慈善組織相比節省了至少30%的款項。應該這麽說吧,我們隻是那種,就是,社會上的這個慈善機構,隻能用掉他們平時所用的這個消耗款項的四分之一到五分之一,應該這麽說。

這是一點,第二點呢,就是,這個濟善模式,不僅僅是我們去跟患者的一對一的對接,同時還包括了,上師他所提到的,其實大家關注上師微博的話,可能會看到有一次大家在投票給“怎麽樣改善社會現狀”的那種什麽“改革”啊,或者“暴動”啊,還“大和解”什麽的,當時,我們幾乎所有的同修都是投票給“大和解”的。但是這個“大和解”應該怎麽樣運行下去,其實這次在臨潁之行中呢,我覺得其實自己也是有很大的收獲。

一開始呢,自己還是比較保守的,一方麵對這種政府機構也不是很了解,那麽自己也是小心翼翼的,我們就想守住我們的底線,我們一定要把這個善款捐助到對方的手中,其他的都可以商量。那麽同時呢,其實也是在試探。那麽對方呢,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這樣的一種形式的,可能幾乎是從來沒有這種形式的捐助,所以呢他們一開始其實也不理解。當時我們,我記得是到了十二點四十多,我們基本上一個上午都在討論以什麽樣的形式去發放善款。達不成共識,當時。而且到最後,其實慈善總會的會長有一點急,都著急了。我感覺他這個神色也不是很高興。因為他在他們那邊也是個數一數二的人物,當過副縣長啊,人大常委會副主任啊什麽的,他的級別在他們縣可以說,屬於說是很高的。當時我們是從慈善這一路下來的,但是由於他這種身份的特殊,我們當時就,同時也聽說了這種民政係統、醫療係統、愛防係統……方方麵麵的對我們的工作匯報,所謂的艾滋病病人的工作匯報。所以呢,就是,在這樣一個不能達成共識的情況下。素蘭就非常果斷的在午飯後,再又選擇了一個私下的溝通,在那種求同存異和這種雙贏的這種思想的底線的引導下,最後非常順利的完成了一個過渡,然後達成了共識。我就覺得這是那種華藏的這種,怎麽說呢,就是團結一切可團結的賢明誌士的這種東西的活學活用吧!

 

另外,上師當時也是給了一個更明確的指示,就是說讓我們最大能力的促進當地的誌願者和當地政府部門的和融。當天下午,臨潁縣的上屬市的市慈善總會的會長也來了。剛才本遙提到的那幾個艾滋病患者,本身和政府特別的對立,剛剛從看守所被放出來,情緒特別特別激動。然後在我們的這種引薦下,市裏的和縣裏的慈善總會會長和艾滋病的患者就完成了見麵,而且其實那個場麵,我覺得應該說是蠻感人的。因為對於政府來說,本身可能有一些冷漠啊,或者什麽的,但是實際上對於政府的每一個個體來說,每一個人的特征是不一樣的。我覺得那個市裏的總會長呢,我的感覺就是,其實那個老頭兒挺不錯的。然後呢,縣裏那個呢,就是說,他因為一輩子在這種塵世間摸爬滾打,他也很有閱曆,但是他的本質也不差,也挺好的。所以呢,就是到了最後,他們這種見麵了之後,我覺得他們那種情緒一宣泄之後,其實它達到的那種和融其實挺不錯的。而且由於我們是第三方,對雙方來講都是不設防,都是可信的,再加上我們主動的去促成,我覺得一下子,可以說是在那個時間點上,非常大的促進了雙方的和融。當然呢,並沒有解決根本。但是在那個時候,它是很有作用的。在那個縣慈善總會的會長,他也說,我回去以後就一直在反思,說以前這塊,就是他們的濟善是不涉及艾滋病病人的。為什麽呢,因為他們認為艾滋病病人是特殊群體,他們等於說是涉密的,你要保護他們的隱私,所以你不能去管這一塊兒,你管了話會怎麽怎麽樣,但是實際上大家都是以心換心的。在河南那個地方,由於賣血,包括賣血以後的夫妻間的傳播,和這種母嬰間的、母子間的這種傳播,它已經造成了非常大人群的這種傳播,你說你對他視而不見,其實可能這種漠視對他來說,它的傷害更大。所以就是,他們也是覺得,就是慈善總會也是覺得從這裏作為一個開口,以後他們,今年開始可能就是要關注這些患者。

另外,我也想講一下對濟善的理解。由於辟穀本身帶來的好處,和辟穀本身就是濟善,這個我想我們在座的所有人都是明白的,這個我就不講了。另外一個呢,就是對於艾滋病群體的關愛,剛才幾位師叔也講到了,給錢其實真的它不是一個主要的。主要的是什麽呢?就是我們對他們的,這種,一個是心理上的這個支持,和生理上的調整。心理上的支持就是說,在當地患病的人和不患病的人差距還是挺大的,不患病的人對患病的人天然就有一種優勢。我們認識的一個小姑娘,28歲,她是因為老公賣血患病了,然後又因為他們是一家人,然後這個妻子也就患病了。患病了之後,其實心態上也很微妙,因為她也不是靠獻血,她是她老公帶給他的。其實,怎麽說呢,就是,孩子是健康的,一直很悲憤,想把孩子送給健康的人,然後自己怎麽樣。然後他的家人,或者是鄰居啊什麽的,因為知道她有了這個病呢,本來在講話的,看到她,他們就繞著走;然後本來在一起吃飯的,看到她,他們就要走。就是這種無形的心理壓力,其實給那些艾滋病的患者以及患者的家人,其實有非常大的那種不良的影響。

 

另一個人,我聽起來真的是很可憐的,她是那種老公一開始坐牢了,她一個人帶個孩子,然後呢,實在是沒有生計,她就去賣血,然後賣了好幾次,不想再賣了。然後說如果她給牢裏500塊錢,老公就可以提前釋放,他們當時賣一次血四五十塊錢,後來她就又賣。賣到後來呢,老公果然提前釋放了,但是她也就此查出她患上了艾滋病病毒。可悲的時候什麽呢。當老公知道她患這個病之後,就離家出走了。聽起來讓人非常的難過。而且呢,她發病了之後,她的兒子在學校裏更可悲。一下子被同學歧視,後來這個孩子十五六歲他就退學了。你說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退學了以後能幹什麽,什麽也幹不了。後來這個兒子就被老公接走了,就是杳無音訊,見不到這個孩子。你說對於這樣的一個人,他生命的支柱又是什麽呢?


還有一個人,在他很年輕的時候,16歲,四個男孩子一起出去玩,就被人家誆騙去賣血,然後隻獻了那麽一次血,就被染上了艾滋病病毒。然後在2003年的時候,他的三個夥伴都死掉了,隻有他活了下來。而且呢,就是雖然人是活下來,但是被家裏攆出來了,現在就沒有地方呆。他就是住在一個社區的醫院裏,有的時候打打針,叫叫鈴,幹一點兒什麽,然後別人也是可憐他,就給了他一個臨時的地方住在那兒。

 

其實你們可以關注一下剛才他們提到那個常昆的微博,也有的人他是因為想不勞而獲去染上了這個病,但是就是由於本身就是弱勢,也沒有錢,也沒有知識,他才會患上這個病,而一旦患上這個病它就形成了這種惡性循環。這種東西,可以說對他們的生活,其實心理上的影響,我覺得特別特別大。那麽這一次去呢,一方麵也是幫他們舒緩了這種情緒;另一方麵,就是說對於這些受害者以及他們的子女該怎麽樣有一個長期的引導。我覺得也是我們這一些所有的像今天的在座的同修,我們怎麽樣,大家也都可以獻計獻策,這樣的事情我們該怎麽樣去解決。在後來聯歡會的時候也是的,遇到的孩子,非常好的孩子,父母雙亡,都是因為這個病死掉的。還有的那種小姑娘,十一歲,很漂亮的,都已經是患者,或者都已經是艾滋病攜帶者。你就看著,你就會不由自主的會心疼。


還有呢,就是在那邊整個過程中,與當地的健康的誌願者也進行了一些互動。當地的健康誌願者大部分是剛剛畢業的或者是在校的大學生,非常有激情。怎麽說呢,有頭腦,但是不成熟,他們的思維就是去幫助患者。有的時候是莫名其妙的,比如說不相信政府,甚至我們去的時候也和我們對峙,被政府收買了等等,有很多很多的想法,有些東西很主觀。其實當時,我覺得深入的溝通,很快就能夠調整過來,也有執著的。後期,其實大家在微博上看到,這種非常激烈的互動過程。

其實上師也講到了,對於這些孩子,他們的心其實是非常純真的,但是這個社會,誰來給他們一個引導和匡正。對於我們來說,一方麵,因為有緣成為他們信任的朋友,是責無旁貸;但是從另一方麵講,就是說,他們的這種長期的引導,我認識的人我們相互的互動,對於不認識的人,那就隻能一點一點的靠他們。還有呢,就是說,臨潁這次呢,它是一個一次性的相當於是人文關懷,至於今後會怎麽樣,怎麽樣才能從長期的、長遠的、有力的去轉變這種東西。我覺得最大的還是提升自身的那種提升的話,我相信我們的智慧。

 

再一個就是想講一下,剛才師叔也提到的那個收費站霧氣的那個事情。從我們來說,我以前呢,是非常的,比較相信眼前的、現實的事情。對於那個有一些現象,會覺得是偶然的,或者說是怎麽怎麽樣的,我不太會相信它是有對應的。但是現在,我覺得隨著修行的進展,我覺得這樣的思維都是需要打破的。像我們在高速公路的時候,我記得是當地接我們的那個主任,給素蘭打了兩次電話都在問說有沒有霧,素蘭說我們沒有霧,沒有問題。開下臨潁縣,這邊看上去就覺得對麵是有霧的,出了那個收費站,真的是那個大霧彌漫,就是那種,開的那個,後來進了那個縣城開的那個車速基本上時速20公裏也沒有,非常非常慢。然後那種,給人的感覺,它不單單是霧,它有非常非常重的陰氣彌漫在那裏。這也是後來悟令師叔他講到的,我們大家集體回向啊什麽的,這樣的始因。我覺得這種虛實相應的東西,這種經常的去用它,去體會他。第二天的時候,我們是在交談的過程中,會長到後來,因為相談比較,已經比較高興了嘛,他就說你們不僅帶來了善款,你們還給我們帶來了,第二天下雨了,他說我們帶來了一場好雨,我們這兒已經幹旱了很久,好幾個月了,因為莊稼生蟲害了嘛。其實當時呢,從他來講呢,他可能就是一些客氣話,但是對於我們來說,我就覺得就是這種法門相應,是很,怎麽說呢,又是很無相的,又是很實際的。經過短短兩三天,大家對這種不斷地交流和共融,覺得我們跟當地的慈善總會,跟當地的艾滋病患者,和當地的誌願者,都有了程度的深入。在臨走的時候,其實呢,那個慈善總會的會長,怎麽說呢,我看到他六十歲的老頭兒了,臨走了,我都看到他抹淚了。我覺得,怎麽說呢,就是說,人心都是肉長的,就是當你拿出一份真心的時候,其實對方他一定是能感知到的。即使他是一個非常老辣的,一直在行走江湖的人,他也是能感受到的。

就通過第一天早上的那種相互的設防,尤其是他們的試探,一直到下午,一直到第二天,一直到第三天早上送我們走,就是短短這種兩天多的時間,那種心的融合是很高的。還有呢,就是從誌願者的口中呢,他說我們本身大家都是網友,事先是不認識的,而且確實是這樣,我們上海的幾個人相互認識,像本遙、小慧山,我們本身都是不認識的,見到麵之後,那個艾滋病誌願者常昆他就說,就是說我覺得你們背後有非常強大的力量,我覺得你們都是一個模子出來的,等等吧。我們說我們事先沒見過,他說實話他都不是很相信。當然了我們也沒有必要騙他,對吧。就是說我們的高度的一致性,這種上師給我們的心靈上的引導,是很可讚歎的。其他的我先不講了吧,我講得太多了,等會兒有什麽需要的再補充吧,先講這些。謝謝大家。

北極光:萱琪講的非常好。講得很多細節和點,尤其是說,以我們的善心和善行感染對方。另外的話呢,乃至於他們當地的政策都會傾向於,向艾滋病患病的群體傾斜,雖然我們隻是這麽一次性的試探性的模式,但是已經引起了很大的社會效應,真是非常棒。素蘭或者是你們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力克:好的。前麵四位說各自的感受。我內心最大的感受,是對空性的重要性的認知。因為之前修行吧,一方麵知道要修心,但是同時呢心中有點放不下,想做事兒,想急於去體現。這個當中有一個最大的觸動,就是說:你去做一個善舉,那麽有一個好的發心,但是你自身的那個悟性這塊兒,如果不能契合於上師,那麽你很多它是帶著自己的知見的,這是一個。還有一個跟金剛團隊一個融合當中,如果執於一個自己認為的對的時候,那你團隊內部要先打起來,那你對外它就不可能體現濟善的這種效果。因為我接觸過一些草根慈善組織,他們的一個很大的一個問題。這次,我覺得我們這個五個人團隊非常圓滿的。圓滿在哪兒呢?就是說,我們每個人都有自身在實證上的一個自修的一個定位吧,不管是明顯也好,不明顯也好,所以我們在交流當中,在充分發言的基礎上,會非常融洽,會契合。最終呢,都是去不斷的提升自己的心性。這是一個感受,就是說對空性這塊兒,這麽多年修行,通過這一次有一個實的感受。證空性我覺得是唯一要務,重要的,這個要是不證到,要你去執行一個宗門的事兒,弄不好你就給弄砸了,不給宗門添亂都是了不起了。這是我自己的感受。當然這個感受也來源於領隊素蘭的變化。因為以前我跟她很熟,那在她閉關之後,她呈現的,用一個詞兒來說那種比較主宰,又相對比較空靈的狀態,她能夠對各種不同的團體,她有一個正常的包容和融合。因為我們當時麵臨的環境很複雜,瞬息萬變,不同的團體有不同的要求,內心也非常的戒備。那這個當中,比如我個人,我之前我對政府部門帶那麽一絲兒的成見,盡管我接觸過政府部門,也對他們沒有太大的惡感,但是有一絲兒成見。有著一絲兒成見的時候,你不臨事你不覺得,一旦臨事的時候,你會發現這裏麵有非常嚴重的問題,你會把一類人歸成可交合不可交的,甚至對對方有戒備和懷疑,那人家也會感受不到你的誠意。所以這個,這塊兒,就從這個,這次有一個教訓就是你不能帶任何成見去處理一件事情。這是一個體會啊。

那還有一個體會呢,就是對法性的這塊。這塊兒就是說,我們去的路上和回來的路上,小慧山一直也在跟我和萱琪一直聊,聊了很多,觸感也特別大。就是法性的提升,這個我也說不清楚,說不明白,就是歸到那個正信問題。還有去之前,因為我是三代嘛,大家也知道宗門這塊兒正在規範我們三代自性我慢的這個問題,所以去之前,對師叔這塊兒,本身正好是二三代融合去做一件法門的事情,就有一個定位,要去掉我慢,要去能夠融合於師叔們和我的師兄弟。那這個融合當中,非常感恩宗門對我的規範。本來一般人心來說是不喜歡被規範的,但是這兩年我是得益於兩次嚴厲的規範,包括這次。如果沒有這麽強大的規範,我的性格,我麵對一般的人,我會容易執於一個我認知的正確的道理,還有我自己的發心,所謂的一個發心。那這個時候很難聽的進去別人的意見,就別談融合了,因為我會覺得我在執行上師法旨,然後這個當中我去按照我的發心去秉護,這當中其實就會存在一個執於自己,然後不信任別的同修。

這次呢,因為有個明確的要規範我慢的這個心底的這麽一個意識,麵臨再激烈的不同意見,至少心裏有那麽一念,我可以表達,但是我心裏要去吸收,和要去真正的融合進來,這個當中我就很感恩法門的規範。因為有些習性自己是很難認知到的。

 

談最後一個,就是一路我們五個同行開車去的,因為沒飛機票,然後開車去回來非常殊勝。就五個人同車去的9個小時,回來10多個小時;然後同住,基本上也沒怎麽睡覺,反正都在半夜三經的聊天,然後處事當中互相大家都直言不諱的,大家互參吧。這當中就覺得非常舒服,本來和小慧山和本遙沒見過,不熟。我們對外的時候,不能稱呼師叔師侄的,互相都叫名,素蘭、本遙、小慧山、萱琪,但是這個當中心裏那種一家人的那種,就是說那種輩分變得很自然了。然後大家在一起很快就熟悉了,熟了之後呢,我覺得,麵對修行的體會是一種很舒服、很自然的,你該修正你修正你的,但是修正哪怕天大的事,你不能糾結在修正。

 

我很感恩宗門,這次我是作為三個拍賣方代表之一,因為我那副畫兒是我們五個師兄弟兒拍的,我正好有這個時間精力,派我為代表來執行這個第一幅畫兒的那個拍賣。我有這個機緣去,就非常的感恩。為什麽呢?就因為前一段時間我在家悶頭修我慢,修的苦大仇深的。然後結果你進入這個事兒,那你總歸個人修行,心底要知道修,但是又不能落於先把自己打掃幹淨吧,你先得融合於整體,領會上師的意,跟同修和金剛團隊去融合,然後去關愛艾滋病病人。這當中因為上師明確的說要體現人文關懷,那心無形當中就會從自己身上關注的去走出去,首先去關愛艾滋病病人,然後去融合同修,這當中一下子心就不一樣了。然後五個人就同行、同吃、同聊,很自然一些問題就會比原來更清晰。因為這裏融合了這四個同修的實證,比悶頭自己苦大仇深的修,一個是心態上不同,還有一個是團隊的力量吧。我就說這些吧!

北極光:謝謝力克。其實確實是,咱們五個同修,咱們有二代,有三代,有以前認識的,有以前不認識的,我覺得在這個過程中呢,大家互相融合,同修、同行,真是非常棒。力克你剛才提到,我也注意到,有一點,就是大家是上海的幾個,五個,你剛才講是五個,大家形成一個群體然後去參加競拍的,是吧?你可以把這個過程講講嗎?

 

力克:上海的五個同修拍的是第一幅畫,就是師爺的那個“辟穀濟善,關愛艾滋病同胞”的書法作品。是我們上海的有,慶、真謹、真正的大麥、還有逸萱,然後我,那麽當時的名字是以逸萱的名字拍上去的,我們沒想到我們就拍得了嘛。也算是一個新的拍賣模式。

北極光:這種模式真是很棒的。

 

萱琪:我再補充一點不管是這個拍賣,聯合拍賣也好,還是五人小組一塊兒去執行這個事情也好,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就是團隊的力量。剛才,我覺得在講的時候沒太講這塊,但是這塊我覺得還是很明確的,很明顯的吧。以前,我覺得就是相對而言,自己不太好意思,比如說指使別人啊或者什麽的,做很多事情都是單槍匹馬的,還有的時候在與人共融的時候,不是很擅長。這次去呢,一方麵我覺得我們五個人相互之間非常互補,真的就是,怎麽說呢。素蘭呢,怎麽說,就是很全麵,她那種就是非常好的,看到她那種與對方,與慈善總會啊還是什麽,那種即柔和又不失底線的那種過程,就覺得以我自己的這種性格啊,非常的補我這一塊兒的。

北極光:好的。反正是咱們這個一行的五個人呢,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特點,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修行的點位,但是說呢,咱們在這個過程中,在辟穀濟善,去辦一件事情的過程當中,都有共融,都有互相促進、共同提升。

 

另外萱琪,我還有一點想和你交流一下,就是說,你作為一個醫務人員,對當地的這種艾滋病的情況,確實體會很深。不管是對臨潁的這個地方還是對其他地方,對於艾滋病的治療方麵,比如咱們全息醫學頻道也有很多醫務人員,那就是說,作為咱們這些醫務人員的團體,和以後艾滋病的後續治療和防治方麵,有什麽建議和點子嗎?

萱琪:自己覺得呢,艾滋病這個疾病不管怎麽樣,還是要從未病宣防做起,因為它一旦發病真是太難了。從本身,目前來看,一開始他們是通過血緣傳播,感染了大批的患病,那麽這些人由於現在的這種獻血的規範,和這個一次性的這個輸血用具的規範,現在在這方麵的感染者,在河南,至少在臨潁縣,我那天聽他衛生局的副局長在匯報上講,基本上已經杜絕血緣感染了,這塊基本上控製了。那麽其實現在的,治療措施,他發病了、或者感染了還未發病、或者是已經發病了還在這個初期、早期、甚至是中期、後期,那麽一旦真的發出來,就比較難了,尤其是到了中後期。博客上主要吵得其實也是這個問題,就是拿這個錢去救病,如果早來多少天這個人就死不了。其實這種觀點是一種比較幼稚的觀點,說實話病之後花大筆的錢往裏砸根本沒有太大的意義,所以其實我覺得我們在這種是對患者、感染者做關懷也好,包括長期的防治,我覺得還是以防為主,主要實在是太多了。

現有的重的,素蘭和小慧山兩個人是去一個鎮,那個鎮是一個中等感染的一個比較重症的一個村,全國的重症村,但是這種中等重度的,其實重的也蠻重的,但是又引不起有關方麵的重視,所以他們這塊兒反而是一個盲區,那麽幾乎家家都有患者。是個社會問題,他們家有孩子要長大,他們家有孩子要出嫁。有的孩子自己是患者,或者是感染者,他長大從倫理上來講他應該可以結婚,但是從這個,一旦結婚他就又涉及到這個之間的傳播和母子間的傳播。一方麵呢,比如說性傳播,你是使用安全套啊什麽的,這個是國際上已經公認的這塊。其實現在做下來也還可以,有很多的孩子可能現在父母雙方都是感染者,孩子隨訪到十幾歲都還沒查到艾滋病。所以我就覺得,可能不是百分百預防,但是它是有效地,我覺得應該多把經曆花在這方麵。從治療上,我覺得目前來講,除了常規醫學治療外,我們可以好好教他們一指陽、真元十二樁這些動功。他們其他方麵有限,至少辟穀是可以學的,九字真言是可以持誦的。所以就是,唯有這樣的一種治療,它才能夠普世大眾。不然的話,你說那些人吃都沒得吃,你讓他們長期去治療,其實也很難的,而且常規醫學也很有限的。我覺得如果能把這種常規醫學和我們的全息醫學相互的做一個,我覺得它的前景是比較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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