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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感知,鑒賞,力量

(2016-03-30 10:57:15) 下一個

音樂感知和鑒賞音樂的力量

(2016-03-31 01:50:27)[編輯][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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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 LifeStyle-Wellness

音樂是什麽?

已有 76 次閱讀 2016-3-30 06:49 |個人分類:音樂科技|係統分類:科普集錦|關鍵詞:音樂    推薦到群組

音樂是什麽?
吉姆·帕特森 撰文 湯伯杞譯

 

what is music?

      我們大家都會意識到:音樂常常是與“氣氛(atmosphere)”聯袂而行。我們也許會給一次溫馨浪漫的晚餐放上一段輕鬆愜意的音樂,而在從事某些體力勞動或體育鍛煉的當口,或者在較大型的團體中從事社交活動的時候,會聽一些比較活潑輕快的。你也可能聽說過:農民為提高產量而衝著他們的牲口奏樂的事兒吧。最近的研究顯示:一邊開車一邊聽快節奏的音樂,會使車禍率增高;而莫紮特效應(Mozart Effect )則證明:音樂可以益智。盡管有些證明也許是被誇大了的,但無可否認的是:音樂可以開啟和感染我們的心態。然而關於這一點的理由卻常常是神秘兮兮。為什麽有組織的聲音會這麽教我們動情,乃至每年花上數十億來製造音樂?

我們斷定:有的教授本是可以就這個話題寫上幾篇的,可就是不操這份兒心,而我們不是!我們恰恰是想:把有關這個問題的一些想法拿出來與大家一同分享是有益的,因為這個問題與mfiles 網站上的其他一些探討密切相關。我們認為:音樂對我們的影響,主要可以概括為以下幾個方麵:

 

  • 拍速與節奏

  • 音高、旋律與和聲

  • 模式識別

  • 文化樣式

 

我們將對這幾個方麵逐一進行探討。

music professor
拍速與節奏

音樂傾向於自身有一個穩定的拍速,常常以“拍/每分鍾”來確定。初步的觀察表明:大多數音樂都在每分鍾50—200拍這個範圍之內,與我們心跳的速限相同。換作一般的說法,一段音樂的拍速大體相當於與相應生理狀態一致的心跳的速度,或者與曲作者所建議的情緒相一致。

heart beat

凡在每分鍾60—80拍這個範圍內的,都屬於“沉穩而鬆弛地”;小於60 拍則常常屬於“非常鬆弛、熬人地”甚或是“沮喪地”;80—100則屬於“適度活潑地、有興致地”;100以上屬於“漸趨活潑地、刺激地”或“焦慮不安地”;而因出於歡樂我們渴望某種程度的刺激,80-120實際上就成了一正常的速度,在某些精力充沛的狀態下,甚至連120-160也屬於正常。我們這並不是在說:在心跳與音樂的速度之間存在一種絕對對應的關係,而是說:兩者之間有很強程度的暗合。音樂依時進行且慫恿律動,而我們在講話、散步、跑步、跳舞、騎馬等等的時候,則會下意識地習慣於用我們的身體合著音樂的節拍做律動。

就此舉例來說,進行曲都是給人以“左,...,左,..,.左,右,左,..”這樣一種感覺的雙拍子(2/4或者4/4)。與此相比,3/4拍似乎就完全沒有左、右這種感覺,所以我們經常會隨著它做圓周式律動,如各種旋轉的華爾茲(swirling waltzes),或者如公共遊樂場所裏的各種回旋舞(roundabouts)。示意馬的奔跑或者一列列車行進的音樂則是快速的,具有用以表現4條腿和幾組車輪的更複雜的節奏。

a horse galloping

下麵這個例子則是說明:盡管拍速設定了音樂的基礎速度,但作曲家仍可有許多方法以不同的音型或節奏來改變和調整。切分法就是其中一個為人熟知的例子,它是使音符驟然“離拍(off the beat)”,從而增加基礎拍節的複雜度和趣味,往往是把某個平易行進的拍速轉入到一種自信滿滿的昂首闊步[參見:拉格泰姆(Ragtime)]。通過建議頻度比較碎密或比較稀疏的樂章,可以準予音樂節奏體現預設拍子的反複性。雖然一段音樂的拍速也許很慢、很悠閑,但一些音符的高頻度出現,卻可以在這種悠閑的境界內表現某種程度的有節製的興奮。然而,拍速與節奏聯手,對我們的知覺認知有著幾乎是直接的生理上的影響。

    拍速( tempo )與情緒(emotions )之間也存在很強的連通性,這一點可從日常的諸多隱喻中得到證明。在英語中,我們不僅談論心髒的“beats(拍)”和音樂的“beats(拍)”,而且當事物是教人幸福樂觀的和積極向上的時候,我們也說"upbeat" ,或者在事物是教人悲觀或沮喪的時候,我們又說“downbeat”

 
音高、旋律與和聲

elephants make deep sounds and mice make high-pitched sounds

很多事物都可以產生聲響,但一般而言,較大的物體製造的聲響會更深遠,無論是樂器上的大型吹管或者長大的弦、大個的箱體、大型動物(如:大象)的腳步發出的聲響,還僅僅是大型物體一般相撞發出的聲響。與此相反,形製較小的樂器,短吹管、短弦或繃緊的弦,小動物(如:老鼠)或小物體所產生的聲響,則具有較高的音調。我們傾向於認為:更具威脅性的是較大的事物,而不是較小的事物(小,也是我們人類進化遺傳的一部分),因此,較小事物的自有音高才會左右我們如何感知聲音和音樂,為我們提供一個由”高=明亮,愜意,快活,有趣“到”低=暗淡,悲傷,不祥,莊重“的基礎音階。所以,影響我們知覺的,是較小事物的自有音高(Pitch )。

a melody of 3 notes

旋律Melody )是由相繼發聲的音調的線性序列所組成。好的旋律(盡管沒有唱詞),我們往往會去低吟之、歌唱之或以口哨吹之。一般而言,我們更喜歡這樣一種境況中的旋律,即:其旋律音適度密集;各音之間的音程多種多樣、美妙和諧;且節奏近似於言語。各音不應該處於某一極端的音域內,音與音之間也不應當有大得不適宜的跳躍。各音還須有一定的持續時間,既不是太短,也不是太長(常常是在0.1至2秒鍾的範圍內)。依照這種方式,旋律就頗近似於語句了,因為我們的大腦就是被設計來用於說話和聆聽的,盡管器樂可以把這些個邊界延展那麽一點點。不同類型的旋律還有助於表達不同的情緒,例如,半音階旋律或隸屬小調音階的旋律常常被認為:與出於大調音階的旋律相比,則顯暗淡(參見下麵有關和聲的章節)。研究還表明:旋律的情緒,映射了說話的情緒。正如悲傷之人講話易於語調單一一樣,悲傷的音樂似乎也是在某一狹窄的音域內,以非常小的音程蹣跚。相反,快樂之人講起話來語調範圍就比較大,而快樂的音樂依循的也是這種模式(pattern ),在一個比較寬的音域上麵以較大音程間隔遊走。

Pythogoras studied harmonics in music

當我們讓有著不同音高的樂音聯袂合奏的時候,非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了,這就是所謂和聲(Harmony)。有的聯袂聯得好,有的則聯得不好。那些聯得好的各音近似於所謂“泛音序列(harmonic sequence,又譯:和聲序列、和聲模進)”。這個泛音序列,是由振動著的物體所產生的不同的樂音完全自然的集合;而在音樂上采用銅管樂器則最易演現這一集合。像由諸如軍號這類的“本位音的(natural)”(無閥鍵的)樂器,發出這個泛音序列中的音最少,包括8度音、5度音和3度音。若說聯袂聯得好、製造出像大三和弦那樣“和諧的(harmonious)”聲音效果的,正就是這些音。要是在一件弦樂器上,這個泛音序列中的音就可以演示得稍多一點,即:根據弦的長度將其劃分為若幹段,如:二分之一、三分之一、四分之一、五分之一等等,這樣就可以在各個弦上演奏出最堅實的“泛音(harmonics)”。這些泛音,在所有的音上,其表現程度是不同的,而其各自的比例亦有助於賦予聲音以各自特有的“音色(timbre)”或曰色彩、或曰音調。

without valves a brass instrument sounds the notes of the harmonic series

小三和弦,因采用了“小三度(minor third)”音程而不同於大三和弦。小三度深化了這個和聲序列,因而聲音便偏離了原音(original note),這就使得小三和弦的聲音比較暗淡、不大自然。音與音之間其他形式的組合則離這個序列更遠,會引起音樂上的衝突(musical clashes )或曰“不協和(dischords)”。這裏值得提請注意的是這樣一點:我們用均調的方法將音樂上的一個八度分割為12個均等的音程,從而造出了一些音,這些音僅僅隻是近似於這個和聲序列的精確值,但卻近似得足以蒙騙過大多數人的耳朵。我們長期與基於這12個音的音樂打交道就意味著:無論怎麽聽,它們聽起來都是準的。

 
模式識別

能否專注於重要的事物而忽略不重要的事物,對大多數動物來說,都是一個生死攸關的問題。這其中有的或許是本能的,有的則是從經驗中習得,但歸根結底都與識別某些確定的模式並對其作出切當地反應有關,這模式可能是氣候條件或植被,因為其兆示了某個上好的食物資源;也可能是某些形狀或聲音,因為它可能兆示著某個危險的獵食者即將來臨。

the human brain is excellent at recognising patterns

尤其是人類的大腦,似乎有著高度發達且柔韌有餘的模式識別能力。我們這一方麵的才能,使我們得以自適應各種各樣的氣候與環境條件,對能用之庇護場所及各種資源皆盡其所用,進而構建使彼此得以溝通的語言及文化且代代相傳;還教我們以欣賞和創造本身為目的用視覺和聽覺藝術的形式來欣賞和創造模式。模式最簡單的形式,就是重複( repetition)。隻要我們看到熟悉的某物,遂就會觸發記憶和與之相關的思維,有時是自覺地,有時又是不自覺地。重複不必是精確的,但卻“相似”得足以觸發那種熟悉感。

we recognise musical patterns just as easily as visual patterns

    一旦將這熟悉感轉繹為音樂語言來表達,隻要我們兩次聽到一個或一組類似的聲音,那麽我們的大腦就會受其點撥,從而把這熟悉感識別為某種模式Pattern )或曰聯想。這種模式通常都相當簡易,由單個音或依序逐一排列的幾個音構成。要是音列太長的話,我們記住它們就會很費勁。反之,如果我們聽一段短的音列多遍地反反複複,頓時就會變得教人厭膩不堪(我們常常易於把它當做背景的一部分而忽視之),而僅留心於:這一序列何時才會有變化。你也許曾把一幅畫掛在你家的牆上,對它你是那麽熟悉,熟悉到你實際上已不再去留意於它了(直到有人挪動了它或者把它摘了下來)。同理,我們的大腦可以屏蔽掉重複出現的噪音(如:大街上嘈雜的車來車往,或者隔壁剪草機的聲音),而當其一旦突然停止,即刻就會引起你的注意。

 

有些音樂是設計來作為背景的,用以悄然營造飯店、商店、電梯或者其他公共場所裏的“氣氛”或格調。這類音樂(或曰“密幽咂客(muzak)”)的音量、音色、連貫性,原則上都應該是普普通通的,換言之,應該是非意料之外的或曰“溫文爾雅的(bland)”!(當你正在努力思考或正在談話的時候,如果這類音樂太大聲,抑或太突兀,就會教人討厭。)另一類音樂,其目的在於:攫取你的注意力,不是高聲喧嚇,就是以某種不假遮攔的迥異模式。這兩種類型的音樂常常一起播放,用以彰顯某段值得記憶的旋律是多麽與眾不同,而且常常因在簡易的和弦和簡單地不斷重複的打擊樂的伴奏下而醒聵震聾。旋律與伴奏,就如視覺場景中的前景與背景。

seeing musical patterns

寫作音樂,即是不斷嚐試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在重複(模式)與新奇(不合模式)之間尋找一個優質的平衡。如果模式過多,就會成為一種慣常(the norm),我們的大腦遂就會“漠視之(tune it out)”,從而成為背景的一部分,這時我們就會把注意力轉向其他的東西上麵。如果音樂有變化、出現了新的東西,就會再度攫住我們的注意力。但過多的新奇,卻很難引發共鳴。變化不斷卻又沒有一個即時可辨識的模式的音樂,聽起來可能恰就如無序的“白噪聲(white noise)”,這時我們就會把它當作索然無趣而再次“漠視之”,遂將其貶謫為背景。有些作曲家,則嚐試以各種方法生成各式各樣的音樂模型,這些音樂模型也許在數學上是完滿的,但是,如果人們的耳朵不理會這些模型,那麽這類音樂就成了一種學術行為而無法感動一般聽眾。

音樂模式有助於我們識別音樂篇章中不同的樂器或歌手。不同類型的模式還可以生發各種音型、樂句、主題、旋律、形式和風格。這些結構體有助於音樂人呈顯音樂中的識別與變化,通過交付看似與趣味取向相合且相稱的作品來營造可愉悅之樂事,從而完備聽眾的聽覺經驗。有時,人們潛心聆聽音樂並為音樂所牽動,而在另外一些時候,音樂不是遊弋於背景之中(參見:電影音樂Film Music)就是陪襯於別的什麽活動之中。不過,如果這種下意識的經驗對我們會有什麽影響的話,主要就是緣於模式識別(Pattern Recognition)。


文化樣式

      從古暨今,由於從速度、音高、模式出發,我們對於音樂上的一些基礎性要素便有了一個“自然的Natural )”基礎,而且它是這麽地影響著我們。當然,另外某個星球上對聲音也會有反應的外星人,或許也共同享有這一基礎中的某些要素,因而也能理解我們的音樂樣式,抑或我們的就是他們的,這都是頗有可能的。但這絲毫也沒有否認:音樂欣賞與音樂心理的許多樣式須通過不斷的重複性接觸來學習的(既包括被動地接觸,如兒童那樣置身於各種類型音樂之中;也包括主動地接觸,如成年個人那樣搜尋引起他們興趣的音樂類型。)。

castanets, guitars and flamenco foot stamping are associated with the music of Spain 音樂的各種文化樣式就是建立在這些基本要素基礎上的,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又逐漸演進成為代代相傳的各種複雜的約定。在音樂的這一發展進程中,各不同社群的相對隔絕表明:他們很可能是在各個不同的方向上演進。至於嗣後各異質文化間的雜交,則會導致新的文化元素的引進。這些新的元素,起先是被塑造來以適應正在采用中的文化的,繼而是其進一步的深化。現在,憑藉業已增強的遍及全球的通訊手段,我們對各異質文化的音樂多少也親近了些,也許還能識別它們是源自哪個地區的,盡管也不否認:世界音樂中許多舊有的形式正在被“西化(westernised)”之中。

sketch of jazz musicians 

把音樂識別(區分)為不同文化的音樂一樣,我們也將音樂識別(區分)為許多不同的風格,如拉丁舞曲風格( Latin dance styles)、布魯斯音樂(Blues music)、古典音樂Classical)、搖滾(Rock and Roll)、維也納華爾茲(Viennese waltzes)、聖歌Hymns)、節奏布魯斯R&B)、忒科鬧(Techno:電子技術合成音樂), 軍營進行曲(military Marches)、拉格泰姆( Ragtime )或爵士樂( Jazz)。這些風格都有著各自鮮明的特征,當包括:各自特有的節奏、拍速、主題、樂器或音樂結構或這等的組合。使我們得以享有共同的詣趣從而使不同的音樂風格得以交流,同時也連接著世界各地、曆史上的某幾個時期,或者某些人群(groups of people)的,正是音樂文化。其中有些個案,將其定義為亞風格(sub-styles )的音樂,可謂出奇地貼切,這類風格的音樂,也許在別個”文化“的人們聽起來都是“一樣的(the same)”,而且有時竟會簡單到僅有某一件樂器或某一種節奏,足可稱其為亞風格。由於這些交流,我們可能:要麽親近於某些音樂風格,要麽排斥之。例如:我們會喜歡西藏音樂(Tibetan music),因為它連動了我們的信仰;抑或,也許因為我們的父母愛好搖滾,所以我們就厭惡它。與大的文化意義上的音樂交流一樣,我們也有一些非常個人化的交流(甚或可以是某一最喜愛的歌曲、某位最喜愛的歌手或最喜愛的作曲家),這種交流同樣也會改變我們的音樂感知和鑒賞。


結語與進一步的閱讀

loudspeaker and music notes 

我們並沒有打算給“音樂”下定義,因為我們覺得這事兒不可能做得好。但是,從聚合成音樂的一些功能特征著眼,我們就會覺察到:這其中有些東西完全是肇於自然的,即來自大自然的聲音世界;有些則源於我們的肉體及其內在固有的自然律動、聲響和節奏;另外一些則來路於我們的頭腦對數據的分析。位於極為基礎的層麵的這些特征向我們告示了:音樂何以會這麽讓我們動情的根由。在這一層麵之上,即就更為複雜的層麵而言,還有整整一大堆文化上的進展以及我們迄今都還在構建的文化約定。可看看我們的《電影音樂的陳腔老調 film music cliches》一節,判定一下其中哪些保有一個自然的基礎,哪些僅僅是文化約定。還可參閱我們的《音樂中的幽默Humour in Music》一文,該文以輕鬆愉快的方式對這些問題做了某些探討。

如果你對音樂心理學感興趣的話,有許多可能是你想要借閱的參考書。菲利普·多萊爾(Philip Dorrell )關於這個話題寫有一本名為《音樂是什麽?(What is Music?)》的書,其中心理論是說:“音樂是一種超刺激( super-stimulus ),屬於語音感知上的一個迄今尚不為人知的方麵。”該書繼而又從許多不同的側麵對音樂感知做了進一步的解釋。有關這本書的更多信息可以在whatismusic.info.上找到。

月刊科學雜誌《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 American)》2004年特刊有一篇題為《音樂與大腦(Music and the Brain》的文章,文章講述了:不同的腦區是如何參與解釋音樂的,這些區域的功能又是如何隨著經驗的積累以及經過音樂家精心的訓練而發生改變的。2009年,該雜誌發表有論及音樂影響我們情感的方式的相關研究,題為《音樂何以教我們動情?(Why Does Music Make Us Feel?》;2012年又報道了若幹研究,對為什麽《音程會左右我們的心情(Music Intervals Sway Moods》作了說明。

《科學美國人》最近刊發的研究表明:人們一起歌唱時,他們的心跳即開始同步(文章發表日期2013年7月8日)。此後進一步的研究顯示:並不隻是拍節會影響步行者的步速,而且不同類型的音樂還會影響到步長,即使音樂的拍速是一樣的。一般而言,較嘹亮或較激昂的音樂大概會導致較大的步長(文章發表日期2013年7月18日)。

周刊科學雜誌《新科學家(New Scientist)》2003年11月29日那一版,在《音樂的力量》這一綜合標題下麵,刊有幾篇有關音樂的情感效應的文章,另附有一篇與希臘作曲家範吉利斯( Vangelis)的訪談。

《BBC新聞(BBC News)》網站經常報道一些證明古典音樂可以有效地用於預防青少年四處拉幫結夥因而導致擾亂社會的行為的研究。

這個視頻則是表現:鳳頭鸚鵡有節奏意識,能夠隨著各種拍速的變化變換拍節。研究人員在驗看了YouTube 上的這類視頻之後表示:節奏意識係於用來加工和模仿聲音的腦區——很多鳥都有這個天分。

這個有創意的視頻(clever video),則是關於創構旋律的“12音(12 Tone)”體係的,涉及本文已經討論過的許多元素,特別提到了模式識別和文化期待(cultural expectations)。

要探尋有關音樂對大腦功能及發育的可能影響的研究,包括“莫紮特效應”,可從下列站點起步: 鈴木音樂學院(Suzuki Music Academy)的育嬰Parenting Baby)或 MozartEffect.com.。(完)

 

作者:吉姆·帕特森(Jim Paterson)


Jim Paterson

    吉姆·帕特森,在對古典音樂的錄音合成、改編曲以及有關電影作曲家的說明進行早期開發和整理的基礎上,於2000年創辦了mfiles(音樂檔案)網站。除了經營mfiles 網站外,自2001年起,吉姆·帕特森還為手機遊戲、視頻、多媒體演示創作音樂。這些委托製作中的大部分都是風格各異的原創音樂及音效,但偶爾也有特為已獲經營特許權的遊戲而改編的現成音樂。盡管mfiles 網站還向其他人約稿,定期委托一些編曲、評論及文章,但吉姆·帕特森依然是該網站素材的主要作者,這些素材包括:

 

  • 音樂——古典及傳統音樂的錄音合成、改編、編曲

  • 傳記——古典及電影作曲家的略傳,常附有曲例及介紹。

    • 文章——範圍廣泛的音樂類文章,涉及古典、傳統及電影音樂。

  • 評論——有關古典音樂CD、音樂會、電影原聲音樂的評論,偶爾也有音樂書籍和DVD。

2009年2月,吉姆·帕特森將他的音樂活動轉化為音樂檔案有限公司Music Files Ltd),故該有限公司現在正式擁有並經營這家網站。然而,主要是為方便起見,吉姆·帕特森將其作為公司的驅動力予以保留。
mfiles網站上有些文章、改編曲是由吉姆·帕特森精選的,有些則附有腳注式傳記:
 
原文出處:http://www.mfiles.co.uk/what-is-music.htm    
 
譯者注:

拉格泰姆(Ragtime)是一種多切分節奏的早期爵士樂。

英文“upbeat”一詞,由up(向上的)+beat(拍)組成。作為音樂術語表示:“指揮棒向上挑的動作,即:弱拍指示”;作為日常用語可表示:“向上的趨勢;上升;向好的方向發展;樂觀的;繁榮興旺的”

英文:“downbeat”一詞,由down(向下的)+beat(拍)組成。作為音樂術語表示:“指揮棒的下降的動作,即:強拍指示”;作為日常用語可表示:“向下的趨勢;下降;向壞的方向發展;悲觀的;萎靡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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