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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鬆: 唱著自己真實生活的歌曲

(2016-05-15 13:38:19) 下一個

苟且與遠方

已有 494 次閱讀 2016-5-13 16:24 |個人分類:換一個角度|係統分類:人文社科

苟且與遠方

武夷山

 

 正在瀏覽《三聯生活周刊》2016年第16期。音樂評論人李皖的文章“這一代人的可愛與可憎”的最後幾段寫得實在是好極了:

 

在寫歌上,高曉鬆格局小,但是秀美、雋永;在“曉說”上,高曉鬆視野寬,多奇見,但是治學粗糙,錯誤多多。總體來說,他是可愛的,追隨者眾。

可憎的,是“生活不隻是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這樣的花言巧語。過分蔑視眼前,將現實問題汙名化,其實是不承擔責任的逃脫。求知欲和遠觀使過了勁兒,任何現實都可以不看,照樣過得了詩意生活,隻需將眼光轉向遠方。這一代人天造地設的養成,有這個危險和危機:將一切苟且苟且,將一切苟且用抽離現實的方式遠隔。

已經如此苟且,還要顯擺優越。這個太壞。

 

下麵是文章原文(http://www.lifeweek.com.cn/2016/0420/47479.shtml):


這一代人的可愛與可憎 作者:李皖來源:三聯生活周刊 2016年第16期
這一代人的際遇特殊,當他們“重返”現實社會,“苟且”如何定義,是打量他們的一個關鍵詞。

1994年,好像,夏天的某日,我去湖北大學采訪。采訪完後,從校門前的小路走出來,看到右邊音像店的門口換了招貼。新招貼上寫著:“校園民謠1:1983~1993”,“每一首歌都來自一個動人的故事,每個故事都發生在你生活的四周”。

那個秋天,高曉鬆/老狼的《同桌的你》開始流行起來。其時流行音樂正火,銷量驚人,商業街上磁帶店之密集遠超今天的肯德基、麥當勞。在武昌中南路、漢口江漢路,從街這頭走到街那頭,會把這首歌斷斷續續聽上好幾遍。我至今都還記得人潮擁擠的街頭,在大廈的陰影下,從音像店傳來老狼“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看了你的日記/誰把你的長發盤起,誰給你做了嫁衣”的情景。

我記得磁帶裏有個“北京地區部分高校”的字樣,寫這篇文章時,找出磁帶核對了一下,沒有。也許是當年閱讀高曉鬆、金立、孫兵、沈慶、鬱冬、廖岷這一幹作者簡介時綜合得出的印象吧。

湖南衛視綜藝節目“我是歌手4”第11期,老狼請來好友高曉鬆助陣,演唱《冬季校園》

湖南衛視綜藝節目“我是歌手4”第11期,老狼請來好友高曉鬆助陣,演唱《冬季校園》

這些歌出版之前,都在北京的高校流傳過,《校園民謠1》的文案給人這種印象。當然我聽第一耳朵就想起,我離開剛5年的上海校園,1985~1989年的那些校園歌手,一人抱一把吉他,幾人圍一把吉他,在草地上撩女生的樣子。但是學生自己創作的歌曲,從來流傳不廣,頂多也就是這個圈子裏知名,遠未到全校、各校都聞名的程度。當年,校園歌手們唱的更多是港台、歐美流行曲目,最矚目的表演場合是校園禮堂中舉行的大學生吉他歌手大賽。

校園民謠秉承了台灣校園歌曲(“校園民歌”)的概念,是後者的延續,將歐美民謠中的吉他彈唱光大了,集中呈現於大陸。那個年代的物質生活、音樂條件就是如此簡樸。愛好玩兒音樂的大學生,見到電吉他都算是開了眼,某樂隊有效果器簡直神奇;CD還叫“激光唱片”,擁有激光唱片是可以開欣賞會的,我聽過一次,在整個複旦期間,僅僅聽過一次,那也是4年複旦校園生活中,唯一的一次“激光唱片欣賞會”。

校園民謠推出後,實在太火,大地唱片在當年內,連續推出了“之二”“之三”;跟風之作,校園民謠幹將的個人專輯、MTV,一時都成了歌壇焦點。

“我們的歌曲”——跟這群校園歌手年齡差不多的,像我這樣畢業不久離開校園的,還在校園中的,甚至也包括一些在高中就讀的,聽這些歌曲有這樣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曾經發生過或正在發生在身邊的那種感覺。那些瑣碎的校園生活細節,被喚醒了,還發出了一種光,覆上了一層歎息,那麽美,轉瞬即逝,正在消逝——

那個曾經同桌的同學,異性,或有點小曖昧。中學時男女大防,坐一桌也並不親密。借半塊橡皮,也就算是有故事。愛記日記,珍藏心事。總嫌時間太慢,總想趕快趕快成人,恨不得馬上立刻畢業。

那個熱衷於寫信的日子,寫很長很長的信。好多想不明白,好豐富的感情,好躊躇的年紀。是啊,這樣的了悟幾乎讓人下淚,了悟了,其實是更不明白:

說了世上一無牽掛為何有悲喜/說了朋友相交如水為何重別離/說了少年笑看將來為何常回憶/說了青春一去無悔為何還哭泣。

那年頭的男生女生,總想著要一種瀟灑,要自由,脫去人世間的束縛。似乎想把一切都像紙片般彈去,再大的事也隻作舉手之輕。想逃離家鄉,想擺脫感情,想遠走天涯,可偏就生出百結千結之心,陷在多愁善感、觀念糾纏的絲網裏。

還有每個畢業的大學生都念念不忘的同寢室的兄弟、姐妹,那個想起來無趣卻每個人都最終奔過去的朝九晚五。夢想流浪,夢想過波西米亞的生活——在複旦園中,我也曾認認真真想過去流浪;我周圍也有同學,認認真真嚐試過用很少的錢,暑假騎車穿過南北中國,或過上一段並不完全有保障的生活,在西藏冒險。

隨著時間的演進,製作的攫取,校園民謠漸漸不再是存量,而新發表的作品,更多地進入到回憶的深處——時間被拉長,進入那已被改變、已被抹去、愈見淒清、有時悲涼的生活,這也是“我們”曾有過的真生活、真記憶和真切感受:假期裏人走光的清冷的校園,整日上演著活劇的大學生活仿佛突然成了空幻,沒有了漂亮女生、白發先生、愛情詩人和流浪歌手。關於理想的課堂作文,童年、少年一次次寫過,那些或許懷著作文心態、或許懷著真實的向往所寫下的理想,現在在哪兒呢?早已經成了笑談,一場空,成了少不經事的可愛的幻夢。那已經在城市中再也看不見的露天電影院,我們曾在那其中、在昏暗跳動的光影中嬉玩遊戲,看著電影的時候還能看看星星,遊戲的時候跑到另一麵去看到銀幕的反麵……

幾乎,所有的校園民謠都是懷舊的、傷感的。1996年,高曉鬆個人作品集《青春無悔》出版,更深地切入到“我們”生命深處的層麵,雖然表麵上依然是憂鬱青春的膚淺的感傷,優雅而漂亮的少年哀愁,言不及義的豪情與悲壯……它讓我意識到這些聽眾與作者的同構:“我們”確實是一代人,有著相似的經曆,相同的命運,相仿的生命構成,這就是60年代出生的一代。

今天,人們習慣於稱60年代出生的一代人為“60後”。高曉鬆所代表的“60後”,屬於比較年輕的那一部分,也還包括了“70後”的一部分。

這些表麵化的“青春無悔”“白衣飄飄”、改變了的“不變”“永遠”,往深處探下去,是這一代人難以說清的故事,是他們自己的生命處境——

代人曾經曆過中國的大時代,以少兒、幼年、邊緣、旁聽、觀看的方式:新中國成立、“文革”、“文革”結束……時代無比之重,而在我們卻隔著一層遠觀的迷霧,沒有切身之痛,變成輕,變成意想中的大。

這代人的童年是野的,野蠻生長,後麵是田野和城郊背景。少年是乖的,平靜中讀寫、幻想。成年遇上巨變,世界加速度,舊規則和舊道德崩壞垮掉。

這個國家的所有巨變,都落在“我們”身上,所不同的是,它並非以親曆者,而是以親曆者的兒子、女兒、弟弟、妹妹的身份疏離地被感受著。50年代、60年代、70年代、80年代、90年代,主角都不是“我們”,這代人無重大經曆,但重大經曆有他,社會的重大變局像放電影一樣展現在他的眼前。童年的野玩,其後數個年代居於邊緣者位置的觀看,賦予其散淡和詩意,置身事外,若即若離,雖近猶遠,雖遠猶近。

“我們”有著天生的距離感,“我們”是重大曆史、大時代的詩意的證人。受過理想、道德的教育與感召,但進入社會時卻落腳在致富、創業、發跡、競爭的現實中。對理想和道義的敬重,經受著時代轉型的一輪輪碾壓,未必消解,總在搖晃,時常牽掛。

“我們”曾是無人過問的野孩子,在樹林、廢墟、野地、田間留下了一生都不會磨滅的自由自在的好日子。“我們”對城市和鄉村都抱著懷想:對自然狀態傾心,但沒經過農村的作息;城市是棲身地,但又感到格格不入。年少時,“我們”的周圍從來都沒有規範的社會組織,予其以根深蒂固的教化。

這讓“我們”矛盾。60年代、70年代、80年代再到90年代,剛好是“我們”的童年、少年、青年、成年。巨變和動蕩一再發生,“我們”在成長過程中不斷被改換、被剝蝕,一邊在建立,一邊在拆除。這幾乎也成了其意見、價值觀的方式。對已逝的東西脈脈含情,對現實的東西保持距離,對自我傾情,對未來憂心,這幾乎成了一種習慣。觀看,在觀看中對變化、流逝、毀滅表示感傷,這是“我們”最痛心的一件事,又是最舒服的一件事。

 

我在高曉鬆“我像每個戀愛的孩子一樣在大街上琴弦上寂寞成長”的歌句中,看到了街頭電線杆下,幾個生瓜蛋子裝出無比老練的樣子抽煙,以肆無忌憚的眼神看走過的女孩;我甚至看到了仿佛香港古惑仔的世界,那些二線城市的少年,呼嘯著聚眾打架,快意恩仇,這是我身邊的生活實景。當然,生長在知識之家、首善之區的高曉鬆們,雅皮很多,手上當然不是拿著板磚棍棒,而是抱著吉他,不是去打架,而是摣琴、搓歌以嘯聚,但那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高曉鬆不是專業詞曲家,老狼也不是專業歌手,90年代,他們突然爆紅了。這些唱著自己真實生活的歌曲,雖然浮向光滑的表麵,卻仍與唱片商們專門炮製的、奔著流行去的歌曲不同。很幸運地,它們找到了與作者相同的一群人,流行了。流行音樂中向有一種流行,屬於最珍貴的:真實表達,時代之聲,甚至是完全個人情結的表達,由於因緣際會,生為一代人的代表、時代痛楚的感受者,自傳、時代和流行合流了。最典型的,60年代以鮑勃·迪倫為代表的搖滾樂的流行,就是這樣。校園民謠也屬於這種現象。

從另一麵看,在1994年那個時間點上,真實表達的代表,大陸有中國搖滾,雖然真實但極端,對更多人來說過於激進、吵鬧;有音樂流水線上的產品,94新生代和港台流行歌曲,流行但真實感或缺,對校園學子來說缺少人文氣、生活感;校園民謠在這兩者之間,兼取兩者之長而棄兩者之短。

《校園民謠1》爆紅得猝不及防,其流行之烈超乎想象,急於複製和擴大它的成功,《校園民謠2》《校園民謠3》轉眼之間在一年之內拋出。“60後”曆史庫存的短缺,導致第三輯以音樂流水線的方式製作,再不是個人作品,做不到“每一首歌都來自一個動人的故事”,《校園民謠3》成了專業作者的流行音樂生產。結果是殘酷的,它一首熱門曲也沒誕生,到了今天,所有歌曲都已經不複記憶。

校園民謠的火爆激起了全國大專院校的反應,在高校集中的大城市,幾乎都有過一陣校園民謠的創作演唱熱潮。比如在我所在的城市,楚天音樂台的DJ張馳鼓動起武漢地區高校的校園民謠活動,一時誕生幾十首原創校園歌曲。但是很不幸,參與這場運動的校園歌手,未能意識到深入摘取自己的生命之果才是校園民謠生命力的本質,而迷信“簡單”“質樸”“真誠”是音樂必然取得成功的要素,他們就在這種“簡單”“質樸”“真誠”中啞了火。既無音樂技術,也無過人才華,全國校園民謠活動基本上未產生一首叫得響的作品。但是它在若幹年後,誕生了一些人物,他們終有領悟並繼續前行,走向了別處。比如,武漢產生了用鄂西方言演唱進城苦悶的另類民謠歌手胡嗎個。

更冷酷的是,並非如聽眾想象,校園就產生校園民謠,大學生創作就是校園民謠,其實作為音樂類型,根本就不存在校園民謠這麽一種門類。很快,新一代校園音樂創作的是搖滾樂、布魯斯、時尚流行樂、舞曲、DJ這些事物;在2000年後,校園民謠成為校園音樂中並不顯赫的一支。

1996年,老狼應邀到武漢演出。武漢電視台找到我,要我客串主持人,做一台電視節目。他們覺得中國最好的音樂評論人,與中國最出名的校園歌手對談,是絕配。

這台節目包括錄製的過程,我幾乎已經沒有印象。還有印象的是節目很業餘,讓我至今回想起來還有一種羞愧感,雖然記不得羞愧的是什麽。雖然“著名”,我其實是業餘的,老狼也是業餘的。我們本來與這個圈子、與流行音樂職業都沒什麽關係。

問的問題是精心準備的,但是談話很隨意。關於音樂的話題,我也全不記得。倒記得他比我低好幾屆,本名叫王陽。他平常的穿著與演出服差別不大,都是牛仔褲、白襯衫,錄製節目時無非是換上幹淨的一套。他出名,但還沒到在街上被人隨時認出的程度。他貪玩,喜歡到K廳K歌,這居然是他最大的愛好。抵達武漢的當晚就急於去玩兒,在K廳被認出並享受星級待遇,是成為明星的最大樂趣。

這是我們僅有的交往。我估計,老狼同學對此早已經忘了。

認識高曉鬆,稍晚。1997年,在通過幾回書信後,高曉鬆帶著啤酒一箱、肉串數十、朋友兩枚衝到我家裏來。一見麵,就帶著他招牌式的似正經又似不正經的笑容,將《高曉鬆作品集:青春無悔》CD送給我,並用鄭重中含一分戲謔的口吻說:“這是一張值得放進你書架的唱片。”

落座之後,高曉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李皖,你千萬別把歌壇那些人當回事。”

其時,我在《讀書》雜誌開著專欄,對中國流行歌曲,有著一份近似於知識分子的關注。高曉鬆所針對的,就是這件事。

顯然,高曉鬆把自己從“歌壇那些人”中分離出來,他跟“那些人”不一樣,他是知識分子。他不滿意於詞曲作者這一個身份,他更想做的,是詩人、作家、電影導演……後來若幹年,他的確也這麽幹了。2000年以後拍了《那時花開》《我心飛翔》,參加國外電影節。2010年後自編自導《大武生》、監製《同桌的你》,以商人的嗅覺擠進商業院線。

在高曉鬆似正經又似不正經的笑容下麵,有一些問題,分外嚴肅。

2010年,《高曉鬆作品集2:萬物生長》出版,我評論說:萬物生長,高曉鬆沒長。14年過去,除了重複以前的舊情懷,高曉鬆沒有什麽進步。對此惡評,高曉鬆難得一見地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回複我說:其實,還是有一點進步的,與莫華倫的合作,拓展了音樂的格局。

1997年深秋的那個夜晚,高曉鬆幹掉了大半箱啤酒,包攬了差不多整夜的話題:他的閱讀麵,他的博聞強記,尤其,他的健談,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令我目瞪口呆,讓我不斷閃回在複旦3108聽講座的一幕幕。80年代,3108教室幾乎成了一個聖地,很多著名人物在這裏開講,而學生們近乎狂熱地捧場。高曉鬆就像是這些講座的大全,交遊廣闊提供了他一部分談資,博覽群書提供了另一部分,而且,他有他自己的見識。

“60後”經曆的年代,除了不斷的毀滅,也還有不斷的驚喜。到大學開講座的那些大師,改革開放一撥撥不斷湧來的新事物,使“60後”的成長曆程中有一種不斷看到奇跡、驚訝於奇跡、領受奇跡的經曆。鄧麗君、飛碟報道、福爾摩斯、科幻小說、電視、迪斯科、交際舞、武俠小說、朦朧詩、邁克爾·傑克遜、霹靂舞、007、長江漂流、弗洛伊德、存在主義、尼采、搖滾樂、朋克、世博會、呼啦圈、整容變性、音樂節、女權運動……它們在大陸一個接一個首次出現,不僅僅是新事物,它們是奇跡。仿佛開了天眼,那是一個神奇年代。

那個年代,人人迷於讀詩、寫詩,“在街上隨便扔一塊石頭,就會砸中一個詩人的腦袋”。在那個年代,這一代人大都養成極好的脾胃,百科通吃,求知欲之大如圖書館。2012年,高曉鬆脫口秀欄目“曉說”播出,像是把當年的講座開進了網絡時代。

一個朋友以為,背後有一支團隊為高曉鬆選話題、備文案。我告之,那應該是高曉鬆自己所親為,以我親眼所見所聞,他有這個能力。

在寫歌上,高曉鬆格局小,但是秀美、雋永;在“曉說”上,高曉鬆視野寬,多奇見,但是治學粗糙,錯誤多多。總體來說,他是可愛的,追隨者眾。

可憎的,是“生活不隻是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這樣的花言巧語。過分蔑視眼前,將現實問題汙名化,其實是不承擔責任的逃脫。求知欲和遠觀使過了勁兒,任何現實都可以不看,照樣過得了詩意生活,隻需將眼光轉向遠方。這一代人天造地設的養成,有這個危險和危機:將一切苟且苟且,將一切苟且用抽離現實的方式遠隔。

已經如此苟且,還要顯擺優越。這個太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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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鍾炳 李穎業 魏焱明 湯伯杞 史曉雷 施添錦 劉全慧 ali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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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shenghoenyue  2016-5-14 09:48
 
他們去了,他們沒有哀歎/因為他們知道前麵的人倒下為了什麽?他們有的倒下了,後麵的人有頂了上去,他們有眼淚,但沒有哀歎,/因為他們知道倒下去的人為了什麽。一個新生的國家誕生了,/她是倒下去的人的血汗孕育而來。有誰能懂她的到來?/有誰尊敬她的到來?知恩者!智慧者!/而不是無病的哀號者。
[2]湯伯杞  2016-5-14 00:41
 
1、如果【“生活不隻是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PK【高曉鬆幹掉了大半箱啤酒(啤酒一箱、肉串數十),包攬了差不多整夜的話題】,或許,前半句,便是【苟且】;後半句,也許便是【詩和遠方】;
2、【過分蔑視眼前,將現實問題汙名化,其實是不承擔責任的逃脫。】——如果“蔑視”的隻是“眼前”的“酒、肉”呢?詩人的責任也許就是“寫詩”吧?詩人,“憧憬”比較多一些,不是向前(遠方),便是向後——“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在詩歌裏,考慮“現實問題”的詩人,有!但好像不是很多。要求所有的詩人,都關注“現實問題”,似乎也不是很“現實”。 
[1]李穎業  2016-5-13 17:21
 
年輕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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