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節需要擴充 (2018年4月29日) |
楊振寧自20世紀70年代起致力於中美科技、教育交流,並經常對中國時事發表評論。[45]
楊振寧認為傳統中國教育不重視動手能力的培養,但中國的發展非常需要動手能力強的人才[46]。他也認為喜愛將計算機技術應用於科技研究(如利用統計分析知識進行數學建模,從而改善生物分類學中係統發生樹的結構合理性)、喜愛整理知識、喜愛解決問題都是值得培養的興趣[46]。現代科技發展迅速,楊振寧相信博覽群書的人更容易在研究工作中發現屬於自己的機遇[46]。他指出擴大知識麵的廣度和深度可以彌補研究人員在智力方麵的不足[46]。他還將《科學美國人》作為優秀科普雜誌的一個代表推薦給學生[46]。《科學美國人》最早正是由楊振寧向中國總理周恩來建議引進的;後來在領導人鄧小平的關心下,此刊正式被引進並成為中國改革開放後第一本版權合作的期刊[47]。他也將自己小時候讀過的科學啟蒙書《神秘的宇宙》(The Mysterious Universe, 詹姆斯·金斯所著)繼續推薦給新一代的學生。
楊振寧關心中國的應用科學發展。例如他從1997年5月開始,先後8次寫信呼籲中國政府盡快開展X射線自由電子激光(XFEL)的預研究。[48]
1978年3月,在楊振寧等人的倡導下,中國科技大學創建少年班[49]。1983年12月28日,楊振寧向鄧小平表示“國外認為,搞軟件15—18歲較有利。”中國科技大學少年班由此設立了計算機軟件專業[49]。1984年2月16日,鄧小平參觀上海展覽館時指出“計算機的普及要從娃娃抓起”,由此中國的中小學開始大力推廣計算機教育[50]。對於中美教育差距,楊振寧在2017年5月11日的網絡直播中提到國內好多小學、中學的學生都被送到美國去,但是他不覺得中國的本土教育一定不如美國,表示“美國的教育絕對不是比中國的中學、小學、大學的教育好”[51]。
楊振寧以曾經接受中國文化的熏陶為自傲。在接受諾貝爾獎獎金的時候,由他代表致辭:“我深深察覺到一樁事實:在廣義上說,我是中華文化和西方文化的產物,既是雙方和諧的產物,又是雙方衝突的產物,我願意說我既以我的中國傳統為驕傲,同樣的,我又專心致於現代科學。” [59]
楊振寧經常談及科學、哲學、宗教和傳統文化的話題。量子力學近來經常卷入與哲學和宗教有關的話題,實驗物理學者潘建偉就此呼籲:別老是把量子力學跟其他的問題聯係在一起。他轉述楊振寧的觀點:科學往前進一步,宗教往後退一步,科學再進一步,神學又往會退一步,但是科學解決了有限問題,宗教最後總是無限[60]。楊振寧也曾稱批評《易經》中廣泛流傳的“天人合一”思想以及推演法的欠缺阻礙了中國科學誕生,但對“天人和諧”這一概念給予了很高的評價,還提出《易經》影響了漢語成為單音節語言[61]。他認為近代科學沒有在中國產生的原因有5個,其中《易經》占2個[45]。
網上曾有一篇題為《楊振寧:佛教與科學是徹底相容的》的文章流傳[62]。此事係一篇作者署名為楊振華的文章《佛教與科學精神》在經轉發時,原作者名字被網友及自媒體有意或無意弄錯一個字而產生的烏龍事件[62]。楊振寧曾因此接連收到各種與佛教相關的研討和交流活動的邀請[63]。因不堪其擾,楊振寧後來隻得登報發文澄清[63]。
楊振寧不看好難以找到實驗證據支持的弦理論[64],認為“它太不定形,太模糊”,還表示“在研究題目方麵,我喜歡搞新的東西。但並非一味求新... 目前看起來,弦理論對物理學的意義尚不及對數學的意義[65]。”
楊振寧表示科學能體現出一種客觀存在的美,因為“科學裏終極的美是客觀的,沒有人類的時候就已經有這些美了”。他借用王國維的術語說“科學中的美是‘無我’的美,藝術中的美是‘有我’的美”。他還認為中國古代重視寫意之美,西方古代則重視寫實之美。西方藝術家們19世紀才開始認識到寫意美的重要意義,這是很好的新嚐試。但是他又認為藝術如果過於追求抽象和寫意而脫離現實世界,“向完全背離造化的方向發展,將會與美漸行漸遠”。[66]
楊振寧發現成功的歐美物理學家絕大多數非常咄咄逼人(aggressive),愛搞一人獨霸(one-upmanship),如羅伯特·歐本海默、愛德華·泰勒、理查德·費曼等。他更喜歡恩裏科·費米、周光召、羅伯特·米爾斯這類具有君子風度的物理學家。楊提出:歐美科學取得的很大成就是否與大多數歐美科學家這種咄咄逼人的個性有聯係?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可稱之為“楊振寧猜想”。2015年在紀念楊—米爾斯規範場理論60周年時,楊先生回顧了1960年代初他和費曼等人關於物理學發展前景的爭論,他認為現在來看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因為他受到儒家文化的影響。[67]
楊振寧曾經概括20世紀理論物理學史的三大主旋律為:量子化、對稱性和相位因子。在世界物理年(2005年)紀念愛因斯坦的時候,楊把愛因斯坦的成功歸結為眼光和機遇。楊認為愛因斯坦不同於區別於洛侖茲和彭加勒,愛因斯坦在科研中既能眺望遠處,也能看到近景,這才導致狹義相對論的提出;他又認為愛因斯坦創造出廣義相對論所用到的廣義坐標不變性和等價原理率先體現出近代理論物理的基礎——對稱性。楊特別欣賞愛因斯坦的孤持(apartness)、追求和深邃的眼光,認為其改變了基礎物理的發展進程。[67]
楊振寧盡管在物理學界享有盛名[68],但也是在公眾輿論中爭議最大的華人科學家[69][70]。網上對他的爭議主要來自中國大陸,內容主要集中在他的私生活、他的國籍變更、他與李政道的分道揚鑣、他對中國科學發展方向的觀點等與其具體研究工作沒有直接聯係的話題上。他主要從事的量子場論本身是一個艱深的研究領域,針對該領域的大眾普及讀物也相當少,即使是專業教材也常常出現因新知識太多而越寫越厚的問題[71]。普通公眾對他的研究貢獻的具體內容與重要性程度一般所知甚少。
《環球時報》評論員單仁平認為,楊振寧被抹黑是中國網絡言論暴力的一個縮影,攻擊他的網民幾乎見到他的新聞就噴[72],將對他言論攻擊作為一種發泄和娛樂。無數道德家們對楊進行了長年累月的批判和攻擊,網絡上充斥著各種對於他的調侃、譏諷、低俗笑話和子虛烏有的傳聞[68]。此外,錢永健、吳健雄等在中國國外做出貢獻的科學家也曾成為中國網民的出氣筒[73]。
楊振寧從1949年與李政道初次合作,到1957年因“宇稱不守恒”理論的貢獻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1962年楊振寧和李政道決裂,科學上不再合作,友誼也一筆勾銷,學術界也充滿了傳言;包括諾貝爾名聲到太太的因素[74]。關於他們個人關係分裂的原因,楊李雙方偶有公開敘述,然而各有說辭,令外界對真實原因依然不得而知[75]。楊振寧表示,李政道是自己最成功的合作者,與李政道的決裂是他今生最大遺憾[76]。李政道也表示李楊的交惡是中國科學界的一大悲劇[33]。
直到2006年,在美國物理學會舉辦的宇稱不守恒發現50周年學術會議上,李、楊二人還在為半個世紀前的小事引發爭執。主辦方先前已故意錯開二人的演講場次,但兩人還是撞上了。李政道有意打斷楊振寧的報告,楊振寧開始沒有理會,後來則拿出另外準備好的資料和李政道翻舊賬,使會議的現場氣氛非常緊張。[77]。
楊振寧一直建議中國應該先大力發展應用物理學而非基礎物理學(如高能物理),這也與李政道的主張完全相反。北京正負電子對撞機就是經李政道提議後建立的[33][17]。
2016年底,楊振寧在網上發文反對中國政府籌備建設會花費巨資的大型對撞機(定名為“環形正負電子對撞機”(CEPC)[78]和“超級質子-質子對撞機”(SppC)[79],合稱“環形正負電子對撞機-超級質子質子對撞機”(CEPC-SPPC)[80])。中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長王貽芳隨後發文反對楊振寧的這一主張。2017年5月11日上午,楊振寧在清華大學科學館的辦公室通過網絡直播,向超過100萬中國觀眾就中國該不該建大型對撞機之爭再次表達了自己鮮明的反對觀點[81]。為澄清誤解,楊振寧後來還特別強調他反對的不是中國高能物理今後的發展,反對的隻是中國馬上開始建造超大對撞機[81]。
中國是否要建造超大對撞機的爭論源於2012年或更早[82],爭論的雙方都不乏國際泰鬥級科學家。此前支持方主要有從事弦理論研究的丘成桐和愛德華·威滕等著名科學家;反對方也有重量級的菲利普·安德森和影響力比較一般的阿諾·彭齊亞斯等科學家[82]。到2016年,王貽芳等人也加入論戰。競爭萬有理論頭銜的弦理論長期遭受難以獲得高能物理實驗驗證的詬病,因此弦理論的研究者尤其支持大型對撞機的建設[83][84]。超級質子-質子對撞機的能量將會達到目前世界最大的歐洲大型強子對撞機的7倍[79]。
楊振寧在20世紀70年代初訪問中國大陸時,受到了領導人的款待。回到美國後,他知道自己一定會被記者提問敏感的政治問題(但他的家人尚留在中國),所以作了圓滑的回答[9]。他在回答記者問題時為文革說了一些好話,包括認同道聽途說來的文革沒有死很多人、相信中國領導人有明智的治國方案、大鍋飯的口味還不錯等,他事後辯稱是被假象蒙蔽了[85]。不過同為知名數理學者的錢學森和陳省身在文革期間也都說過恭維中國政府的話。另外,他曾向周恩來質疑意大利導演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拍攝的紀錄片《中國》,結果他說的話被四人幫的耳目打聽到並加以利用,導致此片在中國被禁,並引發一些中意外交問題[86][87]。據稱,楊振寧並未看過該電影,他對這部電影的質疑也隻是源於道聽途說[86][87]。
1988年9月1日,楊振寧發表演講,談及了當時在追求西方民主的中國知識分子中反響熱烈的紀錄片《河殤》。楊振寧對此片題材的大膽和對於社會發展方向的積極思考給與了肯定,但認為此片過多地否定了中國傳統文化和中國以前的政治思潮,認為其結論是偏頗和不可取的[88]。他對於蘇聯極權主義對於科學發展的利弊和不久後發生在中國的六四運動的觀點也比較保守,此舉迎合了中國領導人鄧小平的心意,但左派網站“紅歌會網”上的一篇評論認為這也使得他沒有博得一些向往西方民主的文人的好感[89]。騰訊網的一期專題評論也認為楊振寧在這方麵的一些觀點值得商榷,例如蘇聯雖然非常重視科技與人才並產生了不少領先的科技,但也有特羅菲姆·李森科這樣學閥級別的偽科學家大行其道,幾十年如一日地禍害蘇聯的生物學發展[90]。
2004年,他82歲時與28歲的翁帆結婚,這是他引起中國網民關注和爭議的起點[91][72]。從那時起,每隔一段時間,楊和他年輕妻子的特寫照片就會登上娛樂傳媒的頭條並成為眾矢之的[68]。隨後出現了廣為流傳的《清華學生怒批楊振寧:不忠不孝不仁不義》[92]一文,給楊振寧的形象雪上加霜。隨後公眾對楊振寧的爭議持續不斷。公眾關於與日常生活不相幹的科學家的爭議往往是一時的,像楊振寧這樣持續被辱罵的例子並不尋常[72][33][68]。攻擊他的人群此後又罵他不愛國[69],從政治角度對他上綱上線,無視他自從20世紀70年代起就經常回中國大陸的事實,甚至嚴重貶低他的學術成就[72]。楊的成就被說成是碰運氣沾到合作者的光,甚至說是剽竊[92]。他晚年加入中華人民共和國國籍後,又在中國大陸被部分網友罵“回國太遲”[72]、“是回家養老”[67][69]、“在國外混不下去了”和“騙取名譽和待遇”。事實上,楊振寧分文未取由中國清華大學開出的100萬人民幣年薪,還為清華大學捐款超過百萬美元[41]。楊振寧表示,上個世紀80年代的多數中國人覺得變革國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但如今大家會逐漸覺得移民是一件正常的事情,“隨著中國國力繼續增強,移民現象會有更多的改變,越來越多的人會選擇回國”[93]。楊振寧雖年事已高,但仍能依靠其人脈和影響力,不斷邀請到諸多具有國際影響力的學者來中國任職[41]。互聯網上還有謠言稱翁帆之父娶了楊振寧的孫女[49]。這一謠言出現時,楊振寧的孫女才7歲[14]。楊振寧也深受謠言所困擾,甚至有西方媒體曾將一則謠言內容當真,向他發去祝賀[94]。楊振寧說:“我知道網上對我有種種奇怪的非議,我想其中有非常複雜的成分,我的態度隻好是不去管它了[51]。”
雖然楊振寧被質疑為人圓滑、不愛國,但是中國政府的主流聲音以及宣揚愛國愛黨的左派網站“紅歌會網”都是支持楊振寧的。支持楊的觀點認為反華勢力有可能參與了挑唆網民對楊振寧不愛國的批判[73]。
楊振寧認為對自己一生影響最大的人是父親[22]。楊振寧小時候看科幻小說,但成為科學家以後,就對科幻小說逐漸失去興趣了[22]。以前看過的武俠小說、偵探小說,他也都看不進去[22]。他覺得張愛玲的小說不錯,而且有意外發現自己在西南聯合大學的同窗好友張守廉和張愛玲是親戚[22]。
楊振寧從小就認識後來的合作者陳省身。陳省身在清華大學讀碩士研究生時經常去楊振寧家串門,那時楊振寧隻有8歲。楊振寧後來在西南聯合大學讀書時也上過陳省身的“微分幾何”課。楊振寧的父親楊武之也是陳省身的媒人和證婚人之一。陳省身曾在文章中寫道:“感謝楊武之先生,成就了一段美滿的婚姻。”[95]
楊振寧說自己喜歡與簡單的人和事打交道,自己也努力成為這樣的人[22]。
楊振寧談及長壽秘訣時笑稱“沒有任何養生方法,可能是基因好,也很幸運”。他認為首先自己一生還算順利,平穩的心境對健康大有幫助;其次也得益於現代醫學的進步。75歲時,他曾患輕度心肌梗塞,但心髒搭橋手術很成功。他還說“準備活到一百歲”。[93]
楊振寧家中一共有5個弟妹(包括他自己)[20]。二弟楊振平也喜歡理科,後來住在美國[96]。三弟楊振漢則是在上海交通大學學機械,畢業後先是在工廠工作,後來前往香港做企業管理[20]。
楊振寧的第1任妻子是原中華民國陸軍中將杜聿明的女兒杜致禮,1950年8月26日,28歲楊振寧和21歲杜致禮在美國普林斯頓結婚,婚後杜致禮在美國紐約州立大學石溪分校擔任中文教師。1957年12月,杜致禮隨同楊振寧前往瑞典斯德哥爾摩領取諾貝爾物理學獎。他們有2個兒子與1個女兒,3個子女全部定居美國,基本上都不會講漢語[97]。長子楊光諾1951年出生,為電腦工程師;次子楊光宇1958年出生,為化學家;女兒楊又禮1961年出生,為醫生。楊振寧和杜致禮在普林斯頓度過了大部分時光,一起攜手度過了53年。2003年10月,杜致禮因病過世。
2004年底,82歲高齡的楊振寧與28歲的翁帆結婚,翁帆是廣東外語外貿大學翻譯係碩士,曾有過一段婚姻。楊振寧是1999年在汕頭大學第一次和翁帆見麵的[98]。他們目前居於北京清華大學。由於楊振寧與翁帆年齡相差54歲,引起熱議[45]。楊曾表示,與翁帆確實有代溝[99]。
有一位同行朋友曾在給楊的回信中特別舉出西班牙大提琴名家帕布羅·卡薩爾斯81歲時和他的21歲學生結婚的例子,作為對楊振寧的祝福。楊振寧說自己知道54歲的年齡差距難免要引起議論,但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也說將來大家會知道這是一個浪漫的愛情故事。[96]
其中江才健寫的《規範與對稱之美——楊振寧傳》和楊建鄴寫的《楊振寧傳》是較為權威的楊振寧傳記。江才健版采訪人數多、資料翔實,楊建鄴則具有物理學教授專業背景優勢,楊振寧本人對這2本書的看法也是如此[110]。不過注重寫實的傳記,故事性會差一些。楊建鄴寫書時曾希望得到楊振寧的幫助,但是楊振寧以時候尚早為由回信拒絕[97]。楊振寧後來在書店看了楊建鄴的《楊振寧傳》之後覺得還不錯,才在這本書新版的創作中提高了幫助[97]。
本章節需要擴充 (2018年4月29日) |
楊由於在理論物理學中弱作用力宇稱不守恒方麵的研究工作,被授予了1957年諾貝爾物理學獎。
|
|
教授(8)[150][編輯]
| 講座教授(1)[編輯]榮休教授(1)[編輯]
|
楊於2015年,應國立台灣大學物理係邀請,前往該校第二學生活動中心發表演說,並獲頒該校名譽博士學位[162][163]。
楊振寧是最早獲得諾貝爾獎的2個中國人之一(最早獲得提名的華人是在清朝政府任職的馬來西亞醫學家伍連德),也是目前成就最高的華人物理學家。關於宇稱不守恒的研究在發表的次年就獲得諾貝爾獎,這麽快的獲獎速度在諾貝爾獎曆史上是第一次出現[23],而且在此後也非常少見[41][25]。楊振寧的成就已經達到即使再多獲一次諾貝爾獎也很難繼續提升其地位[166]。楊振寧的事跡鼓舞了不少後輩華人物理學家。知名實驗物理學家朱棣文[167]和朱經武[14][37]都是其中之一。
美國石溪大學由於楊的貢獻和傑出表現,特別聘請當時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擔任教授的楊到任楊振寧理論物理研究所的所長兼任教授。楊也是石溪大學一位傑出的老師,自1966年以來對於石溪大學的學術研究發展有重要貢獻。
2005年,荷蘭物理學家傑拉德·特胡夫特主編了《楊-米爾斯理論50年》,記錄了半個世紀以來楊-米爾斯理論對粒子物理學後續發展的持續影響[39]。
1997年,中國南京市紫金山天文台將其發現的一顆國際編號為3421號的小行星命名為“楊振寧星”。
中國清華大學蓋了3幢“大師邸”,一幢給楊振寧,一幢給姚期智,一幢給林家翹,其中姚和林都是由楊邀請回中國的。[116]
楊振寧的故事曾收錄於中國大陸的高中語文選修教材《語文選修——中外傳記作品選讀》[1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