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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塗鴉-之“捉鬼,文字獄,人性

(2012-02-21 19:56:22) 下一個
       最近和朋友們玩上了一種叫做“捉鬼”的遊戲,一組10餘人中,以抓鬮的方法弄三,四個玩友為“鬼”,其餘的八,九玩友為“人”。然後“人”抓“鬼”,“鬼”躲“人”,互比智商情商。作為“Party”的一個娛樂項目,圈內之人樂此不疲。 

        該遊戲規定,無論你看到了什麽,都不能直接說出來,要用意會的方式迂回地道出。比如字麵上有個“風情萬種”,你可以說“鞏俐”,或其他與“風情萬種”對應的上的人物,無論你是“人”是“鬼”,你的同道肯定會心領神會,而聽不懂你說話的人,就是另類了,想法拉出去“斬立決”。由於大家都在裝神弄鬼,琢磨著對方看到了什麽,遊戲的最後總會有將“人”錯被當了“鬼”“斬了”,而“鬼”大獲全勝的結局。 

         本文到不是來介紹該遊戲怎麽好玩,而是玩著玩著悟出了一些人生道理,聯係著最近的或不是最近的事情說道說道。 首先由於該遊戲可以將字的意思無限放大,引得同道也不能理解。比如還是那個“風情萬種”,有人就隻著重那個“種”字,將它發揮成“種子”,進而說成了“玉米”。玉米是種子,你得想一想,才能把玉米和“種”聯係起來,知識麵缺乏一點的,反應力慢一點都能讓“人”成為“鬼”靶子。

         超女有個叫李宇春的,她的FANS被稱為“玉米”,風情萬種就可以和完全搭不上界的走 “中性”風格的李宇春搭上。 

         江天展開了遐想的翅膀--欲加之罪的文字獄就是這樣弄出來的吧。往古了說,著名的文字獄有許多起,史學家可以隨口就道了幾樁,關於大名鼎鼎的蘇東坡就有“烏台詩案”- (以下信息來之網絡)禦史李定、何正臣、舒亶等人,舉出蘇軾的《杭州紀事詩》做為證據,說他“玩弄朝廷,譏嘲國家大事”,更從他的其它詩文中挖出一句二句,斷章取義的給予定罪,如:“讀書萬卷不讀律,致君堯舜知無術”,本來蘇軾是說自己沒有把法律一類的書讀通,所以無法幫助皇帝成為像堯、舜那樣的聖人,他們卻指他是諷刺皇帝沒能以法律教導、監督官吏;又如“東海若知明主意,應教斥鹵變桑田”,說他是指責興修水利的這個措施不對。又如“豈是聞韶忘解味,邇來三月食無鹽”說他是諷刺禁止人民賣鹽。總結一句話,是認定他膽敢譏諷皇上和宰相,罪大惡極,應該處死刑。 他在湖州被逮,“頃刻間,拉一太守如驅犬雞”。他被關在汴京禦史台(烏台)獄中四個月,審訊者“詬辱通宵”的審問,必欲置他於死地。後因一些元老重臣上章營救,以及神宗祖母太皇太後出麵幹預,才從輕發落,被外放黃州,作了團練副使。往近了說,文革時期,文字獄比比皆是。吳晗寫作的曆史劇《海瑞罷官》但是有人卻非要聯係到1959年彭德懷在廬山為民請命而遭到罷官,就成了為彭德懷反革命集團翻案了。李建彤執筆的小說《劉誌丹》,早在1963年就被審查,但是在1966年文革之後升級,此案先後株連數萬人。 再就是到了現在,欲加之罪的它還是陰氣不散。

          欲加之罪之下,還涉及到個人的口才問題,觀“捉鬼”遊戲之中,玩友中雖然好多都擁有PH.D 的頭銜,蘇東坡在那情形之下都為自己辯解不了,PH.D 那又算個啥呢。別看他們寫起科學報告來頭頭是道,但是要有當麵口若懸河,正反論證,無理挖三分的急辯能力的,還在少數。大多數是有理說不出,有理道不明,最後就被錯斬了。 近日觀方子舟和韓寒論戰,韓寒的被采訪視頻江天也看了些,確實和“天才少年作家”的頭銜及不吻合。但是由於口才和能力不一定非得相輔相成,在既不擁方,更非韓迷的江天看來- 當然也是從通過做“捉鬼”的這個遊戲中悟到,責疑或批判一個人的人品和人格的時候,要謹慎再謹慎。這關乎我們自己的人格和人品,也關乎人性。 

        小小的遊戲,引申出這些,就算胡亂塗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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