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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起義軍三河壩戰役紀念/林彪

(2021-01-23 21:29:36)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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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方給林彪的公正評價!林曉霖:“身上的一個包袱,終於卸下了”

東方紅學習交流俱樂部 1 week agohttps://mp.weixin.qq.com/s/iLO-j6Y_dW7Z_FFEAbTy5Ahttps://mp.weixin.qq.com/s/iLO-j6Y_dW7Z_FFEAbTy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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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霖評父親林彪:功是功,過是過。她2007年時就表示,30多年來林彪照片第一次出現在中國軍事博物館,是一種官方認可。

 

上著紫色小碎花襯衣、下著黑色裙子,脖子上套著一頂遮陽帽,腳上是白色涼鞋套肉色絲襪。

 

2007年8月上午,林彪之女林曉霖以這身裝束出現在公眾麵前。此次,她應主辦單位邀請,來到梅州大埔縣參加“八一”起義軍三河壩戰役紀念活動。在參觀三河壩戰役紀念館時,不斷有人邀請林曉霖一起合影,她總是欣然應允。林曉霖還在紀念館內陳列的林彪元帥照片前留影。

 

期間,林曉霖接受了記者采訪。

 

“身上的一個包袱,終於卸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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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霖在父親照片前Image

 

記者:上個月(2007年7月)在中國軍事博物館舉行的《中國國防和軍隊建設成果展》,林彪列為“十大開國元帥”之一的照片赫然在列。在敘述林彪的經曆時,展覽使用“出色的作戰指揮才能”形容他早年的軍事貢獻。

 

林曉霖:對。這是自“九·一三”(注:林彪駕機叛逃事件)之後,這麽多年來,林彪的照片第一次出現在中國軍事博物館裏,而且是按照1955年元帥授銜時的順序出現。這是一種官方的認可。作為林彪的女兒,我感到非常欣慰。身上的一個包袱,終於卸下了。……(哽咽)很不容易……

 

這體現我們黨越來越實事求是,全麵、客觀,尊重曆史事實、曆史人物。這對中國走向民主、法製,我認為是大有希望的。

 

記者:作為林彪的女兒,您如何評價父親?

 

林曉霖:我認為,功是功,過是過。他在幾十年中曾立下了赫赫戰功,這不能掩蓋他後來發生的“九·一三”事件的結局。同樣,“九·一三”事件,也不能把他過去為中國革命立下的功勞完全抹殺掉。“我有一個很壞的後媽——葉群”

 

記者:您與父親的關係怎麽樣?

 

林曉霖:我和父親沒有矛盾,但是我有一個很壞的後媽——葉群。我認為,我父親後來有“九·一三”事件這樣的悲慘結局,與葉群有很大的關係。

 

在“文革”中,我是“保守派”的骨幹,(主張)保護黨中央,保護老同誌,當時各級黨委幹部都靠邊站了。而我的想法與那時“打倒一切、砸爛一切”的口號是針鋒相對的。因此,有人認為我是“文革”的“絆腳石”。出於政治的需要,就把我拋出來了。

 

記者:有一本書,是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校友滕敘袞花了5年時間寫的本校史《哈軍工傳》,當中提到了您與父親在“文革”中的恩怨。那些講述是否確實?

 

林曉霖:那本書我有,但是我還沒有仔細看。

 

記者:參加這次紀念活動,您的心情如何?

 

林曉霖: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八一”起義軍三河壩戰役紀念活動。我父親林彪當時是一個連長,還不到20歲。他的很多戰友在這次戰役中犧牲了。我感到,革命勝利真是來之不易。

 

“文革”中與林彪斷絕父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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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在一些出版物曾提及您與父親在“文革”中有一些恩怨。

 

林曉霖(以下簡稱“林”):“文革”開始時,我是保守派組織“八八戰鬥團”的骨幹,不是保守派的領袖。當時,哈爾濱各高校集中到我們哈軍工進行了一次大辯論,保守派和造反派各發表自己的意見。我大辯論的那篇文章的名字是《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

 

我從演講台下來時,工作人員立刻收到40個條子,要我的這個稿子。他們從我手裏拿走稿子,趕緊抄,還有打印的。整個東北散發得很廣。我沒想到,這個事情影響特別大,引起造反派到北京告我的狀。告到“林辦”後,很快就出現了一份《林彪聲明》,說我政治落後什麽的。後來在一本《毛家灣紀實》的書裏,父親秘書趙根生回憶說,這份聲明其實是葉群完成的,然後就在全國廣泛散發。

 

這份聲明一下子把我打入地獄,讓我死不得、活不成,搞成個反革命一樣。因為當時,按照“公安六條”,誰反對林副主席,誰就是反革命。在這份聲明散發前,他們用欺騙的手段,用飛機把我搞到了新疆戈壁灘上軟禁起來。在新疆,有人對我宣布了這份聲明後,我大哭了一場,給林彪寫了一封斷絕父女關係的信。我還絕食了。在“文革”中,我絕食了好幾次。

 

“九·一三事件”後湧現骨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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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那份聲明中稱,你一貫反對父親。

 

事實是這樣嗎?

 

林:我當時的政治觀點,就是保守派的觀點。我反對打倒老幹部,把他們批鬥得那麽慘。我看不下去,心裏難過啊。把各級黨委全部砸爛,靠邊兒站,學院整個都癱瘓了,我認為這種做法不對。我在大辯論那篇文章中,講了很多道理,用了劉少奇、鄧小平的一些語錄。我父親和江青他們那個時候正在發動“文化大革命”,而我卻給“文化大革命”潑冷水。我不是針對他個人,而是針對當時的整個大方向。

 

我認為,他們如果不把我打下去,拋出那個聲明,那中央“文革”小組能答應嗎?他們支持造反派,而我作為林彪的女兒,卻站在造反派的對立麵。這樣,就把我作為犧牲品打下去。這是一種政治的需要。

 

記者:“九·一三事件”前後,你的處境怎樣?

 

林:“九·一三”事件發生不久,我很快就知道了。領導找我談話,我很震驚。在頭幾天,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為很多人過去見麵,都笑嘻嘻、很熱情,怎麽一下子都拉下臉不理了。過“十一”,報紙上也沒有父親的名字了。我夜裏睡不著,預感大禍要來臨。雖然我寫了斷絕父女關係的信,但這時候,骨肉之情就冒出來了。

 

“我謝罪,不為求得他們的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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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30多年過去,作為女兒,您對父親在“文革”中的“九·一三”事件怎麽看?

 

林:我後來了解了整個事情的真相。我父親當時是中央的二號人物,對“文革”造成的災難,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對不起老戰友、對不起老部下、對不起他戰鬥過的地方的父老鄉親。這是我的看法。作為林彪的女兒,我義不容辭地,對遭父親迫害的人、受他牽連的人謝罪。

 

我讀過餘秋雨寫的《借我一生》,看到他家在“文革”中受到很大打擊。我見到他時,替我父親向他家謝罪;在王光美追悼會上,我見到劉少奇的孩子,也向他們謝罪;老舍在“文革”中自殺,我也向老舍的孩子舒乙謝罪;井岡山聯誼會時,到場的都是老紅軍的一些子女,我站起來向他們替我父親謝罪。我到過廣東惠州一個部隊,這是我父親曾經帶過的一個部隊,我也謝罪。這麽多年來,在很多場合,我是真誠的、發自內心的,替我父親謝罪。我謝罪,不為求得他們的寬恕。他們遭受這麽大的災難,我明白,這是寬恕不了的。

 

有人對我說,你謝罪有什麽用,你又沒有錢,也沒有權。你謝罪,也給人解決不了實際問題。這麽些年,很多人死去了、走了,還有少數在人間。我感到很對不起他們,但我真是無能為力。替父羞愧和謝罪,已無濟於事,隻是一種內心沉重而持久的感受罷了。

 

“我和林彪的父女情是抹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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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您與父親林彪生活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文革”中您寫信與父親斷絕關係;“九·一三”後,您也不免受牽連。您內心裏有怪過父親嗎?

 

林:我60多歲了,有時還做夢夢見父親。從個人感情說,我和林彪的父女感情是怎麽也抹不掉的,怎麽也消失不了的。這是人的天然親情。雖然我和父親在一起生活不是很久,因為我的後媽,我就像是一個灰小鴨,被排擠在外,受罪受苦。但是,給我親情、給我父愛的,也就隻有我爸了。我永遠忘不了。這人世間,沒有任何人給我這種父愛的感受。

 

“對林彪的評價,功是功,過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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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在廣東大埔時,您說到父親的相片30多年來第一次出現在軍博展覽中,感到身上的一個包袱終於卸下時,落淚了……

 

林:多年來,我內心裏確實非常沉重。“九·一三”事件後,關於我父親在革命戰爭時期的戰功,被盡可能地抹去了。我曾經到解放軍畫報社,想花錢把我父親的照片洗出來。在指揮平津戰役的將領合影中,他們把我父親抹掉了。我找他們說,這不是原來的照片,曆史就是曆史,我要原來的照片。現在這兩張照片,被抹掉的和沒被抹掉的,我手頭都有。

 

我說過,對林彪的評價,功是功,過是過。他在幾十年中曾立下了輝煌戰功,但這不能掩蓋他後來發生的“九·一三”事件的結局。同樣,“九·一三”事件不能把他過去為中國革命立下的功勞完全抹殺掉。這些年,我在替父親謝罪的同時,也努力希望我父親曾經帶領過的部隊在戰爭歲月裏的功績能夠得到肯定。

 

1994年1月,當時四野戰史沒有著落,而其他野戰軍史正在編寫甚至聽說有的已完稿,我給陳雲同誌寫信提出寫四野戰史及修建平津戰役紀念館,這個事情後來解決了。我這樣做,都是出於謝罪感及責任感。

 

現在,官方對父親的評價有改善,我覺得,這是一個實事求是的表現。這是一個進步,向著曆史的真相跨近了一步。“實事求是”這四個字說起來很簡單,真做起來,是很不容易的。

 

“我寧願做個小老百姓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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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人們總是把將帥的女兒稱之為“紅色公主”。您也是一個“紅色公主”,有何體會?

 

林:我有一些老同學說,小林是最倒黴的。“九·一三”以前,有這麽一個後媽葉群,盡是受氣,沒享什麽福;“九·一三”以後,又因為是林彪的女兒,也沒有好日子過。

 

總的來說,我感到很苦。這麽多年,我一直很低調,有一種非常沉重的心理,平常我不太願意接觸社會。有時,我覺得,如果不在這樣的家庭出身,我真是寧願做一個小小老百姓的孩子,做一個工人、農民、小市民、職員、中學老師、小學老師、知識分子的孩子更好。

 

↓ ↓ ↓致敬偉人毛主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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