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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習慣跳躍性思維

(2015-11-17 11:01:37) 下一個

"由此,我想起來另一件事。我平素習慣跳躍性思維,這件事和鬆動開放有什麽必然聯係。姑且寫在下麵。在中學時學習過、卻始終沒有搞懂的一個詞:"

I got this 平素習慣跳躍性思維 - that's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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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賴”精神與魯迅先生——讀《科學是玩出來的!不是學出來的》

已有 159 次閱讀2015-11-16 10:48|個人分類:人文與哲學思辨|係統分類:觀點評述

說明:本文沒有新的發現,隻是通過對“潑賴”、“費厄潑賴”的好奇,網搜得知最早可能出自周作人,而不是林語堂。

——有多少人知道“潑賴”原來就是“遊戲”?

——誰最早把“Fair Play”譯成“費厄潑賴”?

——科學既是玩出來的,又是學出來、幹出來的?

 

《科學的旅程》的中文譯者之一周雁翎先生發表了博文《科學是玩出來的!不是學出來的》,看後頗有感觸。在讚同之餘,也略有一點已見。依我長期閱讀諸多科學家傳記的心得,也有一番感受,“科學是玩出來的,也是學出來、幹出來的!”

我不由得想到PLAY(遊戲)的中文翻譯,不知是誰率先將之翻譯為“潑賴”(見Fair Play, 費厄潑賴)。“費厄潑賴”中的“厄、潑、賴”之貶與“Fair Play”之中性含義相去甚遠。僅讀過魯迅《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的讀者往往將之歸為林語堂首譯。

《蘆笛:論“費厄潑賴”應該速行》(附7)一文感歎:“林語堂老先生當初何不意譯‘費厄潑賴’”,莫非林語堂更早就譯作“費厄潑賴”。按林語堂追慕東坡先生的個性(今年暑假期間,本人在鼓浪嶼遊玩時也特地去探訪所謂林語堂故居。詢問當地多人,都是語焉不詳。到了地點,才知道是林夫人的娘家故居,衰敗不堪。),我覺著似乎不太可能將“Fair Play”譯作“費厄潑賴”。上網一搜,林語堂也曾經非常激進。

《林語堂代人受過──從魯迅<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的一條注釋談起》(1996)一文(見附7)澄清了這個問題。裏麵清楚地指出:“‘費厄潑賴’的始作俑者是周作人”!

由潑賴談到科學,在科學研究的動機方麵,按缺什麽補什麽的想法,在中國急功近利的現實氛圍中,提倡“玩科學”、“科學是玩出來的!不是學出來的!”也有一些糾偏的呼籲作用,雖然好像有些矯枉過正。在這個含義上,我讚同周雁翎先生的“以此反思,當下我們的學術界,缺的遠不是錢或其他物質性的東西,缺的正是一種遊戲精神。”

附1: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499505-935522.html

科學是玩出來的!不是學出來的!

周雁翎 2015-11-15 20:58

學術界對於何謂科學精神向來眾說紛紜。較被認可的傳統說法似乎是,科學精神是一種實事求是的態度;科學精神體現為對真理的追求。當然,實事求是和追求真理都是好詞,然而,又有哪一門學問不需要實事求是的態度;更不用說,追求真理是人類至高的境界,哪裏僅是科學才有的標簽?對此思索良久,我的觀點是,科學精神是一種遊戲精神。讓我欣慰的是,《科學的旅程》這部巨著恰恰印證了我的這一觀點。作為該書的譯者之一,當初之所以欣然接下這部篇幅不菲的譯作任務,緣由就在於粗翻之下,書裏許多精彩的情節吸引了我,忍不住有一種一睹為快的衝動,當最後再做全篇通讀時,這些不凡的人物和生動的事跡依然令我心動,以至不覺枯燥。細細想來,令我心動的正是這些科學大師身上體現出的那種純真的遊戲精神。

附2:http://www.douban.com/note/160648274/?type=like

《死亡哲學》後記

段德智 2006年3月20日於武昌珞珈山麓

在這裏,我還要特別感謝周雁翎、江淩先生和閆春玲女士。因為倘若沒有周雁翎先生的督促,我的有關寫作計劃,特別是《西方死亡哲學》和《中國死亡哲學》的寫作計劃,是不可能在擱置了多年之後,又被如此快地提上日程的。

附2注:因為不知周雁翎先生的性別,不知如何稱呼。搜索了一下,發現了上述文字。

附3:http://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SXDR601.000.htm

林語堂代人受過──從魯迅《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的一條注釋談起

杜運通 《山西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 1996年01期

【摘要】:魯迅《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一文後的第二條注釋給讀者三點印象:一、林語堂是“費厄潑賴”的倡導者;二、魯迅寫作此文是專門批判林語堂的;三、二三十年代林語堂始終站在進步文學的對立麵。事實並非如此。“費厄潑賴”的始作俑者是周作人,而不是林語堂。魯迅對“費厄潑賴”的批評,表麵上對著林語堂.其實瞄準的是周作人。準確地講,是針對當時一些善良人們姑息養奸的錯誤傾向而言的。二十年代的林語堂作為語絲派叱吒風雲的一員戰將,伴隨著魯迅的步伐,在反抗封建勢力和現代評論派的攻城劫寨中立下了汗馬功勞。林語堂是代人受過的。這場圍繞“費厄潑賴”問題的討論,是語絲派內部人之間不同意見的磋商,長期以來人們把它定格在“兩個階級”、“兩條路線”鬥爭的檔次上是不科學的。

附4:http://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DSZZ199903028.htm

林語堂與“費厄潑賴”

董大中 《讀書》 1999年03期

五十年代初到八十年代,林語堂這位在世界上極有名的中國作家,在中國本土為人所知,大約全賴魯迅《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一文。在魯迅的雜文中,這一篇可稱為扛鼎之作,它的深刻、犀利和對後人影響之大,幾乎無與倫比;在論述魯迅的徹底革命精神時,人們大都舉這一篇...

附5:http://www.my285.com/xdwx/luxun/fen/007.htm

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

魯迅 本篇最初發表於一九二六年一月十日《莽原》半月刊第一期

一 解題

  《語絲》五七期上語堂②先生曾經講起“費厄潑賴”(fair play)③,以為此種精神在中國最不易得,我們隻好努力鼓勵;又謂不“打落水狗”,即足以補充“費厄潑賴”的意義。我不懂英文,因此也不明這字的函義究竟怎樣,如果不“打落水狗”也即這種精神之一體,則我卻很想有所議論。但題目上不直書“打落水狗”者,乃為回避觸目起見,即並不一定要在頭上強裝“義角”④之意。總而言之,不過說是“落水狗”未始不可打,或者簡直應該打而已。

......

  ② 林語堂(1895—1976) 福建龍溪人,作家。早年留學美國、德國,曾任北京大學、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教授,廈門大學文科主任,《語絲》撰稿人之一。當時與魯迅有交往,後因立場誌趣日益歧異而斷交。三十年代,他在上海主編《論語》、《人間世》、《宇宙風》等雜誌,以自由主義者的姿態,提倡“性靈”、“幽默”,為國民黨反動統治粉飾太平。他在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四日《語絲》第五十七期發表《插論語絲的文體——穩健、罵人、及費厄潑賴》一文,其中說“‘費厄潑賴’精神在中國最不易得,我們也隻好努力鼓勵,中國‘潑賴’的精神就很少,更談不到‘費厄’,惟有時所謂不肯‘下井投石’即帶有此義。罵人的人卻不可沒有這一樣條件,能駕人,也須能挨罵。且對於失敗者不應再施攻擊,因為我們所攻擊的在於思想非在人,以今日之段祺瑞、章士釗為例,我們便不應再攻擊其個人。”

  ③ “費厄潑賴” 英語Fair play的音譯,原為體育比賽和其他競技所用的術語,意思是光明正大的比賽,不用不正當的手段。英國資產階級曾有人提倡將這種精神用於社會生活和黨派鬥爭中,認為這是每一個資產階級紳士應有的涵養和品德,並自稱英國是一個費厄潑賴的國度。但實際上,這不過是資產階級用以掩蓋自己的醜惡和麻痹人民群眾的一個漂亮口號。

附6:http://news.qq.com/a/20081216/000908.htm

王蒙:論“費厄潑賴”應該實行

http://news.QQ.com  2008年12月16日08:57   騰訊嘉賓訪談 

五十多年以前,魯迅先生提出了“費厄潑賴應該緩行”這一富於革命的徹底性的著名命題。當時,魯迅先生大概不會想到,在解放以後的曆次政治運動中,這一篇名作得到了特別突出的、空前的宣揚和普及。“費厄潑賴”在1957年要緩行,在1959年要緩行,在1964年、1966年、1973年直到1976年仍然要緩行。看樣子,緩行快要變成了超時間、超空間的真理,快要變成了“永不實行”,從而根本否定了“緩行”了。

附7:http://blog.kdnet.net/boke.asp?ludi.showtopic.79632.html

蘆笛:論“費厄潑賴”應該速行

一、破題

我是在中學語文課本中第一次讀到魯迅的《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的。關於“費厄潑賴”,依稀記得注解中說那是西方體育競技的術語,即要光明正大地比賽的意思。這樣的解釋,自然是讓人處在模模糊糊、似懂非懂的幽明兩界之間。等到後來出了國,日日操蠻音胡語,某日忽然頓悟:哦,那原來是“fair play”的音譯。

偉大“對襟”(“領袖”之外的部份)胡適“異誌”教導我們:考證出一個典故的愉悅並不下於發現一個行星。受此發現的鼓舞,我又致力於攻克下一個難關,想考證出“惡毒婦”是怎麽回事來。《肥皂》上有個洋學生以此話罵主角四銘,四銘不懂,回家逼令也上洋學堂的兒子去字典上的“壞話類”裏去查。大概因為他家的英漢字典不全,忘了列出該類,不但兒子到最後沒能查出,連作者到最後都沒交代,成了懸案一樁。我冥思苦索月餘不得其解,衣帶漸寬,悔意暗起。一日在飯桌上談起,犬子卻不費吹灰之力,一口道破:“該不是‘What a fool!’(傻瓜!)吧?”

因這番周折,由不得就要怨林語堂老先生當初何不意譯“費厄潑賴”,害得無知如我輩在暗中摸索數十年。可是又想,譯作什麽呢?“公平遊戲”?讀者不會就此將林老錯當成幼兒教育專家吧?“公平交易”?“公平社會”?一個比一個更遠離原意。說到底,咱們本來從沒這種東西,“儒者之爭,素在名實”,實之不存,名將焉附?“費厄潑賴” 本是人家西方世界的立國原則。與其錯譯如此重大的概念,誤導人民,不如象“惡毒婦” 似的使四銘輩無頭腦可摸,哪怕讓讀者理解成“撒潑耍賴”,大概也要比“革你的命,共你的產”強。

話雖如此,為不懂鬼話的同胞計,本人還是根據本人在西方混世界的體會,勉力將其譯成人話,道是“公平規則”,或曰“玩的就是公平”。此處務請看官注意:公平的不是結果,而是規則,而這似乎正是東西方“費厄”觀的不同處。

二、兩種“費厄”觀

鬼話的“費厄”,似乎並不等於人話的“公平”,至少沒有後者那種“均勻”、“平等” 的強烈暗示。這或許就是咱們難以接受“公平審判”的原因之一。在咱們看來,殺人犯跟苦主還有什麽平等可言?既然對罪犯和受害人要一視同仁,還審他幹什麽?審判本來就是譴責和報複的意思,如同咱們聲討日本戰犯一樣。難道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日本鬼子和“慰安婦”以及充作細菌戰實驗的活體“原木”一般平等?過去他們殺咱們不講公平,現在咱們報複為什麽要講公平?對壞人講公平,就是對好人講殘忍。難道我們竟然要以這種“宋襄公的蠢豬式的仁義道德”(毛澤東語)來作為建立社會的基礎?這大概就是魯迅那篇著名文章的中心意思。它反映了魯迅那個“偉大的思想家”對西方文明極度缺乏認知,就連“費厄”倒底是何意思,重要意義何在,他老夫子恐怕也沒有真正理解。

遺憾的是沒有多少人看穿這一點。林先生在《中國人的三大劣根性》中說中國人沒有公平心,我看了隻覺大謬不然。誰說咱中國人沒有公平心?世上有哪個別的民族比咱們還講公平?從聖賢到綠林豪傑,從聖人們的“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井田製、“不患寡而患不均”、“損有餘以補不足”,到陳涉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到王小波的 “等貴賤,均貧富”,到太平天國的“無處不均勻,無人不飽暖”,直到批判“資產階級法權”的八級工資製……咱們大砍大殺兩千年,為的不就是個公平?

可惜事與願違,越是要公平就越是“走向反麵”,使社會越發不公平。中國檔案出版社最近出了一本錯字無窮的《當代民謠順口溜》。看官若想知道咱們如今社會的公平度,不妨去看看此書。簡言之,咱們苦苦追求公平的結果,是除了造出無數的社會弊病來外,更使得“公平心”變成了“嫉妒心”。“我窮不要緊,但你決不能比我富”,我窮你富你就有罪,就該殺該搶。這種“公平心”在中國社會底層的空前普及,構成了啟動下一輪大砍大殺的民間倫理基礎。俗話說:“有病要誇,有財要藏”,這確實是針對咱們國情的無比睿智的勸告。如果貪官們和大款們有點遠見,當謹記這八字真言才是。

為什麽咱們千方百計地追求西施,到手的卻總是無鹽,而且一個比一個更讓人魂飛天外呢?這根本的原因,在我看來,是咱們的手段錯了。先賢們實現公平的途徑似乎隻有兩條,要麽勸說統治者節用愛民,被統治者安貧樂道,要麽輪起李逵的板斧排頭砍將去,殺富濟貧,開倉放糧,大秤分金銀,大碗吃酒肉,如神仙般快活。從來就沒有人想過要在“規則”上打主意。說來可憐,講究人與人、人與家族社會的關係似乎是咱們聖賢之道的精髓,然而人性倒底是個什麽東西,老祖宗們卻連邊都沒摸著。

其實,上帝自己就不是公平的,因為人生來就不平等。由於天賦(包括智力、體力、意誌、性格等等)的不同,人們在自然競爭中顯出優劣就是必然的。就算是我們造出了一個大同世界,隻要聽任它自然發展下去,不上二十年就要富者富可敵國,貧者無立錐之地。自私是一切物種的“原罪”,不平等是我們的天賦。無論是“靈魂深處爆發革命,狠鬥私字一閃念”,還是黑旋風那水潑不入的掄圓了的板斧,都無助於我們建立理想社會。相反,因為我們一直在逆天行事,於是就隻能要麽製造出個偽君子之邦,要麽在砍下無數腦袋後卻導演出了一場“比慢”的賽跑,其中飛毛腿們有本事跑得比七八十歲的老太太還慢。

西方夷鬼處理這個問題的方式卻是腳踏實地的。他們首先承認和尊重人與人之間與生俱來的不平等,承認和尊重人的自私“原罪”,在這個基礎上再設計個力求公正的遊戲規則。這規則就是承認每個社會成員都有同等的追求幸福的權利,應該享有同等的機會,處在同一條起跑線上,這就是“機會均等”的原則。對於飛毛腿們,他們不是或用板斧取其首級,或以鋼刀穿了人家的琵琶骨再點了軟麻穴,使之行若搖花擺柳,而是課以累進所得稅和遺產稅,再用這些收入去補貼跑得慢的人。換言之,人家是用和平的有規則的“劫富濟貧”去代替咱們的大砍大殺。當然,如果“劫”少了,社會貧富兩極分化嚴重,就要出社會問題;如果“劫”得猛了,又可能出現“比慢”現象。為此西方國家又設計出個兩黨製,一黨是“劫”派的社會主義好漢,一黨是“反劫”派的資本家的乏走狗。兩黨如同恒溫箱裏的加熱和製冷裝置一般輪流工作,使得“劫度”大體保持在一個合理的水平。

這種設計造出來的當然不是理想社會,然而因為人性本身就不是完美的,在我看來它算是人類所能想出來的最合理的名堂了。該設計的精髓,是它在理論上承認每個社會成員都有同等權利、有相同的機會去追求幸福,但這種追求應嚴格遵照社會共同接受的同一規則去進行。因為規則隻有一個,這就保障了社會成員追求幸福的權利不受他人侵犯,使其得以各盡所長地“費厄潑賴”,在公正的前提下盡情表演自己。

以此角度來看咱們的“初階”,便立刻可以看出咱們今天最需要的就是這個“費厄潑賴”。社會不公、貧富兩極分化並不是經濟繁榮的必然副產品,它們是缺乏公正的遊戲規則製造出來的。《當代民謠順口溜》中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這話說錯了,這年頭,無論男女都是變壞才有錢。聖經上說:“富人要進天堂比駱駝要穿過針眼還難”,此話用於今日中國是千真萬確的真理。在一個沒有法治的國家裏,統治者和被統治者玩的不是同一個遊戲,玩的就是犯規,於是速成致富的最佳途徑永遠是胡作非為、“劫貧致富”:有權者以權謀私,將國家資源、生產資料、銀行貸款化作私產卷逃國外;無權者鑽營賄賂,在國庫的盛宴中分一杯羹;沒路子的人賣假藥、造假貨、售瘟豬、倒死雞;再等而下之的就行騙綁架、殺人越貨無所不為。《順口溜》中那個 “一等公民是公仆,子孫萬代都享福。二等公民搞承包,吃喝嫖賭全報銷。三等公民大蓋帽,吃完被告吃原告…”的民謠,就是對這種八仙過海、各自騙財的病態社會的逼真的描述。

更可怕的是這種病態是一種“正反饋”的惡性循環,不是靠殺貪官或“嚴打”可以解決的。“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胡作非為帶來的巨額利潤對社會成員的感召力非人力可以抗拒。朱元璋“官法如爐”,將貪官剝皮實草,但明朝照樣抵擋不住那洶湧而來的 “曆史潮流”,變成了曆史上最爛的王朝。所以,咱們如果要治這祖傳“國症”,便隻有從統治階級內部開始實行嚴格的法治,把“權”和“錢”徹底分開,定出明確而公正的發財規則來,由輿論界代表全社會監督,讓社會各階層都一體凜遵。隻有從官場到民間根據同一規則玩把戲,我們這個害了重病的社會才有治愈的希望。

實行社會經濟上的“費厄潑賴”不僅為救國的最起碼的措施,而且也是保權救黨的唯一希望,因為它除了要求統治者放棄發橫財的權力之外,並不要求他們放棄統治權。一個不民主的國家仍然可以是一個清廉的國家,二次世界大戰前的德國、日本,以及現代的新加坡和香港都是例證。統治者們必須看到,下一次“社會革命”已經逼近,而我們的人民已飽受從“均貧富”到“革命無罪,造反有理”的各種祖傳“公平”觀的薰陶。極度不公正的社會現實已經使無數的陳勝吳廣磨拳擦掌、躍躍欲試,再不痛下決心壯士斷腕、實行西方的“費厄”,他們遲早要起來“剝奪剝奪者”,而全民族又得再一次血肉橫飛,玉石俱焚。

附8:http://blog.sina.com.cn/s/blog_3c7c58e10100lf14.html

費厄潑賴 (2010-09-09 12:54:10)

陳曉萊的博客

......由此,我想起來另一件事。我平素習慣跳躍性思維,這件事和鬆動開放有什麽必然聯係。姑且寫在下麵。在中學時學習過、卻始終沒有搞懂的一個詞:魯迅寫的政論文《費厄潑賴應該緩行》中的關鍵詞“費厄潑賴”是什麽意思?今天上了百度,才查清楚,“費厄潑賴”,是英語Fair Play的音譯,原為體育運動競賽和其他競技所用的術語。意思是光明正大的比賽,不要用不正當的手段,勝利者對失敗者要寬大,不要過於認真,不要窮追猛打。魯迅讓“費厄潑賴”緩行,是寬宏大量的反意,和毛澤東對蔣介石最末一役的態度“宜將剩勇追窮寇”“痛打落水狗”同一意思。

我明白了。我相信,我的同輩的同學中,仍然不懂此詞者,大有人在

30年前的一個詞語,枯燥無比,毫無動人之處,沒有任何實際用途,本不該讓一群天真爛漫的孩子去弄懂,11歲至15歲,用魯迅、用劉白羽、用兩報一刊的社論,顛三倒四,反複倒騰,強壓灌輸,給人們“洗腦”,剪除“尾巴”,克服“缺點”,浪費了50後、60後、70後,甚至80後不少光陰,著實不該。總結一下:我向魯迅先生學到手的是“佶屈聱牙、晦澀難懂”之表達方式。魯迅和《毛選》的文風---辱罵“四條漢子”和小覷“秦皇漢武、唐宗宋祖”、“糞土當年萬戶侯”,影響了整整兩代人。以至於我等一彪人馬,

小時候寫作文,多年後動筆寫博客,首先不由自主想到的是,下筆要有“革命的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精神”,要有做滾刀肉的戰鬥性,要有磅礴的氣勢,要有壓倒一切敵人的必勝的信念,字字句句要像“匕首和投槍”,抽打仇敵要追求到達體無完膚的標準,讓對手從精神上徹底垮掉、潰不成軍,從肉體上“胖的拖瘦,瘦的拖垮,垮的拖死”、兩眼翻白、口吐白沫、七孔出血;也喜歡引經據典(愚公移山),也學著有哲學性思辨(嚐嚐梨子的滋味、石頭變石灰質變到量變過程),也模仿著指東打西、由淺入深(今天有一個美國要回美國去,我跟他說了)、由表及裏(洞中開宴會,迎接出牢人)、舉一反三(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喜歡動不動就用“我們”二字當主語,動輒胡亂代表“一個階級”、一個專業層麵、“廣大革命群眾”、“部分黨員”,其實文字中大多本就是個人見解、一斑窺豹;對眼前的個人化的文字,小說、詩歌、散文,心下引不起興趣,麵孔上嗤之以鼻。80年代末,我看見有人用《我是一隻貓》當書籍的總標題,頓時大不敬,似有腥味,掩鼻而去。

附9:http://www.ieforex.com/jjgc/20150816/610955.html

論費厄潑賴應該實行

2015-08-16 12:00:21 易匯網

許多人知道“費厄潑賴”這個詞匯是從魯迅先生的雜文“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本人就是其中一個。費厄潑賴其實就是fair play, 說的是競賽中的一種光明正大的風格,西方人也把它看作是一種紳士風度。

魯迅先生的文章發表於一九二六年,魯迅先生以為對於落水狗不能用費厄潑賴,也就是不能對落水狗用紳士風度的方法來處理,他顯然是對的。然而,解放之後,許多本來就沒有紳士風度的掌權人士用了先生的文章為依據,做了許多沒有紳士風度的事情,其中最多的就是以勢壓人,例如官大一級壓死人。

附10:http://blog.gmw.cn/blog-35508-405411.html

論“費厄潑賴”應該踐行還是緩行?

陳赫

博友李憲徐先生發表了博文《理解“體育精神”!》我在後麵跟帖:

我一直認為“體育精神”(這裏實質上是指競技體育)應該就是魯迅先生音譯的“費厄潑賴”。查得:費厄潑賴,英語Fair Play的音譯,原為體育運動競賽和其他競技所用的術語。意思是光明正大的比賽,不要用不正當的手段,勝利者對失敗者要寬大,不要過於認真,不要窮追猛打。

有一個現成的案例:

去年羅伯斯拽劉翔的手,違背費厄潑賴;

中國代表團提出申訴,裁判組仔細研究了錄像後決定取消羅伯斯的“冠軍資格”,正是在維護費厄潑賴;

羅伯斯的領隊不顧事實,提出反申訴,被裁判組駁回,不僅沒有挽回麵子,反而暴露了他們很不費厄潑賴,甚至可能引發聯想:一開始他們就是與羅伯斯有計劃的同謀;

劉翔表現淡定、寬容,劉翔當時就說:“這是一場比賽,就是一場遊戲,不要看得太重,我盡力就可以了,沒什麽,大家開心就好了。”

今年開賽前,有記者問劉翔對與羅伯斯的看法,劉翔說:“每次與他比賽我都能跑出好成績,都是好朋友,那是一個‘美麗的意外’。”劉翔的表現具有非常費厄潑賴的紳士風度。

這次安排,羅伯斯與劉翔隔了一條跑道,不知是不是組委會為了踐行費厄潑賴有意為之還是純屬偶合?反正,劉翔贏了,還是第一。他具有“勝利者對失敗者要寬大”的本錢,不是那種打不贏還要衝胖子的“友誼第一”,更不是那種為了政治需要故意放水的“友誼第一”,那不僅不費厄,反而是對對手的侮辱!

但是,費厄潑賴是有適應的範疇的。隻有在潑賴的範疇,才適用費厄,因為潑賴是遊戲,遊戲需要比高下,爭輸贏,但是不必太較真——“這是一場比賽,就是一場遊戲,不要看得太重,我盡力就可以了,沒什麽,大家開心就好了。”

然而,對待有人侮辱我民族的尊嚴,侵犯我領土的完整,分裂我們的國家,覬覦我國的領土、領海,則絕不能與之講費厄!而且必須牢記魯迅先生的教導“痛打落水狗”!至於是迎頭痛擊,還是誘狗深入再關門打狗,抑或是將狗推落到水裏繼續狠狠地痛打,那是策略問題。不能以此而作為喪權辱國的擋箭牌和借口。那樣會留下萬古罵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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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李土榮姚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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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姚伯元 2015-11-17 08:42
 
感謝博主給我們長知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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