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時許,從美國抵達台北。在桃園機場接受安檢,手續簡便。海關關員話語柔和,笑意淺淺,手腳麻利,迅速通關。隨後 買好長榮公司機場大巴的車票, 因我住在長榮的酒店,故自認為用同一家公司受到的服務會比較好。等大巴一來,車上跳下一位年輕的駕駛員,態度和藹幫一眾客人逐一放好行李,開車走人。
一路上報站清楚,每到一站亦會主動下車幫客人提出行李,幾站後年輕人換班,上來了一位中年大叔,滿臉的不耐煩,外加態度惡劣,但每到一站也還會下車幫客人提出行李,不管是男,還是女,但這些客人很明顯都是台灣人。由於時間快接近午夜12點了,我怕過掉旅館的check in時間,就小聲問了一下,先生,請問到長榮桂冠還有幾站,那中年大叔白了我一眼,說:還沒有到,到了會報站的。我說:那還有幾站,叫什麽站名?他就沒有再理我。因為我隻知道酒店的名字,卻完全不知道站名。見他不肯告訴我,我隻好轉身詢問身邊的阿姨,阿姨告訴我應該是叫鬆江站。於是我就非常緊張的聽著那位口齒不清的駕駛員先生報站名,看著身邊所有的客人都下了車,終於我看見了長榮桂冠的霓虹燈,於是忙叫那司機停車,而他就偏偏將車開過長榮桂冠,到很遠的地方才停,此時的車上就隻剩下我與小表妹,而那司機卻兩手叉腰,一副你們自己搬的嘴臉(我清楚的記得他幫所有的台灣人從車上搬下行李),我因肩膀受傷,不能搬重的東西,而小表妹帶的行李多,卻又沒有力氣,故隻能用硬拖的,好不容易小表妹將所有的行李拖出了車外,然後那個駕駛員就揚長而去。由於他沒有停在該停的站台,我隻好讓小表妹看著多件行李,我跑進長榮桂冠的大堂,讓酒店的服務員來幫忙搬行李。酒店的大堂經理問我:為什麽要停那麽遠,我無奈的答道:我也不知,隻知那駕駛員不知為何特別討厭我們。 酒店的經理說:沒有道理的,也許他不喜歡大陸人。
附:台灣男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