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 (1)
友人月前因脖子疼痛難忍,不能轉動,哭著電話我,我連忙幫她聯絡了整骨師,讓整骨師處理好了她脖子的問題。整骨師說她是肌肉拉傷。當時我認為友人太嬌氣,吃不了一點痛,脖子痛還要哭。那知3天前她帶上3歲的兒子約我吃晚飯,邊吃邊說:脖子是治好了,但腰又不行了,有時疼的她難以忍受,撕心裂肺,脊椎內還會有奇怪的響聲所以還在讓整骨師繼續治療。我聽後跟她說在命門處可以用暖寶寶溫敷,也許是受寒了。
回家後,我在電腦上處理了一下工作,洗洗就睡下了。怎知半夜我被一陣陣鑽心刺骨的疼痛給痛醒,想起身時,卻發現自己無法起來,脖子像被卡住了似的,完全不能轉動,稍微一動,就痛徹心扉,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下來了,我硬撐著從床上滾下來,看了一下時間淩晨2:12分,我連忙找出電熱毯,插上電源開始溫敷脊椎。因為疼痛我無法再睡,隻好開始走氣,希望能轉移自己的注意。
第二天一早起來,疼痛一點也沒有減輕,大椎兩邊都腫了起來,且脊椎內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與聲響,脊椎裏嘩擦嘩擦的,這情形與友人講述的幾乎一模一樣,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友人的疼症會上我的身?
於是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友人沒生孩子前,容貌清秀,皮膚細膩,氣色健康,而生完孩子後,形容憔悴,膚色暗淡,好像一下子蒼老了10多歲,而且經常不是這痛就是那痛。再細想我自己每次遇到她,隻要是她沒有帶兒子,我都一切正常;若是她帶了兒子,我不是感冒就是發燒,要不就是莫名其妙的拉肚子,而這次更邪門,幹脆是痛不欲生。莫不是他的兒子有什麽問題?因為那日她兒子抱了我的大腿 (按照友人的說法她兒子是不讓任何人抱的,可她兒子偏偏要我抱,我不抱他,他還要來偷抱我)。
我帶著鑽心的疼痛去看我的朋友疼症治療師,他聽完我的敘述,竟然對我說你為何不念一下六字大明咒試看看,被他一點,我一想也是,於是當下我就開始念起了六字大明咒,越念感覺越好越順,我一句連一句,半個小時念下來,直念得脊椎發熱,疼痛居然神奇的消失了。
看來這疼痛不是病,但我要如何才能跟友人說呢?總不能跟她說:她的兒子有問題,讓她離她兒子遠點,最好不要同睡一床。糾結啊!
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愛怎麽說就怎麽說,那是你的自由。至於你的“極端說法”嘛?既然你自己都承認了是極端,我就無需再言了。反正你說的那個我,又不是真正的我,這與我又有何幹呢?
至於“人類曆史上有太多因為被當成妖魔鬼怪不祥之物的人被毀滅的例子”,那與我就更沒有什麽關係了,請問曆史上的人要如何做?我能左右嗎?難道你是想要我穿越,去改變曆史不曾?
關於你說的“你還不如將之歸於你前生的惡孽呢”,在這一點上我認同你的說法,確實應該反省我自己,從而提高自身的修行。然既知是惡緣,若是當下暫無化解之法,回避不失為一種現實的解決方法,你說是嗎?
把你和孩子的母親的病痛原因歸於一個孩子,這是一個多麽恐怖的妄想和幻覺!你還不如將之歸於你前生的惡孽呢(說明一下,我並不相信前生惡孽之類的,我這麽說的意思是:你這麽相信的話,比歸之於一個小孩要仁慈得多)
我的狂想之源來自你將病痛之源歸於一個在我看來是非常無辜的孩子。所以惡毒的根源來自於你的妄想。我之所以用這麽極端的說法寫出來,隻是想指明這一點。
那是你的妄念與狂想,並不真實存在,更何況你的念怎可替代我的念?我有這樣的思想與覺悟,並不代表我有你那麽恐怖的惡念,作為友人我的處理方法充其量不過是回避,而你的狂想卻是丟棄或燒死,這是殺人的惡業,你怎麽可以將那麽惡的狂想強加在我的身上呢?
要知道孩子都是因緣而來,兒子更是母親的前世情人,若是沒有前緣,怎會生下這個孩子,這是做母親的宿命。在我看來,作為母親無論是善緣還是惡緣,都要坦然麵對,積極處理,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盡量保護好自己(與孩子分床而眠),留存能量,將3歲孩子養大才是關鍵,否則母親傷病連連,夜不能寐,要如何才能照顧好這小孩呢?
我認為不會,要不我為什麽糾結呢?
人類對一些多度空間事物的了解還是很有限的,當看不見的自然現象無法解釋時,有些人就喜歡用冠上迷信來說服他人。但事實就是事實,它真實存在,並不以你信還是不信而有任何改變,作為友人的我可以選擇避開和該小孩的接觸來終止這種對身體的傷害,或是在見到孩子時不停地默念六字大明咒,而作為母親卻是避無可避,隻能認命的。好可憐的母親啊!
隻是有一點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孩子的父親完全沒事,接觸過孩子的男性也沒有任何不適,但孩子的外婆也是自幫忙帶孩子後,看起來比同齡人老了許多(以前看著比同齡人年輕許多),反差巨大,身體狀況也是毛病多多,看來這種傷害隻是針對女性的,男性則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