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dn't know they're groups of pens:
兩校=梁效;
羅思鼎=螺絲釘;
唐曉文=黨校文;
初瀾=出藍
吳南星=(吳晗、鄧拓、廖沫沙)**
** 所謂“三家村”本來是北京市委機關刊物《前線》在1961年開辟的一個雜文專欄,叫《三家村劄記》,由吳晗、鄧拓、廖沫沙輪流撰稿,統一署“吳南星”的筆名。吳指吳晗,南指鄧拓,因為鄧拓有一個筆名“馬南邨”,星指廖沫沙,因為廖沫沙有一個筆名“繁星”。《三家村劄記》一共發表了60篇文章,受到讀者普遍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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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熱播的電視連續劇《人民的名義》,引各方人士議論紛紛。戲裏有三位突出的正麵官員,易學習,沙瑞金,候亮平,有阿諛奉承者懷著敬仰之心從他們的名字末尾讀出了“習近平”的大名,但也有眼光獨到之人從這三個名字的開頭讀出了“一傻猴”的暗喻。((http://www.rfa.org/mandarin/pinglun/fushenqi/fsq-0502201710320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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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掃六合,虎視何雄哉!揮劍決浮雲,諸侯盡西來
“比如說王明路線吧,各根據地、各白區,主要領導權都拿走了。不到四整年,嗚呼哀哉!……一股風來,隨風轉。多啊,不是少數人。硬著頭皮頂住的是少數。幸虧滕代遠還沒有死,他可以證明那個立三路線怎麽鬥爭法,剩下鄙人一票。就是怕孤立,為什麽隨風轉呢?”
** didn't know they're groups of pens: 兩校=梁效; 羅思鼎=螺絲釘; 唐曉文=黨校文; 初瀾=出藍
"梁效"是在1973年10月成立的,最初叫"北京大學、清華大學批林批孔研究小組",由當時兩校的軍宣隊負責人遲群、謝靜宜主持。他們占領了北京大學朗潤園一座幽雅的小樓,組員多達三十餘人。這些"秀才"們根據來自釣魚台的指令,炮製了二百多篇文章,內中有三十多篇重點文章,成了當時的"學習文件"。他們的文章,連篇累牘在《紅旗》雜誌、《人民日報》發表,擁有"權威性"。除了常用的筆名"梁效"之外,還用過筆名柏青、高路、景華、安傑、秦懷文、郭平、施均、金戈、萬山紅、祝小章、梁小章等。
二是中共上海市委寫作班子,以筆名"羅思鼎"著稱(取義於雷鋒名言"做一顆永不生鏽的螺絲釘","羅思鼎"為"螺絲釘"的諧音),成立於1971年7月,直屬張春橋、姚文元。除了常用羅思鼎筆名外,還用石侖、康立、翟青、齊永紅、石一歌、史鋒、史尚輝、曹思峰、梁淩益、戚承樓、靳戈、方岩梁等筆名。
三是中共中央黨校寫作組,筆名"唐曉文"("黨校文"的諧音),成立於1973年9月。
四是文化部寫作組,筆名"初瀾",取義於"青出於藍","青"即江青,"藍"乃藍蘋,"初瀾"及"出藍"之諧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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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history.people.com.cn/GB/205396/14369658.html
8月5日,江青見到了毛澤東,又提及了郭沫若。毛澤東給她念了自己寫的《讀〈封建論〉--呈郭老》一詩:
勸君少罵秦始皇,焚坑事業要商量。
祖龍雖死秦猶在,孔學名高實秕糠。
百代都行秦政法,"十批"不是好文章。
熟讀唐人《封建論》,莫從子厚返大王。
(注:《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89年版。)
毛澤東說,郭老的《十批判書》要批判。他又念了自己的另一首詩:
郭老從柳退,不及柳宗元。
名曰共產黨,崇拜孔二賢。
1973年7月4日,毛澤東召見張春橋、王洪文,原本是談中共十大的政治報告和修改黨章問題。毛澤東忽地談起了外交部最近的一份簡報。他不同意這期簡報中對於蘇美關係的分析。
毛澤東說:
“你們年紀還不大,最好學點外文,免得上那些老爺們的當,受他們的騙,以至於上他們的賊船。”
毛澤東又說起對外交部的意見:
“‘明燈'”是用我的名義寫的,我就沒有看。凡是這類屁文件,我就照例不看。總理講話也在內,因為不勝其看。"
毛澤東所說的“明燈”,是指1966年10月25日以毛澤東名義發出的《致阿爾巴尼亞勞動黨第五次代表大會的賀電》,內中稱“英雄的人民的阿爾巴尼亞,成為歐洲的一盞偉大的社會主義的明燈”。據王力告訴筆者 (注:本書作者1988年11月3日對王力的采訪。) ,這一賀電是他起草的。
毛澤東還是批評外交部:
“又是外交部一個什麽屁司,說是田中不能上台,上台也不能改善中日關係。以五十步笑百步,棄甲曳兵而走,逃到五十步的笑一百步的。這是以數量而論。如果拿性質而論,都是逃兵,你去翻那個《孟子》。”
毛澤東以《孟子》上的典故,批評了外交部那個“屁司”對日本政局和中日關係的錯誤分析。
他由此談起了讀書:
“所以我正式勸同誌們讀一點書,免得受知識分子的騙。什麽郭老、範老(引者注:指郭沫若、範文瀾)、任繼愈、楊柳橋之類的爭論。郭老又說孔子是奴隸主義的聖人。郭老在《十批判書》裏頭自稱是人本主義,即人民本位主義。孔夫子也是人本主義,跟他一樣。郭老不僅是尊孔,而且還反法。國民黨也是一樣啊!林彪也是啊!我讚成郭老的曆史分期,奴隸製以春秋戰國為界。但是不能大罵秦始皇。" (注:《中國共產黨執政四十年》,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89年版。)
張春橋、王洪文非常仔細地聽了毛澤東的這一段話,因為這段話不光是批評了郭沫若,而且把"尊孔反法"跟林彪以至國民黨聯係在一起。
毛澤東說起了秦始皇:
“早幾十年中國的國文教科書就說秦始皇不錯了,車同軌,書同文,統一度量衡。就是李白講秦始皇,開頭一大段也是講他了不起。'秦皇掃六合,虎視何雄哉!揮劍決浮雲,諸侯盡西來。'一大篇。隻是屁股後頭搞了兩句:'但見三泉下,金棺葬寒灰。'就是說他還是死了。你李白呢?盡想做官!結果充軍貴州。走到白帝城,普赦令下來了。於是乎,'朝辭白帝彩雲間'。其實,他盡想做官。《梁甫吟》說現在不行,將來有希望。'君不見高陽酒徒起草中','指揮楚漢如旋蓬'。那時神氣十足。我加上幾句,比較完全:'不料韓伶不聽話,十萬大軍下曆城。齊王火冒三千丈,抓了酒徒付鼎烹',把他下了油鍋了。”
毛澤東興致甚好,說古論今,談及了共產黨的黨內鬥爭:
“比如說王明路線吧,各根據地、各白區,主要領導權都拿走了。不到四整年,嗚呼哀哉!……一股風來,隨風轉。多啊,不是少數人。硬著頭皮頂住的是少數。幸虧滕代遠還沒有死,他可以證明那個立三路線怎麽鬥爭法,剩下鄙人一票。就是怕孤立,為什麽隨風轉呢?”
毛澤東的話題,最後還是落到了外交部。他說:
“結論是四句話:大事不討論,小事天天送。此調不改正,勢必出修正。將來搞修正主義,莫說我事先沒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