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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而讀書,行於革命 (zT)

(2018-01-26 14:35:09) 下一個
那時代的革命家,有幾多人能坐而讀書,行於革命?

毛澤東強烈的求知欲望
:“有了學問,好比站在山上,可以看到很遠很多的東西。沒有學問,如在暗溝裏走路,摸索不著,那會苦煞人。”。

這或許是他的經驗之談巴!毛澤東所以能夠站得高一些,看得遠一些,戰略眼光寬廣一些,成為一個傑出的革命家、思想家、戰略家,一個很重要的條件,就是他有淵博的學問和豐富的知識。對於這一點,凡是與毛澤東作過長談的人,包括外國的一些學者、記者和政界人士,都是表示欽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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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讀書的故事:不動筆墨不看書

(2013-08-16 08:18:28)

毛澤東讀書的故事:不動筆墨不看書

 

毛澤東讀書的故事:不動筆墨不看書

 

幾十年來,毛主席一直很忙,可他總是擠出時間,哪怕是分分秒秒,也要用來看書學習。他的中南海故居,簡直是書天書地,臥室的書架上,辦公桌、飯桌、茶幾上,到處都是書,床上除一個人躺臥的位置外,也全都被書占領了。

  

  為了讀書,毛主席把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都用上了。在遊泳下水之前活動身體的幾分鍾裏,有時還要看上幾句名人的詩詞。遊泳上來後,顧不上休息,就又捧起了書本。連上廁所的幾分鍾時間,他也從不白白地浪費掉。一部重刻宋代淳熙本《昭明文選》和其他一些書刊,就是利用這時間,今天看一點,明天看一點,斷斷續續看完的。

  

  毛主席外出開會或視察工作,常常帶一箱子書。途中列車震蕩顛簸,他全然不顧,總是一手拿著放大鏡,一手按著書頁,閱讀不輟。到了外地,同在北京一樣,床上、辦公桌上、茶幾上、飯桌上都擺放著書,一有空閑就看起來。

  

  毛主席晚年雖重病在身,仍不廢閱讀。他重讀了解放前出版的從延安帶到北京的一套精裝《魯迅全集》及其他許多書刊。

  

  有一次,毛主席發燒到39度多,醫生不準他看書。他難過地說,我一輩子愛讀書,現在你們不讓我看書,叫我躺在這裏,整天就是吃飯、睡覺,你們知道我是多麽地難受啊!工作人員不得已,隻好把拿走的書又放在他身邊,他這才高興地笑了。

  

  認真地學,反複地讀

  

  毛主席從來反對那種那種隻圖快、不講效果的讀書方法。他在《讀韓昌黎詩文全集》時,除少數篇章外,都一篇篇仔細琢磨,認真鑽研,從詞匯、句讀、章節到全文意義,哪一方麵也不放過。通過反複誦讀和吟詠,韓集的大部分詩文他都能流利地背誦。《西遊記》、《紅樓夢》、《水滸傳》、《三國演義》等小說,他從小學的時候就看過,到了六十年代又重新看過。他看過的《紅樓夢》的不同版本差不多有十種以上。一部《昭明文選》,他上學時讀,五十年代讀,六十年代讀,到了七十年代還讀過好幾次。他批注的版本,現存的就有三種。

  

  一些馬列、哲學方麵的書籍,他反複讀的遍數就更多了。《聯共黨史》及李達的《社會學大綱》,他各讀了十遍。《共產黨宣言》、《資本論》、《列寧選集》等等,他都反複研讀過。許多章節和段落還作了批注和勾畫。

  

  不動筆墨不看書

  

  幾十年來,毛主席每閱讀一本書,一篇文章,都在重要的地方劃上圈、杠、點等各種符號,在書眉和空白的地方寫上許多批語。有的還把書、文中精當的地方摘錄下來或隨時寫下讀書筆記或心得體會。毛主席所藏的書中,許多是朱墨紛呈,批語、圈點、勾畫滿書,直線、曲線、雙直線、三直線、雙圈、三圈、三角、叉等符號比比皆是。

  

  無所不讀

  

  毛主席的讀書興趣很廣泛,哲學、政治、經濟、曆史、文學、軍事等社會科學以至一些自然科學書籍無所不讀。

  

  在他閱讀過的書籍中,曆史方麵的書籍是比較多。中外各種曆史書籍,特別是中國曆代史書,毛主席都非常愛讀。從《二十四史》、《資治通鑒》、曆朝紀事本末,直到各種野史、稗史、曆史演義等他都廣泛涉獵。他曆來提倡“古為今用”,非常重視曆史經驗。他在他的著作、講話中,常常引用中外史書上的曆史典故來生動地闡明深刻的道理,他也常常借助曆史的經驗和教訓來指導和對待今天的革命事業。

 

 

毛澤東的讀書生活

毛澤東讀書的故事:不動筆墨不看書

 

博覽群書的革命家——毛澤東讀書生活我見我聞

 逄先知

  毛澤東是偉大的革命家,也是學識淵博的學問家。孜孜不息的讀書生活伴隨著毛澤東的一生,和他的革命生涯緊緊地聯係在一起。

  我從一九五0年冬到一九六六年夏,為毛澤東管理圖書報刊,曆時近十七年,直接和間接地了解到毛澤東讀書生活的一些情況。這些情況,盡管是片斷的、零碎的,但是把它們介紹出來,對於了解和學習毛澤東是有價值的,對於今天的兩個文明建設也是有意義的。

  酷愛讀書,廣收博覽

  毛澤東從幼年起,就勤奮好學,酷愛讀書。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讀書欲望愈來愈強烈。為了增長知識、開闊眼界,為了尋求救國救民的真理,他常常廢寢忘食地閱讀古今中外的各種書籍。後來,即使在最艱苦、最緊張的革命戰爭環境,他也總是不忘讀書。到陝北以後,毛澤東通過各種渠道,盡—切可能,從國民黨統治區購買各類書報。到了延安,他的書逐漸多起來了,並有專人替他管理。他的書起先放在離住處不遠的一排平房裏,後因日機轟炸,搬到一個很深的窯洞裏,保護起來。毛澤東十分愛惜自己的書。有一次,他的一些書被別人搞散失了,他非常生氣,這件事他一直沒有忘記。一九四七年從延安撤退的時候,別的東西丟下了很多,但是他的書,除一部分在當地埋藏起來以外,大部分,特別是他寫了批注的那一些,經過千辛萬苦,輾轉千裏,以後搬到了北京。這些書是毛澤東藏書中最寶貴的一部分,是研究毛澤東思想的珍貴資料。

  全國解放後,毛澤東讀書的條件好了。在我接手管書不久,毛澤東就提出,要把解放前商務印書館和中華書局出版的所有圖書都給他配置起來。這個要求顯然是難以實現的,後來實際上也沒有做到。但是他對書的酷愛,給了我極深刻的印象。當時毛澤東的書總共還不到十個書架,經過十幾年的建設,在我離開這個工作崗位的時候,也就是一九六六年夏,他的藏書已達幾萬冊,建成了一個門類比較齊全又適合毛澤東需要的個人藏書室。這裏要特別提到,為建設毛澤東的個人藏書室,田家英所做的貢獻是不應當忘記的,他是花了很多心血的。沒有他的指導和具體幫助,建成這樣的圖書室是困難的。毛澤東的藏書,除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和魯迅的全集以外,一些著名類書和叢書,如《永樂大典》(部分,影印本)、《四部備要》、《萬有文庫》(部分)、《古今圖書集成》,以及各種世界名著翻譯叢書等等,基本上配齊了。就個人藏書來說這不算少了,但仍不能滿足毛澤東的需要。他還經常要我們向一些圖書館替他借書。一九五八年夏,北京圖書館換發新的借書證,我們特地給他辦了一個。北圖的同誌出於對毛澤東的敬重,把他的借書證編為第—號。

  毛澤東讀書的範圍十分廣泛,從社會科學到自然科學,從馬列主義著作到西方資產階級著作,從古代的到近代的,從中國的到外國的,包括哲學、經濟學、政治、軍事、文學、曆史、地理、自然科學、技術科學等方麵的書籍以及各種雜書。就哲學來說,不但讀基本原理,也讀中外哲學思想史,還讀邏輯學、美學、宗教哲學等等。這裏稍為多介紹一點毛澤東對宗教方麵的著作和文章的閱讀情況。他對宗教問題是比較重視的。代表中國幾個佛教宗派的經典如《金剛經》、《六祖壇經》、《華嚴經》以及研究這些經典的著述,都讀過一些。對於禪宗的學說,特別是它的第六世唐朝高僧慧能的思想更注意一些。禪宗不立文字,通俗明快,它的興起,使佛教在中國民間廣為傳播。《六祖壇經》一書,毛澤東要過多次,有時外出還帶著,這是一部在慧能死後由慧能的弟子編纂的語錄。哲學刊物上發表的講禪宗哲學思想的文章,毛澤東幾乎都看。基督教的《聖經》,他也讀過。毛澤東閱讀宗教經典,既作為哲學問題來研究,也當作群眾工作問題來看待。他說:“我讚成有一些共產主義者研究各種宗教的經典,研究佛教、伊斯蘭教、耶穌教等等的經典。因為這是個群眾問題,群眾中有那樣多人信教,我們要做群眾工作,我們卻不懂得宗教,隻紅不專,是不行的。”。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三十日,毛澤東在—個文件上寫了一個批語,說:“對世界三大宗教(耶穌教、回教、佛教),至今影響著廣大人口,我們卻沒有知識,國內沒有一個由馬克思主義者領導的研究機構,沒有一本可看的這方麵的刊物。”“用曆史唯物主義的觀點寫的文章也很少,例如任繼愈發表的幾篇談佛學的文章,已如鳳毛麟角,談耶穌教、回教的沒有見過。不批判神學就不能寫好哲學史,也不能寫好文學史或世界史。”再以科學技術書為例。從各門自然科學、自然科學史,直到某些技術書籍,毛澤東也廣泛涉獵,而對生命科學、天文學、物理學、土壤學最有興趣。一九五一年四月中旬的一天,毛澤東邀請周世釗和蔣竹如到中南海作客,曾對他們說:“我很想請兩三年假學習自然科學,可惜,可能不容許我有這樣長的假期。

  毛澤東常常說,一個人的知識麵要寬一些。一九五八年九月,張治中陪同他一起外出視察工作。有一天,在行進的列車中,毛澤東正在聚精會神地看一本冶金工業的書。張治中詫異地問他:“你也要鑽研科技的書?”毛澤東說:“是呀,人的知識麵要寬些。”毛澤東經常用這句話教育在他身邊工作的同誌,不論是做秘書工作的,做警衛工作的,還是做醫護工作的。一九五七年他親筆寫信給他的秘書林克,要他“鑽到看書看報看刊物中去,廣收博覽”。

  毛澤東跟書籍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在他的臥室裏,辦公室裏,遊泳池休息室裏,北京郊外住過的地方……都放著書。每次外出也帶著書,在外地還要借一些書。杭州,上海、廣州、武漢、成都、廬山等地圖書館,都留下了毛澤東借書的記載。

  毛澤東有一個習慣,每到一個地方,必先做兩方麵的調查。一是向人做調查,詢問當地的政治、經濟、文化、人民生活等現實情況;一是向書本做調查,了解當地的曆史情況、地理沿革、文物掌故、風土人情以及古人寫的有關當地的詩文。

  一九五八年三月,毛澤東首次到成都,主持中央工作會議。三月四日下午,一到這個蜀漢古都,立即要來《四川省誌》、《蜀本紀》、《華陽國誌》閱讀。以後,又要來《都江堰水利述要》、《灌縣誌》等地方誌書籍,還在書上批、劃、圈、點。會議期間,他親自挑選唐、宋兩代李白、杜甫,蘇軾、陸遊等十五人寫的有關四川的詩詞四十七首,明代楊基、楊慎等十二人寫的十八首,連同《華陽國誌》,一並印發給與會同誌。三月八日他曾借閱楹聯書十餘種,其中有杜甫草堂的對聯,還有孫髯作的昆明大觀樓長達一百八十字的對聯。毛澤東對這幅長聯甚為讚賞,他能背誦如流。清人梁章巨在《楹聯叢話》中,認為此聯“究未免冗長之譏也”,毛澤東頗不以為然。他在對此書的批語中寫道:“從古未有,另創一格,此評不確。近人康有為於西湖作一聯,仿此聯而較短,頗可喜。”毛澤東生前多次到杭州,工作之餘,常常借閱當地的地方誌、當地古人的文集和詩集。例如,他借閱過宋朝林逋(和靖)的詩文集,明朝於謙的文集、傳記和有關的小說。林和靖,就是那個隱居西湖孤山,一生不做官,種梅養鶴,被人稱為“梅妻鶴子”的詩人。於謙,愛國名將,做過明朝的兵部尚書。毛澤東在杭州還要過曆代古人寫的有關西湖的詩詞。當時在杭州從事文史工作的葉遐修,收集了自唐至清詠西湖的詩二千多首,從中選出二百首,編成《西湖古詩集粹》,抄送毛澤東閱覽。

  毛澤東的讀書習慣幾乎滲透到他的生活的各個方麵。或者探討一個問題,或者參觀了一個展覽會,或者得悉科學技術上有什麽新的重大發展,以至看了一出戲,往往都要查閱有關書籍,進一步研究和學習。一九五八年,劉少奇曾以唐朝詩人賀知章《回鄉偶書》一詩(“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作為古代官吏禁帶家屬的例證。毛澤東覺得不妥,為查明此事,不僅翻閱了《全唐詩話》等書,還特地查閱了《舊唐書•列傳》的賀知章傳,發現賀傳中並無不帶家屬的記載。毛澤東隨即寫信給劉少奇,陳述自己的看法,並送去載有賀傳的那本《舊唐書》。一九六四年八月二十四日,毛澤東與周培源、於光遠談哲學問題,在講到地動說時,毛澤東說:“宋朝辛棄疾寫的一首詞裏說,當月亮從我們這裏落下去的時候,它照亮著別的地方。晉朝的張華在他的~首詩裏也寫到‘太儀斡運,天回地遊’,”這首詩叫《勵誌詩》。隨後要我們找出載有這兩篇詩詞的書給他。辛棄疾在《木蘭花慢》詞中有這樣兩句:“可憐今夕月,向何處,去悠悠?是別有人間,那邊才見,光影東頭?”意思是說,從我們這裏西邊沉下去的月亮,到什麽地方去了?是不是另有一個人間,那裏剛好見到月亮從東方升起呢?毛澤東認為,這些詩詞裏包含著地圓的意思。一九五八年七月二日,毛澤東在中南海瀛台參觀一機部的機床展覽,回到住所,就要我們給他找兩本書:《無線電台是怎樣工作的》、《1616型高速普通車床》,這是他在參觀時看到的。一九五九年一月二日蘇聯發射了一枚宇宙火箭,六日他就要了幾本關於火箭、人造衛星和宇宙飛行的通俗讀物。

  毛澤東的學問很淵博,但他總覺得自己的知識不夠。他碰到不懂的東西,或者讀一些有關的通俗小冊子,或者請教專家,或者查工具書。在讀書學習上,毛澤東無止境地追求著,一步一步地開拓自己的知識領域。

  五十多年前,毛澤東說過一段很精彩的話:“有了學問,好比站在山上,可以看到很遠很多的東西。沒有學問,如在暗溝裏走路,摸索不著,那會苦煞人。”。這或許是他的經驗之談巴!毛澤東所以能夠站得高一些,看得遠一些,戰略眼光寬廣一些,成為一個傑出的革命家、思想家、戰略家,一個很重要的條件,就是他有淵博的學問和豐富的知識。對於這一點,凡是與毛澤東作過長談的人,包括外國的一些學者、記者和政界人士,都是表示欽佩的。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毛澤東很重視工具書,我們也很注意為他收集這類圖書,在他的藏書室裏,各種辭書和地圖等工具書是相當齊全的。他使用最多的是《辭海》、《辭源》、中國地圖、世界地圖和中國曆史地圖。

  《辭海》、《辭源》是過去發行量最大、影響最廣的兩部辭書,但毛澤東對這兩部書都不甚滿意。一九五七年,他在北京見到《辭海》的主編之一舒新城時說:《辭海》我從二十年前使用到現在。在陝北打仗的時候也帶著,後來在延川敵情緊急的情況下,不得不丟下埋藏起來,以後就找不到了。現在這部書太老了,比較舊,希望修訂一下。不久,在上海集中了大批有真才實學的人從事這項巨大的重編工作。一九六五年出版了試行本。新的《辭海》出版以後,毛澤東要身邊工作的一位同誌將它跟舊《辭海》一條一條對照,看看新《辭海》有什麽優點,與舊《辭海》有什麽不同。他對新《辭海》仍不甚滿意,他說,有的條目寫得太簡單,有的條目應該有而沒有。這些話,與其說是對新《辭海》的批評,不如說是反映了毛澤東強烈的求知欲望。新《辭海》後來幾經曲折,終於在粉碎“四人幫”之後的一九七九年重新修訂出版。在重編《辭海》的同時,《辭源》也根據毛澤東的提議進行了修訂。

  在毛澤東的故居裏,現在還保存著一部小字本的《辭源》,那是從延安帶出來的。解放初期毛澤東一直使用這部《辭源》,裏麵有他圈、劃的地方。當人們看到這—道道的筆跡,會深深地為他的勤學精神所感動。這部書字太小,後來我們給他買了一部大本的《辭海》,字稍大些,一直使用到晚年。

  毛澤東提出編輯的另一種重要工具書是《中國曆史地圖集》。據譚其驤回憶,一九五四年冬,有一天毛澤東和吳晗談起標點《資治通鑒》的事,講到讀曆史不能沒有一部曆史地圖放在手邊,以便隨時檢查曆史地名的方位。譚其驤說,解放前一些書局雖然出版過幾種曆史地圖,但都失之過簡,一般隻畫出一個朝代的幾個大行政區劃,絕大多數曆史地名在圖上查不到。這種圖隻能適應中小學教學的需要,滿足不了讀《資治通鑒》之類史書的要求。吳晗想起清末民初楊守敬編繪的《曆史輿地圖》,一朝一冊,凡見於諸史《地理誌》的州縣一般全部上圖,正符合毛澤東提出的配合讀史的需要。因此,他建議在標點《資治通鑒》的同時,也應把楊守敬編繪的地圖予以改造,繪製出版。毛澤東讚許他的意見,改繪“楊圖”的工作經吳晗推薦,由譚其驤負責。繪製《中國曆史地圖集》,是一項更為艱巨的工程,它也經曆了曲折的道路,在一九八二年才開始正式出版。全書共八冊,為研讀中國史書提供了一部詳盡的地圖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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