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斜陽2.-----雅號
注:本來,在動筆之初是想將我們的這段真實的生活準備寫成記敘性的文章,可現在的問題是在文裏的你,我,他,就在我們的中間生活著,工作著,困擾著,奮爭著,有的退了半步,當起了顧問.有的還在第一線上,有的還在舞台上,在明處指手畫腳,有的還在為糧米竟折腰,為了給當事人避開不必要的煩擾,隻能根據友人的建議,就試著寫成記實文學的形式了,據說,用這種形式,一來既可以自由的去`創作`,又不必為`對號入座`帶來的問題去負責任.而且描述起來也方便,也就是說,寫起來就可更少一些羈絆,抒發起來也就更加自由了,有這等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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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陽按著指定的時間和地點來報道,這是北京的燕京大飯店.
在燕京飯店的門前,揚下了車,高高的蒙古族的同學王明,人稱雅號---王傻大就在酒店的大門口第一個接了揚的提包,引著他往裏走,一邊往裏走,一邊遇著從甘肅來的田----雅號:小諸葛,從湖北來的任---雅號:大褲叉子.,從河南來的齊----雅號:黑李奎,從遼寧來的張.---雅號:假大空,從……….這些省電視台的台長,市科協的主席,自治區的第二書記,鐵路分局的總調動長,國家XX委員會的掌門人,XX銀行的副總裁….今天統統的脫去了麵具和偽裝,一個個的回到了從前,回到了那無憂無慮的青春的美好時光.在這裏都是知跟知底的老鄉親們,誰也不要裝,一切回歸到三十年前的萌芽狀態.
在飯桌上,座在揚左手的石一清不管人們的喧囂和熱鬧,在悄悄的和揚拉起了家常.
現在身踞國家政府權利機關要津的石一清在我們中間的雅號是:媽吃糖.
原因是在那時的白糖要按票供應的,而石一清家在北京,.而他的家人很喜歡吃糖,分配的量不夠用,所以,他就來求同學們來奉獻一些糖票,正好那時年輕的我們,平時的糖票也不怎麽用.所以大部分時候我們領了糖票就給了石一清,而每次石一清接了糖票就要禮節性的說上一句英文的非常感謝:`三克油為了媽吃`,久了,同學們幹脆就在他的`三克油為了媽吃`後邊加上了那個感謝的原因----糖票的糖,所以, `三克油為了媽吃`就演變成了----三克油為了媽吃糖,再後來, 三克油為了媽吃糖幹脆就簡化成了`媽吃糖`,就這樣,石一清的這個雅號就成了--媽吃糖,大家再也不叫他的大名石一清而是媽吃糖了.大概在我們畢業的時候,同學們基本上都忘掉了這個理智,聰明能幹,學習成績優異的石一清的大名,而是清楚的記著他的雅號,人人皆知的媽吃糖.
現在的媽吃糖一邊品著酒,一邊低聲的和揚這個曾經同床四年多,也就是住在同一個床的上下鋪,一起分享了四年多床的錯對麵那個同學的呼聲如雷的知心好友敘起了他們分別後的這幾十年的歲月.(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